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夏夏撫摸著自己的小辮子,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夏夏!」湘南深情的喊著夏夏的名字。
「怎麼!」夏夏的額頭上都溢出汗來,實在不習慣這樣。
「其實我不告訴你我真實的身份,故意裝著病怏怏的樣子,也是有原因的。」
「什麼!」
「因為這樣,你就會多在意我,可是我發現自從這個叫紀年的人出現以後,你的整顆心就撲到他身上了,夏夏,紀年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做,唯有我,才會一直在你身邊,默默的保護你,哪怕犧牲我的生命,明白嗎?」
夏夏尷尬之極,一會抓腦袋,一會又玩弄自己的小辮子,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這個時候,湘南突然開口了:「夏夏,我愛你,從你救起我的那刻起,我就愛上你了。」
「湘南啊,絕不覺得很熱啊,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趕路呢,還是休息一會啊!」
夏夏不敢看湘南的眼睛,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的說道。
「啵~」
湘南猛地在夏夏臉上親了一口後,臉上帶著微笑說道:「夏夏,我們繼續趕路吧!」
所有的一切紀年全部都看在眼裡,但是他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似乎整理好了心情對大家說道:「我們上路吧!」
在一路上,紀年無話,懷裡揣著母親給他的那本神書,神書上面沒有封面,所以紀年也不知道是什麼書,不過這是母親臨終前給自己的書,並且也囑咐過,一定要把這本書,燒在她的墳前,所以紀年也沒有多想,把書揣在了懷中。
路途中,夏夏和紀年說話,紀年也是無精打采的樣子,也沒有怎麼答夏夏的話,夏夏以為是失去母親和小唐的事讓紀年難以忘懷。
其實在紀年心裡,十分自責,一直以來,自己自負十分,總是以江西第一捉妖師的身份自稱,可是沒有想到,到頭來,連自己的母親和徒弟都不能保護好。
紀年輕笑一聲,低低說道:「狗屁的江西第一捉妖師,不過如此!」
此時,紀年真的十分痛恨江西第一捉妖師的身份和自己的一頭銀髮,要知道,這兩樣,都是紀年十九年來引以為傲的本錢,可是如今,紀年終於知道了,紀家的祖師不過如此,想想就心寒,在看了一眼夏夏和身後的湘南,苦苦一笑,湘南救了自己兩次,看來比自己更厲害,也更加適合夏夏,更加能保護好她,想到這裡,紀年就一陣心疼,大大的喘了一口氣,邁著大步朝前走去。
「小志哥,我怎麼覺得這裡不對勁啊~」東東捂著身子,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好陰寒,因為走了好久,根本沒有發現半點飛禽走獸,連一隻鬼也沒有,太安靜了,讓東東感覺到不安。
「是啊,小志哥,我真的好冷!」木木說完,縮在一團,戳了戳小志說道:「小志哥,我冷,你可以脫掉你的外套給我穿嗎?」
聽他們這樣講,我感到非常奇怪,之前我還冷的要命,可是到了背陰山裡面,全都好了,我也沒有感覺到陰寒的感覺,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好像蓄滿的電池。我就沒有多想,脫掉了外套,遞給了木木。
「小志哥,你幫我披上好嗎?」木木似乎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萌萌,嘴邊掛著笑。
我無奈把外套披在了木木肩上,轉身看著萌萌,她身體抱在一團,看來也冷的要命。我直接脫掉了身上最後一身t恤,此時我赤身露體,結實的胸肌露在外面,對萌萌說道:「萌萌,我這裡我還有一件衣服,穿上吧!」
萌萌沒有理我,轉身對凌傑說道:「凌傑,我好冷!」
「好,我的衣服全給你!」
凌傑果斷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讓萌萌披在身上,看到這裡,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轉身負氣對木木說道:「木木,這件衣服給你!」
「嗷嗷~」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此時子琪噓了一聲,耳朵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