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乾渴,像是一條上岸多時的魚,夜嬰寧tiantian嘴唇,聲音嘶啞道:「寵天戈,你不就是想問問我,在周揚他媽媽來中海的這段期間,有沒有和他上床嗎?」
她還真是足夠直接,開門見山的態度讓寵天戈也不禁愣怔片刻。
「我、我才不關心這個……」
他彆扭地開口,把頭偏移開,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反而把夜嬰寧徹底逗笑。
在此之前,她將周揚不舉這件事藏得滴水不漏,是不想讓寵天戈太早地得到自己。
但是現在情況已經逆轉,與之前完全不同,夜嬰寧甚至覺得,這個秘密有可能成為她打破寵天戈心頭全部疑慮的關鍵所在。
是的,哪怕已經有身體纏綿,但是想要完全取得寵天戈的信任,還是太難太難。
「我和他沒有過,之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夜嬰寧微微歎息一聲,主動攀上寵天戈的肩頭,在他耳畔輕輕道:「別的不要再問我了,我有苦衷,不想說。」
她聲音裡果然透著往日不常有的淒苦哀怨,聽得寵天戈心底似有一處柔軟狠狠疼起來,即刻了然——怪不得,她居然會自殺,怪不得,她明明已有丈夫,還要跟別的男人,包括自己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