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雖然遲了,還是補上了,感冒不好……
隨著那人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赫拉克勒斯那如同小山一般的身體徹底倒了下來,引起整個地面一陣震動。
「對於一個死人來說,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雖然和赫拉克勒斯比起來體型稍小,但在普通人中也覺得算得上是高大威猛了。和赫拉克勒斯一樣,他同樣有著一身健碩的肌肉,不過不同的是,他的身材相對而言要勻稱一些,並沒有那種充滿爆炸性力量的感覺。
他有著一頭金髮,如果僅僅只看外表氣質的話,他毫無疑問是一個紳士,然而這一切都因為他的那只右眼改變了。
他散發著嗜血光芒的右眼,讓整個人身上都帶上了一層恐怖的氣息。
「你……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的?你為什麼會成為我的?」
伊麗亞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因為她已經發現,即便是赫拉克勒斯已經徹底死去,但是她手上的令咒還在,而且更同眼前這個古怪的人產生了聯繫,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為這個人的行動提供魔力。
這樣一來事情就很明顯了,他的第一個剛剛召喚出來就被殺死了,而殺死他的兇手則成為了自己新的。
是的,儘管聽上去有些滑稽,但這件事情就是發生了。
「我?」
對方聽到伊利亞的話,露出了一個優雅的微笑,盡顯紳士風度,「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我能夠感覺到自己和你的聯繫,既然如此,不妨告訴你好了。」
「盧卡爾.伯恩斯坦。這就是我的名字。」
此時此刻,超哥還不知道fatestaynight因為他的出現已經改變了太多。他來到一座大宅子前邦邦邦地敲起門來,說出得話自然還是那句經典的——
「開門,查水表!」
「來了!」
這座大宅的主人並沒有讓他久等,在他開始敲門僅僅幾秒後就有人答應,然後一個紅色短髮少年出現在他的面前:
「請問……你是來查水表的嗎?」
看到衛宮士郎一臉認真地問自己時,超哥迅速從懷裡取出眼鏡戴上,然後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傳說中的超級無敵水表拯救者——左傅超!」
「同學……你沒事吧?」
雖然不明白面前這個人為什麼要突然取出眼鏡戴上,但是當聽到他的這番話時,衛宮士郎還是本能地問道。
哦,看情況這小子還不知道我是他的殺父仇人啊,既然如此……
「無量天尊!貧道看小兄弟你印堂發黑,身上戴有凶兆,近日之內恐有血光之災,不若你給貧道五兩銀子,讓貧道替你消災解難如何?」
衛宮士郎:「……」
他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上一兩歲的這個男人了。他心地善良是沒錯,但並不代表他是傻子。眼前這人明顯就是有精神病,要不就是個騙子。想到這裡他也不再猶豫,笑著對他搖了搖頭。「不用了,再見。」
說完直接關上門,不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轉身就朝大廳走去。
今天一天衛宮士郎的心情其實都算不上怎麼好,從早上起床開始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心裡堵得慌,就彷彿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難道說我今天的感覺就是因為他?」
衛宮士郎揉了揉他那一頭的紅髮,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凶兆?血光之災?聽上去倒很像是中國人地說法,難道剛才那個人是個中國人嗎?算了。不要想那麼多了,還是先吃飯好了。趕緊吃完飯然後一會兒還要去學……」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停住了腳步。隨即張大了嘴,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衛宮士郎伸手指著前方,「你……你……你……」
左傅超放下筷子,「不錯不錯,別的不說,土狼你的飯做得還是挺不錯的嘛!」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明明已經關上了門?」
衛宮士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警惕地望著眼前的左傅超,後退兩步,隨手拿起門口的掃帚擋在自己身前。
「早都說過了,我是傳說中的超級無敵水表拯救者,區區一扇破門怎麼可能阻擋得了我?」
對於衛宮士郎警惕的目光超哥視而不見,他看向對方,「我說,你不坐下來吃點飯嗎,如果沒記錯的話恐怕你就要遲到嘍!」
「你到底是誰?」
衛宮士郎又怎麼可能會答應他,再次開口問道。
「同樣的話你到底要我說幾遍啊?」
左傅超不耐煩的一摔筷子,他這個動作嚇了衛宮士郎一跳。畢竟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自己家,光這份實力就讓他心驚膽戰了,他現在這個表現,自己不會是惹惱他了吧?
「你聽著,我最後再說一遍!」
左傅超說著緩緩站起身來轉向衛宮士郎,這一刻,衛宮衛士的精神高度集中起來,手上已經開始暗中準備自己的魔術來對付左傅超。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保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我!就!是——
傳說中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帥氣鬼見愁,人送綽號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橫眉冷對千夫指,我自橫刀向天笑!
兼職查水表,副業送快遞,社區送溫暖,超級無敵純爺們。變態鐵血真漢子——左傅超!記住!我的特長是創造奇跡,興趣是拯救世界,就是這樣。喵!」
這一次,衛宮士郎被左傅超的這番話給驚得目瞪口呆。這個人……真的沒有精神病嗎?
「呃……」仔細想了想,衛宮士郎覺得自己還是暫時不要問這個問題好了,轉而小心翼翼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那麼,請問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這才對嘛!」
左傅超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迅速指出他的不足,「問問題時一定要抓住重點!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你印堂發黑,身上帶有凶兆。近日之內恐怕將有血光之災,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替你消災解難,同時還要送你一場大富貴……」
此刻衛宮士郎臉上的表情已經就如同阿虛一樣,完成變成了一個「囧」字,眼前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啊啊?
「所以呢,看在我們這麼投緣的份上,我也就不收你那五兩銀子了,我這段時間暫時住在你這裡,再加上你給我把飯做好,勉勉強強也就能擋那五兩銀子了。」
聽到左傅超用一臉平淡的語氣說出這番話。衛宮士郎已經徹底無語了,你那根本不是五兩銀子,而是五兩金子吧?
就算是五兩金子都沒有你這麼花銷的!
算了。就讓他在這裡吃一頓飯好了,反正吃完這頓飯自己要去上學,到時候如果他還不走就報警好了。
不得不說,和變成英靈的那個土狼相比,眼前的人類衛宮士郎同學的的確確是一個好人,從各種意義上來講。
如果換作其他人的話,就算是不拳腳相向,恐怕也已經馬上打電話報警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就讓他在這裡吃一頓飯好了」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有人敢這麼幹得話,肯定會死得很慘很慘。
於是。在衛宮同學這個老好人的默許下,左傅超吃了一碗又一碗。吃了一碗又一碗,吃了一碗又一碗,吃了一碗又一碗,吃了一碗又一碗……
終於,在把間桐櫻為土狼做得備用糧食都吃光的情況下,左傅超才在土狼悲憤欲絕的目光中拍了拍肚子,「終於吃了個六分飽,對了土狼,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學校呢?」
六分飽?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我三天的量啊!
聽到左傅超的話,衛宮同學連死的心都有了,我就不應該讓他留下來吃飯!
當然他沒有考慮過的是,即便是他不留左傅超,左傅超自己也會留下來得,這件事情具體歷史必然性,無法改變。
不過……等等,他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衛宮士郎嘗試著問道:「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土狼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左傅超理所當然地答道。
「當然有問題了!」土狼這個老實人終於成為了又一個被超哥誘發出吐槽之魂的人,「我的名字叫士郎不叫土狼!而且也沒有人第一次見面就會對其他人直呼其名的吧?!」
只見左傅超彷彿是聽到了什麼驚訝之極的事情一般,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你說什麼?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原來他不知道嗎?可那也不要隨便這樣稱呼啊。
土狼見到左傅超的模樣後心中雖然有無奈,但還是悄悄原諒了他,「我的名字叫衛宮士郎,你叫我衛宮就可以了。」
「知道了土狼。」
「都說了叫我衛宮!你沒有聽到嗎?」
「沒問題土狼,對了土狼,你到底什麼時候去上學啊?」
衛宮士郎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無視這個人對他的稱呼,否則遲早會被他給氣死。套用一句話就是——認真你就輸了。
「我現在就準備去上學,你呢?」
「我」,超哥聽到衛宮士郎的話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露出了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我當然是和你一起去學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