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聽到這裡,瞳孔微縮,一步步走向王楠,逼問道:「你所說傷害紀家的事,是不是打著紀家的旗號亂殺無辜。」
王楠被紀年的氣勢嚇到了,喃喃道:「是,當時我恨他,恨他拋棄我,沒有履行他的承諾,所以我打著紀家的旗號,到處豎敵。」
「我在問你,天坑村鼠族,是不是你帶人滅的。」
「是。」
紀年聽到這裡,閉上了眼睛,長歎了一口氣,猛地睜開眼睛,大聲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仇恨害苦了我們紀家,難怪這些年找我們尋仇的人這麼多,而父親卻隻字未提。」紀年說道這裡,痛苦的抱著頭,蹲了下來,說道:「你也害苦了我……」
「對不起……」王楠的聲音有些抖,內心發自真誠的懺悔。
「其實我知道,就算父親在我母親身邊,可是他愛的人是你,他對你所做的事從來沒提過半字,連我問起,他也不說,你知道嗎,他是在維護你。」紀年說道這裡,雙眼充滿了血絲,問道:「你還恨他嗎?」
「早已沒有恨了,那都是年少輕狂,不過雖然我和你父親始終沒有在一起,但是我們的心在一起,我明白他心裡愛著我,這樣就夠了,還有對於我以前做的事,這裡我向你真誠的道歉。」王楠說完給紀年鞠了一個躬,然後說道:「要不,我去給您最愛的女孩解釋一下,這樣天坑村,包括你最愛的女孩,應該就不會怪你了。」
「不用了。」紀年擺了擺手。
半響後,王楠寫好一封信,交給紀年說道:「如果你見到你最愛的女孩,交給她我這封信,她就會明白,應該不會怪你了。」
王楠離開後,紀年呆呆看著手裡的信,就要準備去找夏夏,卻又突然想起了狂刀的話,如果不強大自己,又怎麼能給夏夏幸福呢。紀年閉著眼睛,金色的太陽照耀在紀年的銀髮上,紀年在看了一眼肩頭上的大刀,心想到一定要跟狂刀學好刀法。
「小志,這就是你的父親。」萌萌秀眉微蹙,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炎龍,又看了一眼滿臉憤怒的我。
「呵呵,父親?請問他配嗎?殺人狂魔這幾個字眼,應該才更適合他吧。」
我諷刺著炎龍,但他卻沒有一絲怒色,狂刀看到這裡就忍不住了,大聲嚎叫道:「兔崽子,你看清楚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親生父親炎龍,什麼殺人狂魔,你都誤會了。」
「呵呵,巧言善辯。」
狂刀的一番話更是激怒我,讓我想起了在壁畫上看到炎龍殺人的情景,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和孩子都不放過,整個平山村也差點被炎龍滅掉,這一切實在是太殘忍,而炎龍的不說話,在我看來,那只是默認自己的行為.
我冷眼看著炎龍,在他粗粗的眉毛下,是一雙冷若冰霜卻又不失銳利的眼神,而此時我和他四目相接,桃木劍直指炎龍的下巴,大聲喝道:「你是怎麼逃出地府的,還是說你骨子裡殺人的獸性,從未消停過。」
我單手把劍一倫:「好,今天我就再把你送回陰曹地府。」
我把桃木劍深深插在泥土裡,左手掐天罡印,右手劍訣,在桃木劍上面畫了一個太極陰陽圖,大聲喝道:「密宗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