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前:
昨天結尾特別急,過年出門,一點鋪墊沒有直接就過了,應該特別突兀。今天爭取把少說的那些廢話補過來。
---
正
時間旅行,死掉的月神,圖蕾爾的魔法陣,活著的呂小雙。
周書從夢中醒來,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起床後乾澀的眼睛依舊流著眼淚。這些看起來虛幻又不真實的東西給了他快樂和希望,令人陶醉不捨。
「你有病吧?哭了一晚上了,還tm哭?我被你戳得這麼疼都沒哭!」
不過有些東西看著不真實,卻是確有其事。
周書身邊,呂小雙坐了起來,薄薄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她赤果的上半身。兩人所在的是酒店房間,三十七層高的套房。由於昨天晚上呂小雙說是想看城市燈光,於是就沒拉窗簾,這會早上了,太陽光也是灑在她所在的大床上,讓她看起來倍感憔悴。
「你是不是血壓低啊?」周書看著一邊的呂小雙,抹了一下眼淚。「天天早上這麼沒精打采的。」
「什麼天天早上?!」呂小雙渾身無力的打了個哈欠又躺了下去,仰頭看著天花板,赤著上身有些心不在焉。「先說好,昨晚是報答你救我一命,別搞得我們好像很熟一樣,以後別來找我。」
周書看不得她在這裡裝高貴,也是對著她的胸口捏了幾下,惹得她咯咯笑了起來,她的那裡很敏感的。
呂小雙的性子周書是知道的,雖說她現在完全沒了兩人之前相處時的那些記憶,不過性格不變。她嘴上說什麼報答昨天攔車救她性命的恩情,不過是在傲嬌。再說。就算報答,平常人也不會報答到床上去。
稍微醒了會,呂小雙的低血壓這才緩和過來,蹭著周書的肩膀要求再來一次。
「我對你的恩情已經扯平了,哪敢再碰你。」周書得便宜賣乖,倒打一耙。
呂小雙揉著他的小腹笑呵呵的表示無所謂。「我吃點虧,讓你賒欠一次好了,算是人情。」
「哪有人用這種事算人情的。」周書黑線,「再說,你不讓我以後找你,我的人情又還不了,所以還是別借了。」
兩個人在床上打著嘴仗,基本上自從昨天見面以來就是這麼個節奏。
---
昨天見到呂小雙開著車從她家別墅區出來的時候,想要衝過去見她的周書周大老爺還躲在角落假惺惺的丟硬幣。尋思著把鍋甩給老天爺。老天爺也是不接鍋,直接給了朵菊花,讓他的硬幣算是白丟了。
製造災難然後跑出來當救世主,自從之前用龍忽悠白月國國民之後,周書算是學會了這一招。所謂一招鮮吃遍天,他先是一硬幣打爆車胎弄得車撞向路邊,然後再跑出去英雄救美。
其實當時呂小雙的車速沒有多快,不過她這個女司機一時慌張錯踩了油門。直接撞向路邊,也是把周書嚇得一身冷汗。好不容易才把車給擺弄停下,胳膊還受了傷。
在那之後,交警行公事,拖車拖車,打電話上報保險,車輛送修。在呂小雙做這些的時候。周書就一直在身邊陪著,笑呵呵的與她聊著天。
呂小雙之所以讓他陪,因為她見到了一樁怪事。她非常確定,這個叫周書的傢伙為了救自己讓扭曲變形的車蓋把胳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結果轉個身的功夫他的傷口就沒了。但衣服還是破的。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很好奇!
呂小雙這麼想著。
為了解開這個不解之謎,她也是忍辱負重不惜被摟摟抱抱,還被這男人莫名其妙掉下來的眼淚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周書越來越喜歡哭鼻子了,這是他一直不願意將身為武人最後那一百多次修煉次數完成的原因之一。他現在還小,身高一米八,肌肉什麼的穿上衣服還不太看得出來。要是真的練出月級上下肢,外觀弄得跟美國摔跤選手一樣,到時候再哭鼻子那可就沒法看了。
呂小雙一整天都被糾纏著,卻意外的不討厭這個傢伙,完全不知道為什麼。
周書知道這呂小雙的脾氣,想要泡她自然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上一次他是因為扮演白馬王子,在競價會的關鍵時刻甩出大筆鈔票,讓這個嚮往浪漫主義的丫頭心神失守。這一次他用的方法可就差多了,畢竟上一次是無心之作,這次有心為之,效果上肯定沒那麼渾然天成。
呂小雙最後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詢問周書那個能夠停得住失控車輛的力氣以及莫名復原的傷勢,到底是個什麼科學道理。
周書隨口吹了個牛,「我有萬靈藥,吃掉之後包治百病,力大無窮。」
「你是賣大力丸的?」
「我只是說我有,又沒有說我會賣。」
周書從口袋裡拿出糖來,請呂大小姐吃,結果自然是被拒絕了。
如果放在第八世界西之國或者白月國,這兩個笨蛋國家的笨蛋國民大概張嘴也就吃了。呂小雙在祖國被熏陶了多年,自然知道不要輕易吃陌生人東西的道理。萬一被迷暈了,運到哪家住宅樓下的地窖中,被關在籠子裡三五年的可怎麼辦?
周書倒是挺欣賞她擁有一般常識這一點的,因為身邊的其他女孩子對這種事情很是無防備,每次都是給她們什麼吃什麼。
兩人折騰爭論了一陣,呂小雙一直以為眼前這個傢伙在開玩笑,周書也是跟她打賭,賭一頓晚飯。
「如果我說的是真的,今晚你請我吃飯。」
「不是應該你請我嗎?」呂小雙也是一時沒搞明白,一般情況下她身邊的男人會說『我可以請你吃晚飯嗎』而不是『你可以請我吃晚飯嗎』。
「是哈……」周書臉紅了一下,他這個沒工作的人,也是被人請請習慣了。「那好吧,我請你。」
呂小雙雙手掐腰,做蠻橫狀。「你先讓我見識一下在說,想變什麼戲法抓緊!」
於是乎,周書拿著治癒糖果忽悠人家姑娘,用這糖餵給街邊一個被鳥啄破頭的小孩吃。呂小雙也是眼見著孩子傷口恢復,被嚇壞了。
作為一個精明的現代女人,她也是不會輕易相信這種事。認定周書是找了個拖,想要騙自己的錢。周書表示無所謂,又在街上找到一個被狗咬傷腿的男人,將其治好。接著又救了個被貓抓花臉的,還幫助了一個被馬踢斷骨頭的……
折騰了一整天,呂小雙看過許多類似狀況。她對於糖果的藥效問題倒是懶得計較了,就是納悶,怎麼滿大街都是被動物弄傷的人?
周書撇撇嘴,表示不清楚。暗中將自己去wc時丟出去的召喚物給收了回來。
呂小雙也是有些願賭不服輸的心情,不是很願意跟個陌生人去吃晚飯,於是自己給自己手上來了一個口子,用的是口袋裡的一根原子筆。
周書把糖給了她吃,結果她的手復原是復原了,手心皮肉裡面卻是留下了一條油彩,湛藍色……以她那個細嫩的手心看起來非常明顯,自然也是弄不出來了。
呂小雙見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條『身』。哭著捶打周書這個傢伙,直到周書吹牛說自己的糖能夠治療天下一切疑難雜症。這才讓呂小雙想起她那個臥床的老爹。
聽到這話的呂大小姐果斷不哭不鬧了,抹乾眼淚指著周書不斷往外掏出糖豆的口袋。「你這個糖,要多少錢?你這個賣大力丸的!」
「哎呦。」周書擺出一副招人嫌的模樣,「剛才量還挺足的,五百萬一顆差不多。你也知道,這東西拿到中-南-海貢獻給咱們那些百八十歲的滿朝武。這個價格很一般的,也就北京一套房。」
呂小雙咬咬牙,知道要被這眼前的傢伙坑錢。不過如果能治好老爹的病,五百萬她也不是拿不出。她和她老媽是一點的經營能力都沒有,而且建材生意主要看的是門路關係。她們娘倆也不具備。這點錢,不管是從實際利益還是從親情上來算,都是可以眼睛也不眨的拿出來的。
周書在一邊用他故意裝出來的那張遭人煩的臉咂著嘴,搖晃著手指。
「之前量多,我手裡有好多顆,這才五百萬便宜賣。現在我只剩下一個了,其他的全都用來跟你打賭餵給了路人……」
「那你要怎麼樣!」呂小雙已經開始動怒了。
周書把糖拿出來一顆,接著掏出個小方盒子,將糖塞了進去。
有那麼一秒,呂小雙還以為這個傢伙要單膝跪地捏著個小盒子跟自己求婚呢。周書自然暫時還是沒那個迫力的。雖說再一次的穿越了時空,不過人的膽子這種東西總是越活越小,比普通人多活了幾個月的他自然是越發的膽小,越發的害怕病公主了。
呂小雙收到一顆免費的糖,也是開開心心的回家給他老爹吃。其實那盒子是於飛鳥用來裝藥粉的,就是之前幫著治了呂小雙老爹的那種藥。回到這個世界後,他幹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再要一份這個東西。現在那顆糖也是沾上了藥粉,算是真正的『大力丸』了。
一般情況下,長得帥的人和有錢的人泡妞技巧都不怎麼樣,周書有身材,就那個份量恰如其分的腹肌胸肌加上人魚線,也算是一力降十會了。至於有錢,他這種也算是個變種了的富翁。
家中病重老爹吃了糖後,呂小雙也是半推半就的實現了自己的賭約,最後也是約到了床上,含羞帶臊的被人給弄得扯著嗓子叫了一晚上。
---
這一大早的,食髓知味的呂小雙紅著臉想要再來一次,周書很是對此擔心。
「你說你,這麼簡單就被哄成這樣,咱倆才見面一天,你這樣當我老婆我會不放心的。」
呂小雙眼睛一瞪,用頭撞了一下身邊男人的下巴,「誰要當你老婆!」
「呃,你不要更好,請你記住此時此刻上午七點三十分說的這句話!」周書總算是設計將這重要台詞給騙出來了,心中一顆大石普通落地。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呂小雙找他要名分。還好這傢伙喜歡沒事兒口是心非,口嫌體正直,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兩個人又過了幾招,最終以呂小雙吃糖休戰告終。
人世間最墮落的生活無非就是一對男女在床上渡過一天,最好連飯都是在床上躺著吃。
大中午的,他們都餓了。於是叫了客房服務。呂小雙在一邊紅著臉抱怨,「我才沒說要你請我吃中飯呢。」
「你也沒答應要吃我請的早飯,不還是吃了。」
「你糊塗啦,我又沒吃早飯。」
「可是你可吞了不少我的東西到肚子裡。用兩張嘴」
呂小雙翻了個白眼,「這個黃段子我給兩分。」
「滿分多少?」
呂小雙氣哼哼的報了個『750』。
「高考啊你!」
裝傻與吐槽,周書漸漸的找回了之前同呂小雙交往的感覺,不過還是有許多地方不一樣。
br/>
「哎,小妹,你能不能換個暱稱叫我啊?」
「暱稱?你想要我叫你什麼?史努比還是皮卡丘?」
「別鬧。你看看我的名字應該怎麼叫合適。」
呂小雙捏著下巴想了半天,開始抱怨周書的名字,「兩個字的破名字真難想,叫你『周』吧,我又不是外國人。叫你『書』,我又覺得吃虧,輩分上。」
周書在一邊激動的捏著她的手,提議道:「你可以叫我哥哥。」
呂小雙看著眼前男人一臉期待的表情。做了個厭惡的鬼臉回道:「我可以叫你變-態,就這麼定了。」
於是。周書在呂小雙口中的暱稱、愛稱就變成了變-態,也是與之前有一點點的不同,周書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了。
---
征服女人就征服她的**,這句話似乎挺有道理的。不過要是男人臉長得不好,連嘗試征服的機會都沒有。要是男人心長歪了,估計也只是想嘗試一下征服的過程。壓根就沒有真正征服的心思。
呂小雙很感激周書沒有把自己玩完丟,不過她依舊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一個什麼東西給睡了。一般來說,建國之後的動物不許修煉成精的,在她看來,周書這個biantai顯然是違反了有關機構的這一規章條例。尤其是在周書主動說出那句。「你同學羅蘭要過生日了,我們來幫她張羅一下吧?」之後,呂小雙確定這傢伙能掐會算。
有那麼幾秒鐘她甚至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羅蘭派來霍霍自己的,就像自己的初戀男友那樣。她可沒跟周書說過這檔子事,完全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
「說,你是什麼變的!山豬嗎?哪座山裡修煉出來的?多少年道行!我就知道,我肯定是被豬給拱了!拱的那麼疼!」
在呂小雙說出這兩敗俱傷、同歸於盡台詞的時候,已經是他們交往幾日之後的事了。周書在這幾天一直粘著自己死而復生的可愛小妹,努力取悅與她,對其討好力度已然超過病公主。
羅蘭,周書記得呂小雙因為這個傢伙哭過一次,不是被氣哭的那種。兩人感情上相當微妙,他這個男人也是有些掌握不明白。
面對關於山豬的質疑,周書也是抬手變出來一隻,白月國產的大號山豬。
「沒錯,我就是山豬變的。」他摸著豬鬃,對目瞪口呆的呂小雙笑道:「想要我用本體拱你一次嗎?」
喜歡新鮮事兒的呂小雙為了面子,好不容易忍住沒說那句『可以』或者是『求之不得』。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是遇到下凡欺負凡間女子的神仙了,就是不知道是國產的還是希臘神話的,反正都不是好東西。
周書將一切神奇的事情跟她講清楚,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在這段期間,他帶呂小雙參觀了一下撒旦聖盃被毀的慶祝現場,他在空閒之餘抓住了那幾個帶著《撒旦晚餐》的德國人,並將這東西交給了正義的魔法師。
周書帶呂小雙認識了來到這個城市的一幫魔法界的水貨,這個時間的黛比對周書沒有糟糕的第一印象,同他成為了好朋友,周書甚至說動了黛比讓她變成貓給呂小雙帶到羅蘭的生日會上,開口說英語嚇唬她。
羅蘭很詫異。會接到呂小雙為自己辦生日會的邀請。她本以為自己會遭到奚落的,也是瑟瑟發抖的帶著自己的模特男友,希望他能給自己漲點面子。結果呂小雙在生日會全程表現得非常友好有愛,除了拿出貓咪黛比惡作劇一下之外完全沒有給羅蘭添亂,給了她一個充滿真誠的生日慶祝,連蛋糕都是呂小雙自己做的。如果不是做成一個賣相零分的鬼東西。估計這會是一個完美的慶生。
她們兩個其實還算是朋友,羅蘭當年和她確實有一些誤會,兩人也是在席間抽出時間單獨聊了一下,將事情說了明白,成功化解。不過她們聊的內容和誤會本身周書就不清楚了,他是想聽沒聽到。等他想向呂小雙詢問的時候,由於此事設計她第一任朋友,由於氣氛不對,呂小雙併沒有坦白。而是打哈哈糊弄了過去。
一個月過後,超能力者和hero平台之間的戰爭爆發,不過主戰場跟中國差著十萬八千里。
超能力者組織中最強的那個人在組織分崩離析前一刻出現,幾乎將粗心大意以為勝券在握的殺手們殺了個光。最後損失嚴重的兩邊最後達成和解,互不侵犯。
在戰爭進行的同時,周書帶著黛比於戰場之上看熱鬧。他是去保護刀殺組的,這是一件之前時間點之中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由於周書改變了歷史軌跡,使得hero平台與超能力者組織之間的戰鬥規模擴大了。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事情成為這樣的周書完全不瞭解。反正刀殺組是被巨額賞金吸引去的,周書也是擔心小姑娘出事兒。特意護送左右,順便跟呂小雙出國旅遊。
殺手殺人不是跑去戰場列隊對轟,只要找一個高高的樓頂,架上幾塊防彈板,配上一個會飛的男人,基本上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了。
周書在這段期間非常努力的將圖蕾爾時間魔法陣的作用原理跟灰魔女和阿留沙講了。她們也是成功抓到月神,灰魔女還親自跑來向周書報告好消息。
呂小雙這次是見到了真正的魔女。她本來還以為黑貓黛比已經是很厲害的角色了呢,結果在遇到灰魔女之後也是有了新的崇拜對象。比起現代化的黛比,帶著黑色尖頂法師帽,騎著復古掃把飛行器在天上飛的灰魔女更有魔女的樣子。一頭紅髮也是比黛比這個金髮妞耀眼一些。
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帶著呂小雙見了那麼多的新鮮事物,周書還是有些無法解釋自己這個人。
他沒有
用語言來給自己下定義,說那些『我是魔法師』『我是武人』『我是有婦之夫』這樣的話,只是安靜的帶著她去觀看自己的生活,接觸自己的圈子。
最後,周書做了一件事,總算是讓呂小雙放棄了繼續瞭解他。他帶著於飛鳥和呂小雙找到了王家夫婦,這個世界沒有撒旦聖盃,也就沒有雲星大師,王家夫婦也就沒有那個給他們子女帶去聰慧的期望,自然也就不會因為期望落空而絕望。
周書還記得這兩個可憐人,這次拜訪他希望能夠幫助他們。
於飛鳥確實對腦科學不太擅長,不過還是努力了一番。王家夫婦自然不會讓一個美到冒泡的年輕女孩去碰自己的寶貝孩子,所以手術全程他們都在周書的手臂裡掙扎著哭喊著,直到於飛鳥展現她嫻熟的手術技巧以及外接肢體。
她在做手術的時候通常不喜歡有人圍觀,不過這次來這邊的目的就是向呂小雙顯擺一下,將自己的設定告訴她,於飛鳥也是相當拚命的把自己弄得好像是一顆綠球藻,露背裝的醫師手術服裡鑽出無數觸手,一副女版加色-情版章魚博士的架勢。她也是順便破了同時操作義肢數量的個人記錄。
王家夫婦收穫了三個智商勉強能夠照顧自己的傻孩子,雖說算不上精明,不過休養學習之後已經到達了那種去火車站溜躂一圈不會被拐賣到小煤窯的程度。其實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呂小雙用自己眼睛所見,為周書下了定義。他,是自己的白馬王子,是自己的羅密歐,不是什麼成了精的山豬,雖說拱起人還是很粗魯就死好了。
「我可不想當羅密歐。」周大老爺這個英美學專業的前青相當排斥這個故事。「你還記得羅密歐和朱麗葉的結局是什麼樣的嗎?」
「那兩個傻diao,一個假死,一個喝毒藥自殺成功,然後假死的起來之後也跟著喝了毒藥,毒藥完成雙殺。」
周書笑著抱緊給出正確答案的自家小妹,「你說的沒錯,我不想經歷這種事,不想活過來之後看到你已經死了。所以,我不是你的羅密歐蒙泰古,你也不是我的朱麗葉凱普萊特,你也不要站在窗台問我那麼多的為什麼。」
呂小雙可不知道周書這句話裡究竟隱藏了什麼梗,她覺得這傢伙的專業很討人嫌,經常炫學一些東西。不過此時的呂小雙併不討厭周書說話時的溫柔語氣,不討厭他的眼神。
對於這個喜歡稱呼自己為『小妹』的傢伙,呂小雙也是甜蜜蜜的鑽入他懷裡,稱呼他『變-態』。
---
聖盃篇完事了。累了,感不會再……寫那麼多愛情相關的東西了,暫時的。本來這篇應該還有一周左右的篇幅的,全部被壓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