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魔門聖女(上
我明白了,其實七公也是不清楚明教之人的武功到底是什麼根底,所以才會使用逍遙游和季德隆周旋,對方肯定是明教一位頂級高手,摸清了他,也就大致瞭解了明教的狀況。實際上季德隆的功夫雖高,但是和七公相比還是差了不少的,所以在七公使出那招「躍龍在淵」的時候,季德隆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反抗,因為他已經像是一根擰緊了的發條,沒有了任何的彈性空間。
這一掌,七公使出了大概八成的力道,甚是威猛,只打得季德隆噴出一口鮮血之後,又「登登登登……」向後退了好幾步,停下之後身子一晃,又向前倒去,聖火令撐在了地上,又開始嘔起來。轉眼之間,季德隆的身前已經極了一小灘血。
但是這還算不上什麼,更可怕的是,季德隆左手中的的聖火令著地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斷為了兩截。這明教中最堅硬的兵器,在七公的攻擊面前,居然變得就像是一根木頭棍子。降龍十八掌以剛猛著稱,但是我完全沒想到居然會剛夢到這種程度。感歎的同時,我也在為自己從七公那裡「騙」來這門掌法十分慶幸,要是當初沒有學的話,我還不得後悔死!
七公是個十分善良的人老人,心腸也軟,但是千萬別以為這老頭子就好相與,老頭子一張口就能說出自己曾經殺死過上百人,是個絕對的狠角兒。由於在當初和其他四絕爭奪《九陰真經》地時候清楚明教的來歷。他對明教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季德隆剛剛比閻王爺還不可一世的樣子,所以他才會使出八成的力道。高人嗎,都回有那麼一種非比尋常的狂妄的。
現在對方受了重傷,氣功仍然沒有絲毫的同情,收招之後笑呵呵說道:「嘿嘿,看來在別人地地方還是別太欺主的好。強龍都難壓地頭蛇。結果你這算不上強龍地傢伙居然還中了降龍十八掌,真是可惜啊。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去養傷吧!」這明顯是在針對季德隆所說為岳天昊報仇的話。
我一聽挺有意思,七公奚落起誰來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作為徒弟,我這麼個喜歡缺德的人當然要將七公的話更加深入的說下去了。著痛苦不堪的季德隆,我剛想說點兒什麼,蓉兒先開口了,她說道:「殺神一下子變成了廢物啊。怎麼會這麼快啊,這位前輩,別低著頭啊,那樣的話我看不到你眼珠子,我靖哥哥說你是大眼兒燈前輩,那你是一定要把自己地招牌亮著的。」
我趕緊幫腔道:「蓉兒,不能這麼說人家的,人家明教是很有實力的。你看他們兩個使者多有意思啊,一個穿綠色,一個穿紅色,顏色搭配起來十分合適,但是可惜了,那個岳天昊被七公打傷的時候噴的是紅色的血。如果是綠色的話豈不是更好?是不是岳天昊和自己這個搭檔狠不合拍,所以故意不噴綠血地!」說完之後,我心裡那個樂啊!
蓉兒笑道:「靖哥哥,原來你也看到這一點了啊,我也懷疑他們之間存在矛盾,你看,名叫左使的名字叫做岳天昊,而右使叫做季德隆,兩個人的姓氏放在一起,就是『月季』。兩個人的合稱這麼難聽。根本就體現不出任何男人的氣息,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我已經有十成地把握確定是有問題的了。」蓉兒說著,還作出了一個高射莫測的表情。
我輕輕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說道:「知道了就別再說了,你老提那個左使,大眼兒燈前輩會生氣的,人家的武功比那個岳天昊可是高多了。其實前輩不是再噴血,而是在噴火!」
蓉兒疑惑道:「為什麼是噴火呢?」
我笑呵呵為她解釋道:「很多地方的山是能夠噴出火來的,但出來之後不是我們看到的那種火苗,而是一種液體。這種山叫做火山,而液體則叫做岩漿。你看咱們的大眼兒燈前輩,剛才不正式給我們表演了一下兒火山噴岩漿嗎?」
「原來是這個啊,我爹爹曾經令我看過,不過沒有說過那個叫做火山。剛才前輩地樣子確實是火山噴發,」蓉兒擺出一副恍然地樣子,又轉向季德隆道,「前輩,剛才真的是太精彩了,七公練了一輩子功夫都沒有達到這個境界,你能不能在給我們看一遍呢?」我倒,這東西能再表演一邊嗎,他季德隆能有幾條命?
此時我地心中還掛著另外一件事情,於是也藉著這個奚落他們的功夫說了出來:「蓉兒,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呢,你就別說了,明教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咱們不能再往傷口上撒鹽。他們本來的目的不是我們,現在正事兒沒辦成,反而在小事兒上耽誤了功夫,豈不是得不償失?這伙兒人是想找《武穆遺書》的,但是現在這本書已經被送到了大宋的皇宮裡秘密保存,他們現在就是知道在哪兒都沒辦法拿到了!」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完顏鴻烈的走狗們在驚訝我知道了他們此行的最大目的,而七公則不相信,首先是不相信我我剛才所言的真實性,其次是懷疑我為什麼把這話說出來,在他的眼中,這分明是在給大宋早彆扭。
把這些話講出來,我確實是給大宋皇帝找了點兒麻煩,他的住所從此之後會經常出沒一些江湖山的高手。但是這無關大局,完顏鴻烈想找到《武穆遺書》,為的就是能夠在戰場上戰勝宋朝,從而統一天下。而明教的人呢,雖然我對他們來此的目的不是很明瞭(反正我是不相信他們為了報仇,就會把光明右使這樣的人派出來),但既然隱匿在臨安(我前面說成了杭州,造成閱讀不便,向各位道歉)城內,就肯定是想作出什麼刺殺皇帝的事情的。這麼做了之後,我的好處就是可以多看一些笑話兒,聯想到那個坐擁三千粉黛的昏君在那兒惴惴不安的情形,我心裡肯定會十分舒服的。
這句話的震撼力不僅如此,還引出了一個一直沒有露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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