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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98書 重新開始征服世界 文 / 蜊黃大帝

    男女同事出差在外,難免有個瓜田李下。周書和圖蕾爾在被阿留沙送回西之國的時候相當尷尬,原本跟蒂德萊姆說好是一個飛著回家,一個走著回島的,結果兩人一起飛出去又飛回來。

    他們倆覺得這樣很不好,主要是圖蕾爾覺得有問題。要是蒂德萊姆詢問自己為什麼跟周書一起回來了怎麼辦?她可不想跟女王陛下說謊,但也不打算說實情,所以她圈攏著周書,想要讓他幫著隱瞞一下。

    圖蕾爾在乘坐阿留沙航班與周書一通抵達西之都之後,找了一間小客店住了下來,並沒有第一時間回鮮花宮。她決定在宮外住上一周,然後再回去,周書也幫著掩飾一下,至少說話小心點,別把在蘋果島過年的事情說漏了。

    結果周書倒是什麼也沒說,就是單純的把蘋果島帶回來的禮物送給了娜蒂和自由鷹一些,被蒂德萊姆看見了,接著就炸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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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書和圖蕾爾兩個人經過那一個晚上,關係進了一步。周大老爺還以為自己那人渣做法會遭到忌恨呢,先是壞了人家一大半的清白,又因為大小姐來電話堅決不肯繼續做下去,接著又表示以後再做……

    圖蕾爾已經搞懂了,這個猶猶豫豫做事一點都不乾脆的男人完全不打算娶自己的樣子,卻又不打算放棄自己。她也承認這個行為人渣透了,不過隨便吧,走一步算一步。在她看來事情會走到這一步,主動出擊的自己也有責任,誰也不好職責誰。

    那一晚之後,隔天清晨。兩人相擁著起床。圖蕾爾身上的味道彷彿有安神作用,平時周書不管是和哪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總是先醒一步的,抱著圖蕾爾睡的時候倒是起得很晚。

    他們醒來後非常猶豫,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態度對待對方,相視之下不免尷尬。尤其是在圖蕾爾什麼都沒穿的情況下。

    周書提議親一個,於是早安之吻化解了這份尷尬。

    他們兩個現在大概就屬於這樣的關係,在回到西都之後分手時也膩歪了一段時間,周書帶著一身的圖蕾爾的香甜味道回到王宮。

    自由鷹和娜蒂一聞到這個甜味,又不見圖蕾爾人回來,立刻知道周書身上發生了什麼。娜蒂和自由鷹在這幾天裡聊了很多,自由鷹也聽說了自己之前惹出來的禍對於娜蒂和周書而言意味著什麼。

    她做人倒是比較隨意,同娜蒂開玩笑,說是害兩人被關到劍中世界的自己算是媒人。如果兩人結婚的話自己是要被奉為上賓的。

    娜蒂唉聲歎氣的表示自己只是情人,周書在的未婚妻是娜洛洛女王陛下,自由鷹倒是也知道這一對的事情,對於娜蒂的身份也只好跟著一起唉聲歎氣。

    現在周書度假歸來,一身圖蕾爾的味道,這讓兩人簡直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頓。以她倆的戰鬥力,打三五個周書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周大老爺掏出自己的箱子,送她們蘋果島特產的時候。蒂德萊姆跑來了。

    娜蒂和自由鷹在花房附近的小亭子裡曬太陽,周書是通過侍衛帶路在這裡找到他們的。而花房是蒂德萊姆這個女王休息的地方。於是兩邊相遇了。

    周書之前已經拜見過蒂德萊姆了,她不可能聞不出周書身上的那個味道,早就有所懷疑。現在倒是好,算是徹底落實了。

    「來,周書閣下,請跟我過來一下。」蒂德萊姆屏退左右。拽著某人的胳膊將他拽到花房之中。「我本以為你不會對我說謊。」

    作為一個女王,被人欺騙是常有的事情,蒂德萊姆也很清楚這一點。不過欺騙王族可是大罪,不被發現倒是怎麼都好,只要有了確鑿證據。那基本上就是個死刑的節奏。

    周書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才好了,或者說他不知道應該編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或者謊話給忽悠過去。

    「您……不會處死我吧?」周書表情僵硬的笑著,試圖開個玩笑,結果效果並不好。

    蒂德萊姆這會都快哭出來了,她的腦袋裡像放電影一樣出現了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在她看來每一幕都極有可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我最好的朋友!我最喜歡的人!」女王陛下神經衰弱了,捂著臉蹲下來在花房中放聲大哭。

    周書知道這個傢伙不懂得批評別人詞,一句重話也不會說,這樣的女孩子最讓人心疼,連吵吵鬧鬧發洩一下的能力都不具備。

    蒂德萊姆在花房中哭,嘴裡不聽的小聲說著,「你們背叛了我。」這樣的話。

    周書想要試著抱抱她,看看能不能讓她好過一些,結果卻被推開,這讓他心裡一涼。

    他現在很納悶呀,自己是來打仗並且征服這個大陸的,不是來拍台灣苦情劇的,這幾周來為什麼一直都是這麼個調調?

    由於還需要蒂德萊姆這個女王給自己幫忙,周書只能哄著她。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這位女王大人的心中是個什麼地位,是否依舊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如果有可能的話,周大老爺簡直希望阿留沙下午就把月神那只死兔子抓住,讓那兔子死回半夜零點,這樣自己就有時間把謊言掩飾得更好一些了。

    周書唉聲歎氣的看著蹲在地上,用蓬鬆裙子抹著眼淚的蒂德萊姆,決定使出最後的殺手鑭。他本來不想用這招的,不過跟前這個女王哭得他心煩意亂……

    「蒂德,你等會在哭。請你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女王大人也是小孩子脾氣,說掙扎著躲開周書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抽著鼻涕,表示自己不聽任何解釋。

    「不是跟你解釋,我沒什麼可解釋的。」周書蹲在地上摸著蒂德萊姆的頭,「請你看我一眼,我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

    蒂德萊姆是個比較容易哄的女孩。雖說王族出身,但一點也不任性。她聽到周書語氣柔和,心中稍微軟了一下,抬頭向他人看去。

    「怎麼了?你要向我坦白什麼?」

    周書指了指自己黑色的眼睛,「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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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老爺同蒂德萊姆坦白了,表示自己眼睛和頭髮之前的顏色都是假的。實際上是黑色的,正是王族的顏色。再加上自己的皮膚,他覺得這會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

    蒂德萊姆檢查著周書的髮根,發覺棕色的部分卻是只是染上去的。她又看了看摘下來的美瞳,整個人發愣了一段時間,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娜蒂和自由鷹以及一幫市委在花房周圍豎著耳朵往裡面聽,花房也沒有隔音瓦,蒂德萊姆哭得那麼慘,也是完全被外面的人聽了個清楚。

    哭聲消失。周書抱著女王走了出來,看著門口站著的侍衛們尷尬異常。

    「女王哭累了……我想送她去休息……」

    侍衛之中有幾個眼神比較尖的,看到自家英雄的眼睛顏色變成黑色,在一旁一個勁的撓頭。這些人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這個讓女王陛下哭暈過去的傢伙,只好先帶著他抱女王回去休息。

    娜蒂看著周書抱著別的女人的樣子,不由得在一旁歎氣。自由鷹也是一樣,為娜蒂歎氣。

    「別總是那副表情。」周書路過娜蒂身邊的時候瞪了她一眼,然後語柔和的說道:「今晚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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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經亂套了。完全脫離了掌控範圍。

    蒂德萊姆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見到了守在床前的圖蕾爾和周書。

    周書這會已經將頭髮染回了黑色。這副模樣差點被把圖蕾爾和宮殿裡的其他人給嚇死,完美的王族容貌。宮殿的侍衛長差點把這個樣子的周書當成妖怪給殺了,現在那傢伙正在看骨科醫生。

    圖蕾爾詢問周書是不是就是王族,在王族危難的時候從什麼地方鑽出來,跑來拯救世界。周書坦白的表示,自己沒有從哪個王族墓地裡復活。只不過碰巧和王族屬於同一人種而已,自己來家那邊全都是黑髮黑眼的人。

    蒂德萊姆醒來之後承認自己壓力太大了,精神有些不太好,然後笑得很淒慘的恭喜周書和圖蕾爾兩人百年好合永結連理。

    「別鬧……」周書汗了一個,擺手表示自己和圖蕾爾沒有什麼的。並發誓二人之間絕對沒有那種深入過的關係。

    他們倆發誓的時候心裡一直在打鼓,不知道這種所有擦邊球都擦過,只是沒有進洞的關係會不會應誓……

    蒂德萊姆見兩人發誓,瞬間就相信了。首先她主觀上就比較希望兩人什麼都沒發生,其次兩人都發誓了,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執意他們誓言的真實性。

    看到女王陛下如此容易哄騙,這對有了一部分事實的騙子也算是長吁了一口氣。

    「我需要解釋,你們兩個這個新年到底做了些什麼。還有周書,你為什麼會是王族!」

    以貌取人是不對的,想女王陛下普及這個基本常識很是花了一些時間。

    周書所表現出來的奇異已經讓蒂德萊姆有些不太敢相信他的話了,她直言不諱的指出自己的懷疑,懷疑周書這個總是欺騙自己的傢伙讓人很不安心!

    「還真是嚴厲的指責……」周書歎了口氣,將自己的美瞳清洗乾淨之後戴到圖蕾爾的眼睛上,讓她變成了一個棕色眼睛的小妞。「我只是不想你們國家的人見到我的樣子太過大驚小怪,所以稍微偽裝了一下。」

    圖蕾爾眼睛裡癢癢的,似乎很不適應戴這東西。

    「那你的頭髮呢?又是怎麼回事兒?」

    周書聳聳肩,「好吧,我現在知道了,這個國家也沒有染髮劑。」

    關於在蘋果島上發生的事情,圖蕾爾和周書基本上算是只說了一半。他們把上島第一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表示周書只不過是幫著保護一下島嶼,現在新陸地上的強盜實在太多了。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蒂德萊姆表示,自己接到過一些大臣的建議,說是要組織一支軍隊,打撈那些原本沉掉的載著貨物的寶船。另外一些大臣則是聲稱。已經有海盜率先進行打撈,得到了裡面的財寶。「似乎強盜的數量越來越多,都是因為沉船露出水面的關係。」

    見到女王陛下聊起了這種事情,周書相信,自己和圖蕾爾的這點事兒算是被揭過去了。

    蒂德萊姆一臉歉疚的抓著圖蕾爾的手,對她說道:「你不用這麼在意我的看法的。這種事情直接說就好了,你說的話我都願意相信的。」

    在旁邊看著的周書這會倒是想祝賀著兩個傢伙百年好合一下,對於欺騙這個有些笨的女王,她還是挺有負罪感的。

    與此同時,笨女王這個人心裡高興極了。她依舊對周書充滿了好感,再知道他與自己是同族之後更加如此。

    身為王族,她自然是知道王族的海客身份的,從其他大陸漂流而來的一支族群,拯救並統治了這個國家。同樣的。許多研究王族歷史的學者也得出一些猜想,認為海外有著數量龐大的與王族同血統的族群。

    現在這個猜想的證據出現了,就站在女

    王蒂德萊姆的面前。她對這些事情倒是沒什麼興趣,她只知道,周書已經符合自己選夫的標準,自己可以不帶絲毫顧忌的向他示好了。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周書就知道自己露出真面目之後會是這麼個效果,看著蒂德萊姆那個喜洋洋的樣子,他覺得結局還算不錯。至少被她惦記比被她的哭聲弄得心神不寧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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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剛過,軍隊方面立刻又採取了一些行動。他們開始派人重新繪製敵國邊境附近的地圖,同時聯繫了許多大糧商,想要確保軍糧供應源頭的穩定。這是在為進一步的軍事擴張做準備。

    這些軍人非常希望能夠藉著天降奇兵的這個機會盡可能的打擊敵人,比起蒂德萊姆,他們更希望戰爭能夠擴大並繼續下去。他們之前喊停只不過是出於謹慎,比起直接衝到敵人家裡硬碰硬。他們還是習慣先做好充足的準備,這樣至少可以減少一下傷亡。

    對於正處在尷尬情況下的周書來說,打仗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而且他迫切需求。

    在回到這個國家首都的第一天晚上,周大老爺找到娜蒂的房間。非常誠懇的向她說了句『抱歉』。

    「為什麼要向我道歉啊,我感覺很不好,好像你要做什麼會讓我感覺不舒服的事情一樣。」

    娜蒂這幾天來精神狀態還不錯,已經有點變回以前的樣子了。

    「沒什麼……就是……」周書攤著手,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

    「你覺得……冷落了我?」

    周書不覺得『冷落』這個詞是他想要的,不過也差不多了。

    「多少有一點良心不安。我和圖蕾爾……發生了一些事……你懂的。」

    娜蒂通過今天中午那一出,已經猜到這個新年在兩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有一個疑問,你們兩個,是誰主動的?」

    「當然是她。」

    「哦,這讓我好受一些。」娜蒂這麼說著,抬手對著周書的肚子就是一拳。「抱歉,我就是突然有些當打你,你不會在意吧?」

    娜蒂的拳頭可比圖蕾爾的牙齒厲害多了,打得周書腹部一陣痙攣。

    「出氣了嗎?」周書痛苦的詢問道。

    「一點點。」

    「你可以繼續的。」周書想要盡可能的贖罪。

    娜蒂倒是也不客氣,掰開眼前男人捂著肚子的手,朝他的胃部又是一拳。「你還準備讓我繼續嗎?」

    「不了……」周書彎著腰滿臉痛苦的對著地面搖了搖頭,蹣跚著腳步往門外走,他想要逃離這裡。「……改天見。」

    在他打開房門準備離開的時候,娜蒂將他叫住。「我想打聽一下。」

    「什麼?」

    「我……」看著被自己揍了兩拳,路都有些走不穩的男人,娜蒂顯得很是惆悵。「……我也想像圖蕾爾那樣主動一些,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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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陸東西兩國的戰爭在新年之後繼續進行,有照相機的幫助,東之國的地圖繪製工作完成得非常迅速。不過跑去拍照的並不是周書,而是那個叫做鸚鵡的被守護神選中的傢伙。

    「神奇的道具。」

    議事會上,鸚鵡男抓著小卡片機,扯著周書的一條胳膊在官員和貴族們面前稱讚他。

    周書的頭髮又染回黑色,美瞳也重新戴在眼睛上。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暫時隱瞞一下的,搞出太大的騷動不是什麼好事情。

    軍隊方面並不是很贊同個人英雄主義。他們最近才發明出這個詞。無奈的是,這個人真的能夠當做幾個軍團來使用,還有許多其他的功能性用法,比如他拿出來的機器。

    周大老爺已經習慣充當這個世界的哆啦a夢了,反正又不是伺候那個天天得零分的小孩子,這些女王和軍隊、貴族什麼的比野比大雄省心得多。

    「不知道周書爵士是否願意率軍出征呢?」

    議事會上,有人提出讓他親自掛帥,帶領一路軍隊切割敵軍戰場。

    東之國和西之國的相鄰國境線非常長,兩國都是狹長地形。豎著將美洲這麼一塊大陸給分成兩半。

    在這個地形之下,兩國歷代軍事家都在試圖將敵人國家切割成兩塊,讓他們失去聯繫,然後再將其包圍,逐個擊破。

    此時西之國的軍中依舊認為這樣的攻敵方式是最靠譜的,不過他們也加入了一些創新。比如煽動東之國南部**。

    周書對於帶兵打仗的事情沒有興趣,蒂德萊姆同樣不放心讓她的心上人遠征。

    「周書爵士要在月神的手下保護都城,不能同你們出去。」

    軍方就知道女王是這麼個脾氣。就憑蒂德萊姆那個小女兒心思,一幫人精隨便看兩眼就能猜出她在想什麼。

    這些人本來的目標就不是周書。「那自由鷹女爵士呢?可否擔當這一重任?」

    自由鷹沒有參加議事會,這就是她倒霉的地方。在她不在的時候,蒂德萊姆為了不讓軍方那幫老東西在打自家男人的心思,果斷將自由鷹給丟了出去,讓她去當先鋒。

    娜蒂這幾天來又跟周書恢復了當初劍中世界那樣的生活,周書現在已經看透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既然躲不過去,那麼就順其自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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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自由鷹很鬱悶,她也知道自己來到這個國家是要幹活的,不可能一直這麼享受下去。不過她自己的戰鬥力真的很一般,沒有足夠的魔力藥劑的情況下。自由鷹搞不出什麼大的動靜出來。而且她作為一介遊俠,讓她打打殺殺倒是可以,作為將領帶軍出任務實在是有些為難。

    「放心,人家只是把你當打手,軍隊裡你是沒什麼權利的,只是掛個將軍名。」

    周書笑呵呵的看著倒霉的自由鷹。他很確定這一場戰爭不會有危險,頂多就是苦點累點,尤其是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行軍生活是什麼樣子的他清楚。

    自由鷹揪著自己毛衣上的線頭,一個勁的不樂意。不過沒轍,工作就是工作。「周書,我們算是朋友吧?」她很突兀的這麼問了一句。

    「是呀,問這個幹嘛?」

    「是朋友就幫個忙。」自由鷹雙手合十,拜佛一樣的向周書拜著,「求你,等我建功立業回到國內,請你幫我向陛下求一份爵位和土地!」

    周書聽著這個要求一個勁的眨眼,「你想要當貴族?」

    「有點興趣。」

    「當貴族可是不能天天穿著毛衣亂逛的。」周書正經不到三分鐘,又開始貧嘴。

    「我又不是沒穿過禮服。拜託你了,我知道娜洛洛陛下很聽你的話。」

    西之國這邊距離大軍開拔還有一周時間,準備工作只做了三天就已經全部搞定了,這就是戰時國家的軍隊所擁有的效率。

    自由鷹想在白月國富饒的地方求一片土地,即使沒有城池做不成城主也可以,能管著幾座小鎮就行。這是一個相當奢侈的請求,但也並不是多麼困難。

    周書掰著手指頭,一臉警惕的盯著自由鷹。他現在身邊出現的女孩子可都全部豎起了旗子,只有自由鷹這麼一人沒有**關係。他很珍惜這一點,因此他非常猶豫,不知道自己應該對她好一點還是故意惹她厭煩……他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有些神經過敏了,精神狀態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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