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夏夏貼在紀年胸前,感受著結實的胸肌,心裡暖暖的,鼻子一酸,有股想哭的衝動,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麼好,唯有他。
「轟轟~」天空中又是一陣巨響,一個大雷順著大樹劈了下來,剛好站在樹下的一隻小鼠妖被劈中,只見它全身發黑,被燒成焦炭,不時冒著黑夜,眼睛大大的睜著,望向夏夏的方向,喊了一聲:「夏夏姐……我走了……~」
「小美~」夏夏哭泣起來,想要衝過去,卻被紀年抱得死死的,夏夏親眼看到最可愛的小美死了,哭得很傷心。緊接著,一陣又一陣的雷聲,盤旋在山頭上方,看來鼠族這次的天雷劫是難以逃脫了。
突然,夏夏擦乾了眼淚,想到了之前在壁畫中看到的事,關於解救鼠族天雷劫的方法,難道真的只有這個方法才能救整個鼠族?
夏夏回頭看著自己的族類,一個個哆嗦成一團,又看了看小美的屍體,心裡更是揪心,把心一狠,面無表情的問紀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會~!」紀年想也沒想毅然回答道。
「為什麼。」
「為你死我都不怕,再說了,現在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還有什麼能夠騙我。」一滴一滴的鮮血從紀年的額頭落下,趟在夏夏的背部,讓夏夏只感覺背脊一陣溫熱,可是心卻寒的要命。
「希望你不要怪我。」
話語剛落,夏夏抽出了一把短刀,深深的插入了紀年的腹部,只聽咕嚕咕嚕,鮮血拚命從紀年的腹部冒出來。
夏夏手上全是紀年的血,一個退後,秀眉低蹙,小聲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紀年摀住了傷口,看著腹部上的短刀,沒有想到自己最心愛的人,居然會捅自己一刀,就好像捅在紀年的心窩上,紀年的心好痛,好痛,簡直不敢相信,也幾乎不認識眼前的夏夏了。
一邊退後一邊說:「你……你……還是……我認識的夏夏嗎?」
「是……」夏夏滿臉是淚。
「告訴我為什麼,不然……不然我……死不瞑目……做鬼也要纏你一輩子……」
「好,我告訴你。」
「你還記得平山村衣冠塚裡面的未來壁畫嗎?」
「記得,與這件事有關?」
「嗯,壁畫上記載了,想要解掉鼠族的天雷劫,就必須殺掉鼠族的大患,就是你們紀家。」
「傻瓜,你真的……相信壁畫上記載的,現在看來,壁畫的事……都是一場陰謀……」紀年臉色蒼白,氣虛血弱,說話更是斷斷續續。
「殺掉他,殺掉他,夏夏,只要殺掉他,我們鼠族就得救了。」
「現在我們鼠族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手裡。」
後山裡的鼠妖對著夏夏大呼小叫。
「狂刀,我們走到哪裡了,去平山村好像不是這條路。」
「我哪裡知道。」狂刀扭了扭頭,取下頭上的斗笠,因為狂刀面相太恐怖了,出門在外,才會戴上一副斗笠,不像炎龍長得一副人間美男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