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完全不明白他在幹什麼,神秘兮兮的。」
遠阪凜一邊走一邊嘟噥著,正在前邊走路的莉安娜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
「怎、怎麼了?」
對於這個說話很少的berserker,遠阪凜在內心中總有那麼一點點害怕。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執行。」
聽到她的話,遠阪凜忍不住說道,「你這麼說就好像自己是個軍人一樣。」
「我就是軍人。」
莉安娜用那雙綠色的眸子盯著她,淡淡說道。
「好、好吧,我們走。」被莉安娜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遠阪凜連忙答應道。
遠阪凜並不知道,他們這次一走就是整整一天。
時間直接跨躍到第二天早上。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
正在左傅超哼著歌打算出門的時候,遠阪凜叫住了他:
「等等,你就打算這樣去教會?」
「當然,不這樣去怎樣去?」左傅超看了他一眼,「還是說你對我的交通工具有所不滿?」
遠阪凜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中站在那把巨大的飛劍上的左傅超,對於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同學,你敢再高調點嗎?
「你這樣會被普通人看到的!」
「沒關係,我不介意,就當他們眼花好了。」
「誰問你的看法了啊!而且重要的不是你的想法而是他們的想法才對啊!還有你不要擅自就替別人做決定啊!」
昨天幾人回來得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儘管回到衛宮家的時間很遲,但遠阪凜卻很興奮。因為昨天發生得那件事情終於讓她看到了這場戰爭勝利的希望,甚至於她拉著妹妹間桐櫻說了半宿的話後才沉沉睡去。
然而今天早上她依舊是早早就醒了過來,可正當她去找其他人的時候,就發現左傅超已經整裝待發了。而且還用得是如此高調的方式。
「真麻煩。」
出乎她意料的是,聽到她這句話的左傅超居然從空中跳了下來,然後收起了那把巨大的被他稱為「魔劍」的武器。
「你怎麼……」
遠阪凜吃了一驚,在她看來以左傅超的性格不應該這麼聽話才對,難道說即將到來的大戰終於讓他正常一點了嗎?
「幹什麼?你不讓我飛過去我打個的還不行嗎?就是不知道你們這邊的出租車起步價和公里費貴不貴,我家鄉那邊物價飛漲。出租車很貴不說而且還經常打不到……」
聽到左傅超的話遠阪凜頓時就覺得自己應該收回剛才的想法,像他這種人是怎麼可能會正常?。
「算了,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吧!」遠阪凜歎了口氣,和這樣一個人較真,她覺得自己也真是孩子氣。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土狼,快點,我們出門了!」
似乎是就在等她這句話一樣,遠阪凜的話音剛落,左傅超就朝屋子裡叫道。
「來了!」
衛宮士郎從屋裡走出來站到左傅超身旁。對著身後的亞瑟王說道,「那麼saber就按照昨天說好的那樣,隱身跟著我們,對了超哥,莉安娜呢?」
他見左傅超只有一個人不由問道。
「我讓她去辦事了,怎麼,你找她有事?」
「沒有,只是因為她一直都在你的身旁。現在突然不見了,我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衛宮士郎的確是很奇怪。自從左傅超召喚出莉安娜這個servant之後,她幾乎可以說是和左傅超寸步不離。
但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時候莉安娜卻反而不在,所以他才會感覺到奇怪。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莉安娜的去向,他也就沒有疑問了。
「等等,遠阪同學不和我們一起去嗎?還有櫻和rider呢?怎麼也看不到她們?」衛宮士郎看了看周圍,發現只有左傅超一個人打算和他們一起準備出門便忍不住問道。
遠阪凜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我也還有其他事情要辦,櫻和我一起。」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間桐櫻和她在一起就是為了保護她。
「原來如此。」衛宮士郎恍然大悟。也就不再多問。
接下來,眾人就兵分兩路,左傅超和衛宮士郎,加上隱身在他們兩人身旁暗中保護的亞瑟王一路趕去教會,遠阪凜間桐櫻姐妹則是和rider去做一些其他事情。
「超哥,我們不會遇到埋伏吧?」
走在路上的衛宮士郎有些擔憂的向左傅超問道。
「怎麼可能不會?」左傅超望著他,用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換作是你的話,這麼好的機會你會放過嗎?」
聽到左傅超的話後,衛宮士郎不解地問道,「可是超哥你不是說那個叫社長的berserker會幫我們嗎?」
「是社長,不是叫社長的berserker」,左傅超認真地糾正了衛宮士郎的錯誤,這才接著說道,「他也是被埋伏的對象之一,怎麼幫?再說了,就算是是他要幫也不會讓他幫的。」
「為什麼啊?」
衛宮士郎只覺得非常不解,有人幫忙不是好事情嗎?為什麼左傅超反而會拒絕呢?
「很明顯啊,我好不容易才中這麼一次陷阱容易嗎?」
聽到超哥的話衛宮士郎就是一陣無語,這算是什麼,怎麼還會有願意自己往陷阱裡跳啊?雖然知道超哥這個人在某些方面有些特立獨行,但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於是他打算向左傅超建議一下,趕緊取消這個想法和社長聯合在一起對付那些可能埋伏他們的英靈,不料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
「左傅超,本王已經等你很久了,哈哈哈哈哈!」
「是那隻金皮卡!」
一聽到如此有個性的聲音,衛宮士郎就知道是誰來了。
不得不說,遠阪凜在起名字這方面的確是很有天賦,給金閃閃起得名字已經突破天際,從二次元直接傳到三次元,搞得人們連吉爾伽美什的本名都差點忘記了。
「混帳!」
由於驚慌,所以衛宮士郎的聲音不小,當金閃閃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之後頓時大怒,一桿長槍毫無預兆就從空中出現直接向他射來。
「啊!」
衛宮士郎驚呼一聲,後退一步就要閃開,但是他一個普通人的速度又怎麼可能和英靈相比,眼見著那支槍就要透胸而過,一隻手突然從旁邊伸出穩穩抓住了它。
看到槍尖在離自己不過幾厘米的地方停住,衛宮士郎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他顫顫巍巍地轉過頭,「超哥,可以不要這樣驚險嗎?」
衛宮士郎很清楚,既然亞瑟王沒有出現,那就是認為左傅超有能夠救他的能力。不過這未免也太驚險了吧!衛宮士郎覺得自己沒有癱倒在地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隨手把那桿槍扔到一旁,超哥笑嘻嘻地說道:「哈,你不覺得這樣玩起來才更驚險更刺激嗎?」
的確是更驚險更刺激,我都差點嚇尿了好嗎?
衛宮士郎在心中瘋狂的吶喊著,但是不想在敵人面前露出自己軟弱一面的他還是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桿槍被左傅超拋到地面上之後不久就消失了,被打出去的寶具在使用後,很快就會回到吉爾伽美什的寶庫中去。
看到左傅超攔住了自己的攻擊,吉爾伽美什也沒有再攻擊,而是哼了一聲,「怎麼了,雜種,又想向本王挑釁嗎?」
「又來了」,聽到他的話左傅超就忍不住捂臉,「一口一個雜修的傢伙,還真是出門不刷牙啊,我說……臥槽,等我把話說完再動手啊喂!」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後跳閃開了飛向他的一把飛斧,吉爾伽美什對付他可不像是對付衛宮士郎那樣隨意,一出手就是幾十把各種各樣的武器。
不過這種程度的攻擊依舊在左傅超能夠對付的範圍內,他取出慕容紫英修改版烈風,將他們一一擊落。
「你還想說什麼?雜種?」
看到自己的攻擊又一次被左傅超擋下,吉爾伽美什也聽到了他剛才的話,便停手問道。
「總感覺如果現在就回答的話就等於是被這個傢伙給罵了……算了,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也去咬狗一口。」
這麼一想果然心情就暢快了許多。
左傅超看著天空的金閃閃,笑呵呵地說道:「我說閃閃啊,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打打殺殺的呢,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來吃兩個包子喝口茶慢慢談怎麼樣?」
「混帳,你這個雜種是在消遣本王嗎?」
聽到左傅超的話不光金閃閃勃然大怒,就連衛宮士郎和躲在暗處的亞瑟王也是一陣無語,這個左傅超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話,如果吉爾伽美什真有那麼好說話就好辦了。
「苦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就在這時卻見左傅超突然臉色一變,對金閃閃說道。
「誒誒?」衛宮士郎再度愣住了,左傅超這是演得哪一出啊?
金閃閃也是一怔,不明白左傅超想幹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