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時間太晚了,返回城裡不方便,於是就理所應當的在別墅裡住下來,然後……
後面會發生什麼,都是順其自然的事了。
想到這裡,王靖康忍不住嘿嘿陰笑起來,心裡迫不及待的期待週日的到來。
溫可跟王靖康約定好時間後,心裡有些厭棄的把手機丟到一邊。
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噁心,也為不久後將要面對同樣噁心的王靖康而發愁,到了那一天她必須萬分小心,小心提防墜入王靖康的魔爪。
就在這時,門響了,南宮律從外面回來。
隔著臥室的房門,溫可聽到南宮律的腳步聲,她咬咬唇,低著頭一動不動,不想出去見他。
很快,溫可聽到南宮律的聲音,是在詢問劉媽:「她呢?」
劉媽恭敬的回答:「回律少的話,溫小姐在臥室裡休息。」
南宮律又問:「早餐吃了嗎?」
劉媽搖頭,「沒有,說是等您一起吃中飯。」
這句話極大的取悅了南宮律,他臉上竟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只是溫可並不知道這些,反而覺得劉媽是自作聰明,瞎編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南宮律把西裝外套脫下,公文袋直接放到了沙發上,沒回自己的臥室,而是走向溫可的房間。
走到門口處,劉媽特意叫住南宮律,對他使了個眼色,南宮律立刻明白,溫可是有點小賭氣的。
他點了點頭,抬手敲了兩下門。
溫可聽到敲門聲沒有吭聲,悶悶的坐在床,上,心裡對南宮律竟然做出對她近乎「囚。禁」的行為很是不滿。
南宮律沒等她應聲,直接推門進來。
一抬眼就看到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一樣的溫可。她聳拉著腦袋坐在那裡,雙手攥在一起,似乎在刻意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在回來之前就已經從保安那裡聽說了溫可鬧著要出去的事,也知道她肯定心裡生著悶氣。她雖然表面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實際上性格裡還是倔強的很,不知道這氣要跟他賭多久才能完?
南宮律走了過去,在溫可身邊坐下。
溫可沒有抬頭,仍舊聳拉著腦袋。
他便低笑了下,一把攬過溫可的腦袋,靠在自己肩頭,聲音放的很緩,「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居然還好意思問她!溫可心裡冒火,嘴巴卻牢牢閉著,一個字不吭。
南宮律繼續說:「不說的意思就是,其實你並沒有生氣?是我自己想多了?那最好,起來,劉媽午飯已經準備差不多了,餓了吧?」
他難得「囉嗦」這麼多,完全是自言自語,都不考慮聽者的感受。
溫可不想搭理他,卻冷不丁被他的大力給拎起來,幾乎是半強迫的樣子,整個人被拎出房間。
她掙扎了幾下,終於沒忍住出了聲:「討厭!」
開口卻是罵他討厭,南宮律微微有些薄怒,胳膊夾住她的腦袋,還偏就真的討厭起來,「我就討厭給你看!」
溫可眼睛發暈,這傢伙怎麼回事,說翻臉就翻臉?
當然,南宮律也意識到自己的脾氣有點惡劣,怕她會因此更加生氣,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呼吸和心態,這才鬆開她,把她整個人按到餐桌前,「吃飯吧。」
溫可咬了咬唇,沒說什麼。
這時劉媽把最後一盤菜端上桌後,便收了圍裙,說:「律少,溫小姐請慢用,我有點小事,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