4.13蓉兒的母親支持我?
老頑童本就是了樂呵呵,沒什麼心機的,見黃藥師求自己,只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所以說了兩句刁難的話,但是他沒有想到黃藥師會有這麼激動地反應,堂堂的東寫居然貴在了自己的面前。
黃藥師雙膝著地,「登登登」就給老頑童磕起了響頭:「伯通,只要你能答應我就賤內的性命,你不管提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喂喂喂,我說黃老邪啊,你這算是什麼呢?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好好求我一下,讓我威風一下就夠了,你給我磕什麼頭啊,我優不時你爹,嘿嘿,我老頑童沒兒子的!」老頑童雖然見到黃藥師的表現之後心軟了,但仍控制不住自己的玩兒心,雖然在用手蟾黃藥師,但仍開始調侃了起來。
「伯通,咱們之間因為《九陰真經》已經鬥了二十年有餘了,我不想說什麼,只要你能幫我救活阿蘅,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為了自己老婆的性命,黃藥師真的是什麼都豁得出去,繼續跪在地上懇求著。
「哎呀,不好玩兒啊,你有給我磕頭的力氣,還不如和我打一架呢,你在這裡和我較什麼勁?」老頑童開始抱著頭轉起了圈兒,最後大袖一甩,說道:「算了,雖然你那個老婆陰險狡詐,但是總算是個婦人,我不能和他一般見識,救她一命吧!唉,真拿你沒辦法。都這麼大年紀了,還給人下跪,我要是當了誰的長輩,就不能太貪玩兒了,你還給我下跪,這不是要我老頑童地命嗎?」
老頑童抱怨了一大通,直把還在地上跪著的黃藥師弄得糊塗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老頑童居然會有這樣的一種反應。
還是七公過來給黃藥師解了圍:「老邪啊,你還不趕快起來。老頑童已經答應要救你老婆了,咱們趕緊商量一下怎麼去救你老婆啊!」
經過大家的研究,認為我說的方法是可行的,現在的我雖然內裡不足,但是氣海已經足夠容納相當量地內力了,而且老頑童和氣功兩個人的內功只是在我地體內經過,不是進行侵入。所以沒有任何的危險,我這裡安全了,黃藥師的功力那麼深厚,則更加沒有問題了。
在冰窖之內,我們四個人看到了蓉兒的母親,他很安靜地躺在床上,表情上儘是安詳,她的身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蓉兒都已經女大十八變了。但是我這個岳母大人的樣子看齊來也就是二十五六歲,說起來,兩個人更加像是姐妹。
黃藥師說道:「咱們開始吧。」於是,大家商定好地方法,老頑童在最後,七公在他的前面。我在第二,黃藥師親自為自己的妻子治療。
由於在懷了蓉兒期間強行默寫《九陰真經》的蓉兒的娘手上很深,想要以黃藥師的力量醫好她,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是集中了我們四個人的功力,事情顯得相對容易了很多,大家也是費了很大地力氣。大家暈了兩個時辰的功,蓉兒母親才嘔出了好幾口鮮血,黃藥師見到自己期待的狀況發生了。急忙安定下心神。始了最後的治療,有過了一個多時辰。這次醫治才最終完成。等黃藥師將依然昏迷的妻子重新放在床上,我們幾個已經全都沒有了力氣,都躺在了地上。
傍晚,蓉兒依偎在我的身邊,兩個人沒有多少話,我知道,此時她地心中想的完全是見到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麼情況。所以就靜靜地抱著她,讓她在等待的過程中能夠多一些安心。
事情還真的就像是想像之中那麼順利,啞僕終於跑了過來,在那兒手舞足蹈地吭著聲。蓉兒馬上從我的懷中出來,站起身急切地問道:「是不是我娘醒了?」
那啞僕又作了一大通的手語,蓉兒一下子有憂心忡忡變得笑逐顏開,高興地向我懷裡一撲,然後蹦蹦跳跳去看她已經想了十幾年卻都沒能見到的娘了。我沒有跟去,十幾年之後母女相見,一定會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相互傾訴,我可不會在這種時候去傻傻地邊手足無措。
將蓉兒母親醒了的事情告訴了七公和老頑童,七公也是高興地直拍巴掌,直說黃藥師這些字不必老那麼苦著臉了,要是在這麼下去,東邪都快變成東魔了,不是妖魔,不是魔幻,而是魔症。
但是老頑童則在一邊開始了不高興,他轉身蹲在了地上,看都不看我們,終於被七公地絮叨弄得煩了,猛地喊了一聲道:「喂,我說老叫花子,他黃老邪地老婆活了,關你什麼事,你在這兒激動什麼?難道你是黃老邪的大舅子?」
這話說得有點兒沖,但是七公瞭解老頑童這二十多年來所受地苦,所以也沒有介意,死勸活勸,終於讓老頑童笑了一些氣。
大家一切都安定下來了,只有我的心中還有意思的不安:現在黃藥師一家團聚,全家人都是那種非常自我的,所以我和蓉兒的問題如何處理,我是一點兒都拿不定。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難辦的事情。現在到了這種時候,估計蓉兒的母親會最終拿主意,對於他的性情,我是一點兒也不瞭解,而且我很清楚,我救了她的性命和讓她把蓉兒交給我肯定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桃花島的服務還算是周到,啞僕給七公我們三個人準備了飯菜,但是我沒有太多的心情。
終於到了晚上,黃藥師給了我們讓陳玄風來叫我,我知道,到了出審判結果的時候了。
蓉兒正義偎在自己娘的懷裡,一臉的幸福,而黃藥師則面帶微笑地看著這對母女,一家三口在一塊兒,顯得那麼其樂融融,說不出的和諧。
見我到來,蓉兒從他娘的懷中出來,抓住我的手臂說道:「娘,這就是靖哥哥。」
「拜見岳母大人!」我趕緊上前準備行禮,雖然心中怪怪的,但是必要的禮節還是一定要有的,而且現在的情況是我想當人家的女婿,但是人家未必會接受。
「先別忙著行禮,」黃母過然如預想之中一樣阻攔了我的動作,「你們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本來蓉兒已經成了你的人,我們不應該在給你們設置什麼障礙,但是那個蒙古公主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們難以接受你知道嗎?」
「島主夫人,」我馬上改變了稱呼,「我知道這次我來想要黃島主答應我們的事情肯定會困難重重,現在你康復了,我想要蓉兒鐵了心和我走得底氣都小了很多,但是我想說的是,蓉兒是我這一生之中最寶貴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
「你不想放棄?這就能成為理由嗎?」黃母似乎很不買我這句話的賬,「你要知道,我們的女兒雖然不是什麼金枝玉葉,但也被她爹寶貝了十幾年。桃花島之人的脾氣你也應該知道,讓我的女兒和別的人一起去嫁一個人,這是難以想像的,也是不可接受的。」
我去!著黃母說起話來還真有邏輯性,而且攻擊性極強,條理清楚又不像換告示一般蠻不講理,看來我今天是遇到難纏的了。
但是轉過念來一想,發現了問題不太對勁兒:既然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她都和我講了,肯定是蓉兒已經將我們的事情,包括我在洞中的時候給蓉兒寫的信都說給了自己的娘聽。不和我說要去自己的女兒,別去搭理那個蒙古公主,蓉兒的母親說事兒的方法似不太對勁兒。所以這麼看來,她其實未必是在難為我,考驗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想到這裡,我答道:「我知道,一切的利害關係我都很清楚,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們,現在的蒙古大汗野心勃勃,很有可能滅掉金國,你們別因為這個而高興,我估計他滅金之後,一定會圖謀我們宋朝的大好河山。」
黃家三口聽了之後都十分驚詫,但黃母還是說道:「你說得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這一點和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有什麼關係嗎?」
我笑道:「當然有關係,我想說的是,我要是娶那個蒙古公主的話,很有可能在未來的日子裡夾在在大宋河蒙古之間,但是我還是要她。因為人活著,情份比什麼都重要。對待那個蒙古公主,我會這麼做,對待蓉兒,我也會如此,還是那句話:我確定,蓉兒是我此生的最愛。」
「這麼做的話,你就不怕回最後什麼都得不到嗎?」黃母很玩味地看了我一下說道。
「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天下之間還沒有我郭靖怕的,」我昂然而立,「我知道,我現在喜歡的兩個姑娘都有著很強的背景,蓉兒的父親是武林泰斗,華箏的父親是蒙古的大汗,但是我一點兒都不怕,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能撬掉他的門牙!我這麼說,不是挑釁,這是我的決心!」
「好,小伙子有志氣,只有這樣,我才能將蓉兒放心地交給你!」
一句話,弄得我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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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前一段在王群裡加人的時候,把所有人都給刪了
天下能有幾個比我還衰的?
哎,重建了,群號為:38185358。
原諒我的無知,兄弟們,都回群裡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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