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因為不熟練而顯得有些緩慢凝滯,但也正因為如此,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清楚明晰地落在周揚的眼中,對他而言,這無疑是一種無聲的誘惑和邀請。
「另一隻手,放在胸上。」
他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幾下,嚥下那種灼燒般的乾渴,冷冷吩咐。
「不要……」
夜嬰寧哽咽得更甚,長如蝶翅的睫羽微微顫動,已經沾上了幾點濕意。
他沒說話,只是用眼神脅迫著她,最終,她只得妥協,抬起手,將手掌心輕輕按在胸口左側的飽滿雪峰上。
躺著的姿勢令她的前胸不若平時那樣高聳挺拔,軟嫩的ru|肉像是乖巧的白兔兒蜷伏著,被夜嬰寧這樣一掬,在指縫間變幻出各種形狀來。
「繼續,用手指頭玩弄你的小ru尖兒,專心些,呵。」
周揚的聲音更加沙啞暗沉,眸色也漸漸變得漆黑,深不見底,在燈光的照映下泛過**之色。
一股熱氣似乎在腰際間升騰,有些飽脹的感覺在腿間盤亙而起,飄渺,他需要更多更重的刺激來確定這種快感。
夜嬰寧無奈地將指腹擦過那顆小粉珠兒,努力回憶著這裡曾經是如何被人觸碰過的,記憶裡這裡分別被**寵天戈、林行遠和周揚褻玩過,一種混合著屈辱和興奮的快感霎時侵襲她的全身,讓她微微戰慄,逐漸找到了狀態。
「感到快樂了是嗎?用力,狠狠捏著它轉動,下面也不要停!」
周揚瞇起眼睛,喘息在不知不覺間也加重了一些,他抬起頭,房間裡的空調溫度是舒適的26度,但他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像是發燒。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間,沉默的小鳥似乎也有幾分腫脹,周揚忍不住伸手搓了兩下,有一種想要鑽進狹小的縫隙裡狠狠戳幾下的衝動。
有一種奇妙的熱流在小腹處集中,精神逐漸鬆懈下來,不再過於緊張,夜嬰寧的雙腿無聲無息分開得更大。她的手也從輕巧的觸碰變成了實質的接觸,細嫩指尖稍重地點擊著那已經徹底膨脹變紅的小豆豆,來回輕搔揉捏。
「唔……」
夜嬰寧感到些許的渙散,原本睜著的雙眼也微微闔上,半垂著眼,用自己的雙手來取悅自己——一隻手遊走在已經開始變得濕潤潮濕的花瓣上,另一隻手則逡巡在柔軟胸肉上,不時輪流地輕捏著挺立著的兩個櫻果。
有涓涓細流從緊小的花口處緩緩地泌出來一些,晶瑩透亮,沾在手掌心上,藉著這濕潤她更能夠更加用力地愛撫著自己,那小豆豆好像有了生命似的變得慾求不滿了,求她更加大力一些地捏它揉它。
又濕又滑中,她的手指不經意間鑽進入口一點點,但又不敢全都放進去,只敢在濕亮亮的花徑入口徘徊刮蹭。
急遽攀升的快意讓夜嬰寧忍受不了地曲起了雙腿,承受不住那種莫名的渴望,她來回用大腿肌膚磨蹭著身下的絲綢床單,以此來緩解強烈的需要。
「嗯……」
面色潮紅,透著一股春色和風情,此刻,床上的女人幾近欲|火焚身,她甚至已經無法保持原本平躺的姿勢,而是側過身來,輕輕用雙腿夾住了手掌,反覆地摩擦起來。
**果然是人類最不能抗拒的敵人,平日裡再端莊的女人一旦面臨性的飢渴,也會變得妖冶放|蕩。
「繼續,繼續!」
周揚渾身都有些哆嗦,面對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活色生香,他再也忍不了,用右手撫上自己微微抬頭的鳥兒,迅速地搓動起來。
夜嬰寧幾乎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裡,幾個月以來,她反覆被男人們刺激,卻沒有真正享受過一次完全的性|愛,累積的**早已令她不能自已。
這個時候,如果周揚能夠提槍上陣,想必她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完全拒絕他,拒絕他的**。
「呼!」
噴出一口燙人的呼吸,周揚驚訝地發現,手中有了異樣,他又驚又喜,抬頭看了看夜嬰寧,只覺得一切又都有了新的希望。
「我……」
他嚥了咽,立即走向床邊,一把抓過她的腳踝,將她的下半身拖到床沿處。
大開的雙腿間是一片迷人的泥濘,原本的少女般的粉色此刻呈現出艷紅,像是一朵完全盛開的花朵。
周揚忍不住伸出手,兩隻手一起撫上去,用力向兩邊掰開,赤紅著眼睛仔細審視著——骨節分明的大掌令小花瓣再也合不攏,柔弱地咧開,展露出細小口徑,隱約可見裡面潛藏的層層皺褶。皺褶也是鮮嫩的嬌粉色,一看就是未曾被人採擷過的稚嫩,對男人有著深重的致命吸引。
「果然是天生的勾引男人的東西!」
他恨聲開口,聽不出聲音裡是喜還是怒,不僅如此,他還用手指向裡探了一下。
夜嬰寧清醒過來,被他戳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滿足,她掀起水盈盈的眼看向周揚,踟躕著開口道:「你……不要……」
她原本想說「你不要碰我」,但後面的話沒敢說出口,就看周揚忽然變了臉色,悶哼一聲,下邊原本腫脹的地方似乎噴出了一些白濁液體。
他壓抑了太久,猛地受到刺激,身體自然無法承受。
一種難堪和自卑霎時令周揚惱怒起來,他狠狠推開夜嬰寧,退後兩步。
「你別過來!」
看出她要坐起來,周揚立即沉聲阻止。
「我答應你,暫時不會說出去。」
他又補了一句,將原本搭在椅背上的浴袍重又穿好,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
夜嬰寧艱難地起身,大聲追問,已經走到門口的周揚頓了頓,沒有回頭。
「我去透透氣,你先睡吧。」
說完,他旋轉門把手,安靜地大步離開。
隨著房門的一聲輕響,臥室裡在一起恢復了寂靜無聲。
夜嬰寧頹然地低頭,狠狠捶了一下身邊的床,私心裡她希望周揚一直不能恢復男性|功能,這樣就可以不用和他真的發生關係,履行夫妻義務。可是,另一方面,這疾病令他陰陽怪氣,難以捉摸,她根本無法揣測他的喜好,根本不可能和他和平共處。
靜靜坐了一會兒,讓自己平復下來,她去簡單沖洗了一下濕膩的私|處,重新躺下。
將燈關掉,在逐漸暗下來的陌生環境裡,夜嬰寧強迫自己入睡。
也許等天亮醒來,又會有無數意想不到的變化,她需要足夠的體力和精力來應對這未知的世界。
昏沉沉中,夜嬰寧陷入了淺眠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輕輕被人推開,她感覺到了,以為是周揚,輕輕咕噥了一句,翻過身去,背對著他的方向。
那道身影在門口靜靜地站了兩秒鐘,似乎在確定什麼,然後才向床的方向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