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姐姐,不對嗎?」間桐櫻朝她眨眨眼,「雖然我從小被送到了間桐家,但是……一切都是時臣的錯,和姐姐又沒有有關係,姐姐永遠是我的姐姐!」
「櫻!」
聽到這裡遠阪凜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間桐櫻開始抱頭痛哭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姐妹相認這件事情居然會這麼容易就實現,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好一出姐妹相認的狗血劇啊!」
一旁的左傅超卻在大煞風景地說著,他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推了推眼鏡,自言自語道:「哼,雖然我不知道在系統的安排下我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中到底做了什麼,但是間桐櫻還是處女這麼明顯的提示我要是還看不出來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喂喂!」
就在這時,莉安娜也把衛宮士郎和saber叫了出來,當看到遠阪凜和間桐櫻兩個妹子在抱頭痛哭時,衛宮士郎直接愣住了。
「原來你們是姐妹啊!」
等到開始吃早飯的時候,衛宮士郎才恍然大悟。
「不錯」,遠阪凜點了點頭,一個勁地給間桐櫻夾菜。
「再來一碗」,亞瑟王則是又把一個空碗遞給了衛宮士郎,不過回歸男性之後吃貨這個屬性就不萌了。
「……總感覺聖盃戰爭已經開始被我玩壞了啊。」看著眼前這貌似和諧又有著違合感的一幕,超哥頗為感覺地說道。
就在幾人吃飯的時候,又有一個人來到了衛宮宅。
不錯,這次就是衛宮士郎的監護人,籐村大河來到了衛宮宅例行蹭飯。
當看到衛宮士郎的家裡突然就多出這麼多人的時候她大吃一驚,不過當發現自己拼盡全力也不是莉安娜的對手之後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說啊……雖然你自稱是士郎的表哥。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切嗣說起過你呢?」籐村大河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這種低齡弱化地問題我拒絕回答。」
「你!」
籐村大河一拍桌子剛要站起來,一把匕首已經架到了她脖子上,莉安娜冷冷地望著她,「你最好能夠保持安靜。」
感覺到莉安娜身上那股如有實質的殺氣,籐村大河乖乖坐了下來。
「很好,接下來我要宣佈一件事情。」
看到這種和諧的一幕。超哥覺得很不錯,他咳嗽一聲推了推眼睛說道:「關於這次聖盃戰爭的事情……」
「超、超哥!」
聽到左傅超居然就當著間桐櫻和籐村大河的面說出了聖盃戰爭這四個字,衛宮士郎一下子就急了。
「慌什麼?!」左傅超斜了他一眼,「這件事遲早要讓她知道,這是對你的監護人負責,也是對你自己負責!懂?」
衛宮士郎苦笑著望向左傅超,對於自己這個「表哥」,他現在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
從第一次和他見面到現在,他始終就沒有看清過他的真正想法。在今天早上和亞瑟王學習劍術的時候他也曾經問過,左傅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亞瑟王當時的回答是這樣的:
「他的思考方式和行為習慣和正常人完全不同,他是一個瘋子,也是一個天才,如果讓我選擇,以個人而言我更願意他是敵人,因為這有更大的挑戰性;以團隊而言我更願意他是戰友。因為可以讓我擁有更大的勝算。」
現在衛宮士郎已經知道了saber的真實身份就是不列顛傳說中的亞瑟王,既然他都給左傅超給出了這麼高的評價。那麼他的實力的確是無需置疑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的行事看上去雖然荒誕,但是每每都有自己的目的性。
「你說得聖盃戰爭是什麼意思?」
籐村大河在看到左傅超和衛宮士郎的反應之後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簡單來說就是十年之前土狼的切嗣爸爸做過的那件事情,不要用那種無辜的表情望著我,你怎麼說也是fatezero的隱藏女主角,你應該知道我說得是什麼。」
聽到左傅超的這段話。衛宮士郎愣住了,雖然不太明白他說得那個隱藏女主角,但聽他話裡的意思,籐姐居然也知道聖盃戰爭的事情?
他驚訝地望向籐村大河,果然。在聽到左傅超的話後,她臉上初時的驚訝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奈。
「看來你的確是士郎的表哥,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很好,這種邏輯,我喜歡。
籐村大河說著就看向了衛宮士郎,「雖然我不贊同切嗣地做法,但是……」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坐在衛宮士郎身旁的亞瑟王,又收回目光望向衛宮士郎,問道:「士郎,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嗎?」
聽到籐村大河的話,想到自己知道聖盃戰爭真相後的那段糾結的心情,以及自己最終做出得決定,他重重點了點頭:
「不錯,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既然是你自己的決定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有一點要記住,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都希望你能夠記住,人,才是最重要的,人如果都沒有了,再談什麼希望、未來都是空的。」
「我記住了,籐姐。」
看籐村大河難得以這種鄭重的方式說出了這種長輩對於晚輩才能說出得話,衛宮士郎也點了點頭,認真地回答道。
下一刻,籐村大河又恢復到了平時大大咧咧的模樣,「櫻,再來一碗!」
衛宮士郎:「……」
等到她吃完飯離開之後,向眾人揮了揮手說道,「放心吧,士郎,學校那邊我會替你請假的,你就安心打仗吧!」
「還好,她沒有說出『等打完這場仗,你就回老家結婚』這樣的話,這種級別的死亡flag,即便是以我的本領恐怕都逆轉不了了。」
籐村大河離開之後,衛宮士郎望向左傅超,「那個……超哥,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辦?」
對於左傅超這個表哥的身份,衛宮士郎倒是越來越習慣了,你看,叫起超哥時就像是他的小弟一樣。
「當然是按照任務的要求先幹掉一個servant再說。」
「任務?」
「任務?」
衛宮士郎和亞瑟王一起望向左傅超,不明白他說得任務是什麼意思。
如果換作其他挑戰者,這種時候肯定不會直接這麼說,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們利用種種佈局,設計使得衛宮士郎和亞瑟王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殺死一個servant,從而完成這個主線任務二,畢竟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
可超哥則不會,他認為那麼做有損於他高大光輝的形象——雖然在其他人看來他的形象並沒有那麼偉光正。
他轉向間桐櫻,「小櫻,你的servant帶了嗎?」
「什麼,櫻也參加了聖盃戰爭?」
這一次則換成了衛宮士郎和遠阪凜兩人齊聲問道。
「你們是白癡嗎?」超哥不屑地望著他們,「都說了小凜和小櫻是親姐妹了,而且海帶頭一看就沒有魔術天賦,你以為當初時臣把小櫻過繼給間桐家是為了什麼?」
「這種事情……為什麼你會知道?」
遠阪凜望著左傅超,目光炯炯地問道。
「你的反應也太遲鈍了吧?你沒聽saber說我參加過上次的聖盃戰爭嗎?」超哥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
「可是……」
衛宮士郎還待再問卻被左傅超毫不客氣地打斷了:
「可是什麼啊可是!少廢話,一邊待著去,小櫻,你的servant是rider嗎?召出來看看。」
從之前間桐櫻對自己的態度上,左傅超就已經估計出了她多半不會拒絕自己的這個要求。
實際上是這麼回事,在聽言峰綺禮和亞瑟王說起自己參加過第四次聖盃戰爭並且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之後,超哥就已經在自己的大腦中進行了一次模擬,模擬的內容就是假設自己以間桐雁夜的servant,berserker的身份去參加第四次聖盃戰爭,那樣的話自己都會做什麼事情。
超哥很清楚,以他的性格這種事情無論重複多少次,他的選擇都不會改變。原因很簡單,他從不否定自己。
既然無論做多少次自己的選擇方式都一樣那就簡單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第四次聖盃戰爭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那就當自己玩了一次galgame好了,經過不同分支劇情選擇不同的結果就好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採取這種在遠阪凜和衛宮士郎看起來對於間桐櫻完全不科學的態度。
果然,在聽到左傅超的話後,間桐櫻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接著就直接召喚出了她的servant。
和間桐櫻一樣的紫色長髮,俏麗到幾乎不遜於在場任何一名女性的面孔,只是雙眼卻像dnf中的阿修羅一樣戴著眼罩,但這也無損於她美麗的形象。
在她一出現的瞬間,在場的三個master就直觀地看到了她的屬性,當然,擁有大師級鑒定術的左傅超看到的更多,不過對於rider的屬性他原本就知道,所以用不用倒也沒有什麼區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