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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67書 白月國的競技場 文 / 蜊黃大帝

    圖蕾爾是個研究人員,自稱,這一點跟於飛鳥相當。在周書看來,如果她們兩個的研究方向能夠稍微有那麼點一致性,搞不好會成為相當不錯的朋友。

    她目前也就是隨便東搞搞西看看的打法時間,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課題需要攻克。她的魔力總量有限,注定做不了太複雜的實驗。沒有實驗的支持,自然理論能力也就跟不上。儘管如此,她還是弄出了時間魔法陣這種高級貨,雖說基礎的理論知識來自於對周書時間回溯糖果的分解,但按照魔法師的慣例,這項技術可以算是她**開發成功的。

    聽說要跟著周書去白月國,圖蕾爾很是興奮,想要見見世面。在另外一個時間世界,她已經去過一次了,這個世界倒是尚未接觸過。

    「明天出發,似乎有許多熱鬧可以看。我也是太清楚。」

    周書是個比較守信的人,之前答應圖蕾爾要帶她去自己家那邊轉轉,既然跨界是無法實現的,只能折中一下去白月國溜躂一圈。為了遵守諾言,他這也算是主動往麻煩上撞,是比較難得的情況。

    關於白月國的秋季慶典,周書還真就不怎麼清楚。聽他聽病公主稍微提到了一下,只說是全國性質的慶典,比賽什麼的雖說和軍隊和戰事多有關聯,但大部分賽事表演性質比競技性更強一些。正式因為比賽很好看,所以才會深得民心,一直舉辦到了現在

    對於看熱鬧這種事,周書一向是不怎麼熱衷的,在他看來,白月國這邊的比賽肯定也沒什麼看透。頂多就是拳擊一樣的武人互毆,不過這一次他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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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出發日的清晨,灰魔女這輛出租車載著人離開了。

    蒂德萊姆對於圖蕾爾這次跟周書回家的事情表示羨慕,只可惜她是女王,不可能任性的一起跟去,只好在遠處對著飛走的一行人揮手。

    灰魔女的飛行速度依舊是那個樣子。花了兩個小時,總算是到了正地方。如果是讓阿留沙用她那個速度比較快的飛行器,壓根不需要折騰這麼久。

    周書也很羨慕這種可以隨意長距離飛行移動的能力,可惜他不懂得如何使用這些魔法,學起來似乎也很困難。灰魔女曾經用數學打過一次比方,說是投入精力認真修習。達到數學系的大學生的數學水準,大概也就勉強入個門。

    雖說周大老爺是科生,不過他數理化的分數還是很高的,雖說不至於考出滿點這麼恐怖的分數。不過優秀率這種東西輕鬆達到沒什麼問題。他擅長學習數理化,反倒不是很擅長學習語言,所以才會選擇了他不擅長的東西去學習,跑去當了一個科生。從這個角度來看,他覺得自己重新開始學習數學的話,兩年閉關潛修大概也就入門了。灰魔女表示,普通魔法師的學習速度大概也就是這樣。

    回到白月國,病公主為周書一行人準備了相當簡單的歡迎儀式。這是周大老爺特意強調的,他可不希望一回來就被人群包圍。

    灰魔女是在灰宮一處庭院中降落的。院子放著一些造型修長的圓桌,上面擺著酒食。院子噴泉邊坐著兩名撫琴的琴女,病公主則是穿著長裙,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望向自家心上人飛來的方向。許久不見的召喚物桃樂絲穿著侍女的服裝笑盈盈的伺候在一旁。

    周書沒等飛行器停穩就掙脫了魔力束縛從天上跳了下去,鋼鐵俠一樣的砸在了庭院方磚路面上,衝著病公主『嘿嘿』傻笑了一聲。

    與病公主幾周不見。周書臉上掛著的笑容將兩人的關係給出賣了。圖蕾爾隨後被娜蒂和幼鷹牽著,從天上跳下來。她在一邊看著這個國家的女王和伯爵,用眼睛牢牢的盯住了此時的氣氛,基本上也就懂了個**不離十,在心中一個勁的歎氣。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簡單的問候。對兩人來說以是足夠。病公主朝著周書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周書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算是完成今日第一次的身體接觸。

    「餓了吧,吃些東西,然後跟我介紹一下新朋友。」

    病公主看著蜜色皮膚的圖蕾爾,對這小姑娘有些好奇。她已經在周書身邊見過刀殺組和楊希這兩個小女孩了,雖說後者看起來不太像。

    周大老爺將圖蕾爾的事情稍微講了一下,主要說的是她製造了時間魔法陣,並幫了自己大忙的事情。

    病公主聽完一陣驚訝,「時間……你現在可以穿越時間回到過去了?這聽起來很可怕。」

    「不能不能不能。」周書覺得這個誤會可大了,「那東西太危險,被管制起來了,我那邊的魔法師做的。除非出現什麼特別緊急的情況,否則我是沒機會使用那東西的。」

    「這樣啊。」病公主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我還想要體驗一下看看呢。」

    「你有什麼想改變的過去嗎?」

    病公主點頭,「仔細想的話,這種事每個人都應該有那麼一兩件吧。」

    『悔』這個字每個人都體驗過,足夠強烈,強到足以銘記一生的情節卻未必存在。時間是最好的麻醉劑,再深再痛的傷口也有被彌合的一天。周書表示自己還真就沒什麼東西非得去看看的,倒不是說他對過去的世界沒有**,只是害怕回到過去之後,沒辦法走回現在的軌道。

    他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萬一在過去的世界裡發生了什麼問題,導致原有的邂逅消失掉,那該怎麼辦?

    在這一方面,他可算是過來人。呂小雙死過之後,他穿越了一次時間,回到過去,結果搞得呂小雙完全沒有兩人當初的記憶。周書為了重新跟她創造回憶,也是天南海北

    的帶著她飛來飛去。折騰了好一通總算是讓兩人關係回到了接近之前狀態的水平。

    病公主對周書的話稍微想了一下,表示認同。

    「是呀,這麼一想還真的挺可怕。如果不小心改變了過去,讓你變得討厭我,那該怎麼辦。我倆最初打交道的時候,情況還蠻危險的。」

    周書笑著揮手。表示這個擔憂毫無根據。

    「想讓我討厭你,除非你有能力改變我的性取向。」

    病公主甜蜜的展露笑顏,顯得很幸福。他們兩個說出的這些膩膩歪歪的話,也是被一旁的娜蒂和圖蕾爾聽了個清楚。兩人心裡十分不爽,又不能表露出來,相當鬱悶。

    幼鷹跟娜蒂相處久了,多少能感受到她情緒上的變化,她就是這種容易瞭解的人。為了不讓周書和女王陛下的恩愛秀妨礙到什麼,她從旁清了下嗓子。打岔詢問道:「那個,女王陛下。看時間城中收穫祭慶典已經開始了吧?武人參加的比賽,還有幾項是接受報名的?我想去看看。」

    被這麼一說,病公主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好像有些不太體統。其實她壓根就不是很擅長表現出端莊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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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季收穫祭奠已經進行了一日了,這是西之國規模最大的慶典活動,這一個禮拜除了準備就是實戰,七天時間全部都要投入其中。狂歡結束之後,迎來的是繁忙的收穫日以及殘酷的秋日戰爭。

    關於比賽。西之都這邊倒是剛剛開始。比賽內容上以小項目為主,像是中學生的田徑運動會那種。隨便一個賽跑什麼的就能搞出好幾個項目來。

    病公主被幼鷹提了醒,抓著周書想要他陪自己去城中競技場看比賽。周書還真就挺想看的,主要是想去看看那個類似鬥獸場一般的競技場建築,他對這種東西比較感興趣。

    幼鷹和娜蒂自己去嘗試著參加比賽去了,想要找一兩個沒有伏虎公主參加的賽事。結果一打聽,今年伏虎公主壓根就沒來。

    她是兩年前祭奠上最受矚目的武人賽事『軍神戰』的冠軍。有了這個名頭之後似乎已經滿足了,不打算參與後續內容,都沒從敗兵城回來。

    於是乎,幼鷹和娜蒂隨便找了個還在接受報名的賽事參加了一下,比賽時間是明後兩日。

    周書帶著圖蕾爾。跟病公主坐著馬車慢悠悠的趕到了用騎士王的名字命名的大競技場。女王陛下駕到,自然是直接去了王族看台,那裡目前一個人都沒有。病公主的三個年幼妹妹,更願意在平民看台看比賽。

    周大老爺不客氣的在王族這邊坐下了,這裡相當空曠,讓他去跟著平民人擠人他才不願意呢。圖蕾爾一臉緊張的站在旁邊,以她的身高要是坐下去,基本上也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看台前的長桌高度有些誇張。

    病公主抓著比賽流程的單子,指了指競技場中央,表示目前正在進行的是魔法師方面的表演賽,是非常受歡迎的項目,算是今日上午的壓軸比賽了。

    他們兩個對這種東西其實沒什麼興趣,好不容易聚到一起,還是聊天比較有趣,這是他們目前的交往狀態。

    周書有些覺得對不起圖蕾爾,他也是忘記了,自己回來之後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陪著她。從她現在的表情看得出,她現在好像也挺尷尬的。

    「要不這樣吧……」病公主的觀察能力一直很強大,她叫來身邊的桃樂絲,想要讓她護著圖蕾爾四處轉轉。圖蕾爾這會也帶著翻譯器,在這個國家裡行動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周書看了一眼小圖蕾爾,用眼神發去詢問。

    「讓我一個人去看看吧,我也想比賽。」

    小桃站出來,笑著表示自己可以帶路,於是圖蕾爾便跟著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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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沒能招待好圖蕾爾這件事,周大老爺相當的後悔,後悔不該帶她過來。他可不希望這個傢伙在這邊孤孤單單的逗留三天,不過他是真的沒閒工夫,片刻都離不開病公主的身邊,而且他主觀上也不是很想離開……

    這次的事情絕對是周書沒有考慮周全,他已經決定了,等回去之後再向圖蕾爾道歉。只希望她能夠在自由活動的時候遇到好事,不要顯得那麼鬱悶。

    在病公主這邊,關於玻璃廠和相關工藝品的事情她一直很想跟周書聊一聊。在喜歡亮晶晶的東西這方面來說,她跟其她女孩子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現在玻璃這種其實算不上高端的東西已經裝點滿整個灰宮了,剛才周書就已經見到,多多少少給那棟宮殿增添了一些現代氣息。至少看起來不再是中世紀那個樣子了。

    「現在玻璃有了,我在想要不要為灰宮換一下裝潢。」病公主笑著詢問周書有沒有什麼好建議。

    「這個嘛,我對這種事情不太瞭解,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目前來說,由於有周書的黃金援助,王族的小金庫非常充實,可以稍微敗家一下。病公主笑著表示,在有了一件好東西之後,總是想要更多的好東西來與其搭配。

    周書點點頭。「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在我那裡,這種現象叫做『狄德羅的斗篷』。」

    狄德羅的斗篷是個很簡單的故事,故事中的主角狄德羅是個節儉了一輩子的人,直到某一天他收到了一件華麗的斗篷禮物為止。為了搭配這件斗篷,狄德羅換下了樸素的衣服,買了一身華麗的

    行頭。為了搭配穿著,又買了華麗的傢俱。為了搭配傢俱,又換了漂亮的大房子……

    「這種事情在生活

    中很常見。不是嗎?」周書感歎,「不過這不算是什麼壞事情,可以促進居民消費。」

    這兩周來,他一直在考慮自家劍刃平原上的經濟問題,現在腦子還沒有從這個方向轉過來,不管說點什麼總是會把話題拐的經濟上去。

    『狄德羅的斗篷』這種現象。目前已經被廣泛應用於商業之中。許多大型的奢侈品產品製造商都會為自己的商品設計一個『入門款』,以優秀的性價比來吸引那些從來沒購買過奢侈品的人加入,相當於『送』給了他們一件華麗的斗篷。

    不過很遺憾,一些想瞎了心的實用商品製造商也在搞這種東西,其效果其實是很糟糕的。『入門款』這個詞也是被異議化了許多。如果不能讓商品消費者形成一個『狄德羅心理』,狄德羅效應自然也就無法形成,奢侈品之外的東西,很難讓普通人產生購買與之搭配物品的心理,那些『入門款』頂多也就是做作廣告搶佔市場而已,其實大多都起了反效果。

    周書一口氣跟病公主說了很多,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抓著頭表示自己最近在西之國一直忙著打理經濟上的事情,頭腦有些轉不過來彎子。

    「我挺喜歡你說這些的,你總是能說一些我不知道的有趣的事。」病公主本身算是個好奇心強烈的人,面對周書,她從來不曾表現過厭煩或是沒有耐心。

    就在這個時候,賽場上比賽的某個魔法師似乎已經開始丟出自己的必殺技了,只見那人痛飲魔法藥劑,接著用腳狠踩了一下地面上他繪製的魔法陣。魔法陣放出黑色的光芒,現場狂風大作,觀眾們倒是相當淡定,因為前幾個來表演的魔法師也都弄出了類似的東西。

    等風停下來,高懸的太陽從空中消失不見了了,整個會場從亮堂堂的晌午變成了黑漆漆的夜晚,天空星羅棋布格外浪漫。

    病公主看著天上的星星,拍了隔壁周書的手背一下。周書心領神會,主動牽起了她的手,並為自己的遲鈍感到遺憾。

    「大小姐,你知道什麼是『黑暗效應』嗎?」周書似乎打定主意想要秀自己的心理學造詣,笑呵呵的提問。「根據這個『黑暗效應』的說法,越是在黑暗的地方,越是容易產生安全感,交往的兩個人也更容易產生親近感。」

    他這麼說著,將頭湊到病公主身前。病公主為難的笑了笑,予以回應。

    她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公眾場合跟周書親吻。作為萬人敬仰的女王和英雄,黑夜給了他們很好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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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蕾爾和小桃跑去離賽場最近的『王族預留看台』看表演,兩人都被這個把太陽變沒了的魔法師給嚇唬到了。

    「這太神奇了,她是怎麼做到的?」

    那魔法師搞定之後脫掉了自己的巫師帽,露出一頭長長的顏色奇異的頭髮,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楚。似乎是紫色的。不過即使在這樣的黑暗裡也可以確定,那傢伙是個年輕女性。

    圖蕾爾本來還打算參賽來著,見到這個國家的魔法師擁有如此能力,她也是臉蛋一紅,不準備去獻醜了。

    同行之間,總是存在著一定的較量和攀比。有時候這種事情會發生在心中,毫無意義,卻使人低落。

    天下無雙的圖蕾爾,現在總算是知道了自己之前的眼界是多麼的狹小。雖說她對周書帶自己過來又不能陪著自己的行為有些埋怨,不過也很慶幸自己跟著來了,要不然自己恐怕會一直處於一個可笑的坐井觀天的地步。

    就在她感歎的時候,那個長髮的女魔法師的魔法貌似出了什麼差錯。她現在正在往天空丟禮花,結果飛上天空的禮花球沒能爆炸開,而是一個拋物線掉了下來。在非常低矮的半空炸響。

    這絕對是危險狀況,在場的所有魔法師一通出手,阻攔禮花火焰,不讓這些花火傷到看台上的觀眾。

    圖蕾爾的貴賓看台很考前,屬於重災區,她也出手幫忙,快速施法改變了下落火焰的彈道,把它們彈到了其他地方。

    觀眾們一片騷亂。不過沒什麼大事兒。這個將太陽變沒的魔法師也因為這個,被比賽評委甩出了一個大零蛋。黯然的離開賽場。

    圖蕾爾搞定麻煩之後直接被看台中人給圍了起來,這些觀眾也是沒想到,原來自己身邊還坐著一個漂亮的魔法師小姐,看年紀也就十幾歲,絕對是一個天才。

    被簇擁圍觀的感覺並不好,小桃詢問了一下圖蕾爾是否要逃走。得到肯定答覆之後她直接將小巧的魔法師高舉過頂,很輕鬆的踩著看台上裝飾用的扶手一路跳著離開了場地。

    小桃的腿部肌肉強壯得不似人類,這會穿著侍女的長裙倒是看不出來。

    好不容易離開賽場,圖蕾爾謝過幫著自己解圍的小桃,感歎著人家國家隨便一個侍女都這麼厲害。自家好友的西之國真的是完全比不上。

    作為蘋果島的島民,圖蕾爾在見識上稍微有一些局限,很多東西都讓她大開眼界,包括進入白月城時巨大的城牆城門,包括身旁這座宏偉的競技場。

    她現在整個人有些安然,原有的自信開始消失,極端得轉化為了自卑情緒。她以前經常在周書面前自稱『我天下無雙圖蕾爾』,現在也是為此感到羞恥,她很相信,在周書聽到自己說這種話的時候心裡一定在竊笑自己的無知自大。

    心情遊戲誒糟糕的圖蕾爾被小桃推著,去食肆小攤吃東西,白月城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比起敗兵城那種翻來覆去烤鳥肉的地方要靠譜得多。

    就在小桃準備為兩份豬肉卷付賬的時候,她們身後伸出一隻白白嫩嫩的胳膊,抓著一枚新月銀幣豪爽的說了一句,

    「我來請!不用找了。」之後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嗷∼∼』的叫聲。

    兩人順著聲音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粗布長袍,紮著頭髮,氣質很質樸的漂亮年輕女孩,身後跟著一頭體格超大的馴鹿。那老虎一樣的叫聲就是這馴鹿發出來的。

    小攤老闆接過錢,開始了自己的下一份生意,小桃和圖蕾爾一臉莫名,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來做什麼的,不過還是為豬肉卷道了謝。

    帶著馴鹿的女人笑呵呵的指著自己鼻子說道:「鹿魔女,我的名字的。我是來這邊參賽的魔法師。」

    圖蕾爾聽說眼前人是魔法師,立刻換上一副表情,顯得很是謙卑。至於她那句『我是天下無雙圖蕾爾』,倒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鹿魔女不是『魔女』,而是女性的魔法師。魔法師和魔女的差距還是很大的,主要歧義來自於力量的來源。魔法師利用的是魔法,魔女會使用魔法,但更多的力量來自於其他次元的,百年前被稱謂惡魔的生物,目前白月國還沒有人接觸到其他次元的生命,所以還不存在真正的魔女。

    鹿魔女是個相當開朗又自來熟的人,雖說打扮的像個牧羊女,不過完全感受不到那種溫婉的感覺。

    「圖蕾爾小妹妹,我得先向你道歉,剛才競技場內那個蠢爆了的煙花是我朋友『紫晶』弄出來的,她是個笨蛋,差點害你受傷,請你原諒她。」

    圖蕾爾想到了那個紫色頭髮的,看起來高挑帥氣的女性魔法師。對那樣的人被稱為笨蛋,有些不能接受。

    小桃在一邊抓著馴鹿的肚皮,逗貓一樣的逗著它,從旁詢問鹿魔女找過來有什麼事,「你應該不是為了道歉而來的吧?」

    鹿魔女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出自己的來意,「其實我們隊伍要參加明日的魔法防禦戰比賽,不過遇到了突發事件,人手有些不足。我其實是在這裡募集隊友。我剛剛看到圖蕾爾小妹妹好像是利用時空間魔法防禦了火焰,我們正好缺少一個會此類法術的夥伴!」(未完待續……)

    ps:承諾,不會出現那種『家族大比『一類的情節,目前屬於過渡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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