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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安安靜靜的,外面呼嘯的秋風「嗚嗚」吹過,雲夢低低柔柔的講,像是在懺悔一般衛子越卻聽得心頭火起,抬起臉來看著她,語調清冷的問:「你就不怕萬一她的病好了,想要永遠跟我在一起,把你擠出去?」
雲夢忽而露出討好一笑,倒是很坦然的說:「當然怕!所以,我決定了,這一次去,我也跟你去!」
男人側目,她看了一眼,摟著他的脖子撒嬌一般說:「你們不是有酒會嗎?總會需要女伴的吧?我就說是跟你去參加商業酒會的,這也應該很說得過去吧?但是外界媒體肯定會猜測我此去的用意,肯定有人會說我是去盯梢的,怕你們舊情復燃,當然也會有人說,我是一個非常大度的女人,可以陪著老公一同去探望他的前女友--你想想,這裡面哪一種報道佔得比例多呢?」
衛子越盯著她看了看,嘴角浮起一抹笑,搖了搖頭,似乎無語了。
雲夢繼續道:「沈夢媛知道收買媒體黑我們,難道你就不知道給媒體施壓,叫他們寫點咱們倆的好?雖然有點卑鄙了,不過特殊時候動用特殊手段嘛,你看怎麼樣?」
男人面色和緩了一些,「那我倆都出差去了,兒子怎麼辦?」
「叫你家裡來人,接回去,正好老人們不是想看孩子麼?」雲夢已經全都打算好了
衛子越點點頭,「他們今天可不止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在他們也明白媒體喜歡瞎報道,我解釋清楚了他們也沒有懷疑你什麼……」
「我有什麼好懷疑的?」雲夢一哽脖子,「我本來就不是那種人,當年我喜歡你是真,可我又沒為了滿足自己做出什麼有悖道德的事情來!」
「呵,你現在說這話倒是面不紅氣不喘了?」沒有做什麼有悖道德的事情?那四歲的兒子打哪裡來的?別說她是雌雄同體!
「哎呀,瀚瀚肯定不一樣嘛!」雲夢知道他冷哼是什麼意思,拍一下他的肩膀嗔怨,「我是說,我又沒有刻意要拆散你們,而且我也內疚了這麼多年,現在還這樣彌補,都把自己老公獻出去了,這足以說明我並不是他們口中自私自利的小三啊!」如果真的是小三,當年就不會離婚淨身出戶了,而是想盡一切辦法拴住這個男人,用盡一切手段趕走他身邊的其他女人!哪裡還有現在這麼多事!
「嗯……」男人點點頭。
「哎呀,你倒是給個準話兒啊!同不同意?」
「老婆要跟老公一起出差,老公能不同意嘛?」
「你的口氣怎麼像我是胡攪蠻纏一樣?」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不管!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得有個了斷,不然這樣拖拖拉拉下去沒完沒了!我跟你一起去,但是先不讓潘芙芸知道,你去看看她唄,先讓她答應做手術。等到她手術完了,脫離危險期了,我也跟你一塊兒去醫院看她。」
衛子越故意找茬,「你就不怕她一看到你,以為你是來得瑟示威的,反而不利於病情恢復?」
「如果那樣的話,只能說明她心胸狹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就不是我的錯了--」
「……」
「行不行啊?」
「這種事情,我處理不來,既然你有辦法,那就按你的辦法來唄,到時候出了事情你負責--」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聽你的話又怎麼了啊?」
表面上看似聽她的話,可潛台詞顯然不贊成,雲夢瞪著他看了看,生氣的一扭頭起身要走,卻被男人攔在腰間扯了回來,「幹嘛呢?這就生氣了?」
「沒有,只是心裡不爽,本來就是你招惹的風流債,現在要我來擦屁股!」雲夢想到潘芙芸姑姑的那個電話,心裡就老大不爽,鬱悶的想大聲咆哮!她不過就是愛了一個男人而已,怎麼就那麼多事。
「好事多磨嘛……」衛子越笑著,安慰起她來,而後捏著她下巴轉過臉來,看著她的眼睛,「現在可以說了吧,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什麼意思?」
「小樣兒!你跟我還裝?要是沒有誰找過你跟你說了什麼,你怎麼莫名其妙的受了刺激,要親自前往南方去處理情敵了?」
「嘿,衛子越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從來沒有把潘芙芸當做我的情敵!她從一開始就輸的很徹底!」雲夢挑眉的模樣很是霸氣,衛子越看著她杏眸圓瞪,忽然湊上來吻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
「唔……你怎麼回事啊……正事沒說完呢!」
「這個才是正事!」
「不要啦……」她一邊反抗,男人一邊扯開她的衣襟,大掌伸進去的時候,在她嘴邊又問一遍,「今天誰刺激你了?」
雲夢投降,老實招來,「潘芙芸的姑姑找我了,我其實真不想答應,但想著潘芙芸實在太可憐了,我這人又心軟。蚊子和小雪都罵過我了,我自己也恨我自己,我想,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去了別的女人身邊,那也是我做爛好人活該。」
她咬著唇,格外委屈的模樣,衛子越歎息一聲,眼角眉梢滿是說不盡的溫柔情意,「有你這句話,我又怎麼捨得去別的女人身邊?本來吧,我還真不想去看潘芙芸的,不過你陪我一起的話,那我們這一次就乾脆把話說清楚吧!」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如果她真因為你而錯失了最佳手術時間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我想,我們在一起也不會心安。」漆黑的大眼盯著男人,雲夢誠懇的說,「就算是為我們的愛情積德吧!」
衛子越暗想,他有什麼不可心安的?對於潘芙芸,他自認為仁至義盡了。不過,他的女人心軟,這一點他早些年就體會的深刻了,所以,為了她良心安定,那他們就一起走一遭吧。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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