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全的話,顏陽大笑不已:「哈哈哈哈!我要是怕你流雲宗的報復還會對你們動手嗎?再者說了,我殺你們了嗎?是殭屍干的啊。」李全驚恐道:「你,你什麼意思?」顏陽上前快速用靈氣封住李全幾個大穴,隨後把李全丟入白僵群中,笑道:「幹這個啊。」
看著圍上來的白僵,李全驚恐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一聲慘叫,一頭白僵咬在了李全脖子上,隨後幾頭白僵一起上來,李全的身體很快扁了下去。
顏陽嘴角還掛著笑意,但眼神冷漠無比:「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是流雲宗的人,自從李圖偷襲我開始,就注定我顏陽與你們流雲宗,不死不休!」「殺了他!」散靈初期的修士們紛紛持劍衝上來。顏陽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快速出掌,將其一一打飛。
看著到底哀嚎的修士們,顏陽冷笑:「就憑你們,也來殺我?笑話!」那四個散靈後期的修士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顏陽,顏陽笑道:「來啊,來殺我啊,怎麼不動手啊?」
「你個混賬!」一個散靈後期的修士目呲欲裂。顏陽笑道:「那兩頭黑僵,這四個傢伙交給我了,那些倒地上的,你們可以去吸血了。」兩頭黑僵一聽,立即躍到那些倒地上的修士面前,開始吸血。
「顏陽,你當真要助殭屍殺我們?!你還是不是人?!」一個散靈後期的修士怒吼。顏陽一臉無辜:「我殺你們了嗎?殺你們的是殭屍。」「你個混賬!去死!」說著,那修士衝了上來,剩下三個互看一眼,也衝了上來。顏陽歪歪頭,取出無雙戟,笑道:「今日,便讓無雙戟重新見血吧。」
一道寒光閃過,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把利劍掉在地上,流雲宗的長老驚恐的捂著自己流血的右臂,他根本沒看清顏陽是如何動手的。
「結四靈陣!」一個長老喊道。四人一點頭,把顏陽圍在中間。「崩」一個長老雙手結印,一個火印出現在這長老身前。「崩」木印,「崩」金印,「崩」風印。四人四印,把顏陽圍在了中間。
「風火印!」兩個長老齊聲喝到,隨後狂風呼嘯,大火不止,風助火勢,火借風威,滔天火焰把顏陽籠罩,烈烈雄火之下,幾乎不見顏陽蹤影。長老們鬆了口氣,以為顏陽死了,誰知道,這時顏陽的笑聲傳來:「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掌握的是離火嗎?區區凡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
「不好!」使火的長老驚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顏陽猛然欺身而上,一拳破掉火長老身前的火印,拳頭印在火長老胸前,火長老狂噴一口血栽倒在地。四靈陣被破,剩下的三個長老臉色都蒼白了不少,嘴角有明顯的血跡。
顏陽冷笑一聲三拳打出,將剩下的三個長老廢掉,隨後轉身看著兩個還在啃食屍體的黑僵說道:「這四個你們別浪費了,順便告訴那紫僵,三日後,我會打上流雲宗,如果他想佔便宜,就讓他快點,不然,我不保證會留下什麼。」說著,一個巨大的黑影飛來,氣勢壓得黑僵瑟瑟發抖。
一看,是一匹通體雪白,頭生獨角身長紫色雙翼的馬,淡青馬蹄,驅雷逐電,那獨角之上隱約可見細微電弧,威壓,正是這白馬的威壓。顏陽一躍躍到馬背上,白馬長嘶一聲,踩著雷電離開。
兩頭黑僵相視一看,隨後撲向四個重傷的長老。「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別過來,別,啊!」「不要,不,不,不啊」
「流雲宗,三日後,等著我滅你宗門吧!」顏陽站在天行玄龍馬馬背上,喃喃的看著流雲宗的方向。戰神的身影從戒指中飄出來,說道:「記住,我的力量過於龐大,你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千萬別長期拖戰,我的力量借給你,你頂多持續三個時辰。」
「六個小時嗎?足夠了,」,顏陽嘴角帶著自信的微笑說道,「只要一個時辰,我定叫李圖後悔與我為敵,我頂讓那流雲宗覆滅於我手!」
顏陽不經意的掃了眼下方,發現這裡竟是一個青石大墳,墳前還有一個石碑,石碑前燃著三柱香,擺這些瓜果食品。顏陽疑惑的下去,喃喃道:「這是誰的墳啊,放在這裡,也不怕」還沒說完,顏陽的話便被堵到了嘴邊。戰神很疑惑,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顏陽額頭隱約有青筋浮起,聲音有些惱怒:「師父,有這麼好笑嗎?」「南國征東大元帥,顏陽顏慕白之墓,妾司徒輕嵐立。哈哈哈哈」戰神笑的幾乎都要流出眼淚了,如果他有的話。
「看著這大墳,徒兒,你應該感到高興啊。」戰神一臉正經,但嘴角的輕微抽搐和眼光的閃爍告訴顏陽,他在笑,準確的說,是在嘲笑。顏陽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很想一戟毀了這大墳,但這是司徒輕嵐給自己立的。雖然自己強佔了她的身子,還與她立了主僕契約,但她依舊這樣待自己,無怨無悔,顏陽無話來形容現在的心情,只有一聲長歎:「唉」
戰神也恢復了正經,頗有些懷念的說道:「也不知道我的哪個妻妾會不會給我立一個這樣的大墳,徒兒,你有個好妻子啊。」「她,她只不過是我妻子中的一個,剩下的那幾個,連我受傷的消息都不知道呢。」顏陽淡淡地說道。「哦?那她們」戰神疑惑道。
顏陽苦笑:「我沒有保護好她們,她們受傷了,現在,應該還在昏迷著吧?我平了流雲宗後,在斬殺那紫僵,便可以見到她們了。」說著,顏陽的眼神又有些期待,流雲宗,那可不是小勢力啊,被譽為五大宗門之一,雖然被殭屍攻佔了原山門,但高層勢力都在,散靈境的長老們和悟行境的宗主、太上長老還存在,所以,不容小覷啊,加上流雲宗在流雲帝國的聲望,想要重建宗門再招弟子,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想一想,自己的敵人還真是強大啊,紫僵,流雲宗,冥王宗,一個比一個勢力大,一個比一個不好惹,反而,全部招惹了自己,顏陽無奈的苦笑:「唉」
突然,一個疑遲的聲音在顏陽背後響起:「夫君,是你嗎?」顏陽轉頭,看到的消瘦無比,清瘦的臉龐帶著淚痕的司徒輕嵐,再一看,司徒輕嵐的雙手被布包裹著,隱約可見血跡。
「輕嵐?!」顏陽疑惑的叫著。「夫君!」司徒輕嵐飛快的跑來,撲到顏陽懷裡:「我以為夫君死了,父親告訴我夫君死了,叫我別亂想了,我不信,不信,但夫君你一直不來找我,害得我真的以為夫君死了,在這給夫君建了座墳,本來想在家裡建的,但現在城裡全是流雲宗的人,我怕他們破壞夫君的墳,只好在這裡建了。」
顏陽問道:「北海城裡有流雲宗的人?」「嗯,」,司徒輕嵐點頭道,「李圖帶著一群流雲宗的長老在北海建立了流雲宗的分宗,現在有數百人加入了,散靈境高手更是有近百人,我們玄道宗在這裡的勢力幾乎沒有,根本無法和他們抗衡。」
「沒事,有我呢。」顏陽笑道。「嗯,輕嵐相信夫君。」司徒輕嵐開心的笑著。雙手一攬顏陽,突然眉頭一皺,輕聲呼出來。顏陽疑惑道:「怎麼了?」司徒輕嵐勉強笑道:「沒怎麼。」
顏陽不悅道:「騙我作甚。」說著,顏陽抓起司徒輕嵐的手,看著那被白布包裹著的手,眉頭皺了起來。司徒輕嵐低下頭,不敢說話。顏陽輕輕撕開布,看到裡面的情況一臉憤怒:那原本滑膩的修長白皙的玉手,此刻紅腫不堪,十個纖細的手指更是血肉模糊,指甲都損失了大半,而且,此刻這雙手上不僅傷痕纍纍,還粗糙了不少,根本不復原來的玉手。
顏陽強忍怒氣問道:「怎麼弄得?」司徒輕嵐小聲說道:「當時以為夫君死了,輕嵐便在這給夫君建墳,沒敢通知別人,就一個人干了」說到最後,司徒輕嵐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
顏陽的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悶的,酸酸的,有股撕裂一般的痛,輕輕捧起這雙手,顏陽的聲音裡充滿憐惜:「傻丫頭,你是要痛死夫君嗎?」司徒輕嵐眼睛通紅,剛要說什麼,就看到顏陽雙手發出綠色的柔和光芒,她認得,這是木系元素。
「萬物復甦!」顏陽輕聲一喝,在叢林中濃郁的木系元素鋪天蓋地的聚集過來,隨後集中到顏陽的雙手中,顏陽施展靈技,司徒輕嵐感覺雙手不再疼痛,舒服多了,還有一絲絲酥麻,隨後,司徒輕嵐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即為快速的復原,恢復到之前的模樣,甚至比之前更為嬌嫩白皙。「這,這是怎麼做到的?」司徒輕嵐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