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 郝帥說完後,又向紀年問道:「地上的女生,是誰。」
「是我兄弟小志的媳婦。」
郝帥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兄弟就是我的兄弟,白狼欺負你兄弟的媳婦,就是欺負我。」
郝帥說完,看了一眼白狼,對紀年說道:「兄弟,借你的大刀一用。」
紀年把大刀交到郝帥手裡,郝帥手拿大刀,凌空舞了一圈,連連說道:「好刀好刀。」
「那當然了,英雄配好刀……」東東得意一笑,開始炫耀起紀年來,可是東東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郝帥眉頭一擰,對準白狼的褲襠就是一刀。
其中刀法快准狠,就是這麼一瞬之間,讓眾人咋舌不已。只見白狼的褲襠裂開一個口子,鮮血一下子侵了出來,只見一個個圓溜溜肉球的東西,從褲襠裡掉了出來。
白狼當即摀住了帶血的褲襠,臉色從青到白,從白到青,在到一片殷紅,拚命的咬著牙,嘶嘶一聲,閉著眼,硬是沒有哼一聲,單腿跪在了地上,痛的全身直打哆嗦。
再場的人,看到這裡,全都摀住了嘴巴,見不得這血腥,紀年看到這裡,問道:「小帥,你這是……」
小帥衝著紀年笑了笑,說道:「這人貪淫好色,現在我割掉他一顆蛋,算是對他的懲罰。」
郝帥說的及其輕鬆,好像剛才所做的事,就在玩家家酒。白狼被割掉一顆蛋,只剩下一顆蛋,就好比成了陰陽人,太監,這輩子在想幹淫邪之事,是不可能的了。不過這也算解氣了,只是手法太過於殘忍,不過也附和郝帥的行事作風。
而地上的白狼疼的在地上打滾,卻哼也沒有哼一聲,算是一條漢子,只是憤憤的憋著氣,用凶狠的目光瞪著郝帥。
郝帥冷冷一笑,丟了一瓶藥粉給白狼,說道:「拿去擦把,傷很快就好了。」
而猴子看到這裡,已經嚇得不成人形,摀住了自己的褲襠,向郝帥求饒道:「掌教不要,不要割我蛋蛋,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嗷嗷待哺,全家人都指望著我一個……嗚嗚……」
猴子的聲音在顫抖,郝帥看到這裡,把猴子扶了起來,說道:「那就按照我的規矩來吧。」
猴子也是無奈,知道自己逃不脫,又看了看郝帥手裡的大刀,心裡更是嚇得毛毛汗都出來了。
郝帥把刀還給了紀年,說道:「猴子,你放心,殺雞不用牛刀,牛刀必然宰牛。」
紀年是聽出了郝帥的意思,意思就是,我不會用紀年的刀來對付你,你也不是大角色,只是小腳而已,同時也抬高了白狼,一語雙關啊。
「匡當」一聲,郝帥丟出一把匕首,說道:「來吧。」
猴子咬了咬牙,五官全部擠在一起,抓起匕首,大喝一聲:「呀。」
手起刀落,猴子的小指沒了,疼的在地上哇哇大叫。變成了九指猴子,而白狼少了一顆蛋,變成了母狼,又多了一個外號:一顆蛋。
「兄弟,義氣。」紀年拍了拍郝帥的肩膀,同時也明白一個道理,但凡成大事之人,無論黑白兩道,義氣二字不能丟,否則早晚被人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