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爆發一把,寫完了就傳,衝著一萬字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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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哥、三哥告了別,我離開了無天寨。幾天的相處,我們之間的感情增進了許多,而我也從他們身上看到了那種豁達,如果說我處於漢蒙之間的身份是一種尷尬的話,那麼他們小李廣後人的擔子則是一種煎熬,但是他們仍然每天高興得生活著,進行著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和他們差的太多了。有了他們的影響,我決定去北京見一見那個小王爺,不管他是楊康還是完顏康,我都要盡一下自己的努力。
我完全沒有了原來的煩悶,趕起路來也是很輕鬆,每天午行夜宿,除了練槍就是睡覺,這樣走了四五天,我新練習的百鳥朝凰槍和七探蛇盤槍已經比較純熟了。只差和人實際交手的經歷。
這一天我正沿著翠雲山的山間小路慢慢向前行進,樹林的深處傳來了幾個男子連續大聲叫罵的聲音,聲音聽起來非常熟悉,好像在那裡聽過。我循了過去,躲在樹後探出頭來一看,前面有三個人被倒著掛了起來。果然,這幾個人我認識,他們的名字分別是沈青剛,馬青雄和錢青健。
嘿嘿,他們幾個人被掛起來,我可不能見了倒霉的不給補兩下,養王八就得給人家加上個蓋兒,要不然的話他們豈不是成了蛇?真那樣的話,他們將來出去不穿馬夾是會讓歐陽克瞧不起的:哎呀,不是同類啊!
想到這裡,我笑呵呵走了過去,看著被氣得眼角都帶著血絲的三人,笑道:「哎呀呀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這不是鼎鼎大名的黃河四鬼缺一鬼嗎?」說他們是「黃河四鬼缺一鬼」,我就是想多氣氣他們,當初在大漠的時候,這仨王八蛋還向給吳青烈報仇著,所以我就更不能不舊事重提了。
沈青剛搖了半天身子,才轉過來看見了我,怒罵到:「姓郭的小子,原來是你,趕快把老子們放下來!」
什麼?讓我把你們放下來?這不是在和閻王爺要時辰嗎,簡直是可笑可笑。
我繼續樂呵呵說道:「三位怎麼能如此說呢,我知道,幾位在這裡倒掛,練的是尊師沙通天『雪裡倒藏頭』功夫的基礎功法。俗話說得好啊,大爺有成人之美,我怎麼能打擾你們練功呢?」
我用力將沈青剛被繩子掛著的身體一扳,這傢伙就開始轉開了,不過他轉的速度是比較慢的,我有給加了加勁兒,笑道:「這樣練功才會有效果的,我幫了你的忙,你應該感謝我。素聞沈青剛沈大俠又斷魂刀的美譽,我想沈大俠一定非常喜歡知道斷魂的滋味是如何的!」說完我還覺得不過癮,又給他加了兩下。都說美國nba的加拿大飛人卡特擅的長空中轉陀螺非常厲害,但是和沈青剛相比,他差遠了,我們沈大俠的陀螺旋轉有高空懸浮系統作支撐!
馬青雄見我這麼折騰他大哥,跟著罵到:「姓郭的小子,誰說我們在練功了,你趕快放我們下來,不然我們師叔來了的話你就難逃一死了!」
錢青健也在一邊符合道:「對!你最好小心一點兒。還有,趕快告訴我們那個臭丫頭和你什麼關係,是不是你們一起算記著把我們吊在這裡的?」
我知道了,把他們掛起來的是蓉兒,一下子心裡更加高興了。呵呵一笑,又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是在祭奠先人,拜吳青烈呢是不是啊。你們也真是的,吳青烈就是十分不小心忘我的槍尖上撞才傷了自己,沒想到你們居然也和他學,還是這麼粗心,被吊起來是你們的榮幸,那個小丫頭是天仙,她這樣做能讓你們長點兒記性!」說完往四周望了望,沒有發現什麼人,只能扯開嗓子喊道:「天仙妹妹,你還在不在啊,你居然連這樣的笨蛋加混蛋都要幫助他們增加江湖經驗,實在是太善良了,你能出來嗎?靖哥哥想見見你啊!」
我雖然在這麼喊,其實真的是不知道蓉兒在不在,喊兩聲,如果她聽到的話有可能會出來見我的。
這一聲喊還真起到了作用,背後的樹上傳來了一個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靖哥哥,你往後看啊,我在這兒呢!」
我轉過身去一看,樹杈上正坐著一個美麗的少女,他身上穿著白色的衣服,衣服外面是一層淡綠色的紗衣,和白色的著裝相互映襯,顯得十分光纖。她皮膚白皙,烏黑的長髮成彩雲狀梳起,但還是能夠垂到肩膀以下很多,小姑娘一邊用手捋著胸前的小股頭髮,一邊笑呵呵看著我。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照在了她銀色的髮簪上,讓她顯得更加光彩動人。
我感歎著她的美麗,雙眼仍直勾勾頂著她,裝作有些小心地問道:「蓉兒?」但是心裡早就已經樂開了花:我的蓉兒回來找我了!
她被我這一問給逗笑了,說道:「你說呢?明知故問!」我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用手搔了搔頭,還是了呵呵看著她。
蓉兒衝我一招手,又指了之自己的身邊,對我說道:「靖哥哥,你上來坐這裡啊。」
我說道:「不了,你下來吧蓉兒,這裡還有老三位在練功呢,我們也過來學習學習。知道嗎,他們的外號可是黃河四鬼缺一鬼,很有名的,下來吧,我特別喜歡玩兒鬼。」
蓉兒輕飄飄從樹上跳了下來,但嘴裡卻埋怨道:「鬼有什麼好玩兒的,而且是三個笨鬼!」
我看她從樹上下來有點兒不情願,說道:「對,蓉兒說得不錯,鬼是沒有什麼好玩兒的,而且玩兒鬼尿炕,這樣的孩子不聽話,不是好孩子,晚上回家娘看見了會打腚錘子的!」
被我這麼一說,馬青雄和錢青健差點兒沒被氣死,沈青剛則無所謂了,現在他早就被那個繩子懸浮系統弄得暈頭轉向了。
蓉兒聽我這麼以說,也是輕輕啐了一口,說道:「呸,剛見面你就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走過來揮著小拳頭,在我的胸口使勁兒鑿了一下兒,我一看她的手,白白淨淨的,這回可不是小花拳了,而是十足的粉拳,我心裡暗叫著:「好蓉兒,多打兩下吧,反正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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