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跟著老教授練太極,在以柔克剛之中不斷修煉、柔和自己的耐性,好讓自己不會因為小事而大驚小怪,也不會因為一些無法避免的傷痛而亂了心神方寸。
只有不斷的修煉,使自己變得內心強大,才能更加堅定的完成復仇大計。
溫可在校園裡練完太極,往寢室樓走的時候,一抬頭,發現樓下停了一輛黑色布加拉迪,拉風奢華的跑車時不時引來路過女生的注意力,有的低聲驚呼,有的高聲嬉笑著從旁路過,似乎想要引起車裡人的注意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溫可一看到那輛車的時候,心突突的跳,總覺得那裡面的人可能會是南宮律。
但是上一次他開的車明明是邁巴赫呀……
溫可頓了頓,還是硬著頭皮朝前走。
車停的方向正好在必經之路,溫可不得不從旁路過,想不到自己剛走到車旁,車門就開了,從裡面下來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幾天不見,南宮律似乎比之前更加英俊了,眉清目朗,似乎心情也不錯。
溫可吞了吞唾沫,在他面前站定。
南宮律姿態隨意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溫可愣了愣,說:「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他說著邪氣的笑笑,俯身湊近她,在她脖間吸了一口氣,「嗯,不錯,你身上有青草和晨露的香氣。」
溫可一陣頭皮發麻,忍著緊張問:「有什麼事,直接在這裡說啊。」
南宮律很抱歉的聳肩,「真遺憾,那件事只能在別處做,光說可不行。」
如冷水淋身,溫可頓時明白過來南宮律話裡的意思,只是,大早上的他真的是為那種事來找自己?!
她正在腦袋裡思考怎麼用迂迴的方法應付他,不想南宮律已經抬起手來,直接將她腰肢攬住,然後朝車裡一塞!
整個過程野蠻而力大,溫可哪裡是他的對手,秒秒間就被塞進車裡。
南宮律隨手拉住車門,對前面的司機說:「走吧!」
司機立刻發動車子,汽車一路揚長而去。
溫可氣怒,忍不住罵道:「你這樣跟綁架有什麼區別?」
「綁架?這可不算,我只是依合約辦事。」
「合約?」
「難道你忘了?」
南宮律漸漸靠近她,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溫可腦袋頓時變亂。
「合約第五條說,你必須對我的需求隨時隨地滿足。小女人,我想你了……」南宮律頓了頓,神色故意放蕩蕩狂妄起來,「想你的身體。」
溫可渾身僵冷僵冷的,背脊硬挺挺的靠著座椅,目光躲閃著。
南宮律的手順勢就搭到她肩上,手指似有似無的捲著她肩頭的髮絲,語氣極其曖。昧蠱。惑,「看來你很不敬業啊,在聽到我有需要的時候,你至少應該表現的迎合一些,是不是?」
「南宮律,你……」她臉色看起來難看極了,也為難極了。
她想了想,還是說:「你說話的方式,能不能稍微含蓄一點?」
她雖然對那荒唐的合約已經認命,但至少,至少他應該稍微尊重她一些,好讓她少一點屈辱的感覺。
南宮律的手順勢將她的後腦勺箍住,然後拉向自己,嘴唇附到她耳畔,「含蓄一些?話可以稍微含蓄一些,但做的時候可能就難了。」
他說著就咬住了溫可柔嫩的耳垂,輕輕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