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鬼五叔神秘的樣子,我聳了聳肩,看著自己的右臂,宛如再生,心裡真的好高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萌萌,想要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第一時間用雙手擁抱著她,可是萌萌卻不見了。
「怎麼了,小志,為何還愁眉苦臉的。」
「鬼五叔,鎮屍棺到底怎麼回事?」
當鬼五叔聽到「鎮屍棺」三個字,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眉頭一挑,問道:「小志,你從哪裡聽來的。」
「五叔,看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你都不知道吧?」
鬼五叔臉色變了變,放下嘴上的煙桿子,看著我,問道:「出什麼事了?」
「簸箕村在這短短半個月裡,死了四女一男,萌萌也離奇失蹤了。」
鬼五叔聽到這裡,一把從椅子上起身,叉著腰說:「看來事情還是發生了。」
「鬼五叔事情都這個份了,你能告訴我簸箕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鬼五叔長歎一口氣,開始慢慢跟我講起這件事來。
「在中國還沒有成立的時候,有一支日本部隊,駐紮在山下,修建了一座大屋分為上下兩層,說是來這裡為了修整部隊,實際上根本就是日本人的實驗室。」
鬼五叔說道這裡,神情有些憤怒,眉眼中都快要冒出火來了。
「你又是如何得知這裡是實驗室?」
「那時候五叔我只有十多歲,家裡很窮,經常吃不上飯,一次意外來到了山下,知道山下都是日本人,也不敢太靠近,在山腳下一處垃圾堆裡發現了不少人體的殘骸,才知道這件事。」
鬼五叔說道這裡,火氣就上來了,說道:「你知道這群小日本做的都是什麼實驗嗎?」
我搖了搖頭,看著憤怒的鬼五叔,看來當年的實驗一定很慘絕人寰。
「他們做實驗,僅僅為了取樂。把婦女捆綁著,雙手放進零下的冰櫃中,幾個日本兵不停的用瓢舀起冰水,澆在該婦女手上。十幾小時後,婦女的雙手凍得硬硬的,上面蓋了一層冰。然後在從冰櫃中拿出來,雙手浸泡在溫水中,直到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
鬼五叔說道這裡,眉頭集結得特別嚴重,好像那些回憶又一點一滴的回來了,繼續痛苦的說道:「忽然,一個日本人使勁一捋,把此婦女雙手的皮肉象脫手套一樣地脫了下來,整個肘部以上的雙手頓時變成了只殘留極少數肉絲的森森白骨。」
鬼五叔說道這裡,我幾乎可以想到當時婦女撕心裂肺地慘叫,和白骨的雙手在空中痛苦搖擺的姿勢,轉念我又問道:「五叔,你怎麼知道這麼具體的事。」
「當時我有一個玩的極好的兒時夥伴叫飛飛,當年他才七八歲,一次下山玩,和日本小孩成了好朋友,日本人授意讓日本小孩讓飛飛進入了日本大屋,以食物誘騙等手段讓飛飛接受「身體檢查」。飛飛在脫光衣服的時候,還露出了童稚的羞澀笑容。上了手術台,麻醉完畢後,日本人熟練地將飛飛開膛破腹,把心臟、肝臟等器官逐一取出,浸入早已準備好的生理鹽水。那離開身體的心臟捧在日本人沾滿鮮血的手上時還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