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的十二臂女出門辦事兒的速度有點慢,等她晃悠悠的趕到門口準備像最終boss一樣亮相時,伊爾已經結束了戰鬥,陸晉香載著他已經離開了。
壹號也不怪十二臂女遲到,反正那些搗亂的傢伙願意離開就比什麼都強,不管是被打跑的還是自己跑的都無所謂。
他的手下今次被打死了幾人,他也不是如何在乎。反正都是一群壞蛋,早死晚死也就是這麼幾天的事兒,早去的在地獄裡或許還能佔個好座位。
話雖如此,不過他仍然調出停車場的監控錄像,看了一遍伊爾在那裡大殺特殺的錄像。
十二臂女鬧完彆扭之後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精氣神,也湊過去看錄像,想看看自己到底錯過了一個怎麼樣的戰鬥機會,然後她就被嚇到了。她看到伊爾後,二話沒說直接抓電話給周書打了過去,「我找到伊爾了!」
十二臂女並沒有在錄像中看到坐在車裡沒出來的陸晉香的樣子,甚至看不清車牌號,但是伊爾的那張臉她是絕對認識的,前一陣子畫像還漫天飄呢。如果現在不是白天,又或者十二臂女不是見不得光的四代吸血鬼,她看這錄像時怕是就要追上去了,現在這情況也只能向上級回報一下而已。
「不是你,真的假的?」周大老爺覺得這個女人突然變得神棍了起來,似乎她已經成了一手消息的來源處。
十二臂女懶得跟周書說話,她不喜歡這人的說話方式。她直接用手機把監控錄像錄了下來,然後上傳了過去。
「怎麼樣,我有認錯人嗎?」。
周書:「……」
他現在整個人都已經無語了,在問清楚這地下停車場的具體地點後,他老人家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十二,真是愛死你了。」
十二臂女聽到感謝,心裡很滿足。旁觀她做完這一切工作的壹號對她的行為未做阻止,反而很感興趣。
「那個來我們這砸場子的人,你認識?」出去好奇,他多嘴問了一句。
十二臂女是個容易滿足的。她立下了一件超級大功,心情不錯,難得的回答了壹號的提問。
「是認識的人,世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以說是這傢伙一手造成的。」
這種曖昧不清的說法也是讓壹號誤會了什麼,他也沒多問只希望自家boss別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引過來。
周書那一邊,他在第一時間把錄像分享給兩名熟識的魔女。灰魔女還在諾夫哥羅德,陪著灰塵魔女跟大惡魔說話。大惡魔很喜歡和魔女聊天,也莫名的喜歡安娜。如果灰魔女見過至尊魔女的長相。或許就不會覺得奇怪了,她和安娜長得非常想像。
在收到視頻的時候,她剛剛才和灰塵魔女安娜從諾夫哥羅德大惡魔所在的地下鑽出來。不是每一個魔女都有與大惡魔交談的資格,不過現在的灰魔女在魔法界屢立奇功,已經算是一個比較特別的人物。如今她收到伊爾的行蹤證據,直接將其向自己上級發放,於是乎她又立功了。
魔法界的人之前在小城無功而返,現在得到了進一步的消息。第二波大規模的人員調集以一個非常效率的方式展開。經過之前一役,他們已經領教了魔法界普通老百姓的壞事兒能力。這次他們的行動完全保密。誰都不告訴,什麼狗屁的人民群眾的力量他們壓根不鳥,這幫傢伙一點忙都不會幫,只會添亂。
關於吸血鬼國都的事情,灰魔女在魔法界幾位老大的視訊會議上稍微提及了一下。
「根據可靠消息,伊爾出現的城市中至少有五十萬到六十萬左右的吸血鬼。起源應該是拉斯普京家族收管的始祖吸血鬼漢娜。」
這事兒魔法師當然知道,昨天的視頻已經讓三大學院騷亂過一陣了,如今灰魔女這麼說只是想提醒一下這個城市並不安全,貿然進入或許會惹麻煩。
之前被吸血鬼綁架過的安娜在一旁非常用力的點頭附和,表示吸血鬼真的很喪心病狂。是一群惡棍。她也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在心中對這個種族產生了偏見。
魔法界現在所擁有的同怪異力量戰鬥的能力非常低下,低到連一個蠕蟲女王都搞不定。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更需要找到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讓他解除禁魔。
即使事件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只要魔法師們能夠恢復力量他們也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打一個翻身仗,就算是於飛鳥所說的那個號稱天下無敵的巨人型,也不過是一句咒語就能解決的菜雞。要知道巨人型這種量產兵器,在爭奪中的第七世界只不過是個中低級戰鬥人員而已。
相比於之前一潭死水一般的調查進度,現在冒出來的一點點危險在這些沒了魔法的魔法師們看來不算什麼,他們已經管不著那麼多,最近已經有許多魔法界的報刊媒體宣稱魔法已死,三大學院公佈的所謂耀石和穿越者之說只不過是在安撫民意。這個說法現在得到越來越多的悲觀人士的信任,所有人都覺得整個世界也就這個鬼樣子了,甚至出現了大量魔法師悲觀自殺的現象,魔法社會倒退到了一個岌岌可危的地步。
在這種悲觀環境下,一個新的線索有多重要自不必提,三個魔法學院這一次也懶得考證視頻的真實性了,他們放下所有平時用慣了的規章制度,直接調派全部人力趕往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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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晉香算是對這個世界絕望了,怎麼走到哪裡都能遇到壞人呢?伊爾也是對這個世界的治安已經不報任何指望,開始覺得陸晉香這種弱質女流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跡。
又打了一架的伊爾望著有些陰鬱的天色,心情很糟。滿世界瞎轉整整三天,依舊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也沒找到好的藏身處,他開始覺得會出現這種問題其實應該歸咎到陸晉香的頭上。
作為一名守法良民,陸晉香能想到的居住躲藏地都是一些給錢就讓住的地方。這些地方人流量大很大,並不適合此時的三人居住。照伊爾的意思,隨便找一戶住戶,弄死,然後鳩佔鵲巢什麼都搞定了。他一直無法很好的將這個信息傳達給陸晉香,他相信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自己大概已經搞定一切了。
伊爾看著自家妻子在車內蜷著腿發呆的模樣,非常心疼,他覺得不應該再被陸晉香牽著鼻子走了。
「停車,跟我來。」伊爾說了句新近學會的漢語,口音很有趣。
陸晉香還以為伊爾要找地方上廁所呢,乖乖的停下車。沒想到伊爾直接拉著自己和哈娜往外走,然後直奔一棟臨街的老舊住宅樓走去。
老舊的東西總是給人親近感,伊爾走入樓內登上登樓五樓,然後在陸晉香睜圓了的眼睛注視下一腳踹開一戶房門。
「老天。你絕對是瘋了……」陸晉香對此並未阻止,也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她之前不也遭受過如此待遇麼,這不算什麼。
屋子裡沒人,伊爾四下看了看,發現這房子沒有任何居住痕跡,一點生活氣息都沒有。
「是空置房。」陸晉香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裡只有最基礎的傢俱,一個房間堆雜物。水龍頭似乎好久都沒有擰開過了。
這是棟很有年頭的住宅樓,估計此間主人嫌棄這裡破舊。又不願意出租,就拿來放些東西,自己則是搬了新家去住的樣子。
伊爾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往房間大床上一趟,隨手拉過哈娜,看起來特驕奢淫逸。作為一介丫鬟,陸晉香見自家大老爺下定決心要住在這裡。只好四處轉轉收拾一下衛生。
在房間看了一圈,他發現了一個很要命的事情。這小房子似乎不到六十個平方的樣子,兩室一廚一衛,沒有客廳。大的那間臥室正伊爾和哈娜正躺在床上不知道說著什麼,小的那間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收拾不出來,而且也沒有床……
「天啊,我睡哪裡啊!!」
陸晉香支支吾吾的跑到伊爾那裡,連說帶比劃的反應情況。伊爾皺眉尋思了一下,然後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大床。
這是個雙人床,其實躺三四個人都不成問題。陸晉香和哈娜都是非常小只的女生,睡覺不佔地方,三人在這裡完全睡得下。
哈娜在一旁又表現出優秀妻子謙和大度的一面,擺出一臉微笑的模樣,那意思是再說,「一起睡,我不介意的。」
陸晉香算是對和兩個**的傢伙沒了脾氣,自暴自棄的一頭紮在床上,躺在伊爾身邊,然後就這麼睡著了。
長時間的駕車流浪讓陸晉香身心俱疲,伊爾和哈娜都是武人,身體還算強壯,普通人的陸晉香基本上是強打著精神才支撐到現在。過度勞累的她沾上床直接就睡著了,還留著口水。等她再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伊爾正坐在床上一臉不滿的盯著陸晉香這個小丫頭。
「餓了?」她就跟個養了個孩子的未婚媽媽一樣,迷迷糊糊的下樓去買晚餐回來,自己什麼都沒吃,再次回房間睡覺。為了睡得舒服,她已經什麼廉恥都顧不上了,直接把外套脫掉往地上一丟,穿著內衣蓋著毯子再次進入夢想。
伊爾吃晚飯後打開電視機,發現沒有節目。對著藍色的屏幕發了呆,看到節目沒有出現的意思,無聊之下他叫過自家妻子,開始了一項很原始的娛樂項目。
一個男人是忙是閒,主要是看他有沒有事業和興趣在身。伊爾在白月國那邊是個每天只睡五六個小時,把全身心投入到家族生意管理之中的工作狂。現在來到這個世界的他唯一的目標就是回家,而他又無法靠自身努力達成這一目標,所以整個人懶散下來。
之前的伊爾從沒覺得時間充裕是這麼要命的一件事,現在的他為了打發這無聊的時間可以說是絞盡腦汁,遺憾的是能夠幫到他的也只有身邊的妻子哈娜而已,除了那點事兒他也沒什麼可做的。
就這樣,小兩口就這麼在陸晉香睡覺的床上旁若無人的搞了起來,等陸晉香再次睡醒。兩人還在繼續。
陸晉香對此已經習慣了,她已經看夠了伊爾的**以及他的那根東西,不過如此近距離觀看還是第一次,那東西就在她身邊一出一入的。
伊爾見到身邊另外一個女人睡醒了,抬手指了指屋外走廊,讓她自覺迴避。
「不要了?我剛起床你就讓我去走廊罰站?」
陸晉香有些不願意。抓著毯子蒙住頭,不去看伊爾。
伊爾也懶得管這個傢伙,他現在正摟著哈娜的腰處於興頭上,沒那個閒工夫趕人,於是不管她繼續干自己事情。哈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不介意被別的女孩子看到身體,也不介意被陸晉香看到自己跟伊爾做這種事情,卻是非常恥與自己此時喉嚨裡不由自主發出的聲音被別人聽到。
在陸晉香沒醒的時候,哈娜能夠很ziyou的發出聲音。就像唱歌一樣,伊爾越用力她的歌聲越是尖銳。現在有了個觀眾,她果斷不好意思唱出來了,伊爾倒是仍然在用力,而且看頻率似乎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但哈娜卻是紅著個臉默不作聲。
已經習慣了妻子發出聲音的伊爾感覺到不對勁,停止了動作。關切詢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他還以為自己弄痛了妻子。
哈娜搖搖頭。有些尷尬的指了指床上蒙著頭的陸晉香。
「她?她怎麼了?」伊爾eq有限,對此中細則不是很理解。
哈娜低著頭羞怯道:「我聲音那麼大……被聽到很丟人的。」
哈娜唯一的男人便是伊爾。但伊爾從很小的時候就有了這方面的經驗,雖說沒結婚,不過睡過的女人並不少。聽到妻子的話他不是很理解,「哪裡丟人啦,只要是女人都是這樣子的。」
「可是……」哈娜還是很害羞,這種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說得清的。
伊爾本來不打算去管妻子的。繼續挺進了幾下,然後他發現哈娜似乎忍著不發聲認得很痛苦。之前她也不過是不出聲音而已,經過剛才這麼一說,她連那**的呼吸聲音都想要遏制住。
「哈娜,我都說了你的表現很正常。每個女人都是這樣,你不必忍著。」
「你有很多女人?」哈娜也是問出了這句話。
伊爾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隱瞞的,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於是果斷承認。「我十一歲的時候父母就為我找了一位女性做啟蒙,之後我又和一些想要從我這裡拿到好處的女人做過這事,也從娼館裡叫過姑娘。有一段時間我很忙,需要放鬆,所以找姑娘也很頻繁。」
哈娜是一介奴隸出身,只有血統上是公主,她對於自家老公的這點事並不在乎,遠遠沒有真正的公主那麼矯情。不過儘管伊爾自曝了這些事情,她仍然扭扭捏捏的不敢從喉嚨裡發出響動。
陸晉香蒙著個毯子爬在床上,聽到兩人似乎在交談而不是啪啪啪和**,還以為他們完事兒了,果斷把頭探了出來,然後正看到伊爾盯著自己。
「呃……看我幹嘛?你們搞完了?」
伊爾此時對陸晉香是一臉的埋怨。在他看來這傢伙完全就是個礙事兒的,現在都礙到自己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陸晉香盯著伊爾聳立的棒子,眼睛想要挪開,又有些做不到。見到兩人好像還要戰第二場的樣子,她又躺了下來,把毯子蒙到了臉上。
伊爾抓過哈娜,指著陸晉香的身體道:「我現在就來向你證明,你的害羞是沒有必要的。」
哈娜知道自家老公想要幹什麼,猶豫了一下之後點點頭,認同他的做法。
倒霉的陸晉香就那麼蒙著臉,試圖讓自己再睡一會兒。不過她今天已經睡得夠多的了,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睡不著了。
就在她閉著眼睛發呆的時候,突然感覺腰被人給抓住,然後一股力道將她身子扶了起來。陸晉香嚇壞了,連忙丟掉手裡的毯子掙扎,正看到伊爾一臉認真的在脫自己的衣服。
「你個瘋子,放開我!」陸晉香守身如玉二十五年,一直沒找到一個正經的男孩兒交往。她覺得所有男人都是白癡和自大狂,把女人當傻瓜和那種事情的工具,因此她從沒發自真心的欣賞過哪一個人。
對於此時正在發生的事情,陸晉香很清楚,自己對於身體的主動權似乎已經不存在了。她的上身很快就被剝光,赤條條的暴露在伊爾和哈娜的眼中。她掙扎了一陣,本以為自己胸口會被人捏幾下或者被咬住**什麼的,結果卻沒發生這種事,只是很淒慘的被伊爾扣住了雙手,下半身的衣物被他的另一隻手給退了下來。
她本能的察覺到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似乎伊爾並不是se急惦記自己的身體才這麼做的,似乎有什麼奇怪的緣由在裡面作祟。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同時,下半身的那個洞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迎接到男人的那個東西。
完蛋了……
陸晉香哀歎一聲,整個人心灰意冷,不再抱有任何僥倖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