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樂,林揚的初中同桌,標準的白富美。
楊樂樂的父親是川海市東城區的區長,母親做茶葉生意,資產幾千萬,楊樂樂人又長得標緻,不是白富美又是什麼。
但這並不妨礙林揚這個小叼絲和白富美的關係好,兩人是初中同桌,那時的感情比較純粹,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
林揚和楊樂樂同桌,還有前面的兩個同學,劉肖與吳娜,在初中時都喜歡水木年華的歌,建了個扣扣群叫『我們的水木年華』,四人前後位,關係十分要好。
在這個網絡信息發達的時代,四人從初中一直到大學畢業,即便不在一所學校,也經常保持著聯繫,維護著初中時的純真感情。
如今大家都大學畢業,劉肖是個富二代,去了家裡幫忙,做起了海鮮生意,吳娜考上了研究生,在外地讀研。
林揚對老媽說,跟著朋友炒股賺了些錢,就是推到了劉肖這個二代身上。
楊樂樂大學畢業,選擇出去旅遊,這不,一去就是大半年,快年底了這才回來。
不得不說,林揚與楊樂樂的性格還是比較貼近的,所以兩人也很談得來。兩人大學畢業都是選擇放鬆一段時間,然後正式投入社會。
只是林揚是在家裡放鬆,楊樂樂是環球旅遊放鬆,這就是小叼絲和白富美的差距。
「聽說你最近很忙啊,扣扣群裡都見不到你的身影。」楊樂樂幾步來到林揚身前,很自然的打趣著,兩人的關係,那也算的上閨蜜了。
「是有點忙。」林揚點了點頭,如實說道,從幾個月前得到神戒,一直穿梭於漢末與現代,忙得很少上扣扣。
林揚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否則總免不了扯謊,「聽說劉肖和吳娜在一起了,你知道嗎?」
「劉肖和吳娜曖.昧了那麼多年,總算是修成正果了。」楊樂樂本想問林揚最近在忙些什麼,連扣扣都顧不得上,現在一聽,也跟著八卦起來。
「哪啊!」林揚搖了搖頭,嘿嘿笑道:「讀大學的時候,劉肖那小子不知道往南方跑了多少趟了。」
劉肖在京城讀大學,吳娜在南方,兩人在初中時就有點小曖.昧,後來又是在同一所高中,雖然不是一個班,但也走得比較近。
吳娜初中時就是班花,容貌那是沒的說,不然也不會迷得劉肖找不著北,對於兩人的事情,劉肖對林揚可是說了不少,他比楊樂樂知道的更清楚。
「原來如此,看來劉肖這小子沒少下功夫。」楊樂樂恍然大悟。
「那是,說起來也是一把辛酸淚。」林揚想起劉肖當初的訴苦,異地戀不容易,何況當時還沒戀,相隔千里,追女孩的難度可想而知。
劉肖那時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放鬆,這朵校花就被別人摘走了。
「修成正果就好。」楊樂樂真心為劉肖與吳娜祝福了一句,好像想起了什麼,「你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
「最近做起了玉石生意。」林揚一聽,乾坤大挪移神功沒有成功,話題又回到了這裡,也是有些無語。
「玉石生意?聽說要不少本錢啊!」楊樂樂上下打量了林揚幾眼,一臉的不信,林揚的情況,作為閨蜜,她能不清楚嗎?
要是換做其他人,這麼說話,難免有瞧不起林揚的意思在內,但兩人的關係顯然不一般,林揚苦笑道:「哥現在也是身家不菲的人了,賭石知道嗎?」
「賭石!」楊樂樂俏臉一變,有些嗔怒,她不喜歡林揚沾染上賭博的習慣,秀眉緊緊皺起,扶了扶眼鏡:「你怎麼做起了這個?」
賭博,往往容易讓人與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幾個詞彙聯繫到一起,尤其還不是小賭怡情的那種,而是賭石!
「我說大小姐,你造我們這些小叼絲要奮鬥有多難?而且哥也賺了不少。」林揚當然看得出,楊樂樂是真的關心他,見她有些生氣,趕忙賠笑。
「就你!還賺了不少?」楊樂樂被氣笑了,一臉不信。
「話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跑到玉器街來了?難不成也對玉器產生了興趣?不會是追隨哥的腳步吧?」林揚又開始施展乾坤大挪移神功,轉移話題。
「去你的,我昨天剛到家,老爺子明天過壽,所以特地趕回來的,不然還想多玩幾天。」楊樂樂成功中招,笑著說:「正好,你做起了玉石生意,今天買玉器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給姐長長眼。」
「老爺子喜歡玉器?」林揚知道楊樂樂愛玩的性格,否則也不會大半年不著家,這才明白,原來是楊樂樂的爺爺要過大壽了。
楊樂樂的爺爺可不簡單,市長位子退下來的。
「嗯。」楊樂樂點了點頭,秀眉輕輕一挑:「走吧!給姐長眼去!」
「好。」林揚不禁苦笑起來,他雖然在玉器街流轉了三天,對玉器懂了那麼一點點,但也僅限於一點點而已,這怎麼長眼?
心思百轉中,林揚指了指街口,笑著說道:「街口那家白玉軒的老闆,和我有些交情,就去她那裡吧!」
到白玉軒去買件玉器,憑借兩人的交情,以他對羅雯的認識,應該不會太坑。
三天下來,林揚對玉石行業有了一些瞭解,上好的玉器從來不怕沒人要,但那都是百萬起價的,相對而言,價格浮動不會太大。
而除了那些真正的珍品,其它的玉器就說不准了,比
如同一件玉器,真正價值也就是一兩萬,但是在商家手裡,可以賣出七八萬,乃至十幾萬的價格。
這就是內行與外行的差別,哪怕是剛入門的人,也容易被忽悠。
「咦?」這次換到楊樂樂有些驚訝了,沒想到林揚還真是個行內人士,看樣子還是交遊廣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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