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頭最高的旁邊人敏銳的感覺到歐陽閏生發現了她們的異樣,為了不打亂她們的計劃,她低著頭顱,上前一步跟歐陽閏生說著。「請問王夫,是現在就跟下官們上路嗎?」
歐陽閏生調頭打量著這個說話的人,感覺到此人跟那個高個子相比,她有一種無形的貴氣存在。歐陽閏生的褐色雙眸閃了閃,說道。「還是等張公子回來再說吧!」
「張公子,溫公子已經被屬下們接到外面的馬車上了!」4人中第三高的開口了。
「哦」歐陽閏生托著尾音,帶有審查意味的眸光,在這4人身上掃來掃去。
一時間,大殿的空氣竟然變得壓抑起來。站在一邊的錢關主,先是看了看那4人,隨後又看了看歐陽閏生,最後直接開口說著。「王夫,快到午時了,要不用了午膳再走吧!」
「不行!」4人中微微發福的人,吼了這麼一句。
歐陽閏生雙眸微瞇,威嚴的注視著那人。那人這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下一刻她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請王夫恕罪!下官下官不是有意的!只是睿王殿下,吩咐下官們盡快把您接回皇宮。這是睿王的親筆信件,請您過目。」
歐陽閏生半信半疑的接過信件,撕開信封。裡面就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夜夜期盼你的歸來!歐陽閏生看著這一句話,就知道不是澹台靈兒親筆所寫,雖然語氣、字跡都模仿的很像澹台靈兒寫的。
隨後他的雙眸危險的微瞇了一下,那高個子旁邊的人,知道事情敗露,卻是一點也不驚慌的說著。「王夫,張公子和溫公子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威脅,赤k裸k裸的威脅。歐陽閏生下意識握緊雙拳,眼神陰森的看著4人。
那微微發福的男子,被歐陽閏生的眼神看的背後發毛。眼神漂浮不定,頭低著快掉地上了。藏在袖口裡的手,聚集了一手心的汗。
就在那女子快承受不住時,歐陽閏生才開了口。「那就走吧!」他轉頭看著錢關主,說道。「錢關主,這些日子打擾了!」
原本還在雲裡霧裡的錢關主一聽,差點蹦起來,連忙一臉恭謙的說著。「王夫您折煞下官了,能為睿王殿下和您服務是下官三生有幸!」
「嗯,那你就好好照顧張公子和溫公子吧!」
「是,下官一定會的。下官恭送王夫!」
歐陽閏生的啞謎,讓那4人的心直接提的老高。膽戰心驚的看著錢關主,看她顯然是沒有聽懂,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錢關主把歐陽閏生送至府邸門口,親眼看著他上了馬車離開。然後一臉微笑的轉身,剛踏進府邸門檻,她猛的想起歐陽閏生的話。「張公子和溫公子不是跟王夫一起走了嗎?讓我好好照顧是什麼意思?」
這錢關主皺眉轉頭望著那跑的很急的馬車,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