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歸噁心,小輝並沒有感到過多的害怕,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小輝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說起,讓人怪異。就在小輝頭痛怎麼出去,突然在積水前方的一片干地上,有一塊紅布,並且紅布疊成四方形,好像裡面包了東西,只是因為年代久遠,紅布只是有些髒,倒也沒有損壞,不過這也可能因為此地的陰風,經常往裡面吹著,所以屍體沒有完全腐爛,那塊紅布也是一樣。
只是這塊紅布在屍體前方,所以小輝要蹲下身體,穿過女屍才能拿到。當下小輝臉部抽動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從屍體下穿過,當穿下屍體時,小輝的心開始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提到了嗓子眼,也壓根不敢抬頭看頭上的屍體。因為屍體的頭顱是聳拉下來的,小輝蹲著從下面穿過,抬頭的瞬間,就剛好和屍體四目相接,那是令人恐怖的脊髓都發寒的事。
也許人都是有好奇心理,小輝蹲下從屍體下穿過,餘光還是不自己的瞟了一眼,只見屍體的臉頰早已萎縮成一團了,皮膚呈青綠色,上面有許多小點,而女屍的眼睛早已空洞洞的,就只能看見黑黢黢的骷髏狀,看到這裡,小輝心裡猛地一跳,抓過紅布就拽了過來,慌忙中打開紅布一看,裡面居然用薄膜紙包的好好的。
小輝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一封遺書。
當小輝看到這封遺書,原來寫信的這個女人,叫做郭圓圓。應該就是這個死去的女屍。不過漸漸的,小輝看到遺書的後半部分,神情變得越來越凝重了。
在遺書的開頭,寫了這麼一段話: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文質彬彬,那樣從容不迫,那樣溫良恭儉讓。
從遺書上娟秀的字體來看,寫遺書的人應該是個女人。並且在遺書的開頭,寫下這些話,說明這個女人生前應該是干革命的。
原來叫做郭圓圓的女人,生前是**員,已婚,不幸被日本人抓住,讓她說出黨內的機密,無奈她抗死不說。日本人沒有辦法,在吃了敗仗後,讓她換上日本的軍服,帶入防空洞中,也因為當時****來了,防空洞裡發生了混亂,郭圓圓趁機逃跑,沒有想到夾在了石壁裡,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寫下了這封遺書。
原來如此。
小輝想到了這裡,起身對於革命前輩帶有崇高的敬意,說了一聲:「有怪勿怪。」
小輝把夾在石壁上面的屍體,拉了出來,想要把這位女前輩,帶出防空洞埋葬,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防空洞裡。
此時小輝竟然不顧髒,逕直把屍體背在肩頭上,這時,前面狹窄的路,只聽嘩嘩一聲,石牆向兩邊傾斜,開了一個大口子,小輝竟然走了出去。
走著走著,原本防空洞裡沒有的路,全部都恢復過來,這次小輝順著原來返回,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就走到了洞口,爬了出來。
而此時我正準備進入防空洞,看到小輝從防空洞裡出來,心裡終於落了一口氣,然後指著小輝背上的屍體問道:「怎麼回事。」
小輝把遺書給我看了看,簡單說了事情經過,原來是一位革命前輩,我尊敬的看著地上的屍體,現在眼下就是解決這些日本兵了。
這些日本兵當年進入防空洞,死在了裡面,所以並不知道中國解放的事情,所以我和小輝一邊對著防空洞裡喊著關於中國解放的事情,漸漸的,那些日本人的靈體從裡面飄了出來。
而木木手拿招魂幡,這次輕易把靈體全部集中召回,我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居然會是這樣。
不過戰爭早已結束,這些日本兵也已經死了,所以唯一的就是為他們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