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嚴肅的看著炎龍說道:「炎龍大叔,在我說起這件事以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知道平山村的衣冠塚,並且在衣冠塚內還有一副關於未來的壁畫。」
炎龍也覺得不對勁,立刻說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平山村有什麼衣冠塚,什麼未來壁畫,更是聞所未聞。」
「不對啊,炎龍大叔你仔細想想,是何野雲的衣冠塚,就在平山村裡,你是不是忘記了有這麼一個地方。」
炎龍粗粗的眉毛向上挑著,堅定的說:「我和紫月在哪裡生活這麼久,平山村那個角落沒有去過,至於你說到何野雲衣冠塚,我真的沒有聽說過。」
紀年問完後,神情變得更嚴肅了,說道:「看來小志包括夏夏,我們所有的人都被中計了,真是一場驚天的陰謀啊。」
紀年來回走動,走到一顆大樹下,一拳砸在大樹上,低著頭憤怒的罵道:「到底是誰。」
炎龍此時氣定神閒,遙望著蔚藍的天空,淡淡的說道:「如今看來的確是一場陰謀,紀年我問你,小志中計,最大的危害是什麼?」
紀年頭髮一甩,轉頭過來:「這還用說,當然是你們父子失和,自相殘殺……」
紀年說道這裡,突然停住了,臉色變得慘白,陰陰說道:「好狠的陰謀啊,我終於明白了,看來對方想借小志之手殺了你,還讓夏夏把我當做鼠族的仇人,無非也是想借用鼠族的力量來消滅我,讓我們所以的人自相殘殺。」
「小子,看來你也不傻。」炎龍淡淡一笑。
狂刀聽到這裡,扛著這把大刀反覆走去,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怒罵道:「他娘的,到底是誰這麼陰毒,居然想讓我大哥和親生兒子父子相殘。」
炎龍倒是把這一切看的明白,對狂刀說道:「狂刀,你現在認為我們出七殺陣,真的是因為你那一刀,我們才走出來的嗎?」
狂刀仔細想一想,困在七殺陣這麼多年,為何突然走出七殺陣了,看來這都是安排好了。當狂刀把這一切都想明白之時,匡噹一聲把大刀插入泥土裡,說道:「大哥,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炎龍笑了笑。
「當初抓我們的是十大閻王,如今放我們的也是十大閻王,看來就是他們了。」
這次炎龍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狂刀的說法。
紀年聽到這裡,就不明白了,問道:「十大閻王搞的鬼,不可能啊,十大閻王乃是陰曹地府的表率,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
「小子,你太年輕了,十大閻王其實就跟人世間的官員一樣,人世間的官員有**,地府其實也是一樣。」
紀年琢磨著炎龍的話,倒也是開竅,點頭又問道:「如果說是十大閻王,那麼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到底什麼目的,我和大哥還真沒研究出來,不過徒弟我告訴你,十大閻王絕不是什麼正派之人。」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到小志再說吧。」炎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