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北丐東邪
裘千仞戰勝了黑風雙煞,緊接著又想衝上前去,想要結束陳玄風的性命,這老東西,有著武林泰斗的威名,但是卻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
但是這個時候一聲長嘯響了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聲長嘯驚了一下,裘千仞也是不知道誰有這麼強勁的內力,所以停下了手,而我對這個聲音則很是熟悉。抬頭當即樂壞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傳給我降龍十八掌的師傅,北丐洪七公。
待七公落在了台上,我趕緊過去躬身準備施禮,七公雙手相攙,笑呵呵說道:「靖兒,怎麼今天跟我老叫花子這麼客氣了呢?」臉上儘是慈祥之色。
我說道:「我給七公行禮,當然不是出自真心的尊重了,最近老聽一些傢伙說什麼人老了就不著調,所以打算借七公來證實一下,很可惜的是,最終我以失敗而告終了。」
七公和我們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當然非常明白我的惡作劇,聽完之後也不生氣,依然是那副慈祥的面容,說道:「怎麼,靖兒,一段時間不見,你已經開始學習起蓉兒那丫頭來了,也開始和七公沒大沒小地說話?」平時有蓉兒在,我確實很少和這老頭子開玩笑。
這下馬上有人不依了,蓉兒湊過來嬌聲說道:「七公,你怎麼一來就說我的壞話?我那麼和你說話,都是靖哥哥交給我的,我沒有得罪你啊!本來見到你挺高興地。想做點兒好吃的給你,但是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有必要多那個好心了,反正也落不著個好!」
弱點這個東西真的是很了不得,就連七公這樣的人都受不了,蓉兒這麼一恐嚇,老頭子馬上換了一副有些諂媚的笑臉說道:「蓉兒啊。你怎麼能拿七公的話當真呢,七公這麼說。哪次當果真了啊,」見蓉兒仍然不理他,又擺出一幅惋惜的神態,用十分惋惜地語氣說道:「唉,看來我老叫花子這次是白來嘍,本來是想叫上你們兩個小傢伙去桃花島,一起去見見那個黃老邪。順便說個媒,將你們兩個的終身大事確定下來地,既然你們不想搭理我,那就算了吧!老叫花子雖然嘴饞,但也不是隨便吃誰的東西的!」
蓉兒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眼神中帶著幾分驚喜,但是七公當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事情,還是讓蓉兒很是難堪。這丫頭嬌嗔一聲:「七公!你就會胡說,我不理你了!」但是她接下來抱住我胳膊的舉動有熱的七公一陣大笑。
笑罷,是該解決一下正經事兒的時候了,我指著裘千仞說道:「七公,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它可是鼎鼎大名地鐵掌水上漂啊!」
對於裘千仞現在在幹什麼,七公似乎不是很在意。笑道:「當然認識了,裘幫主晃快三十年了,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大理那次吧!」
裘千仞一見來人是七公,也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但還是十分鎮定地說道:「洪幫主,這麼多年過去了,閣下還是雄風不減啊!當年要不是有洪幫主在的話,現在的天下四絕。應該沒有南帝。而回多一個南掌吧!」他這麼說,我能猜到一個大概。裘千仞處心積慮想要削弱段皇爺的功夫,連老頑童那個還未滿一歲的兒子都殺死了,一定是他做什麼手腳的時候被七公給發現並破壞了。來,裘千仞對於七公破壞自己的好事兒,應該是耿耿於懷的,但是對於這麼一個功夫顯然強於自己地丐幫幫主,這個老頭也沒有什麼辦法。
看著兩個人在那兒還算是客氣地對白,我心中開始不爽了,於是又給添了點兒料:「七公,你還不知道吧,現在這位裘前輩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大金國六王爺完顏鴻烈手下的紅人!什麼梁子翁、沙通天的,都沒有裘老前輩的地位高啊!」
七公一聽,開始不高興了起來:「裘幫主,靖兒所說是真的嗎?鐵掌榜前幫主上官劍南前輩性俠仗義,曾師我大宋武林景仰的靠模,怎麼裘幫主作為上官幫主地接替人,回去給金狗賣命呢?」
裘千仞首先是有些雞蛋七公的武藝,其次是心裡真的有些發虛,所以七公這麼一問,老東西遺失難以答對,「這個……,我……,那個……」吭哧了半天沒說出設麼東西來。
不過這時候一陣蕭聲響了起來,幫助裘千仞解了圍。蕭聲裡面帶著內力,越來越強。這內力對我似乎沒有任何作用,但是包括陳玄風這樣的高手在內,所有人都開始捂著耳朵打叫了起來,我趕緊向蓉兒的體內輸入了一股內力,這丫頭才平靜地打坐運起了氣。
七公和裘千仞則是一個長嘯,一個大嘯,來抵禦著這種內力的侵襲,三股內力夾雜在一起,較量了有小半個時辰的時間,裘千仞的內力已經漸漸不支了,而七公的長嘯和那個人的蕭聲還在對敵著。
忽然蕭聲止住了,七公地仰天長嘯也變成了哈哈大笑:「黃老邪,幾十年沒見面了,你小子一來就和老叫花子玩兒這個啊,這是不夠朋友,怎麼,還不現身嗎?」七公喊罷之後,一個戴著面具地青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台上。
蕭聲一停止,蓉兒馬上張開了眼睛,像那個青袍男子地方向跑了去,口中還喊著:「爹!你來找蓉兒了……」聲音中帶著顫抖,顯得十分激動,十分興奮。
見蓉兒想自己跑來,那人拿下了面具,露出一張清逸俊美的面龐,也是帶著微笑,說道:「蓉兒,過來。」
但是蓉兒這個時候卻停住了了七公的身後,有些調皮、又有一些害怕的神色,說道:「不,我不過去!」
那黃藥師的臉色登時就變了,帶著一絲責怪的意味說道:「怎麼,你還在生爹的氣?」
蓉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道:「真不要臉,你是誰的爹了?這麼大年紀了還胡說八道!」
七公這個時候也在一邊幫腔:「蓉兒,說的對,這個人真不是東西,這麼大了還胡說八道,要不要七公替你教訓他?」
蓉兒自己說可以,但是別人說的話就不行了,又衝七公嬌嗔道:「你才不要臉呢,老叫花子!」黃藥師聽到女兒不認自己,本是有點兒真的生氣了,但是聽了蓉兒又在七公的面前這麼維護自己,所以火氣還是消了很多。
這是侯陳玄風、梅超風和陸乘風到了黃藥師的面前,齊聲跪倒施禮說道:「不肖弟子陳玄風(梅超風,陸乘風)參見師傅!」
黃藥師側目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兩個,還有臉見我的面?乘風,你真的事乘風嗎?」雖然也是驚喜,但是從黃藥師的表情來看,他還是相當平靜的。
陸乘風激動地說:「師傅,弟子沒有想到?夠在有生之年能夠再次見到恩師的面,現在就是讓我死,我也無憾了!」說完之後就號啕大哭了起來。
黃藥師雖然十分瞭解自己這個徒弟的心情,但還是大喝一聲:「好了!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現在全場的焦點就是黃藥師,我在那兒看能著,七公和蓉兒和他對立著,陳玄風三師兄弟在那兒跪著,氣喘吁吁的周雪芸和臉色蒼白的裘千仞在那兒發著呆,而其餘的陸家子弟,早就傻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帶給他們的絕對是難以想像的震驚。
黃藥師鎮住了所有的人,然後又轉過頭來對七公說道:「七兄,剛才你說要教訓小弟,小弟還是很有興趣領教一下的!」
七公一聽來了興致,直到黃藥師是想在這裡和自己比武,眼珠子都亮了:「哈哈哈哈……太好了,黃老邪,好久沒有河人痛痛快快打一架了。」而我則第一次領教了什麼叫做老邪,明教的、鐵掌幫的、逆徒、愛女、老友……所有這些已經把現在的場子已經攪成一鍋粥了,而且有兩樣事兒是和他很沾邊兒的,但是他卻不著急解決問題,而是準備和七公比武,真是難以理解。
這種事情是一拍即合,七公晃動打狗棒,黃藥師拿出玉簫,兩個人查召喚時就戰在了一處。兩大高手公開比武,這種事情是很難得見的,而現在在台上的人都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佼佼者了,所以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都聚精會神地盯著。
打狗棒法,氣功已經用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而黃藥師的玉簫也是十分了得,兩個人身法如得在場所有人都眼花繚亂。我偷偷對蓉兒說道:「蓉兒,你說七公多長時間能夠打敗那人?」其實現在很明顯,我所說的那人就是蓉兒的爹,但我還是故意不想說出來。
蓉兒一套能夠我這麼說,哼道:「你師傅很了不起嗎?」
我笑道:「那怎麼打賭吧!如果七公能贏了的話,你晚上可要好好陪我!」
蓉兒的手馬上掐在了我的腰間,她小聲嬌嗔道:「這是侯不好好看比武,還在胡說八道,你要死啊!」說得我心裡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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