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鳥。周書用一包開心果換來的女孩子名字叫做蛇鳥,跟這片大陸其他平民的名字一樣奇怪。她是個在周書看起來很順眼的姑娘,小雀斑也很可愛。周書覺得自己大概是天生喜歡小的東西,當然,有一些方面也喜歡大的,但對小的也不排斥。
面對吃了好多開心果,總算是看起來有了些力氣的蛇鳥,他也是主動欺負上去,將其逼在牆邊,抬起她的一條腿。
就在他想要完成雙方交易的時候,第六感突然報警,將他整個人嚇退。
「怪了,又是奇怪的感覺……」
武人的第六感似乎到了這個國家之後總是出毛病,之前預感到『生命中的重要女性』,這會又莫名其妙的爆發出了來歷莫名的重大警報。看了眼召喚之書,周圍什麼都沒有,唯一的偽神使是自家軍中留守的一隻猴子守護神,周書目前還沒見過這傢伙。
「不行,我得走了,總覺得這裡不安全。」
蛇鳥慌張的看了下四周,「這裡可能偶爾會出現一些小流氓,是有些不太安全。」這地方是她找的,這會也是表現得十分歉疚,「對,對不起,被我搞砸了……」
「沒事兒的。」周書很少責怪這樣弱勢的女孩子,「反正你給了我地址,明日我再來尋你好了。今天的先欠著,明天要你一併還給我。」
蛇鳥進入保健產業的時間似乎不長,聽了這話害羞的低下頭,和她脫連衣裙的利落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
周書看著這樣的姑娘心裡有些癢,不過警報還在,他只好暫時離開。
對於小流氓,他可是一直敬而遠之的。這副容易被小流氓吸引的體質已經為他造成很多麻煩了。最近好像還順帶著有一些讓奴隸販子倒霉的屬性被開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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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周大老爺惦記著自己用開心果買到的姑娘,吃了點早飯之後就出了們,手裡抓著個紙袋,裡面是廚房做的烤餅,味道很微妙。算是好吃。
昨日蛇鳥約定的地點是西城區一間車行,現在已經沒人了。原本的車行主人留下了幾個僕役留守,自己在城破之前逃走了。那些僕役則是被奴隸販子抓去,不知道賣往何處。
周書用一小包肉乾作為代價,找了個閒漢幫自己帶路,總算是沒遲到。看著空蕩蕩的完好車行,他有些感歎。這種好鋪面竟然淪落到可以拿來當男女私會的場所,真是讓人想不通,只能解釋為戰火無情。
蛇鳥這會就在車行玄關後的大廳中。大廳地面鋪著石板,四周空空蕩蕩,連把椅子都沒有。一個女孩穿著件輕薄的連衣裙站在其中,給人一種舞台上即將獻聲的少女歌手的錯覺。
「呦,來啦。來唱支歌吧。」
周書見她這長裙飄飄的樣子,忍不住調侃一句。
蛇鳥連忙慌張的揮手,「我不會唱歌,一個調子也哼不出來。真的!!」
「那我來哼。」周大老爺心情很好,將手裡的吃的隨便放在地上。口中哼著婚禮進行曲的調子,毛手毛腳的貼到蛇鳥的身邊,很輕鬆就把她的衣服給拽了下來讓她變成赤條條的。
結果衣服剛落地,周書就聽到頭頂好像有些什麼動靜。抬頭一看,天花板竟然脫落一大塊,朝著兩人兜頭蓋臉的拍下來。
周書抓著蛇鳥一閃。很遺憾,他自己倒是沒被砸到,蛇鳥卻是傷到手臂。劃傷,流了點血。
「哎。我倆好像有點反衝。」
周書幫蛇鳥穿上衣服,將一言不發的她安置在牆角。她好像嚇壞了。
這點小傷,不值得暴露自己使用糖豆的力量,主要是解釋這個東西太麻煩了。他與眼前女孩只是交易上的關係,沒打算太體貼。面對傷口,周書解開腰間水壺,幫著清洗了一下,再撕掉自己的一件襯衫簡單包紮,算是齊活了。
蛇鳥這會紅著眼睛,一副想哭的模樣。
「抱歉……我又搞砸了……」很顯然,她覺得天花板砸下來這件事是她的害的。
「怎麼會,你就是運氣不好。大概流年不利吧。」見到女孩哭,他也是沒了上人家的心思,雖說『錢』已經交過了。「來吃些東西吧。先別哭了。」
兩人稍微吃著烤餅,稍微聊了一下,其實就是周書單方面的詢問蛇鳥的情況,算是沒話找話。
蛇鳥的流年似乎真的不太好,日光城城破當日,她就被士兵給非禮了,而且是一對多的那一種。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周書聽得聊有興致,一點也沒對其表示同情。在他看來,這姑娘事後能活著,已經可以算是命大了。
在那之後沒多久,蛇鳥家裡的幾個老人生了病。他們家人不敢聲張,怕病人因傳染病的關係被軍隊帶走,一直在家裡偷偷養著。
生病的老人沒辦法去領每日的食物,家人只好把自己不多的口糧帶回來給病人吃。倒霉的蛇鳥昨天在帶食物回家的路上被人把食物搶走,所以不敢回家,在路上閒溜躂,正看見周書有多餘的吃的給小孩子,於是她就追了過去。
「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交易?」周書有些高興,那心情像是淘二手貨的時候發現買到的東西只用過一次。
蛇鳥害羞的點頭,抓住身邊男人的手,往自己下半身摸過去。
「你做了,才算是第一次。求你開始吧,我真的很想要那些吃的……」
周大老爺看著女孩可憐的樣子,還有正在滲血的胳膊,完全不打算碰她。他在這方面雖說已經很沒有節制的,但
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底限的,比如現在他就觸底了。
「哎呦,你就別滿腦子色-情思想了。繼續欠著,等你胳膊上的傷好了我會找補回來的。」
就這樣,第二日與蛇鳥的接觸就這麼結束了。周書是個不太願意吃虧的人,雖說真刀真槍的比劃不成。毛手毛腳還是有的。蛇鳥表現出來的輕微抗拒樣子很吸引人,也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她應該真的沒有跟其他人做過這些事情。
兩日之後,周大老爺又跑去看蛇鳥,結果發現她一瘸一拐的。手臂上的傷沒好,腳踝還莫名其妙的扭傷了。
幫她檢查了一下。不算太嚴重,不過沒半個月的靜養很難完全康復的,走路倒是不耽擱什麼,姿勢難看點就是了。
「要不你這幾天就別瞎溜躂了,好好養腳傷吧。」
周書說這話的時候,手裡正捏著蛇鳥的腳丫,算是幫她足底按摩。這丫頭似乎身體不是很好的樣子,好多反射區都會讓她感到疼痛。每當捏到痛處,她臉上的表情就會十分微妙。輕輕皺著眉頭的樣子色色的。
對於他的提議,蛇鳥自然是不樂意的,「我……需要你的幫助……食物……」
「好吧好吧,那你就來吧。這些日子的交易還是跟之前一樣……先欠著。」
就這樣,原本看似會非常有效率的交易,變成了好事持久的單方面資助。周書也不急於把人家姑娘怎麼樣,現在有得調-情,可以隨便看隨便捏。倒也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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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了水鳥的蝸鳶在回家之後不久,就被正義會的人請了回來。當做貴賓設宴款待並留宿,一連留了幾日。然而她並不知道招對方這些熱心報答自己的傢伙的身份,還以為是單純的人口眾多的大家庭。
平原正義執行會,這組織在日光城之中還是有一些口碑的。雖說在公爵統治時期就一直作亂,不過偶爾會分錢給貧苦人,非常有群眾基礎。他們的錢也並非劫富濟貧得來。大多來自於經營傭兵生意。他們想要和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敵國打仗,想要為國出力。在東之國,和他們有著相同心思的青年非常多。
正義會暗中操控幾個大的本地僱傭兵團,將這些想要報效國家的青年送上戰場,以此盈利。
在日光城被佔領之後。傭兵的買賣沒法干了,但青年還是像以往那樣容易煽動,於是他們開始想方設法的將西之國人從這片地區請出去。
他們相信,只要自己這邊不斷的殺戮士兵,總有一天所有的敵國士兵都會變得不敢出現在劍刃平原,到時候就算是成功奪回了家園。
蝸鳶這幾天好吃好喝的,伙食極好,麵包和肉食都很充足,還有甜點可以吃。除此之外,睡的床鋪也舒服得讓她不想離開,毯子也輕盈得就跟沒有一樣。此時的她還發現了一間通風的大屋子在夏季的必要性,縱使天氣然熱,只要將屋子兩端的窗子都打開,便有清涼的風吹過。
東之國實行的房產稅用的是計算窗戶的方法,也就是所謂的窗戶稅。窗戶多的大房子,交稅就多,少的交稅就少。富人家的窗子非常多,蝸鳶這樣的只能有一個,一窗一門是不需要交錢的。
她現在躺在一深宅大院之中的某間亭廊大屋,在鋪著地毯的地上打著滾,清涼的風不斷從她身上吹過,整個人非常幸福。
被她救下一命的水鳥休息一周之後總算是好得差不多了,雖說嗓子還有些疼,不過已無大礙。她已然將蝸鳶引為自己的『救世主』,將自己從痛苦中解救出來。
正義會請蝸鳶來,主要是對她身上的金屬甲蟲感興趣。雖說已經看過好多次那小東西施展奇怪的力量,但他們仍然覺得這東西很怪異,想著有沒有可能利用一下。
水鳥這會端著一盤子烤好的餅乾,坐在仰頭躺著與天花板對視的救命恩人旁,笑著抓了一塊餅乾放到她的嘴唇上,餅乾就那麼擺在上面。
蝸鳶的嘴唇很飽滿,像是充滿了水分的漿果,日光城內現在是沒有任何果實存在的,畢竟軍管,而且是非常嚴格的那一種,沒有人會被允許離開西城區,所以很多物資無法補充,比如水果。正義會在城中的秘密地窖裡有的是糖和小麥,可以製作餅乾,這是他們現在唯一拿得出手的點心。
蝸鳶笑著長大嘴巴,讓嘴唇上的餅乾掉入自己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出聲,水鳥在一邊笑瞇瞇的盯著自己的『救世主』吃東西,表情甜蜜。
一直以來,蝸鳶都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不會嫁給誰,而是會娶個誰回來。她現在對這個叫水鳥的病號很是滿意,乖巧聽話又總是給吃的自己。是個很完美的女人。
水鳥看到蝸鳶臉上有餅乾碎屑,也是紅著臉用嫩白的指尖掐起,放入自己的口中。
「你想吃的話可以吃大塊的呀,我又沒說要獨佔。」蝸鳶很『大方』的這麼說著。水鳥則是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
屋子外,最初將蝸鳶請過來的那三個青年湊在一堆蹲在地上,腦筋有些轉不過來彎。
「你說……蝸鳶那個女人……真的是女人嗎?不會是搞錯了吧?」
「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應該是女性沒錯……」
「是呀,我問過伺候她起居的女僕了。她洗澡脫衣,露出來的確實是女人的身體。」
三個青年一個勁的納悶,搞不清楚其中究竟出了什麼狀況。對於水鳥粘著蝸鳶,並且眉眼含春的事情,他們表示不解。
留給他們在女孩子隔壁院子聊天的時間並不多,沒等他們多討論一些相關情況,就被人給叫走了,說是組織上又要有行動。
正在商量實行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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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喪志,認識了蛇鳥之後。周書忙著從這個傻乖的姑娘身上找樂子,一直沒做什麼正經事,連幼鷹的定瀾修煉都被他給曠掉。
可愛蛇鳥出現已經有一周了,她已經欠了周書六次交易,其中有一天周書忙著回家去應付呂小雙和蒂德萊姆,沒跑出來找她。這兩天她腳踝的扭傷稍微好轉了一些。周書決定帶著她四處轉轉,算是做一下康復訓練。蛇鳥表現得非常抗拒,不過還是被強拉著從那空無一人的車行中走了出來。
已經快要九月了,劍刃平原大概要在十月末才會清涼一些。走在街上,周書的手機響了。是病公主的來電。
通常來說,病公主是不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的。
去掉翻譯器,周書一手摟著蛇鳥,另一隻手抓著電話大大咧咧的跟病公主說著話。他在這個國家依舊是個外來海客的身份,打扮上也是如此,說點外語也是正常情況,不過對著空氣說就有些讓人奇怪了。
蛇鳥一臉好奇的抬頭仰視身邊男人,她很確定自己聽到了女人的說話聲,音量很小但真實存在。
病公主這個電話打過來其實是來分享西樂的,她剛收到邊境敗兵城送來的消息,說是魔法師們的火炮已經可以正式量產了。這意味著,敗兵城的守城能力將會得到一個質的飛躍。
森之國最近一段日子動作頻繁,不過相比與他們撕毀短暫的聽見條約這件大事,他們在邊境搞出來的亂子真的不算什麼。
伏虎公主現在去了戰場,反倒是主動向敵人發起進攻,敵軍自然是只有退讓的份。
除了那種利用魔法陣驅動的大炮外,玻璃工匠總算是能夠製造出附和標準的玻璃了。病公主這一年多來就沒惦記別的事,總想著讓玻璃變成大眾商品,現在總算是快要成功了。
而且她也是遵循著周書出的餿主意,將玻璃的製作方法散落到民間,不去與民爭利。
對於病公主的好消息,周書表示興趣缺缺,不過倒是理解她這麼開心的原因。火炮的事情暫且不提,就玻璃的問題,灰宮這個新家,總算是能夠全部換上玻璃窗子了,會變得更加亮堂。告別蠟燭的味道。
蛇鳥在一邊看著周書交談,然後看著他把一個泛著光澤的奇怪板子收回口袋,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好奇的目光。
周書看著這個沒見識的小姑娘,拍了拍她的背,找了片樹蔭去休息。康復訓練不是競走比賽,隨便走兩步就可以了。
這幾天接觸下來,周書確定蛇鳥並不是一個喜歡問問題的人,對於他拿出來的食物和他異域人士的那張臉,蛇鳥都沒有做過多的詢問。
今天的蛇鳥似乎有些不一樣,周書發現,她一直看著自己裝著手機的地方,衣服裡懷口袋。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他倒是不介意把手機給她玩,幾天來兩人已經非常熟了,蛇鳥的乖巧性子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拿出電話,放了個曲子,純音樂,周書看到蛇鳥滿眼光彩的盯著發出聲音的板子。
蛇鳥沒有說話。沒有發出聲音,甚至屏住呼吸不想讓呼吸聲打擾到音樂。
周書也不知道這手機自帶的毛子音樂是什麼,沒聽到鋼琴聲,估計是非鋼琴協奏曲和鋼琴奏鳴曲的交響。
古典音樂這種東西他只在一些小說上瞭解過一點點,比如某個日本老青應編輯要求,在新小說中不斷添加的高逼格古典樂推薦一般的段落。周書還真就在往上查過小說裡提及的小眾音樂,果然逼格很高,高到他這個音樂外行人知道名字的情況下找不到相對應的曲子的。
一曲聽完,蛇鳥直接一腦袋扎到周書懷裡。表示自己還想聽一遍。這舉動讓人有些意外。
蛇鳥在『交易』這檔子事中,除了初見面的時候果敢的褪掉連衣裙,成功將周書和他的食物吸引住之外,大多時間對男女接觸方面表示抗拒,少有主動出擊的情況發生。
應要求,周大老爺又隨便放了一首,反正都是俄語標題,他也不知道究竟哪個是哪個。隨意點開的。
這次是一首毛妹演唱的歌曲。周書很喜歡毛妹,也很喜歡唱這歌的毛妹的聲音。似乎蛇鳥也一樣。聽了幾個段落之後,她還跟著哼了起來。
「你哼得不是挺好聽的麼。怎麼還說自己唱歌跑調。」周書笑著攬著女孩的腰。
兩人在午飯時間回到空蕩蕩的車行,然後就那麼圍著手機聽了一下午的音樂。周書嘗試著想讓蛇鳥還賬,不過她很抗拒,受傷的腳踝踢來踢去。周大老爺擔心她再弄傷自己,果斷順著她。繼續欠著。
他其實早就發現了,蛇鳥應該是見自己好說話好欺負,所以故意扭傷腳,想要在保住清白的同時得到食物。
對此周書表示無所謂,即使她在扭傷好了之後又弄傷自己。周書依舊會遷就著她。理由很簡單,兩日之後軍管就結束了,到時候其他人可以想辦法謀生,而她這隻小鳥,則要留在周書身邊還這幾天的債。她想要逃,但不可能逃得掉,畢竟交易就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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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晚上的才回到城堡,對於周書這個城主一整天的看不見人,百舌和本地軍官都表示相當的憤怒。
蒂德萊姆派來協助周書伯爵的軍官已經在城堡裡等了一整天了,他帶來了一些消息。
「說來聽,快一些,我一會還有事兒呢。」
周書從蛇鳥那裡憋了一肚子火回來,想要去找娜蒂
玩。
軍官倒是也沒什麼大事,「伯爵大人,我們似乎應該晚一些再結束軍官,至少要進一步的瓦解反叛軍才行。」
對此周書揮手表示沒必要。
「你把反叛軍跟一幫怨氣沖天的平民關在一起,只會壯大他們。平民是可以轉化成反叛軍的,我們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平民身上,不讓他們轉化就行了。」
「怎麼做?」軍官抓著頭,各種好奇。
「給他們錢被。有錢了,生活好了,有希望了,誰還閒著沒事兒去給人家當小兵和炮灰?」
「錢?」軍官很想把自己空空的口袋翻出來,表示自己已經窮得快要反了。日光城這破地方沒什麼油水可撈,伯爵又不允許他們私自販奴販馬,根本就沒有賺頭。
對此,周大老爺已經有了些注意,現在在等百舌那邊的工作。她這幾天算是忙壞了,一直在為軍管結束後的情況做準備。
軍官自覺自己理解不了智慧高絕的伯爵大人,於是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伯爵大人,我們得到了消息,反叛軍那邊準備組織新一輪的襲擊。」
「啊?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們有探子潛入,是原鎮守軍的人。由於最近反叛軍組織中高層突然莫名失蹤,所以探子的地位得到了提升,多少能夠提前接觸到襲擊方面的情報。」
周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種事情他懶得管,讓軍人自己去防禦就好了,他不可能去保護那些軍隊。對於不識相的反叛軍,周書倒是真的有些想要連根剷除,這些傢伙的存在會破壞日光城的營商環境,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