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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3書 愛情小說 文 / 蜊黃大帝

    呂小雙對周書的名字很有意見。在她看來,男人起兩個字的名字一點都不好,沒什麼好聽的親暱叫法。

    如果是三個字的,叫個林書豪、尹天仇什麼的,可以直接叫書豪、天仇,叫著順口聽起來也不錯。而她呂小雙只能叫周書一個『書』字,叫著掉輩分,聽著的那個也彆扭。

    她想要給周書起個綽號,自己專屬,別人不准那麼叫他,只有自己可以。在她被周書按在身下的時候,腦子裡最後一點可以拿來思考的腦細胞,思考的就是這麼個事情。

    她和周書在床上滾了很長的時間,等事情都辦完了,吃著糖消腫的她也沒想出一個稱心如意的叫法出來。在被弄得舒服或者疼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的開口求饒,「哥哥,哥哥」的喊著。於是乎,周書多了個妹妹。

    被呂小雙叫哥哥,比被她叫『叔』強那麼一點。雖說都有不-倫的嫌疑,但前者的狀況要溫和不少,就是這個稱呼似乎有些年代感,不像是九零後情侶之間該有的。

    周書來到呂小雙家的時候,她老媽被她給忽悠出去了,於是他少經歷了一件尷尬的事情。

    見岳母……雖說不是真的要跟呂小雙結婚,而且還不打算負責,懷著這樣的心思去見一個老婦人似乎會讓周書感到心裡不安。

    周書的人生之中並沒有經歷過類似的經驗,身邊的女孩子許是另外一個世界平均壽命低的關係,一個一個的全都父母雙亡。就一個於飛鳥是這個世界的人,可她那個家族連一點人的習性都沒有,生個孩子都不能好好生,非得丟到育嬰生物之中。成長速度估計比哪吒不慢。

    活人族長生君於長生在理論上來說是於飛鳥她老媽,不過於飛鳥稱呼她為長生君,不是媽媽,周書見過那女人一面,身材不是很高大,站在她面前卻給人一種立於泰山腳下的壓迫感。

    呂小雙的家是個獨門獨戶。市內這樣的小區意外的多,越是小城市,越是盛產市內別墅區。她的家裡到處都掛這她老媽的藝術照,看得出,周書也是在召喚之書中對號入座的檢索到了她老人家。

    看著岳母在召喚之書中的形象,周書心裡異常彆扭,將她老人家從召喚物列表裡給剔除了,他擔心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再看見。

    其實人家的年紀也不是很大,不到五十歲人。但是身上經過整容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召喚之書中的生物可容不下那些人造材料,所以她整個人看著像是恐怖片裡的喪屍一般。呂小雙雖說臉上也有那麼幾刀,但沒填充那些不必要的東西,倒是不可怕。至於渾身上下沒有原裝貨的於飛鳥,她的等級太高,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呂小雙很清楚眼前這個傢伙有心上人,也知道自己這幾聲『哥哥』叫不了太多次。

    如果他是個單身男人,這會大概正被呂母當成准姑爺一樣煩著。可惜他有未婚妻。所以只能偷偷過來看看呂小雙休息中睡得正香的老爹。

    今日的周大老爺學會了一個相當殘忍的詞——吻別。

    小時候聽這首歌,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感同身受。只當做一首旋律不錯的流行歌曲來聽來唱。現在突然從一個昨晚還糾纏在一起的小丫頭嘴裡聽到,他的心真的有些難受。

    理智告訴他,呂小雙能夠主動提出這個要求,他應該慶幸得去找個寺廟拜一拜。如果呂小雙不說,就要輪到他煩惱著應該怎麼將這個殘忍的詞說出口,也不知道要為難死多少腦細胞。

    兩人最後親了一下。持續了很長時間。搞定之後周書抹著自己的嘴,「你法國人嗎?親得這麼濕。」他差點以為這丫頭要吃掉他的嘴唇。

    「切。」呂小雙滿臉不屑,「說的好像你親過法國人似的。」

    周書長看有人在寫書評的時候,常有人用一句『愛情很長,人生很短』或者反過來作為開頭。這些類似的矯揉造作的字他以前通常都會忽略掉。懶得計較那些長長短短的。

    愛情與長短的唯一關係,在他看來也就是在那點事兒上。如果不夠長,很短,那麼想要維繫愛情就需要利用一些別的手段。每一份感情丟到男女之間,都是有無數紐帶相連的。無緣無故的愛情倒是也存在,於飛鳥管那叫荷爾蒙,她現在這副身體就能夠自主利用之,周書當年要是不幸中招,或許這會已經死在了哪個麻煩之中。

    他必須承認,當年於飛鳥那次事情就是他老人家利用自己比較長的那一部分邂逅了這段感情。他發誓,他不怎麼『愛』於飛鳥這個傢伙,但總有一些東西在兩人中間起著作用,讓他們誰也分不開誰。

    周書也曾想過,哪一天活人族的二小姐有了新歡,將自己棄之敝履,什麼百年之約的中二東西被拋諸腦後,楊希也丟給自己撫養。

    兩人之間沒有太深的感情羈絆,不像病公主。周書確定,就算病公主以現在的姿態繼續活上一萬年,而自己早早就掛了,她也應該不會向第二個男人如對自己一般的敞開心扉。

    對于于飛鳥,周書有那麼點擔心,那女人一直神神叨叨的,從不袒露心聲,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想著些什麼。至於眼前的呂小雙……對於他,周書覺得這傢伙跟娜蒂差不多。不過娜蒂似乎是自己的一個錯誤選擇,佔有慾作祟,她本可以更加自由的,卻因為自己的選擇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面對舌頭很濕潤的呂小雙,周書確定,自己似乎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呂小雙比娜蒂強的地方在於擁有『今人』的見識,不會太把男女事當一回事兒。當然,這是周書單方面認為的,也是跟異世界的女武人做了比較後的相對而言。

    考慮到這丫頭那極其稀少的性-經驗,以及那個如狼似虎追求男人的衝勁,估計她以前還真就

    沒遇到看對眼的。

    周書認為自己很少去看愛情類小說。不過仔細想一想,總覺得在莫名其妙的狀態下看了一大堆。比如號稱推理暢銷作家的暢銷君東野,周書倒是能看的都看了,推理要素沒多少,更像是消極派的愛情故事。

    他想要在這個假期最後的幾天時間裡清淨清淨,到網上找個明白人請教一下。問一問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愛情小說可以看看。要男人寫的。

    這年頭的青春學中,女性佔了九層天,大部分女性作家不是號稱女痞,就是被人稱呼為女痞。似乎依舊單純著腦洞大開講故事的,也就只剩下可愛的男孩子了。

    他想找點小說看也不圖別的,他從來都相信,讀書就是個過了時的消遣娛樂方式。沒有打遊戲來的現代化,沒有衝浪攀巖費錢費體力,只不過是種安靜的。廉價的,愉悅自己的行為。把讀書看得太功利,買本二十塊錢的打折書就想著從書中學到什麼這種心思,大可不必擁有。

    周書現在是認識了太多的女人,似是進入了陰盛陽衰的大觀園。他也是在佔用著呂小雙嘴巴,聽她嗚嗚咽咽的喊自己哥哥的時候想到了湘雲喊賈寶玉的那句『愛哥哥』。

    他紅樓夢看的是青少版,就是給小學生當課外讀物的版本,後來又看了幾期的電視節目說紅樓。

    不是所有名氣大的書都必須要看的。如果看的時候感受不到樂趣,或許證明閱讀者水平還不夠。那就放在那裡等以後再看。

    周書想看男人寫的愛情故事,想跟那個死活不論的作者討論一下自己的狀況,在自己的腦子裡討論。

    他希望有一本書能夠說服自己,要麼看開點,要麼徹底變得看不開。看開的話,這會他就可以跟那個被自己啃掉一大塊唇彩的小丫頭說拜拜了。看不開的話。自己可能會綁著她去找病公主攤牌,順便捎上於飛鳥和圖蕾爾,坐在地上跟某個可憐的大小姐撒潑,讓她接受自己的可恥行為。

    越是極端的人越是容易獲得幸福,越是猶豫不決想要尋找中間數的人。越是會倒霉一輩子。

    周書盯著呂小雙,感慨萬千。想要最後襲胸一下緩和氣氛,又怕她那個渾身紗布,皮膚潰爛中的老爹突然醒來當了看客。

    就在他猶豫著尋找中間數的時候,窗戶外面傳來喜訊。

    「抓到啦,惡魔和那個騙子!」

    楊希的聲音猶如報喜鳥一般悅耳,旁邊還有黛比喵喵叫的聲音。似乎她喜歡做貓多過喜歡做人的樣子,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她在戶外似乎喜歡光著屁股多過穿著衣服。周書覺得這傢伙在那個方面或許意外的開放也說不定。

    作為打手,楊希穿著她網購來的叢林迷彩,蹲在院子角落一處相當顯眼的地方『埋伏』著。周書敢肯定,那惡魔如果有視力的話,過來的時候肯定納悶,為什麼有個傢伙蹲在那裡抓著兩叢樹枝。

    雖說這個教子看上去不靠譜,但論起戰鬥力,再多的惡魔也不是對手。

    聽到叫喊,周書立刻從窗戶飛了出去,正看到楊希提溜著兩個人的樣子。令他比較感動的是,楊希並沒有抓著惡魔,張羅著要養在家裡,因為那惡魔已經死了。

    一旁的黑貓黛比清了清嗓子,說著英,表示楊希衝出來的時候惡魔想要反擊來著,結果瞬間就被拍死當場。

    周書變出一口箱子,將惡魔的屍體丟進去。這東西既然是生物,那麼就不可能像遊戲中一樣,砍死之後變成經驗值,掉落一堆物品之後屍體原地消失。周書得將這東西收起來,找個地方丟掉。

    楊希像是呆霸王李元霸似得戳在呂小雙家門口,手裡拽著還活著的那個『大師』。

    周書真的是懶得跟這人多說半句,抬手向他索要聖盃。

    「在,在那人身上。」

    「你管那個叫人?」周書撇撇嘴,確定這個傢伙只是被騙,心懷不軌也只是為了賺點錢。

    從西裝筆挺的惡魔身上搜了一下,發現一隻裝在袋子裡的漂亮晶石酒杯,像是從一塊大個寶石中慢慢鑿出的酒杯模樣。

    「請毀掉,周書先生!」一邊的黛比從旁監督著。

    周大老爺看著聖盃。覺得挺漂亮的,似乎沒必要非得弄壞他。能夠復活他人的道具還是挺稀罕的,雖說是以命換命的東西,不過周書可是有召喚物的。如果真的需要復活某個人的話,他很確定,讓自己的召喚物上就ok了。可以說是沒有消耗,徹底無視掉復生詛咒。

    他這麼想著,衝著地上坐著的小母貓笑了笑,瞬間在手裡升起一團白色火光,晃得貓咪挪開視線。周書則是趁著這個功夫,將撒旦聖盃丟去空間道具。

    那個什麼雲星大師的,這會早就已經暈過去了,沒人打他,是嚇的。

    黛比一臉懷疑的看著周書。「杯子呢?連灰都不剩?」

    周書理直氣壯的扯淡道:「當然被燒沒啦,三昧真火聽說過沒?」

    黛比在那裡一個勁的狐疑,呂小雙在二樓陽台呼喚周書,大聲詢問他以後可不可以通短信。

    「發電郵吧。」周書無奈,「你會英嗎?我這電話打不出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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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盃事件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周書偷摸藏起了聖盃,準備留著以後應付不時之需。他還記得娜蒂被雷劈死那次自己的心情,雖說那次娜蒂的死無法用聖盃復活,畢竟她整個人的身體都已經毀掉了。但難保以後周書身邊不會出現一些他關心的人普通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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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發生,而聖盃又被毀壞了的話。周書確定,自己會後悔的。所以乾脆還是將它偷偷留下來比較好。

    灰魔女的僱員在幾天之後來為周書做身體檢查,確定他並沒有遭受復生詛咒,也就是說,他不需要擔心自己會因為某個親人的突然復活而死亡。至於這個城市裡的其他人,他是懶得照顧了。

    假期對周書來說還有一個禮拜的時候。他之前說過,要提前回去陪病公主的。經歷了一次事實上的出軌,他也是準備多花一些時間討好一下他的大小姐,於是留在第一世界的時間也就剩不下幾天了。

    灰魔女這會已經將周書還活著的事情通過娜蒂告訴給了蒂德萊姆,蒂德萊姆一時興奮跑去擁抱娜蒂。差點把她身上帶著的翻譯器給撲到湖裡。

    蒂德萊姆可是聽自己的士兵說周書生死不明的,士兵們很誠實,他們表示在軍團覆滅的最後一戰時,伯爵單槍匹馬面對無數敵方守護神掩護部隊逃走。他們描述中的那些逃亡以及被守護神追趕的情況完全沒有被蒂德萊姆當做一回事,她安靜的聽著前線士兵的稟報,手裡攥著汗,心裡為周書祈禱。

    當士兵說出『伯爵和敵方守護神一同消失在一場爆炸之中』的時候,蒂德萊姆直接暈倒了。

    之後的一周,女王大人一直處於一個近乎於絕食的狀態。她並不是故意不去吃東西,只是沒有心情,沒有胃口。她擔心周書,怕他出事,整個人別說吃飯了,一周時間加起來都未必睡得夠二十個小時。

    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急劇下降的蒂德萊姆被丟到湖邊大宅修養,其實就是圖蕾爾家旁邊。女王一天到晚的坐在湖邊,表現得像個想要跳湖的少女,讓所有人擔心不已。

    有理由相信,如果娜蒂帶來的是壞消息,她可能真的會一時衝動一頭砸到湖內。以她當時的身體狀況,想救活還是有難度的。

    周書聽說蒂德萊姆這麼擔心自己,稍微感覺有些臉紅。他很確定,這個傢伙現在應該已經瞭解到戰爭的可怕了。她身為女王雖未能聽到那兵戈交鳴之聲,但卻切實感受到了親友離去之痛,這也夠了。

    在第一世界老家的最後兩天,他都快被呂小雙給煩死了。周書這段日子一直陪著老媽,周時則已經從報道中收手,因為案子過氣了,採訪調查也就沒了意義。周時則是記者,不是警察和怪談學者,對於沒了商業價值的新聞其實還是不太感冒的。

    陪著兒子一起過了兩天平淡日子,周時則發現,兒子一直在用手機跟一女孩發郵件。那女孩的英大概就是個初中水平的樣子,最簡單的日常對話句式都各種出錯,一直在用不合時宜的單詞同兒子交流。

    周時則確定。這個女孩絕對不是之前那個來到自己家裡,氣質好得離譜的卷髮外國妞。她也是向兒子打聽,能否將現在泡的這個小姑娘帶回家看看。周書則是果斷打岔,詢問老媽是否需要搬個家什麼的,畢竟小區裡一下子死個上百口子人,還都是魔法師。怪可怕的。

    平淡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馬上就要奔四的周時則急著當奶奶,催促兒子快些結婚生子。她很小就有了周書,這兩天跟兒子出門,同人介紹說『這是我兒子』,總是會讓一大幫人誤會。一些嘴甜但是腦子不好使的人還從旁誇獎,說是周時則年輕,跟兒子站在一塊跟小兩口似得。對於這種人,母子倆實在是沒啥可說的。

    周書則很喜歡別人私下裡議論自己的年紀和長相。因為她在這方面有自信。想當奶奶也是因為這個,她想要在別人指著自己懷裡嬰兒詢問『這是你兒子嗎?』的時候笑著說出,『這是我的孫子』。

    以前的周時則是完全不會想當一個奶奶的,在周書多次長時間離家之後,她的心態發生了改變,覺得還是有兒子在身邊的日子比較好過。

    周書提前五天回到了第八世界,將圖蕾爾捎帶回去。他這次買了幾隻氧氣瓶,以防小丫頭被自己吐出的二氧化碳給憋死。至於楊希過來這個世界玩的事情需要過段時間再說。反正現在他的偷渡技巧高超,想來人還是比較容易的。

    圖蕾爾倒是一點都不覺得被裝在箱子裡幾小時有什麼難過的。她並不害怕這黑漆漆的世界。

    作為魔法師。她自然清楚周書將她帶去了什麼地方,那是一個被製造出來的空間,至於那邊有什麼她並不清楚。

    圖蕾爾可不打算冒險打開箱子去外面看看,之前被弄進畫裡,已經給周書添麻煩許多了,她這次要乖乖的。

    只不過這一次的情況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順利。她記得之前只不過被裝在箱子裡不到半個小時。很快就出來了。這次她抱著兩隻氧氣瓶,小口小口的吸著,似乎黑暗漫長無邊永遠無法消散一樣。

    她對時間的感覺並沒有因為黑暗而變得遲鈍,很清楚自己在箱子裡超過一個小時。她覺得這可能是正常情況,因此周書才給自己找來這些提供氧氣的裝置。

    圖蕾爾耐心的繼續等待。直到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候,她開始擔心會不會周書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周書身邊總是問題不斷的,不過她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三個小時。圖蕾爾總算是察覺到了一些害怕。等到時間進入第四個小時,就在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會被困死在這黑漆漆的箱子裡時,箱子縫隙中出現了一縷光明,她很清楚,自己回到了現實世界。

    她滿心歡喜的從箱子裡鑽出來,想要埋怨周書害自己怕得不行。出現在她身前的則是一大幫西裝革履的異世界人。

    周大老爺這會正用力咬著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不甘的淚水流了滿臉。

    在他跨境的時

    候,魔法師讓他做了一個謊話測驗,詢問他穿越兩個世界是否做了什麼違規的事情。

    測謊是比較簡單的魔法,但消耗的魔力還是很多的,通常來說這種調查就跟警察抽查酒駕一樣,完全看運氣。

    周書這是第一次碰上,灰魔女和阿留沙則是碰到好多次了。結果周書二話沒話說,直接因為說了謊話被扣留。

    魔法師也不知道他到底違了什麼規,於是對其進行盤查。周書本來打算抵死不認的,不過圖蕾爾不可能一直被關在箱子裡,那樣很危險。在被關押了四個小時之後,他坦白了。

    偷渡,原本不算什麼重罪。在伊爾搞出禁魔事件後,這已經成了最為禁忌的事情。魔法師將要對周書做出懲罰。不是監禁和強制勞動,比那個單純可怕得多。等待周書將會是令人絕望的——永久驅逐,他將永遠告別第八世界。(未完待續……)

    ps:聖盃篇計劃中不是很長,不過還有一大段,離**內容還遠著呢,並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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