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陽光明媚,綠草成蔭,突然,爽朗的響起了一陣朗朗的念叨聲:「我偷天偷地偷人間,啦啦啦啦……」
只見一位大約十來歲的女娃,紮著一個大馬尾,馬尾後全是一根根細小的鞭子,高高的紮在頭頂上,讓這位姑娘看起來精神十足,意氣風發,她上身穿著米色的開衫,下半身穿著一條蕾絲長裙,腳底打著赤腳,這身打扮,嫣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可是跟這位姑娘,根本風馬不相及。
女娃倒是灑脫大氣,打著赤腳,一邊走一邊念,手裡拿著一瓶二鍋頭,時不時喝上一口,抿了抿嘴,仰頭一笑,自言自語道:「衣服偷的!裙子偷的!手裡的二鍋頭還是偷的,嘿嘿嘿……」
接完外婆的電話後,我就奇怪了,大舅一家人怎麼突然來鄉村看外婆了,之前我也給大家說過,外婆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我媽是最小的,上面有兩個舅舅。
這次來的就是大舅,名叫楊國。
說起大舅早些年的時候,沾染上了一些壞品性,整天事事不做,跟著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偷雞摸狗,要不就是爛賭,搞得大舅的妻子帶著二歲的孩子和大舅離了婚,然後各自生活了。
說來也巧,在這之後,大舅重此洗心革面,彷彿換了一個人,然後遇上了現在的妻子章舒舒。也許是大舅命中有貴人,章舒舒自然就是大舅的貴人。
其實我倒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章舒舒把大舅瞧上了。說起章舒舒到是有些來頭,章舒舒的父親,好像是重慶市長的助手,家裡經常是門庭若市,不少人擠破頭都想進入章舒舒的家,而章舒舒的家門檻,就差沒有被踩壞了。
章舒舒和大舅結婚後,生了一個女兒,名叫楊菲菲。小時候的時候,我還跟菲菲玩過,在我的記憶力,菲菲是位可愛的女孩。只是後來,大舅接觸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跟我媽的聯絡自然也就少了,而外婆那裡,也是難得每年回來一次,而這次不是過年,怎麼一家人都來鄉村了。
「我看我得回去了,你們怎麼打算!」在床上睡了好久,真想下床活動一下脛骨,我看著紀年、麵條等人。
「嗯~」麵條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目前為止,我們只找到一個旱魃精魄,師傅卻找到五個了,還差一個,其餘的四具旱魃和剩下的四本密宗手抄本,到目前為止,一點消息也沒有,不過我看我們也急不得這麼一時半會,小志我們也跟你一起回去吧。」
「行,我聽你們的,我們幾個兄弟在一起!」紀年擺擺手,微笑道。
「小米你呢!」
小米還是那副冷酷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錢似的,女人啊,何必裝酷。
「那就一起上路吧!」
麥子看著大家,重重的歎氣道:「唉,你們又要走了。」
「其實你可以跟我,哦不是,是我們,一起上路啊,多個朋友也好啊!」
麵條看著麥子,急不可耐的喊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一起上路,給我個理由!」麥子故意把臉偏向一邊,嘴角帶著不少笑意。
「額……這個……這個,因為這段時間鄉村不太太平,所以死亡化妝師,非常重要啊!」麵條想了半天,終於擠出這麼一個破理由。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麥子爽快的答應道:「好,我跟你們一起去。」——
感謝楊國、菲菲、章舒舒提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