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戰爭沒有對錯,一將功成萬骨枯,顏陽功成名就之日,又有多少妻女盼不到他們的丈夫,父親歸來呢?又有多少父母終日期盼卻最終盼來的只是一張遺書一堆撫銀?
顏陽看著緩慢行進的大軍,歎了口氣,這就是大軍的弊端,一切都得穩紮穩打,沒有小部隊的靈活機動。
這一日,大軍僅僅行進了數十里。夜晚,顏陽帳內,四位將軍都在這裡。「眾將軍,我想知道軍內初武巔峰的高手有多少,中靈境的高手又有多少。」顏陽問道。四位將軍互相一看,慚愧道:「元帥,軍中初武巔峰的僅僅佔到三分之一的人數,而中靈境的,更是僅僅只有五萬人。」
顏陽思索了片刻,說道:「李將軍,你統領著軍中所有初武巔峰的將士們當作中軍,方將軍,你繼續統領先鋒五萬大軍,薛將軍,十萬後軍交給你了,段將軍,輜重糧草你務必照顧好。」
「那元帥你呢?」李將軍疑惑道。「是啊,元帥你要幹什麼?」薛將軍問道。「我將統領五萬中靈大軍,先行出發。」顏陽說道。「萬萬不可啊,元帥,你是統兵元帥,這種事情,交給我們來就行了。」方將軍說道。「是啊,元帥,萬萬不可啊!」段將軍和薛將軍也阻止到。
但李將軍卻思索了片刻,說道:「元帥,您是打算突襲嗎?」「沒錯,本帥要連夜行軍,大軍行動太容易暴露,本帥僅帶精銳前去,但是你們放心,突襲而已,僅此一次,你們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二十日後,在海門關前相遇。」顏陽說道。眾將軍看無法阻擋顏陽,只好說道:「喏。」
夜裡,原本為精銳的五萬中靈境龍騎兵不見了。這是五萬精銳龍騎兵,身穿金鎧頭戴金盔,連胯下的駿馬都是二階妖獸風雲馬,最適合的行軍馬,無論長途行軍還是遠程奔襲,都是上上之選。這五萬龍騎兵除了手中的長槍,腰間還有軍用弓弩和長劍。長槍用於突襲,長劍用於近戰,弓弩用於追擊,但這五萬龍騎兵什麼裝備都帶好了,但糧草,每個人身上只帶了五天糧草,也就是說,六天之內,大軍必須得到補充。
「將士們,跟著我走!」顏陽騎著胯下三階追風馬,身後是五萬龍騎兵。現在顏陽才發現這套炫金天龍服的好處,夜晚太明顯了,那身耀眼的金光和圍繞著自己的八爪天龍虛影,實在是出眾的目標,如果此刻有敵襲,他們首先瞄準的肯定是顏陽,因為他這一身就是活靶子。
不過現在做照明只用還是很好用的。顏陽帶著五萬大軍悄悄的進入樹林,隨後向著東方急速奔馳。等到第二天早上軍中發現少了五萬大軍時,顏陽所率領的精銳已經連夜奔馳了上百里了。
顏陽換回自己那一身白衣,隨後對著眾將士說道:「大家休息到正午,下午我們繼續趕路,我們必須在四天之內趕到杜源鎮,明白嗎?」「明白。」眾將士點頭道。「好,大家休息吧。」顏陽說著翻身下馬,盤坐在叢林中的草地上看自己帶來的書籍。
「元帥,我們這是要去偷襲嗎?」一個將士忍不住問道。顏陽看了他一眼,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隨後笑道:「為什麼這麼說?」「根據我的發現我們這五萬兄弟全是中靈境的,也是整個龍騎兵中最精銳的黃金龍騎兵成員,您把我們集中在一起,連夜前進,肯定是打算偷襲吧?」年輕人說道。
「你叫什麼?」顏陽問道。「我,我叫萬鈞。元帥,我,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萬鈞有些害怕。「沒啥,你現在是副將軍了。」顏陽笑道。萬鈞一愣,隨即驚喜道:「我現在,就是副將軍了?」「當然,現在這裡只有你一個副將軍,還有什麼問題嗎?」顏陽笑道。「沒,沒什麼了,我一定好好幹。」萬鈞激動道。
「時間不早了,大家準備趕路吧,臨行前我再說幾句:大家別怕我,有什麼想說的就說,一旦你的思路對,你說的正確,有道理,或者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只要告訴我,我就會讓你當軍官;而且你只要殺了敵方的軍官,你殺什麼級別的我讓你當什麼級別的,元帥除外啊,那是我的。」顏陽一席話把將士們逗樂了。「好了,兄弟們,讓我們出發!」顏陽翻身上馬,隨後眾將士也紛紛上馬,向著東方急速前進,一路上,他們要麼走森林,要麼走荒地,總之走的全部是人煙稀少的地方,這樣對大軍的行蹤有著很好的掩護。
「兵者,詭道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是最為簡單的兵法,也是最好用的兵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去襲擊,襲擊,襲擊!」顏陽高聲說道。萬鈞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了,隨後又說道:「元帥,如果我們這五萬人再分兵然後分別襲擊呢?」顏陽讚賞的看了萬鈞一眼,笑道:「這是好主意,但現在不適合,我們要趁著敵人不備,用我們的全部力氣去攻擊,現在不是分開的時候,這時候一個拳頭的威力要遠比一個巴掌要好。」
「元帥,我明白了。」萬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學兵法,不僅僅要熟讀兵書,更要會用,要用活戰術,而不是紙上談兵,把兵書上那一套全部搬上來,那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可行的,任何時候,只有活用,才能活。」顏陽繼續說道。萬鈞點頭道:「元帥,您真厲害,萬鈞服了。」「那是,不然為啥我是元帥而你只是副將呢?」顏陽笑道。
經過四天的急行軍,顏陽所統帥的五萬大軍來到了杜源鎮外的樹林中。現在的杜源鎮,已經是倭國的地盤了,倭國的士兵在這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將士們看著這群倭國士兵,一個個都紅了眼。顏陽喝止了將士們。
「元帥,為什麼不讓我們上去殺了那群畜生!」一個將士問道。「不到時候。」顏陽說道。「什麼時候才到時候?」那個將士問道。顏陽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念在你是初犯,又是為了同胞的情況下,這次我不怪你,一切行動,要聽指揮,我相信你明白。」那個將士被顏陽一撇背後冷汗直流,雙腿也不停地打哆嗦,這是什麼樣的眼神?一個眼神的威壓,便讓眾將士承受不住。
倭國士兵們開始做飯了,他們一邊做飯,一邊欺辱著杜源鎮的年輕女人們,甚至連十二三歲的女孩都沒有放火。顏陽召出盤龍炎天戟,靜靜的看著,隨後翻身上馬,喝到:「眾將士,隨我殺敵!」
「殺!」一瞬間殺聲震天,五萬龍騎兵把心中的怒火統統發洩在倭國士兵身上,原本在做飯和(奸)*(淫)女人們的倭國士兵根本沒料到會有一支大軍突然殺出,他們被殺了個措手不及,五千倭國士兵,除了三個倖存者外,全部被擊殺。而龍騎兵,則無一人死亡,僅僅有數十人輕傷。
顏陽騎著追風馬,看著面前三個倭國士兵,冷聲問道:「你們有沒有其餘的人馬?」三個倭國士兵連看也不看顏陽。眾將士氣不過當即就要動手,被顏陽制止,顏陽笑了笑,隨即一戟揮下,一個倭國士兵的手臂被斬斷,他疼得嗷嗷直叫。「你們有沒有其餘的人馬?」顏陽笑著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說,顏陽又一戟揮下把那個倭國士兵的另一隻手臂斬斷。
「你們有沒有其餘的人馬?」顏陽繼續笑著問道。那三個倭國士兵還是不說話。隨後顏陽一,翻身下馬,對著那個斷了兩條手臂的倭國士兵說道:「我聽說有種殺人方法叫魚鱗刮,就是把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我沒見過,我想你們也沒見過,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說著,顏陽從地上撿起一柄倭國彎刀,用手掰下了刀尖,隨後輕輕的刺入那個倭國士兵的大腿,然後慢慢旋轉,一片肉就這麼被旋了下來。那個倭國士兵疼的冷汗直流,卻還是不說話。顏陽就繼續,微笑著一片片旋著肉,知道把那個倭國士兵的兩條腿旋成枯骨。
其實,那個倭國士兵早被顏陽餵下了啞藥,所以無法說話,這麼做,就是給另外兩個倭國士兵造成心理壓力,果然沒,看到那兩條僅剩肉末的枯骨腿,那兩個倭國士兵嚇得癱坐地上,尿了褲子。
顏陽面帶微笑的來到另一個倭國士兵面前,笑道:「剛才不過癮,你要不要試一下呢?」所有龍騎兵頓時背後冷汗直流,這還是剛才那個面帶微笑的少年嗎?元帥就是元帥,心裡不是一般的強大啊,到現在還是面帶微笑。
那個倭國士兵嚇得哆哆嗦嗦,說道:「我說,我說。」「唉,這就對了。」顏陽笑著用那沾滿血的刀尖拍了拍這個倭國士兵的臉,「我問,你答,一個不說,我會割掉你身上一斤肉,放心,我會一小片,一小片的割的。」「我說,我全說。」倭國士兵心理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