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越發過激的反應!
高龍藏這回真的受不了了,刺溜一下鑽了出去,甚至險些奪門而出。
要不是考慮到外面的人那麼多,估計這貨會跑出去跳海冷靜一下。
都已經跑到艙室門口了,這才急剎車停了下來,一身熱汗。有點膽怯的回過頭看了看,發現陳可宜還在瞇著眼睛睡——說到底,這妞兒也最多敢裝睡耍一把,睜著眼睛的時候肯定不敢這麼大膽的。
還好,萬幸大家沒有面對面。高龍藏小心翼翼的跑回床邊,悄悄的穿上衣服。
而在床上,陳可宜雖然閉著眼睛,但心裡頭又恨恨然說了一聲「木頭」!但是,心裡頭卻有點暖暖的,還在回味剛才的感覺。在這種暖意之下,這妞兒竟然真的有點迷糊起來,又有點犯困了。
沒多久,天色終於放明瞭,陳可宜也「醒」了過來。這時候的高龍藏正坐在小窗子邊,看外頭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初升的朝陽已經開始躍出海平面,壯闊而美麗。
「起的挺早啊。」陳可宜盯著他說。
被盯得有點心虛,高龍藏支支吾吾。
不一會兒到了早餐的時間,根據提前的安排,他們根本不出去就餐,而是讓船上工作人員直接把餐飯送到他們的房間裡。畢竟偽裝成潛逃的毒販嘛,這一點也很正常,籐田俊能理解。
而吃完之後,瀚海就咚咚咚敲門來了,說是要跟高龍藏「交接班」。
是啊,瀚海確實是個夜貓子,晚上死死的盯住千鶴女士,讓千鶴女士沒有絲毫逃脫的可能。可是到了白天,特別是早晨的時候,瀚海也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於是高龍藏去了千鶴女士那邊,而瀚海則到了高龍藏和陳可宜的房間裡,脫了衣服鑽床上就睡。
陳可宜看了看她,笑道:「小季,昨天晚上沒睡好啊,怎麼都困成這樣子了。」
瀚海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哼,我看你們倆才沒睡好吧?」
「你……」陳可宜本想辯解,但想到這事兒越抹越黑,乾脆就不說了。
……
而在隔壁,高龍藏關上了房門,看到千鶴女士正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當然,手臂被反拷在後面。
「飯還沒吃?」高龍藏看到了她面前的早餐。
千鶴女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手被拷著呢,怎麼吃?剛才那位季小姐說,她懶得餵我,所以讓你喂。」
我勒個去……高龍藏一頭黑線,心道瀚海這妞兒真是的,這麼一點小活兒都推三阻四的。用警花妹的話來說,就是「工作沒有積極性、怎麼培養。」
但是,總不至於讓千鶴女士餓死在這裡。這娘們兒是個有重大價值的,簡直是寶貝級的存在,要好生照顧著帶回國內。
所以,高龍藏端起飯菜,拿著精緻的小勺子,往千鶴女士嘴巴裡面送。我暈啊,這情景簡直太曖昧、太肉麻了,這得多膩歪的戀人才能做出這種蛋疼的鳥事兒。
總算是吃完了,高龍藏剛剛把餐具放下,就聽到千鶴女士說:「幫我擦擦嘴。」
瞬間,高龍藏險些一屁-股蹲在地上。
好吧,好歹把她嘴巴上的食物渣渣擦掉吧。高龍藏拿了張餐巾紙,在千鶴女士的嘴巴上輕輕擦拭了兩下。
可是,這事兒還沒完呢。剛把嘴巴擦乾淨,千鶴女士就提出了下一個要求:「喂,大清早的,不至於臉都不讓洗吧?給我洗洗臉。」
「不洗,忍著!」高龍藏頭大不已,心道你還當這裡是你的老窩啊,要認清形勢——你是一個俘虜,俘虜而已啊!
「討厭。」千鶴女士白了他一眼。
高龍藏則冷哼道:「這些要求越滿足就沒個盡頭兒,洗了臉之後,萬一你再要洗澡咋辦?難不成,讓我給你脫了光屁-股幫你洗?休想!」
只不過,千鶴女士也同時說了句「休想」。看樣子,這妞兒雖然有點故意找茬,但是在某些事上還是比較看重的。
最終,洗臉的事兒算是沒達成合作意向,更別提洗澡了。但是,有些事卻真的無法避免,比如——上廁所。
是啊,昨天晚上登船以來,千鶴女士還沒進過廁所呢,這都多長時間了?加上早晨本就有上廁所的習慣,而且又喝了不少東西,自然憋的難受。
這艙室裡很高檔,倒是有狹窄的單獨衛生間。但是,千鶴女士雙手被綁在後面,怎麼去方便?
「給我解開吧,出來之後再給我拷上行不行?」千鶴女士眨著眼睛說。
「沒門兒!」高龍藏冷哼說,「一個a級異武者,一旦給你鬆綁了,鬼知道你能搞出什麼妖蛾子來。不行,我帶你去。」
「你……你這是侮辱女士!」千鶴女士對這件事真的不能接受。
高龍藏卻撇了撇嘴說:「對不起,我現在眼中沒有什麼女士男士,只有俘虜。走吧,要不然你就撒在褲子裡好了。」
「你……」千鶴女士徹底無語了,咬牙狠狠的瞪了這個粗魯傢伙一眼,但又無可奈何。
結果,在高龍藏的攙扶下,千鶴女士到了衛生間裡面。可由於雙手被反拷著,使得她根本沒辦法脫掉自己的褲子……這事兒蛋疼了。
她穿的是夜行衣,幸好不是連體的。若是那種上衣和褲子連為一體的,那才叫可怕呢,蹲廁所都要把整個上衣脫掉。現在還好,只要把褲子脫掉就行了。
在千鶴女士那種殺人的目光之中,高龍藏掀開她上衣的衣角,解開了褲口那根黑色的布帶兒,而後向下拉扯到了腿彎處。由於天氣比較冷,所以裡面還穿了條緊身的保暖褲。
當然,這保暖內衣也被拉扯下來,同樣褪到了腿彎兒。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擺在高龍藏面前的是一隻小內褲,以及一雙死死夾緊的大腿。這副身體比較豐-腴、彈性十足,而且很白很細嫩,讓人有點挪不開視線。
這時候,千鶴女士真的有點受不了啦,也沒以前那種強硬了,而是帶著點乞求的意味說:「拜託你,給我解開雙手好不好?我,我要自己脫內-褲……」
高龍藏想了想,但出於安全起見,最終還是搖著頭咬牙說:「不,反正也不差最後這一下子了!」
說著,雙手捏住千鶴女士那內褲的兩邊,硬是扯了下來。
俘虜,是沒有人-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