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耐性已經被她的不識趣耗得乾乾淨淨,大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將她面前的所有光線都盡然遮去,他一把拽住溫可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拖著朝床。上走去!
溫可越是掙扎,他就越蠻橫,直接將她整個人扛到肩頭,到了床邊,像扔東西般將她摔到床,上!
短暫的失重後溫可的身體砸到鬆軟大床,上,她本能的掙扎,爬起來就要跑,南宮律就是老謀深算的精明獵人,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跑,都輕易被他抓回來,重新丟到床,上!
此時的南宮律已經是被激怒的野獸,哪裡還有理智可言,她越是反抗,征服的欲慾望就越強烈,欺身壓下,將她整個人都裹進自己強大的男性氣息之中。
溫可到現在都沒放棄掙扎,那一次兩個人都喝了加料的酒,勉強算是你情我願,但是這一次,性質就完全變了!
南宮律一邊撕扯,一邊喘著粗氣問她:「你不是很囂張嗎?繼續囂張啊!」
讓他心神不安的等了一周,心裡像有一隻蟲子一般癢癢的啃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的很!
他最討厭等待,更討厭琢磨不確定的事!
這個世界上唯有可觸到的、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才最能讓他覺得安心。
他現在就要把眼前的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征服,好打消心裡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
南宮律霸王硬上弓,惡狠狠的要了她。一整晚反反覆覆幾次,直到筋疲力盡,身下的人虛弱無力的倒在那裡幾近昏迷,他才作罷。
這些天縈繞在心裡虛虛渺渺的感覺總算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感,一種完全佔有的勝利感。
整整幾個小時,溫可無聲的流著眼淚,眼睛都哭的紅腫。卻是一聲都沒喊出來,不管南宮律怎麼逼她認輸,到底是硬撐著,承受他霸道殘酷的肆虐。
南宮律盡興後,看著身下毫無力氣,神色虛弱卻面頰紅潤的溫可,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看了心底發軟!
他是真的累了,連沖澡都懶得去,帶了幾分憐惜將她強攬進懷裡,倒頭睡了。
他的胸膛灼燙而堅實,溫可腦袋空茫茫的被他箍在懷中,有那麼一瞬間,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抬手掐死他,但是身子軟軟無力,再加上體力嚴重透支,沒一會便昏沉沉的睡著了。
溫可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窗外面艷陽高照,高大繁茂的榕樹將光影剪碎,稀稀疏疏的落到房間裡,照在她身上。
她動了動身子想起來,卻發現渾身毫無力氣,就連眼睛都腫的難以睜開。
昨夜的噩夢放電影般在腦海裡快速飄過,她氣的渾身發抖,心裡把南宮律凌遲了無數次。
就在這時,腦袋上空響起一抹好聽的磁質男聲:「你醒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溫可死死的閉上眼,不想看他。
南宮律見狀冷笑了下,將手裡的冰袋輕放到她雙眼上,「不想看我就不看。」
溫可的身子氣的微微發抖,被他狠狠的折騰了一夜,身子虛弱的很,她連話都不想說,就這麼閉著眼躺著,心裡的恨卻壓得她難以喘氣。
南宮律知道自己昨晚對她太粗暴了,她生氣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