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律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措手不及,目瞪口呆的僵在那裡,任由溫可主動而甜膩的親吻著。
她的吻技實在泛善可陳,笨拙而生澀,但偏偏就是這份生澀,給人一種青蘋果般的感覺,酸酸甜甜,又最美味。
比起火辣的熱吻,這種生猛卻呆傻的吻更讓南宮律招架不住。
這什麼情況?她、居然主動吻自己?
不是一向很厭惡他嗎?不是說恨他恨得入骨嗎?
南宮律差點就被她的吻給欺騙,差點就不知不覺淪陷其中。
溫可閉著眼睛,使勁的朝他唇瓣湊,又啃又吻,心裡還在一遍遍說服自己:就當自己在啃一塊豬蹄,不要想太多!
果然這樣的自我催眠很有效果,她竟然真的能忍住了厭惡和噁心,生生的親吻了他好幾分鐘。
直到她偷偷睜開眼,用餘光裝作不經意的瞥向車外。
不遠處樹旁的吳媽神色明顯震詫和驚嚇,見溫可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便慌慌張張的轉過身,手裡還拎著購物袋,匆匆朝陸家大宅走去。
溫可見她走了,忙停下親吻,邊大口喘氣,邊目光牢牢地鎖住吳媽的背影。
南宮律雖然有那麼一刻被她迷了心智,但畢竟還是早早就混跡商場的人,溫可打的那點小主意早就被他看透。
心裡對自己拿一瞬的動容而厭棄不已,又在心裡本能的抵抗承認這事實,不願承認自己竟然有那麼一刻亂了心。
他咳了兩聲,剛想開口說話,不想卻被溫可搶白,「剛剛那是吻別,好了,我回去了!」
南宮律還沒來得及反應,溫可就衝下車,手裡拎著大包小包朝前追去。
應該是去追剛剛那個傭人,看來這小女人也不是全沒腦子,她那樣主動親吻自己,一定是想在陸家的傭人面前樹立威信,有點狐假虎威的味道。
呵。他不由冷哼一聲,暗自說:「我到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現在他一點都不惱火了,也沒有因為她是因為利用自己才主動索吻而生氣,反而覺得遊戲更加好玩。
他不喜歡蠢女人,也不喜歡沒有挑戰的事物。
本來溫可去公司找他要錢的時候,他是真的怒極了,雖然不清楚心裡到底因為什麼原因而憤怒,但那種不爽的情緒糾結的他很難受。
但是後來她吐了,去了醫院後才隱約猜出她要錢的真正目的一一
她以為自己懷孕了,所以想要用這些錢來打胎。
南宮律又怒又慶幸,憤怒的是,若真是懷孕,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他一聲,竟敢擅自決定。
慶幸的是,幸好沒有,否則她若真的打掉了自己的孩子,估計他會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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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下車後,快步朝吳媽追去。
吳媽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也不敢走太快,主動回頭一看,果然是溫可。
她臉色有些難看,卻又不得不堆著笑,「誒?是二小姐啊。啊喲,怎麼拎這麼多東西呀?我來幫您吧!」
說著就主動湊過來,把溫可手裡的東西搶過去拿上。
溫可自然不會拒絕,東西全都交到了吳媽手裡。
剛剛親吻那一幕吳媽肯定是看的真真切切了,吳媽是個明白人,在陸家做了那麼多年的事,見過不少跟陸家有來往的達官顯貴,不會不清楚南宮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