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江南煙雨第五章計賺七公
七公第三次十分輕鬆地將岳天昊擊中,收起棒子放在肩膀上說道:「打狗棒法就是這樣的,不管是什麼樣的狗,我們做叫花子的都一定能夠打得他沒有任何脾氣,這招也有一個名字,叫做『狗急難跳牆』,要的就使對方無論怎麼想發怒,都會被制住,什麼樣的反抗到了這招之前都會遭受當頭一棒,你運氣不是太好,七公今天腦子不是很清楚,給你來了好幾棒,真是可惜了你這麼多年的修煉了。你說你這是何必,還是回明教去吧!」說完不再理他,十分輕鬆地朝我們走來,臉上仍然掛著那麼慈祥的微笑。
從岳天昊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是十分好面子的,而且似乎在他們的地界裡沒有什麼對手,平時養尊處優慣了,非常不習慣誰和他較號。現在不僅有誰和他較號,老乞丐直接就收拾了他一通,而且讓他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惱羞成怒之下,他縱身而起,黃金頂掃陽槊就從七公的後面砸了下來。
「小心!」蓉兒對岳天昊可能做出的舉動很是機警,一見他跳起來,馬上就喊出了聲。
但是七公哪能著他這種道?雖然老頭子仁義心腸,從來不妄動殺念,但實行走江湖時候的謹慎還是十分足的,所以岳天昊剛跳起來,他就感覺到了。
只見七公將打狗棒別在了腰間,手腕一翻,雙掌就運上了氣,接著身體猛然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身。雙臂劃了個圓之後從腰間向後面拍出,同時頭也順勢低了下去。
「啪!」七公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了岳天昊地胸口,再看這位明教左使,整個橫著倒飛了出去,足足飛了兩丈多遠之後才「撲通」一下落在了地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七公發這一招的始末,「神龍擺尾」,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岳天昊「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但是七公好像也生氣了,走上前去用打狗棒點指著岳天昊。冷聲說道:「看來這兩個孩子說你說得沒錯,你確實不是個東西,講身份的時候很是驕傲,但是卻做背後偷襲出這種令人不齒的行為,卑鄙至極,真是給武林中人丟臉,你滾吧。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在中原橫行霸道,我一定不會饒恕!」
既然七公都已經承認了岳天昊這老東西卑鄙,那我就更多了幾分殺死他的理由,讓他以後再來找我們報仇是十分痛苦的事情,所以現在可以趁人之危確實是個很好的選擇,蓉兒說了,這部叫趁人之危,而是還給他。於是我走上前去。道:「你確實是可惡,為了下筆不讓七公見到你,嘿嘿……」我說著,手中地飛龍槍就朝他的咽喉刺了下去,剛才說著兩句話,也由分散一下七公注意力地意思。估計我衝上去殺他的話,一定會被七公阻止的。
但是七公的反應是如何得快,我的肩頭剛剛有一點兒微動,他已經察覺到我已經動了殺機,等我的槍離岳天昊的喉嚨還有幾厘米地時候,七公的打狗棒攔住了我。他說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這傢伙的功夫也算練到了一個境界,就這麼了結了他的性命也未免太可惜了!」
七公說這句話,我不是很想聽。但是不得不聽。就算我想出手,他也一定能夠阻止的了。沒辦法。先讓他活一陣子吧,反正等我從七公那裡學來了降龍十八掌,也一樣能夠讓他這個明教左使完蛋,到時候讓我在他沒有任何上同的情況下了結了他的性命,反而使更值得快樂的事情!
重傷地岳天昊跑了,仍然還行動不便的蓉兒則開罵了:「老混蛋,我靖哥哥要殺他,誰要你管了?你放跑啊幹什麼,它是金狗完顏鴻烈的的爪牙你知不知道,虧你還是丐幫幫主呢,老糊塗蟲!」
我趕緊阻止了她:「蓉兒,不能對老前輩如此無理。」言語中透著堅決,蓉兒聽我這麼說,才和哦能給我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我,小丫頭犯起性子來了。
完我又轉向七公:「前輩在上,晚輩郭靖拜見!」
七公臉上泛起了意思驚訝,馬上用手相攙,問道:「哦?你就是郭靖?」
我答道:「不錯,晚輩正是郭靖,假的包換!怎麼,您老人家知道我?」
七公道:「你剛剛出道江湖,一下就殺死候通海、靈智上人和一個明教的法王,還廢了彭連虎一隻胳膊,能不聲名遠揚嗎?可不要忘了,你幹掉地這些人不是殺人的魔王就是要命的祖宗,江湖上的人招惹他們的都沒幾個,你確能見他們接連將他們幹掉。現在江湖上有幾個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笑著說道:「原來我還這麼有名氣,練七公你都能知道了,看來我已經算得上一個大俠客了!」七公知道我的名字,我現在應該趕緊套套近乎,學不到降龍十八掌可是天大的遺憾啊。
聽我這麼大言不慚地說自己,七公也笑了起來,眼角的皺紋又堆得密了些,但是他的臉馬上又沉了下來,說道:「不過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為了一個頑皮地小丫頭和自己地師傅們斷絕關係,真是讓天下人不齒,這一點,七公我聽了之後也十分生氣。」他說著,望向了蓉兒那邊,很明顯這話不是說給我聽呢。
蓉兒一聽又急了,擺出一副撒潑耍賴的樣子說道:「喂,你說說就夠了,誰用得著你指指點點了嗎?說我靖哥哥,還輪不到你這個臭要飯地!」
「呦!」七公有點兒驚訝蓉兒會這麼和他說話,笑出了聲。對著我說道:「果然是黃老邪的女兒,脾氣一點兒也不比他這個當爹地香。子,你怎麼看上這麼個丫頭了,看來你下半輩子要有的受了。」為老不尊!我腦子裡一下冒出這麼一個詞,七公絕對也是個十分風趣幽默的人,而且這老頭子還有點兒「倚老賣老」,藉著自己的身份拿黃藥師開涮。
蓉兒再怎麼生氣。也頂多是罵那麼兩句,對於這麼一個德高望重。又和自己父親關係不錯的前輩,她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聽七公這麼向我們望了一眼,看見我和七公兩個人都在樂呵呵看著她,氣得又將頭轉了過去。
我趕緊過去給大家解圍,說道:「蓉兒。我餓了,一會兒去抓點兒東西,你來烤好不好,我幫你打下手。」又轉過頭去說道:「七公,蓉兒的手藝可是天下絕倫地,隨便做一隻燒雞都會強過皇宮裡御廚做的山珍海味!」
七公一聽我這麼說馬上動心了,趕緊換了一副笑臉,對蓉兒說道:「小姑娘。你看怎麼說我和你爹黃藥師也是朋友一場,你見了前輩,就請我老叫花子吃一頓吧!」
「哼!」蓉兒仍然很不買賬,「你和我爹是朋友,那就讓他去管你飯吃啊,來和我說幹什麼?我告訴你實話吧。我爹他已經不要我了,所以他地朋友,本姑娘才不管呢,餓死了最好!」小妖女再次開始發威了。
七公被她這一說徹底沒轍了,本來想藉著和黃藥師的關係討點兒吃的,沒想到不僅沒得著好,反而碰了一鼻子灰,不給黃藥師面子的,恰恰就是他最疼愛的女兒。這真是讓人啼笑皆非,無奈之下。他只能笑道:「呵呵。黃老邪的女兒就是與眾不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起話來隨意而為,什麼東西都不顧忌,有意思,有意思!」
蓉兒對這句話倒是非常受用,說道:「不過你要是非想嘗本姑娘的手藝,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是我靖哥哥地師傅!」看上去蓉兒是在生氣,其實是在藉著這個台階給我謀求福利呢,嘿嘿,有一個這樣的怕老婆,真是幸福
這回輪到七公生氣了,他擺出一副十分憤恨的樣子:「哼,我老叫花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什麼人威脅我,不就是一頓飯嗎,不吃就不吃!」說完了這句話,他沒有憤憤地離開,但是卻站在那兒輩對著我們,很顯然,是在等待著蓉兒鬆口。
蓉兒可不買賬,但是用美事yin*一下七公還是可以的,她說道:「本來我想你幫了我和靖哥哥忙的份上分你一點兒吃的,但是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吧,我和靖哥哥兩個人去吃!」
七公趕緊又轉回了笑臉道:「我說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說啊?既然你有這個心,那七公我就卻之不恭了!」說完這話,大家都笑了,七公真的是有點兒老不要臉,一點兒都不為剛才地事情不好意思。
七公捉來了雞,我將所有準備工作做足,蓉兒只需要在原處坐著掌握火候,很快兩隻叫花雞就做成了,七公雖然是吃這種雞的祖宗,但是蓉兒的手藝還是讓他驚訝,忍不住連連稱讚著。
蓉兒卻不以為然地說道:「這算什麼,我的手藝還不止這些呢,要是吃了我做的百花釀鴨舌、清蒸鯉魚、珍珠魚眼羹和龍虎鳳煨石斑,保證你撐死都不知道難受啊!」
七公的激動地問道:「你說地那道龍虎鳳煨石斑裡的『龍虎鳳』都指的是什麼啊?」
「龍是白花蛇,虎是果子狸,而鳳則是竹絲雞……」蓉兒津津有味地說著做食物的各種訣竅,氣功似乎完全沒有聽過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奧妙,七公認真地聽著,眼睛瞪得渾圓,幾乎都快冒綠光了,天下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對吃貪戀到這種程度的,七公確實是古今第一人!
介紹了半談,蓉兒覺得準備已經做得差不多了,說道:「七公,你要是教靖哥哥降龍十八掌的話,我就把什麼好吃的東西都做給你吃,你想吃什麼我都能做到!」
七公貪吃,但是是十分有原則的,這麼說不會有很好地作用,蓉兒這麼他地臉色由變得不是很好了,我趕緊插言道:「七公,別聽蓉兒的,其實我也想學您地功夫,這是我的心裡話,但是不管你教不教我,我都會讓蓉兒做這些東西給你吃的。」
「靖哥哥!」蓉兒馬上不滿地撒嬌道。
「嘿嘿,還是你小子有孝心,不過還是得看在這丫頭能做好吃的,我就叫給你一招吧。」七公真的鬆口了,初次見面,肯教我一招降龍十八掌的招式,已經是十分巨大的讓步了,搞不好我對付了彭連虎那幾個人也讓七公對我添加了一些好感。
但是蓉兒可不滿意:「不行,一招就想吃我做的好東西,想都別想!」
我再次打斷了蓉兒,說道:「七公,咱們換一種方法好不好?」
七公笑道:「嘿嘿,剛誇完你小子,你就動上鬼心眼兒了,說吧你說的如何,讓老叫花子考慮一下。」
我說道:「七公,不管我能學多少,你就教我四個時辰,現在晌午還沒過多少,咱們學到天黑,我能學多少你就教多少,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隱藏,到了天黑的時候,蓉兒給咱們做好吃的,吃晚飯之後我也不學了,能學多少就看我的造化,如何?」
七公一聽,笑道:「小子,你太自大了,降龍十八掌的絕技可不是你想學會就能學會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答應你,你要是到天黑的時候什麼都沒學會,可就怪不得七公我嘍!」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許反悔!」蓉兒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聽七公這麼說,馬上替我答應了下來。她知道,通過這種方法,我是百分之百能學到全部的降龍十八掌了。
七公也不含糊,說教就教,先給我講解了一招躍龍在淵:全神貫注,運行一周天,歸於丹田,頂內靈歸於靈台穴,化內力為陰柔之勁,運走曲池穴,歸四穴,雙掌平行推出……
這一招我是完全按照套路學的,練得也比較實個半時辰之後才學會,但是已經相當快了,畢竟我的內力是小無相功。
七公很驚訝我能這麼快練好,說道:「哎!看來是我大意了,這樣下去,搞不好你能成三招,這招躍龍在淵是降龍十八掌裡面罪難學的一招,本來我是想打擊一下你的銳氣的。」
學習繼續,但是我只是牢牢記住了運功的路線之後就開始用小無相功在摧動了,結果有過了一個時辰,我又「學會」了十三掌。
這下子七公開始犯難了,說道:「郭靖啊,你看咱們學了降龍十八掌兩個辦時辰了,氣功我都煩了,能不能連點兒別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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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下洪七公年齡的問題,原著中確實是說他不是那麼老,但我處理這個時根據的是八三版射鵰的電視劇,說實話,那個洪七公讓我印象十分深刻,所以才會出現七公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說法。分隔線下不計算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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