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眼。地有眼。人人都有雙眼。天也翻。地也翻。有人看破幾件事,啦啦啦啦啦啦……」
今日是個陰天,大樹下怪女人,頭上帶著草帽,穿著黃色連衣裙,嘴裡不住的唱著歌,紀年和夏夏走在路上,看著前方的怪女人,紀年大驚一聲道:「就是那晚的怪女人!」
「走,我們過去看看!」東東喊道。
「你到底是誰!」紀年指著女人,不客氣的吼道。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夏夏小聲的對怪女人問道。
可是女人還是沒有反應,依然唱著:「笑啊笑,一笑漩渦起紛爭亂,牙。二笑人吃人。三笑人們起大難,嘶。四笑蝸牛人起。五笑民不安,重。六笑活屍出。七笑有衣無人穿。八笑屍骨無人揀,九笑難過豬鼠年……」
「好毒的女人啊!」東東在聽完怪女人唱完九笑歌,眉頭一皺,大聲罵道:「就是這個女人,她一唱歌,活屍就起了!」
紀年看到這裡,也實在氣不過,逕直走了過去,指著女人的後腦勺,大聲吼道:「我們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
過了好半天,只見女人半轉過身,手扶著頭上大大的草帽,用餘光看了一眼紀年,在瞟了瞟夏夏和東東,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逕直向前方走去了。
紀年居然遭到無視了,火焰大起,大步走了過去,一隻手搭在女人肩上,大罵道:「給老子站住!」
在紀年的手搭在女人肩上以後,女人果然停止了,只見女人半側回過頭,依然看不清她的臉,只能看見女人揚起的嘴角,冷冷一笑,吐出一個字:「滾!」
只見女人扭動肩頭一下,只聽轟的一聲,紀年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而這個時候,只聽女人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時機到了,哈哈哈~」
女人的背影逐漸消失了,而夏夏看到紀年倒在地上,著急的喊道:「紀年~」
「痛……痛……」
「你起來啊,不就摔到了!」東東看到這裡,也繞著腦袋,一臉的狐疑。
紀年咬著牙,身體躺在地上,用手好像托著什麼,好像身體之上,壓著什麼,可是紀年的身上,根本什麼也沒有,夏夏看著紀年咬著牙,臉色發難,頭髮凌亂,額頭上青筋暴凸,汗水已經汗濕了衣裳,眉頭一皺,檢查著紀年的全身,沒有看出任何跡象,臉色嚴肅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啊,那……女人好邪門,剛才我只是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紀年牙關咬緊,又大大的喘著氣,好像不能支撐身體上的重量。
「難道怪女人用了什麼妖法!」
「妖法!」夏夏聽到東東的話,靈機一動,眼珠子轉了轉,拍了拍腦袋瓜說道:「對啊,小志曾經說過,南疆邪術!」
「你是說怪女人,使用的南疆邪術!」東東詫異的看著夏夏問道。
夏夏站了起來,對東東問道:「東東,你還記得,剛才怪女人唱的九笑歌嗎?」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