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謹慎。
就連溫可也不由得緊繃了神經,略帶害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狀況。
他走到陸柏良面前,抬手,無比輕蔑的重重拍了拍陸柏良的肩膀,語氣冰冷無比,「說啊,啞巴了?!」
溫可呼吸一滯,被眼前的情況給嚇住了!
南宮律……
他這樣對陸柏良,是不是有點太放肆了……
畢竟他的輩分小,按著兩家有點交情的關係上,他這樣做是大逆不道的。
可他既然敢這樣,就說明,他是真的很憤怒。
對南宮律來說,這已經是他在尊重陸柏良的情況下,對他隱忍的極限了。
他原本,是要動手的。
甚至還想,如果溫可受更大的委屈的話,他不介意來一場血洗。
他在飛機上時,回想起溫可可憐兮兮的哭聲,就憤怒的不可抑制!
陸柏良雖然還不知道南宮律為什麼會這樣對他,但是已經看出來,肯定跟溫可有關。
而且,溫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臉色鐵青,作為一個長輩,恭敬的軟下語氣來,「律少,有什麼話好好說,我這也是剛趕回來……」
南宮律邪魅的唇角輕輕扯起,「好,我也想弄明白,你們為何把我的女人禁足。」
「啊?」
他的女人?禁足?
信息量太大,陸柏良都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給震驚壞了!
下了樓,陸柏良連忙安排管家去準備上好的茶水和點心招待貴客。
蘇紅已經被抬上了樓,腳踝扭傷,額頭磕腫,影響狼狽。
南宮律坐在沙發主位上,悠閒而漫不經心的靠著沙發背,帶著幾分輕蔑和玩世不恭。
溫可坐在他右手邊上的沙發,垂著頭,低眉順眼的樣子像個委屈的小女人。
她必須得把自己扮的委屈一些,因為她還不能徹底跟陸柏良撕破臉,她以後還想找機會把陸氏集團的資料弄到手!
陸柏良坐在溫可對面,目光複雜的看看南宮律,又看看溫可。
南宮律語氣淡淡,對陸柏良說:「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陸柏良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可兒,你來說說?」
溫可垂著頭,不說話。
陸柏良額頭發麻,溫可這丫頭,關鍵時刻怎麼不說話,想害死他嗎?!
他連忙朝周圍看,看到吳媽站在後面,忙招手叫她過來,「吳媽,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給律少和我說說,我們都想知道真相!」
南宮律冷眼看著他,一言不發。
吳媽心裡暗歎倒霉,但被點名叫住了,她能不說麼!
幸好她之前都站對了隊伍,有溫可和律少撐腰,她就是說了實話,陸柏良還能把她怎樣?
吳媽低著頭,說:「二小姐被太太關在房間裡不准外出。」
陸柏良眼皮一跳,顫抖者聲音說:「為什麼?」
吳媽老老實實的說:「紫嫣小姐不肯嫁王家少爺,所以……」
陸柏良眼睛一瞪,心臟病都快給氣出來了,「她想讓溫可嫁過去?!」
吳媽點點頭,「太太說,反正都是陸家的女兒……」
陸柏良氣的一口氣沒上來,直挺挺的向後倒去,氣的聲音發抖,嘴唇發紫,「給我把蘇紅叫下來!」
吳媽一聽,毫不猶豫,直接上樓。
蘇紅腦後勺的血剛止住,正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