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正是剛才按照左傅超的吩咐乖乖站在旁邊的莉安娜,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馬上立下了戰功。
這個變化,是繭墨繪梨花始料未及的。
「左傅超,你幹什麼?」
雖然搶她東西的是莉安娜,但繭墨繪梨花卻知道這肯定是左傅超的主意。
還沒有等到左傅超的回答,她就只聽到「撲」的一聲輕響。繭墨繪梨花低下頭,便看到自己的心臟已經被lancer擲出得長槍貫穿。
左傅超從莉安娜的手中接過幸運水晶球,朝繭墨繪梨花微微一笑說道:
「對不起,我是臥底。」
看到左傅超拿著水晶球的那隻手上只剩下了一個「f」,繭墨繪梨花瞬間就明白過來。
雖然不清楚他是怎麼猜到自己會有對付刺穿死棘之槍的辦法,但從之前他不讓莉安娜出手,等到機會到來時毫不猶豫地使用了一枚令咒讓莉安娜從自己的手中搶到這個道具的行為來看,他恐怕是早有預謀了。
「左傅超,好,好,你很好。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繭墨繪梨花咳嗽兩聲,抬起頭望向左傅超。
「我一定還會再回來得!」
話一說完,她和她身後的張樂群同時噗的一聲輕響,化作一陣白霧消失在眾人眼中。
「死了嗎?」衛宮士郎看到兩人猶如水一般直接氣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他身旁的亞瑟王目光凝重地點了點頭,「從魔力的波動上來看的確是消失了。」
「呼,總算是結束了。」
聽到亞瑟王的話,衛宮士郎心頭一陣輕鬆,就要向後倒去。亞瑟王連忙接住了他,關心地問道,「士郎,沒事吧?」
「我沒事」,衛宮士郎向亞瑟王回以一個微笑,「就是剛才精神太過集中。現在猛得一下子放鬆下來……」
不等衛宮士郎說完亞瑟王就柔聲說道:「我懂的。」
有這種心態的當然不止衛宮士郎一個人,除了個別人之外,在場的大多數人都鬆了一口氣。
遠阪凜望向言峰綺禮,想看看他現在打算怎麼安排。
現在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其實是最有利的,相比於其他三個英靈,他們這邊英靈的戰力都完好無損,更不用說左傅超這個能夠以人類之軀和英靈戰鬥的變態了。
伊利亞和berserker那邊,消耗了一個令咒,但是berserker依舊是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lancer殺死了caster。但因為之前中了berserker的神奇招數,自身消耗也比較嚴重。
倒是那隻金皮卡看上去趾高氣昂,依舊是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可惜不知道他和lancer的master是誰,否則的話自己一定能夠制定出相應的戰術。
想到這裡時她不由又搖了搖頭,想那麼多幹什麼,有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頭腦即便是不用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了嗎。和本大爺作對就是這個下場,灰飛煙滅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左傅超拿著那個好像是玻璃還是水晶一樣的東西在原地狂笑著,遠阪凜在心裡說道,「這個傢伙是白癡嗎?」
言峰綺禮這時終於開口了,「咳咳,那個……既然caster已經被消滅,那麼就由我來安排接下來得事情吧。」
他說著看了左傅超一眼。目光深處露出一絲得色,不過轉瞬即逝,又恢復到了平常那副冷靜的模樣:
「在消滅caster的戰鬥中,lancer一擊斃命,所以我將額外獎賞lancer的master兩道令咒。berserker和……左傅超在戰鬥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所以berserker的master和左傅超也可以額外從我這裡得到一道令咒。」
他原本是想說莉安娜的,但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還不知道莉安娜的職階,這次的聖盃戰爭中就以她和berserker的屬性最強大,這讓他稍稍有些意外。
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屬性僅僅是數字,並不能說明一切。他非常自信,如果放手讓吉爾伽美什和berserker一戰的話,勝利的肯定會是吉爾伽美什。
「三天之內,所有參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和英靈停止戰鬥,如有違反者私下戰鬥被發現,立即取消參戰資格並將遭到所有人的圍攻。
三天之後,我會在教會為剛才提到的三位master頒發額外的令咒,到時候請自行前來領取。
archer和lancer,請把我的話也轉告給你們的master。」
說完這句話後,言峰綺禮便轉身離開了柳洞寺。
順便一提,繭墨繪梨花和張樂群剛剛消失,這片由她創造出來得的空間就整個消失,眾人齊齊出現在柳洞寺的台階之上,這也是他們認為繭墨繪梨花已經死亡的原因之一。
「這樣啊」,左傅超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雖然我知道這肯定是個陷阱,等到我出現肯定有埋伏,可是……」
超哥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我就是喜歡進入陷阱之後再親手破壞它,看到佈置的陷阱的那個傢伙一臉震驚地說出『不可能』,那種感覺想想都帶感。」
想到這裡,他便直接向其他人打起了招呼,「我可是遵守制度的好同學,社長、閃閃、槍哥,還有麻婆,我們三天之後再見!」
聽到左傅超對自己的稱呼,言峰綺禮腳下微微一頓,隨即加快了腳步離開。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原本叫囂著要對左傅超動手的盧卡爾和吉爾伽美什也是默契地各自轉身離去,並沒有在繼續在這裡和他糾纏。
「左傅超,三天之後你真的要去嗎?」等到這些人都離開之後,遠阪凜馬上焦急地向左傅超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剛才言峰綺禮的話明顯有問題,他只說這三天之內不能互相戰鬥,可是當你去領令咒的那一天,如果有人埋伏在去教堂的路上……」
間桐櫻輕聲接口道:「陷阱。」
「不錯,這的確是個陷阱」,亞瑟王也同意她們的判斷,「雖然不知道身為聖盃戰爭的監督者,他這樣安排意義何在,但是能夠做出這種明顯有漏洞的安排……」
他搖了搖頭,剩下的話沒有再說,但是話裡的含義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遠阪凜沉默不語,對於言峰綺禮這個人,她的感情很複雜。對方是自己父親的弟子,又是自己的監護人,按理說自己應該對他感覺到親近才對,可不知為何,自己彷彿在內心深處對他總有一種排斥感。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他產生這種古怪的感覺。
卻聽左傅超說道,「那又如何?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那幾個渣渣我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聽到左傅超的話後,亞瑟王欣慰地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作為你的盟友,我也將和你並肩作戰!」
間桐櫻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隨便你們了,反正我說什麼都沒有人聽!」
遠阪凜賭氣似地說道。
「不」,左傅超突然湊近遠阪凜,凝視著她真誠地說道,「別人我不知道,但是你說得每一句話我都有認真在聽。」
「干、幹什麼啊?不要突然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遠阪凜不防左傅超會突然湊近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龐,心馬上不爭氣地開始砰砰亂跳,臉也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你說得每一句話我都有認真聽只是從來不會採納你的意見罷了。」卻聽左傅超接著說道。
左傅超的話頓時讓遠阪凜的心情也是急轉直下,「去死吧,混蛋!」
她轉過身就跑,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虧自己剛剛還小小的心悸了一下,把我的感動給我還回來啊混蛋!
正所謂,大戰之後必有床戲,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經過了一天激烈的戰鬥,還消耗了整整兩枚令咒,作為英靈的莉安娜消耗了很大的魔力,雖然說左傅超也可以用其他方式為莉安娜補魔,不過兩人都更願意用最直接的方式來愉快的進行這項工作。
「堂而皇之的h才是h的最高佳境!」左傅超如是說道,不過這次他話還沒有就看到莉安娜朝他撲了過來。
「喂,莉安娜你幹什麼,等等,不用這麼著急吧!」
聽著隔壁房間裡撲通一聲,彷彿是什麼東西摔倒似的,接著就是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遠阪凜面紅耳赤的一腳踢向桌子,「真是的,就不知道要小聲一點嗎?哎喲!」
她的身體素質雖然比起同齡人要出色,但是畢竟還在普通人的範疇,這樣含怒一腳踢向桌子,頓時把自己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嗚……都怪那個該死的混蛋!」遠阪凜坐下來揉著自己的腳憤憤不平地想到,又想起今天他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在心中暗道,「其實他長得很好看,實力也不錯,可惜那性格就和變態沒什麼兩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