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16層的高度,幾乎是眨眼就到,只聽「叮」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兩人不得不暫時分開一些。
夜嬰寧眨眨眼,勉強壓制住自己渾身的燥|熱,看著臉紅脖粗的寵天戈不復往日裡的翩翩風度,連堅實的胸膛都有大半露在外面,襯衫領口也扯得歪歪斜斜,情不自禁地笑得更甜膩起來。
「你現在笑……」
寵天戈一邊喘著粗氣,一隻手穩穩地托著她的小屁股,騰出一隻手來掏出房卡,一邊陰惻惻道:「……一會兒就有你哭的!」
對他的威脅不以為意,夜嬰寧繼續不怕死地伸出一根細細的手指,來回在他頸下胡亂地戳著,嘴裡還小聲念叨著:「小寵子,反了你了!你這是要謀反呀,還不快給哀家跪下!」
她越說越得意,歪著頭,瞇眼看著這個已經被情|欲籠罩了全身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還是壓抑不住那股危險的刺激。
果然,反手帶上門,寵天戈一秒鐘也沒有耽誤,直接就把懷裡的女人按在了鋪有厚厚地毯的地面上!
動作雖然十分迅猛,他卻沒忘了她腳踝扭到,激|情中仍有一絲小心翼翼的顧及。
「跪下?好啊,那還得看你受不受得住我這一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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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天戈一歪嘴角,眼睛裡滿含著蓬勃的欲|望,鼻息灼燙。他伸手握住她的一條小腿,向外側輕輕一拉,果然就順勢單腿跪到了夜嬰寧兩腿之間的空地上。
「已經跪下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他俯身,將上半身幾乎完全壓在夜嬰寧的胸口,令她愈發感到了呼吸艱難。
她幾乎立即感受到了寵天戈的危險氣息,又緊張又期待,嘴唇都跟著乾澀起來,她不由自主地tiantian唇,舌尖擦過嘴角,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絲紅葡萄酒的甜香。
「侍寢,我要你今晚好好伺候我……」
夜嬰寧伸出雙臂,纏上他的頸子,嫵媚得如同在無垠海面上曼聲歌唱的一隻海妖。她的腰身那麼柔軟,幾乎是一剎那就貼緊了他的身體,彼此間嚴絲合縫,無比契合。
這家酒店套房的空間依舊大得驚人,兩人進了門,此刻就倒在距離玄關不遠的會客廳裡,再往深處還有兩間相連的臥室和起居廳。房卡插進牆上的讀卡槽,套房全部的燈就同時亮起,他們頭頂上的這一盞格外碩大些,設計成蓮花圖案,每一瓣都在透著柔和的光暈。
「人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三天不操就……」
寵天戈的後半截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嬰寧甜滋滋的兩片小嘴唇兒給徹底堵了回去,他一愣,剛要反客為主,她已經滑溜溜地再一次逃了開去。
「寵天戈,以後不許你再跟我說什麼「操」啊「干」啊這種字眼兒!你少把我和你的那些女人混為一談!」
夜嬰寧半真半假,半嗔半怒,說完,伸出手在他肩頭重重砸了兩下。
沒想到,寵天戈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一把按住她的手,擰眉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的哪些女人,你倒是連名帶姓給我指出來!」
他氣得渾身哆嗦,恨不得用力捏死她,這個睜眼說瞎話的沒良心的女人!
被他吼得一愣,夜嬰寧扁了扁嘴,沒說話。她不想在二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提到具體的某一個女人,那樣感覺怪怪的,兩人約會就好像是變成了三人游一樣。
「我……我不說。」
她咬緊牙關,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
寵天戈頓時感到一陣哭笑不得,心裡又委屈得不行,氣得他也學夜嬰寧的樣子咬咬牙,雙手卡在她腰上,用力一提一掀,將她像是烙餅似的翻了過去。
「啊!」
她尖叫,然後發覺本已撕裂的短裙向上揚起,下擺被寵天戈捲到了胸前,緊接著,腿間傳來了溫熱的濡濕感。
他、他居然隔著絲襪和底褲,正在用火燙靈活的舌尖,侵犯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夜嬰寧顧不得腳踝處隱隱約約的疼痛,手腳並用就要往前爬,姿勢有些狼狽得可笑。
寵天戈哪裡允許,也跪在她身後,見她要動,死死按著她的細腰。兩人如連體嬰一般,夜嬰寧向前一步,他也緊追不捨,一張臉幾乎全都埋在她的腿間。
短裙滑落,蓋住了寵天戈的頭,當真,這畫面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裙下之臣」!
他重重喘息,兩手一左一右地按在她圓滑挺|翹的豐|滿美|臀上,微微揉|捏,然後張開嘴唇,一點點逼近。絲襪被豐富的唾液打濕,緊緊地貼在肌膚上,那感覺十分奇妙,又熱又涼,絲滑中似乎又帶著些許澀意。
夜嬰寧頭一次被男人這樣對待,嚇得尖叫連連,雙手撐著地面,每每被他的舌尖刷過敏感地方,她都情不自禁地收攏手指,死死地抓著地上鋪著的白色長毛地毯。
很快,寵天戈就把絲襪的襠部全都tian得濕黏黏一片,夜嬰寧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小聲哽咽道:「我、我錯了……你、你饒了我吧……」
實在太難為情,她甚至還沒有洗澡,雙頰止不住的滾燙,不用看就知道一定紅得要滴血。
「說錯話就要受懲罰。不然,你以後還不要騎到我頭上?」
寵天戈抬起頭,舔了舔嘴角的閃亮銀絲,他是真的有些動了怒,一再被她冤枉,說不動氣是假的。他就差剃了頭髮去廟裡做和尚了,可她總是不信自己,中海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她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陣子有多少人猜測他一定是得了見不得人的髒病,要不然,怎麼寵大少的身邊好久不見有女人跟著了。
說完,寵天戈將兩手從夜嬰寧的腋下伸過去,攏住她因為撅著上身而顯得更為飽|滿豐盈的酥|胸,輕柔適中地把|玩起來,還不時稍稍加重力道揉|捏著,給她以更多的刺激。
她的上身穿著這幾年再次流行起來的粗針毛衣,一字領的設計,舉手投足散發出濃濃的女人味兒。而被寵天戈這樣撫摸,那毛衣眼看著就順著肩頭滑落,露出大片白膩的背脊肌膚。
他嫌礙事,扯住袖口用力一拽,從夜嬰寧頭頂將毛衣脫了下來。她盤好的長髮也立即跟著鬆脫,披散在肩膀上,黑漆漆蓬鬆如海草。
柔白的身體被頭頂的光暈照射得微微發光,讓人感到有些目眩神迷,儘管已經欣賞過好多次她的裸|體,但此刻,寵天戈仍被眼前絕美的畫面給誘惑得口乾舌燥,急不可耐。
晶瑩的肌膚猶如嫩滑可口的奶酪,叫人想一口咬下去,纖細修長的脖頸下方,橫著兩道優美的鎖骨,胸前兩團飽滿堅挺的渾|圓,ru上兩點大小適中的紅暈,無聲地挑|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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