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馳「小祖宗」的名號由來已久,不僅因為他性格跋扈,出身紅色,更因為他一向自詡為中海市吃喝玩樂的活祖宗。
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他玩不了。
別的紅三代們最多玩玩賽馬、遊艇、私人飛機,欒馳偏不,他玩的都是接地氣的東西,表面上看誰都能玩,誰都會玩的東西,但只有他,獨獨能玩出花兒來。
欒馳喜歡吃,不分中外,不分南北,更不分菜系。
他的惡趣味還在於,將「食色性也」四個字落到實處,把美食和美女有機地結合起來——曾經有一次,欒馳找了一堆朋友,說是要來一次「人體盛宴」。
欒馳的朋友都是見多識廣的玩家,什麼場面沒見過,可等菜一上來,一眾人沒有一個不傻眼的!
裸|女就是容器,一道道菜都是盛放在女人的裸|體上:扇貝扣在ru|房上,鮑魚擺在腿之間,三文魚片則平鋪在白嫩修長的大腿上。
更凶狠的是,欒馳命人把梅子酒裝入兩指寬的細長瓶子裡,直接塞進女人溫暖的花穴裡,讓她夾緊雙腿。等眾人喝酒的時候,把瓶子拔出來倒酒,剛好一人一小盅,多一滴都沒有!
真是無法想像那種感覺,到底是噁心,還是香艷!
所以,這次跟著欒馳走進餐廳,夜嬰寧心裡是有幾分惶恐不安的,誰知道他會不會故態復萌,又要玩什麼奇怪的把戲!
欒馳點名要吃日本料理,剛好夜嬰寧也喜歡,雖然心有防備,但最終沒有反對。
不過,很快,她就察覺到了一絲蹊蹺。
這是一家她以前從未來過的居酒屋,位於城西,位置稍微有些偏僻,不過一眼看上去十分有日式的感覺。
服務生和廚師身著傳統和服,站在店內一排,熱情招待著客人。
欒馳一進門,就見領班眼睛一亮,快步迎過來,寒暄兩句,不需他開口,逕直將二人領到最大的日式包房裡。
兩名服務生緊隨其後,木屐踏踏響著,一路捧著木托盤走過來,就看其中的一個托盤上面整齊地摞著一套女士和服,常見的櫻花圖案。
「換吧,這還是這家的獨有的呢。」
欒馳沖一臉驚訝的夜嬰寧揚了揚下頜,然後轉身去隔壁換衣服去了。
雖然頗感意外,不過夜嬰寧也覺得新鮮,於是跟著服務生走進更衣室,脫了外衣只剩下貼身內衣,伸直雙臂,叫人幫著換上。
穿上才知道,並不是標準正統的和服,只是一種仿製的簡易服飾,從肩膀到領口是一整片絲綢,印有櫻花,最後用一條寬寬的腰帶緊緊束著腰,整件衣服就不會輕易滑脫。
雖然不大適應,但勝在有趣,夜嬰寧照了照鏡子,走回包房,果然遇上了也換好藍色和服的欒馳。
兩人免不了互相打量一番,這才落座,點單。
聽聞欒馳前來,居酒屋的老闆親自披掛上陣,伺候得小心翼翼。
其實,自從得知小祖宗歸來,各大會所餐廳的經理莫不是戰戰兢兢,生怕哪一天小祖宗親臨,萬一稍不注意怠慢了,便是天災**。
欒馳嘴巴刁,夜嬰寧也好不到哪裡去,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兩人五星級酒店也吃得,路邊大排檔也吃得,可單只一樣,那就是味道要好。
「二位請慢用。」
菜已上齊,老闆收起托盤,輕輕帶上包房的木門,無聲無息地離開。
欒馳抿了一口清酒,瞇了瞇眼,口中歎道:「果然還是不學無術的日子好過啊!」
語氣裡,是他一貫的洋洋得意,好像對自己的游手好閒並不覺得有絲毫的羞恥。
話雖如此,他眼睛裡還是有一絲精光,一閃而逝,好像是在刻意藏匿著心事一般。
夜嬰寧正夾著山葵根塗抹著魚身,聞言,輕笑出聲,抬頭看了看欒馳,這才去蘸了蘸醬油,送入口中。
嗆鼻的辛辣味道讓她瘋狂湧出大顆大顆的眼淚,止都止不住,欒馳看著面前「淚流滿面」的夜嬰寧,不禁大笑不止,甚至掏出手機把她如此狼狽的一幕拍下來。
「來來,看鏡頭!」
夜嬰寧氣得去打他的手,欒馳索性站起來,湊過去把鏡頭對準。
他從木桌對面繞過來,不依不饒,夜嬰寧原本是盤腿坐著的,為了躲他,只好起身。
包房裡空間很大,鋪著榻榻米,木門一旦拉上,與外界是完全隔開的,所以欒馳才格外肆無忌憚。
他看準角度,乾脆直接將夜嬰寧撲倒,兩人跌在一起。
始作俑者欒馳率先坐了起來,手機早就摔到角落裡去了,他的兩隻手都按著夜嬰寧的肩膀。從他的視線看過去,剛好能看見她裸露在外的一截後脖頸,雖然沒有像藝伎那樣塗抹著厚重的粉,可也白膩得像是杏仁粉一般。
昨宵歡臂上,應惹頸邊香。
他的膝蓋,剛好壓著夜嬰寧腰上的腰帶,微微一動,徹底散開來。
這種改良後的和服本就簡單,腰帶一解,整件衣服就等同於一塊布,再也遮不住什麼。
欒馳頓時笑逐顏開,心頭對這家店暗暗讚歎不已,在他的「吃喝玩樂逍遙冊」上免不了給打了一個高分。
他本來就是動機不純!
「欒馳,你壓到我了,你起來。」
夜嬰寧察覺到古怪,連忙出聲,同時一手提著衣襟,眉頭微蹙,好像生怕它滑下去,那動作神韻,像極了《青樓十二時》中的浮世繪藝妓形象。
欒馳欣賞了半天,這才一翻身,躺在她身側,雙目灼灼看向夜嬰寧。
她急忙去收拾身上的衣衫不整,無奈腰帶被他扣下,夜嬰寧只好用兩手抓著胸口的布料,遮住隱約的春光。
「你是故意的!」
她恨聲,知道自己這是進了欒馳的圈套,他分明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謀劃此刻這種情況!
「情趣嘛,來,聽話,喝口酒。」
欒馳不以為意,笑著斟了一杯酒,送到夜嬰寧面前。
她冷著臉,一動不動,他等了等,見她如此,只好仰脖一口喝下,再去扣她的下頜,半強迫半誘哄著用嘴餵給她。
「我不……」
夜嬰寧後半截拒絕的話語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欒馳徹底堵住了口,清涼沁香的酒液滑入喉嚨,她已無法抗拒。
很快,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輕輕一扯,那絲滑的料子順著肌膚一點點落下去。
時隔多日,欒馳終於又撫摸到了夜嬰寧滑膩的肌膚,他興奮得隱隱顫抖,迷濛地在齒間呢喃著什麼。
她聽不大清,憑著最後的理智和清醒去推他,反而把他骨血裡的狠辣逼迫出來。欒馳狠狠一咬,夜嬰寧立即悶聲呼痛,他趁機將滑溜溜的小舌頭游進她的口腔裡。
酒氣浮動,暗自生香。
他的手撫上她的後背,摸索著觸到內衣的搭鉤,輕車熟路地解開。
胸口一涼,夜嬰寧終於如夢初醒,她急急用手護住胸前,另一手隔在兩人中央,喘息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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