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在花叢,但這個男人卻很似乎很正經,從來不和她們這些女孩有過於親密的接觸。甚至有時候她這些姐妹都很直白的表達了要共度良宵,可是卻被他裝傻充愣不去抓住機會。以至於她都懷疑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是不是有病。
不過後來一想,她也挺理解這個男人。
看得出,這個男人之所以來到這裡,是為了工作,為了那個名字叫《非誠勿擾》節目的女嘉賓。
她從網上側面瞭解了一些這個節目,沒有開播,但是相傳會在國內著名電視台播出。而那個男人,她也有所瞭解,曾經的紈褲少爺,現在的電視台新貴。家底不是很多,但勝在有能力,有潛力,再加上又是單身,甚至連女朋友都沒有,也許不到一年,就是所有她們這些姐妹心中的鑽石王老五,爭著搶著要投懷送抱了。
舞池裡,那戴著「佐羅」面具的男人舞姿變得更加誇張和狂野,舉手投足散發著男人的魅力。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粉紅小兔的女郎有些微醉的來到了舞池的中央,跌跌撞撞的就衝向了佐羅面具男的懷裡。
「你說女人過了三十歲,就不能擁有真愛嗎?」女郎迷離著水一樣的眼睛,張著充滿**的紅色雙唇問眼前的男子。
「能,每個人都能找到真愛。」男人的手搭在女人的後背支撐著她的身體,以防她倒下去。可是手觸所在,肌若淋脂,膚似牽羽,讓他心神一顫。
「可是全天下的好男人在哪裡?為什麼從來不出現在我面前。」
「也許是缺少點緣分吧。」
「你說我們今天在這裡相見,是不是有緣分呢?你喜不喜歡我?」
「你醉了。」
「我沒醉。」說完,女子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著那纖細的腰肢,搖曳著,讓人忍不住緊緊的握住,永遠不放開。
音樂漸急,她的身姿亦舞動的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如煙的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色彩。
「佐羅」面具的男人走上前和她共舞,兩人或誇張狂野,或優高貴,許多人都停了下來,望著舞池中的兩人。
一曲終了,兩人互相凝視。
雖然都不知道面具後面是誰,但是彼此的眼裡只有對方。
女人緊緊的盯著男人,說道:「能問一問你的年齡嗎?」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瓷白的牙齒,說道:「這是我的秘密,除非你揭開我的面具。」
女人愣了愣,心中卻想著男人這句話的意思。
在這裡,雖然她偶爾會來,但也只是停留很短的時間,喝點酒就離開了。但她還是知道每週四的夜晚,如果女人主動去揭開男人的面具,意味著想和男人激情一夜。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道:「還算寬廣吧,借你用一會。」
「你在這裡似乎很受歡迎,在咱們跳舞的這段時間,感覺有不下十道不善的目光向我掃過來。如果這些目光是機關鎗,我就粉身碎骨了。」
「你說話真幽默,看來你沒醉。」男人讚賞的說道。
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來買醉,可是從來沒有醉過。」
男人說道:「也許你不信,其實我來這裡是為了工作。」
女人笑了,笑得肩膀抖個不停,說道:「來這裡工作?我懂了。」說完,她從錢包裡取出一張支票,說道:「說實話,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不過這樣也好,這錢你拿著,我想墮落一回,今晚跟我走,希望明天早上起來,彼此都能把今晚的記憶忘掉。」
男人一愣,對方似乎誤解自己的「工作」了。
望著手中的十萬元的支票,這個女人膽子還真肥,而且似乎很有錢,難道還是個富婆?
微微一笑,男人把支票放入口袋,說道:「放心,保證給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務。」
說完,上前摟住了女人,在大家關注的目光中,向外走去。
離開朝歌,兩人直奔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進入總統套房,男人望著似乎在玩火的女人,溫柔的問:「你要不要看看面具後的我。」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相信你。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過了今晚,彼此忘掉對方。」說完,女人關了燈,整個房間都黑了下來,女人如蛇一樣的身體癡纏了過來。
在一陣脫衣服的悉悉索索聲,兩人去掉了彼此的面具,纏綿痛吻。
黑夜像一張充滿著**的大網,把兩團火焰徹底籠罩,只留下激情燃燒下時而痛苦時而歡悅的聲音以及那厚重而充滿充滿男性魅力的喘息。
女人的身體讓男人迷戀,**過後,男人抱著女人摸黑來到了浴室,緊接著歡悅與尖叫聲再次響起。
這一夜,男人也忘記了所有,沉浸在女人的身體裡不可自拔,毫無隔閡的身體與身體靈慾交融,用盡全身的力量盡心服侍身邊的伊人。這個未曾謀面,隨手就是十萬支票要和他一夜激情的女人,直到他筋疲力盡,沉睡而去。
第二天早上,天剛濛濛亮,窗簾裡的房間依然昏暗。
女人首先醒了過來,同時藉著微光,看到眼前**著上身依然沉睡的男人。
「唐……」女人吃了一驚,張嘴
差點喊出聲來,但是她連忙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
忍不住揉了揉頭,想起昨夜的瘋狂,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揉了揉臉。
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畫面,那是一個一身名牌,身材高大,年少多金的年輕人,可是他的目光卻充滿了侵略性。
「龍曉月,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我柯少亮是南國傳媒集團的少東家,身邊的女人哪個見到我不是笑臉相迎,誰像你?一個32歲的女人,聽說你還沒有體會過女人的快樂,我活兒很好的。」
「柯少亮,你無恥。給我滾!」
「惱羞成怒了?龍曉月,我告訴你,你是我的。誰敢追求你,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柯少亮,你這是在代表柯家和龍家決裂嗎?我告訴你,海豚傳媒集團和南國傳媒集團從現在開始,不死不休。」
……
搖了搖頭,女人強迫自己讓腦海中的影像消失。
房間很安靜,男人舒服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睡的很沉。
「為什麼會是他?」女人秀眉輕蹙,同時嘴角也忍不住浮出一絲笑容。想到昨晚她竟然把他口中所說的工作當作專門服務女人的工作,心中就一陣懊惱。芊芊玉手忍不住要去撫摸那張精緻的臉龐,可是當她的手即將觸摸到男人的臉龐時,卻又擔心吵醒了對方而收手。
「真是一個荒唐的夜晚。」女人輕輕歎了口氣,不過既然做了,那就沒什麼後悔的。
「是你也好,至少從昨晚到現在,美好並沒有在見到你的一剎那而遺失。再見,從我離開的那一刻,我將忘掉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的一切。」
女人輕輕的從床上起來,由於動作太大,她輕蹙眉頭。不過,她強忍著沒有在房間裡太多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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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唐哲被手機鈴聲驚醒,他艱難的睜開眼,看了看手腕的手錶,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
「喂!」唐哲聲音有些沙啞的對著手機說道。
「唐少,您是不是生病了,今天沒有來上班?」打電話的是鄧建。
「鄧叔啊,昨天睡的太晚了,有事情嗎?」唐哲打了個哈欠,從柔軟的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非誠勿擾》的舞台搭設已經結束,想請您去看看。」
「辛苦鄧叔了,我下午再去看吧。」
掛了電話,唐哲才注意到所處的環境,同時腦海中浮現他昨晚和一個讓他**的女子的一夜激情。
「她是誰?走了竟然也不打個招呼。」唐哲有些埋怨自己睡得太死,實際上是昨晚他太累了。不過想到對方給自己錢的事情,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女人太逗了,不過還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夜晚。
起床,拉開窗簾,沐浴一番,唐哲穿上衣服正要離開,忽然,他注意到床單上的一抹緋紅。
「這是……難道……」唐哲吃了一驚,真的讓他萬萬沒想到她昨晚竟然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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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曉月坐在車裡心急如焚,直到她看到唐哲離開酒店,才急忙跑向前台再次訂了昨晚的豪華套房。
「您好,我們的客房人員還沒有打掃,而且剛才的客人把房間裡的床單買走了。如果您急著入住,還請您稍等。」
「什麼,他……他竟然把床單都買走了?」龍曉月感覺自己的臉沒來由的一陣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