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裙拖六幅湘江水溫泉湖畔一木樓
「炮叔,那兩隻小豬崽子呢。」
「小豬崽子在我們家老母豬哪兒吃奶呢,山雞蛋給你嬸拿去看著孵化了,孵出小雞了再給你拿過來。對了飛翔,你這野豬就是養著玩玩,也像我們一樣過年過節殺著吃的,還是打算怎麼著。」
莫飛翔看見大家都關心這個問題,正好老村長幾個人都在。就把大家都喊過來了,討論一下。
「老炮,我記得你以前一個朋友不是養過野豬的嗎?當時好像就是找你進山抓野豬的。」
這時候貌似以為自己知道了不少的莫飛翔,又被大家給整的迷糊了。
「飛翔啊,你要是養點玩玩,沒事殺著吃呢就無所謂,現在就很好。」
看見王一炮兩次這樣說,莫飛翔也明白過來了,看樣子要是像自己想的那樣大規模的養殖還有說道,「炮叔,既然養當然就準備大規模的養殖了,不然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功夫啊。」
「那我就跟你說一下,這規模化養殖野豬需要的東西、設施,至於以後運輸的方面我想你也有考慮了。「
王一炮沉思了片刻,好像是在想著怎麼說,過了一小會這才掐滅手中的煙,「第一、就是場地的要求,要選一處坐北朝南的地方,最少要四五千平米以上,四周都要壘上兩米高圍牆,而且最好要有水源,當然了在我們這個地方可以向你上次改造小河一樣,引水進去形成個小池塘最好,野豬就喜歡這樣的地方;第二、你要是大規模的養殖還必須辦一些證什麼的,不然到時候不好銷售;第三,就是一些技術性的問題了,這個可以找來一些資料學習一下,當然了你也可以從外面聘請技術員來。」
「我說這些也不一定對,但是大差不差的都應該用得到。」
聽了王一炮貌似很有條理的說了半天,莫飛翔也才發現這東西不是自己想當然的啊。看樣子山雞的馴養應該也必須這樣子了。
「對了,炮叔,你怎麼懂這麼多啊!貌似你辦過養豬場的。」
說到這兒王一炮老臉一紅,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不俺家老二就在城裡給人家大老闆養豬嗎!養的就是這樣雜交的野豬。」
「你家小軍兩口不是在工廠上班嗎。」老村長說道這兒突然不說了。
莫飛翔也明白了,鄉下人認為在城裡打工、幹活掙錢還是比較光榮的,要是知道在城裡給人家養豬那多沒面子啊。
「炮叔,你家軍子在哪兒是干技術員還是什麼。」莫飛翔聽見這消息,好像老貓聞到魚腥味了,來了精神。
「說是乾的技術員,具體誰知道呢。不過他們老闆給他錢不少,而且基本上就他在哪兒主事,就這樣每次過年回家還都想著在我們這兒開個養豬場,每次都和我念叨,這不我也就瞭解了不少,估計要不是交通不方便、手裡也沒有多少錢啊,他真回來養豬了。」
啪的一聲,莫飛翔一拍大腿,心想: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自己正愁沒有人才、沒有人才呢,這就發現人才了。
「炮叔,你和你家軍子說說看,看他願不願意回來開養豬場,可以投資入股,也可以做技術人員,讓他當廠長。莫飛翔是急需人才啊,還沒看見什麼人呢,就開始許願了。
「老炮你還得問清楚了,看他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技術、這個能力。」魚老大考慮的都比興奮中的飛翔全面。
王一炮也低頭一邊抽煙、一邊考慮了一下,「這個你們放心,他要是水平不行也過不了我這關。」又想了想,「那我就最近去看看這小子,看他到底有沒有吹牛,那個場子是不是他在主事。」
莫飛翔想再說什麼,被一旁的老村長拉住了。
一行人往回走的時候,老村長才拉著飛翔說:「飛翔,也不是我們不相信老炮說的,不過他家小二子以前在村裡的時候太混,現在雖說好一點了,但是到底靠不靠譜誰也不知道。你這邊畢竟也不是小事,都是真金白銀投下去的。不過要是老炮去過回來以後說可以,那就真的可以了。」
飛翔點點頭,也就沒在說什麼。
「唉,其實老炮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回來,誰又不是呢。」
聽見老村長這句話,莫飛翔又是一陣傷感。是啊,那個父母不希望子女都在身邊呢,要不是村裡太窮,誰又想在外面闖蕩呢!
不過好在王一炮家軍子就是在河北打工,倒也不是很遠,估計王一炮幾天就回來了。這養豬的事情也不在乎這幾天。現在正好摩摩這頭野豬王的性子。
抓完野豬回來的第三天,也就是送走王一炮的第二天,就又下起了暴雨。王一炮第二天就走了,還是莫飛翔親自送到的汽車站。
鄉下農村和城市裡面完全不一樣,這下雨也不一樣。在城市裡面,下雨就是下雨,雨下完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會有一點的影響。甚至在夏天的時候上午下了一場暴雨,下午的時候都不一定能看到下雨的痕跡。
在鄉下就不一樣了,一場暴雨過後,即使立馬雨過天晴,那泥濘的道路、四處的積水也會給生產、生活帶來很大的限制。
好在莫飛翔雖然閒居桃源世外,但還是有網絡這一大利器,倒也不至於無所事事。下大雨了,王雲松倒是更加忙碌起來了,而且哲羅鮭魚苗放養到湖泊裡的時間也就近在眼前了,他還要多做記錄。
倒是貌似看起來品學兼優的宋雨,對這個學業、實驗什麼的完全沒有什麼興趣,下雨了就在莫飛翔這兒上網。其實她自己也帶的筆記本,而且莫飛翔為了方便大家把自己的網絡全部搞成無線的了,但是這丫頭就喜歡搶莫飛翔的電腦,然後看著莫飛翔無所事事。
躺在床上的莫飛翔倒不是無所事事,腦袋裡面倒是全都思考著現在自己的所謂事業、發展。
自己當初定下的三條產業線,其中的兩條都已經有眉目了,尤其是水產養殖,但是這兩條要見到成效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最少也要一年兩年的,雖然沒有告訴陸教授自己是怎麼改變貝爾湖裡面水生植物的密度的,但是看來這也並不是不可能完成的高科技,好像也並沒有引起陸教授的興趣與懷疑。
但是如果自己在藥材種植這方面大範圍使用這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利器的話,那就恐怕會引來不少自己對付不了的狼群了。
想來想去,還是把目前這無解的問題抱之腦後,畢竟現在這樣一個情況還是可以慢慢發展的,自己做個悠閒自得的鄉下隱居富家翁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是。
「媳婦,忙什麼呢。」看見坐在電腦面前的宋雨半天沒有換過姿勢,很是好奇這丫頭在幹什麼。
在看微博呢,我把前幾天進山拍的一些景色還有抓野豬拍的一些照片放在了我的博客裡面,好多人在看呢,遺憾的是上次進山忘記帶相機了,沒有拍溫泉什麼的,要不然就更吸引眼球了。
「對了,飛翔,你這兒要是能開發旅遊資源啊,生意肯定會很火爆。」
「注意倒是不錯,可是這兒地方偏僻,而且進村的道路就更是崎嶇坎坷,你也不是沒有走過,就這樣的情況,你說人家是來旅遊的還是來受罪的啊。」
「這你就外行了吧,你說的那些都是普通的遊客,但是還有一些高端的人群,就好像那種自駕游的、驢友的,他們就是喜歡這種偏僻的、人跡罕至的自然的沒有人為開發的景觀,而且這種人都是那種經濟實力很強的人,消費能力也很強,你完全可以在這方面動動腦筋,打打主意,就好像那個天然的溫泉谷,就不知道能吸引多少人來呢。」
聽宋雨這麼一說,莫飛翔又是眼睛一亮,這完全又是一條生財之道啊!還是那句老話只要你能賺到掌握著社會上百分之八十財富的,那群百分之二十的人的錢,這就是一個大有可為的項目啊。就好像現在的一些高級的會館、高爾夫球俱樂部等等採用的不都是會員制,根本不對外銷售、營業。
「宋雨,你行啊,你說你一個學水產養殖的還知道這東西。」大受啟發的莫飛翔很納悶宋雨還懂得這些東西
「我以前本科的時候可是學經濟學的高材生呢?怎麼樣要不要賄賂我一下,給你來個全方位的規劃。」看見莫飛翔一臉興奮的樣子,很明顯自己的建議還是給到了他啟發的。
看見最近風格變化比較大的宋雨,莫飛翔先是一愣,這才問道:「你怎麼一個學經濟的考水產的研究生呢,最要命的是你還能考上。」
聽見莫飛翔這比較合乎邏輯的問話,但是好像又觸摸到了宋雨心裡面的隱秘地方,臉上的表情雖然掩飾的很好,在瞬間就平復下來。
而且大腦也轉的很快,直接岔開話題:「真的懷念那處溫泉啊,飛翔我們什麼時候在去泡溫泉好不好!對了,你說要是在那個湖邊,依山傍水、面臨溫泉建造一棟純木頭製作的山間小屋怎麼樣。」
「唉,真的!莫飛翔你要是能建造這樣一間別墅,估計要比非誠勿擾裡面亞龍灣的別墅還要牛,一個南國景色,一片北國風光。」
宋雨還在哪兒唸唸叨叨的她的構思、想法、創意呢?卻沒有想到雖然發現她表情變化的莫飛翔,還是被她的話給成功岔開了思路,此刻就像狼一樣看著眼前的小羊。
「別鬧,人家在想事情呢?要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能和心愛的人。」
不過莫飛翔此刻腦子裡面完全沒有在聽宋雨的什麼規劃的想法了。興起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完全不在理會宋雨的想法了。
而莫飛翔的大腦完全被宋雨提到的溫泉,被在溫泉產生的浪漫、旖旎、瘋狂的回憶所佔據了。何況浪漫溫泉之夜的當事人就在眼前,而且是一副近在眼前、任君採擷的模樣,誰又能忍得住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不知不覺間宋雨也被莫飛翔熱情的吻、討厭的手挑起了**,腦海裡誘人的不切實際的想法變換成旖旎的但是卻很現實的粉色緋想。
外面疾風驟雨,屋內驟雨疾風。不過此刻的莫飛翔還是沒有辦法和大自然的力量相媲美,窗外的狂風暴雨依然,屋內在不多久之後就變成了和風細雨。
一般情況下,都是男人在事前猴急猴急的,但是當完整的實現了自己**之後,好像大腦中的血液也像某些部位一樣,血液急速的撤退,思緒又回歸到正道上來。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風雨過後,宛若海棠般的宋雨越發嬌艷,但是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再和莫飛翔繼續纏綿,居然又在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她的山間溫泉別墅。
莫飛翔也一反常態,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一個天氣適合做這樣的事情。潮落之後,居然還很有心思打量著眼前的佳人,「我想,你要是穿上裙子一定很迷人、很誘人。」
貌似經歷了兩個女人之後的莫飛翔,對這女人就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知道可以被稱為美女的人,最重要的不是那張誰都可以看到的臉蛋,而是更為隱秘的後背和一雙手腳。
莫飛翔的雙手貪婪的遊走在宋雨那比絲綢更加柔滑的小腿上。
「有多誘人。」被莫飛翔摸的癢癢的宋雨也回過神來,眨著新月般的眼睛、咬著嘴唇問。
「足以誘惑的想讓我要吃了你。」說完,居然雙手輕捧著那雙腳,那雙看上去雪白而無骨、柔嫩而似水,並沒有像操勞的手一樣生繭的玉足,順著纖足向上的光澤與修長不由的再次把莫飛翔引入**的深淵。莫飛翔突然發現一雙腳也可以給自己帶來這樣的想法。
宋雨默默的從莫飛翔手指滑過和手掌摩擦帶來的酥麻快感中感受著莫飛翔的愛意,但是依然默不作聲。
當莫飛翔貌似要親吻它的時候,不知道是受不了他嘴中呼出的熱氣還是覺得自己不值得他如此,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猛地縮回了腳。
然後不再說話,直接再次用行動代替了一切,再一次的覆雨翻雲,再一次的風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