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後,紀年一把從床上坐起來,大聲喊道:「夏夏,別走。」
「小子,你醒了。」
「夏夏呢?」
「夏夏是誰,哦,是那天那個女孩吧。」狂刀看著身上纏著繃帶的紀年問道。
「你們是誰?」
「我叫狂刀,他叫炎龍,他是我大哥。」
「炎龍,狂刀?」紀年總覺得這兩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那裡聽過,可是又記不起來,不過眼下紀年沒有心思想這些事,一心只想著夏夏,哦了一聲,從床上下來,就準備離開。
「小子,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找夏夏,我要救出她。」
「就你。」狂刀輕蔑一笑。
「別說你現在傷勢沒好,就算傷勢好了,眾鼠一攻擊,你又得掛了。」
「你小看人。」紀年不服氣的吼道。
狂刀看著紀年生氣的模樣,真心像自己,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紀年。」
「紀年,那天老子教你的刀法如何?」
「還好。」
「什麼叫還好。」
其實紀年心裡明白,那天狂刀總共教自己只有一招,自己卻憑這麼一招,打敗了阿姆和眾鼠妖,看來狂刀不可小覷,身後的炎龍,似乎也是有著更大的實力。
「狂刀,那我問你,為什麼憑借這麼一招,就可以打敗鼠妖。」
「哈哈。」狂刀得意一笑道:「紀年,天下武功取勝之道,四字足矣。」
「那四字?」
「制敵於先。」狂刀得意笑起來。
「嗯嗯,紀年真是不錯,從未耍過大刀,表現還這麼不錯,現在我問你一件事。」
「你問。」
「想要打敗眾鼠妖,救出你心愛的女子,就是你說的夏夏,你想要打敗他們嗎?」
「當然想了。」
「那你拜我為師。」狂刀傲氣的把手插在腰上,心裡美滋滋的。
「好,我拜你為師。」
「那就跪下磕頭吧。」
此話一出,紀年上下打量著狂刀,傲氣的說道:「不跪。」
狂刀一聽可傻眼了:「你不是想要拜我為師,為什麼不跪。」
「不跪就是不跪,男兒膝下有黃金,怎能隨便下跪。」
紀年說完也不看狂刀,拉開大門就準備離去。
狂刀看到這裡就急了,一把擋在大門前,眉毛一挑道:「你小子,你可知道,有的人想要拜我為師,天天煩我,日日煩我,你怎麼不煩我,不求我。」
「哼,你愛收就收,不愛收拉到。」紀年仰著頭,也是傲氣。
狂刀看著紀年一身傲氣,像極了年輕時候的自己,無奈說道:「好啦好啦,我收你為徒,收你為徒。」
「你真的肯收我了,剛才不是不肯,為何現在……」
「因為你身上的傲氣,我喜歡。」
「謝謝師傅。」
「嗯,你不磕頭,那麼彎腰給我鞠躬總可以吧。」
紀年高興一笑,恭敬的給狂刀鞠了三個躬。
一旁的炎龍看到這裡,更是忍不住發笑,狂刀狂傲不已,沒有想到今天也有低頭的時候。
「師傅,我好餓。」紀年說道。
「老子也餓了,走我們去喝酒,哈哈,炎龍你輸了,一罈酒。」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