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刀殺組的父仇以及復仇對象,周書在今晚偶遇於飛鳥之前從沒認真思考過。他只知道於飛鳥這個女人很漂亮,同時也是殺手界一大毒瘤,連太陽蛋都懶得招惹他。
目前他親眼所見的情況與傳聞有些不同,這個蹲在路邊胳膊紅腫的女孩兒正拖著疲憊的步伐往對門醫院走去,估計是要去看病。她的小臂毫無疑問的從正中間折斷,這是最痛的骨折方式,可於飛鳥的表情只是狼狽,一點不顯痛苦。
要不要去抓她呢?周書猶豫著。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周大老爺深刻瞭解,一個麻煩人物能帶來的麻煩與她的戰鬥能力關係不大。
於飛鳥看似只不過是一隻弱雞,卻能有以這種姿態在高額賞金下活到現在,毫無疑問,她肯定有著不俗自保手段。比起擺在明面上的戰鬥力,這種隱藏起來的手段更為可怕。
想歸這麼想……周書躲在牆角不斷的吞嚥口水,盯著一邊走一邊拉扯著毛線帽子遮擋住半張臉的於飛鳥。
大部分一時衝動行差踏錯的強姦犯,都有過他現在這種心路歷程。與刀殺組的父仇無關,周大老爺明確的想要犯罪!就算不對她做什麼,即使只是抓抓小手戳戳臉蛋也是好的。
在於飛鳥四周,擁有此種想法的男性不在少數,雖說她已經遮擋住大半臉孔,莫名散發出來的魅力仍然引得大量異性關注。
這非常不正常。
在周書喘息越來越粗重,越來越遏制不住自己犯罪念頭的時候,於飛鳥身側一名中年人比他先一步出手,肥胖的身子擠到這女孩兒身邊,伸出雙臂想要將她抱起扛走。
可他還沒接近於飛鳥身邊,另外幾名被其魅力所攝的男性見義勇為出手制止。與那中年人打做一團,其餘的那些人見到街道混亂似乎有機可乘,作為第二波突擊隊員向於飛鳥出手,然後被第二波護花使者仆倒在地繼續扭打。
就這樣,於飛鳥頭都沒回一下便造成了街道馬路的嚴重混亂,周書在一旁看著稍微冷靜了一些。
這很不正常。這女人的魅力似乎是化學性質的,能夠迷惑異性使其陷入混亂。周書觀察到於飛鳥對發生在身後那幾個抱團互毆的男性看都不看一眼,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景。他強忍著也上去踹幾腳湊個熱鬧的心思,跑到馬路邊書報亭,詢問賣報大媽以前有沒有見過類似的情況。
大媽很會做生意,用雞毛撣子掃了掃知曉的雜誌,沒有吭聲。
周書掏出一百塊錢挑了幾本沒看過的小說,這才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大媽表示這醫院門口經常有男人們打架,早飯前和晚飯後是高發期。幾乎兩三天就會遇到一次。至於為什麼打,大媽表示她也不太確定,幾乎每個男人都聲稱自己是見義勇為勇鬥色狼。由於沒有鬧出人命,媒體沒關注過,所以這段路發生的怪事只有附近攤販和少數居民心裡清楚。
周書謝過大媽,大概瞭解了於飛鳥這個人的特性,似乎就是那種傳說中的狐狸精,雖說她長得一點也不像狐狸。神態也不帶任何魅se,卻能起到相同效果。
她該不會是用了傳說中的荷爾蒙香水的升級版?周書突然想起了這個很久以前聽說過的都市傳說。據說荷爾蒙香水是有一種可以讓人類像動物一樣發情,令使用者魅力倍增的藥劑。
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存在,周書一介文科生並不瞭解,不過他知道春藥這東西絕對是唬人的,但是對其他生物有效的催情劑是存在的,所以現在出現對人類有效的此類東西也屬正常範疇。
周大老爺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真的清醒。以他現在的思維模式,他判斷於飛鳥這女人可以逮捕。如果這種移動春藥的體質就是她賴以為生的根本的話,那麼自己完全不需要害怕,反正附近又沒有人能打過自己,直接用強就k了。
他叫不准自己的這個邏輯是不是受到這女人奇怪能力的影響。如果是的話,那麼判斷錯誤的可能性非常高,貿然出手可能會引火上身。
天人交戰了一段時間,周大老爺一咬牙一跺腳,「媽的,老子引火上身的事做得還少嗎?干了!」男性本能擊敗了理智,周書鼓漲起全身肌肉,風一樣的飛掠過蹣跚踱步的於飛鳥身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輕飄飄又矛盾的肉感十足的女人扛在肩膀上擄走。
一個南方人在陌生的東北城市扛著個女人,想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並不容易。
被扛在肩膀上的於飛鳥則是一個勁的興奮,她身上確實有一種只適用於她自己的催情激素,可以讓接觸到的異性被自己所吸引。
她之所以會這麼做,仍然要牽扯到尋找第一從人這個問題上。
活人族的男性大多性格古怪自閉自卑,無法在世間行走,這幾百年來生殖靠的都是育嬰裝置,他們是一群連性生活都沒有的無趣人種。這些人目前已經轉移到被活人族佔領的第四世界,安安心心的埋頭搞研究,除了跟各地除生物學的科研機構有些聯繫以外,基本不干涉第一世界的事情。
相對的,活人一族的女性要正常一些,她們擁有比男性健全得多的頭腦,並且對男女之事非常憧憬,基本算是將男性缺失的那一段東西在自己身上加倍彌補了回來。
由於在世俗走動的活人族嚴重缺少男性,尤其是男性管理層,因此女孩子們的第一從人大多會有意識的當做老公一樣來尋找,這也正是於飛鳥的三個姐妹找到從人的秘訣。
她倒是不反對這種找人方式,但是她除了偶爾出醫院遛彎之外就沒什麼機會接觸到年輕男性了,所以她選擇了自我分泌催情激素的方式,讓優秀男性主動找上自己的這個策略。
這點子是家族現任族長——長生君大人當初用過的,其實也就是兩年前的事情。於飛鳥用了沒幾個月,終於在今天遇到個天賦異稟。扛著自己這六十斤份量卻能踩著大樓牆壁,飛得跟呂布一樣高的男人。
只要這傢伙不是修仙者、魔法師和家族姐妹的從人、改造人的話,那麼以他的身體條件絕對附和第一從這的要求,到時自己就要全力以赴主動出擊,靠著這兩年來自我改造出來的超強魅力征服這個人。
周書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肩膀上的這個女人如此安靜。不吵不鬧的,好像還帶著點小激動,給人一種她對被人綁架期盼已久的感覺。
繞了一大圈,兩人最終停留在一棟七層高樓房的房頂。周書找了半天,也就這個房頂能乾淨一些,其他的要麼就是有人在用,要麼就是荒草叢生。
他會找這個乾淨地方,完完全全是想要做那種事情。不是說女人被強暴是最痛苦的事情嗎,周書今天就準備親自為刀妹報仇。讓於飛鳥這女人好好痛苦一下。
剛剛遠距離接觸於飛鳥,他受到的藥物影響並不嚴重,還能理智思考,現在零距離接觸這麼久,他的腦袋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如今他的思考模式已經完全被慾望支配,無法自拔。
到目前為止,除了手臂骨折有些不方便意外,發生的一切都在於飛鳥的預料之中。包括自己被粗暴的丟在地上,胸口衣服被扯爛。骨折這東西對於活人族來說連小傷的算不上。不過眼下自己的工具包不在,也只能將痛覺調低先忍著,等回去再說。
在周書停下腳步,眼神迷離馬上就要獸性大發時,於飛鳥轉動了一下體內某個自製器官,一種不應該出現在人類身體上的微小分泌物被釋放。像汗液一樣從特殊分泌腺散發而出,驅散了所有催情藥的效果。
「好了,讓我們理智的對話!」
小姑娘於飛鳥還以為驅散了藥物效果就能讓眼前這個人恢復冷靜呢,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來的這份自信。
周大老爺的腦筋在對方說這句話時突然清醒了過來,立刻意識到自己剛剛被近距離迷暈。現在在對方的恩准下恢復了意識。
作為一個清醒的男人,面對一個胸口白花花一片,擁有導彈一樣洶湧雙乳,臉蛋容貌身材膚質都沒得說的超級美女應該做些什麼呢?
周大老爺順著剛才迷藥的慣性,脫了褲子直接向於飛鳥壓了過去。
於飛鳥見狀淡定的聳聳肩,「好,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她再次改變了自己身上散發著的激素性質,消除了眼前男人的一切衝動,也就是傳說中的『人造陽痿』。
這一招的神奇之處很快顯現,周書腦袋突然變得一片空明,就跟開悟了的老和尚一樣,下面也冷靜德跟個大號肉蟲子一樣。
「好了,現在可以交流一下了?」
周大老爺被耍猴一樣折騰一通,現在該軟的都軟了,被晚風吹拂著東搖西擺。他抿著嘴有些想哭,為啥關鍵時刻自己的就不好使了呢?這褲子都脫了,該蠻橫的也蠻橫過了,難道讓人家女孩子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然後再穿上褲子嗎?這太丟臉了呀!
他看著眼前女人若無其事的整理好衣服,緩緩站了起來,還在那邊衝著自己微笑……周書簡直想挖個地洞一頭撞死。
周書並不知道於飛鳥對他做了什麼,他還以為是自己不中用了呢。在這種超級自卑的情緒下,於飛鳥的那個和善笑容都被他曲解成了嘲笑,那自顧自的整理衣服,淡定的起身,在他看來就是對方瞧不起自己,覺得自己沒有強上她的能力。
媽蛋!!!!!!!!
周書在心中怒吼一聲!其撕心裂肺程度像極了受傷的山林猛獸。現在擺在他面前的路有兩條,要麼提起褲子認慫,將這女人打死毀滅一切自己不行的證據,然後去看密醫,爭取在病公主的病治好之前也把自己的這個毛病治好。
至於第二個選擇的話……周書咬著牙,覺得還是第二個能讓自己的精神更好受一些。他之前還在抱怨自己的變化系能力無用,也就是效果重疊的虛無肌肉排不上用場,現在好了!周書眼淚往肚子裡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嫌棄自己的能力所以遭到了報應,反正這下虛無肌肉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於飛鳥見眼前這男人表情沮喪,光著屁股褲子就那麼掛在腳邊,樣子十分淒涼。她指了指地上的褲子,「你先把他穿上,我有事情跟你說。」她想要解釋一下。告訴眼前這個正絕望著的男人『並不是你無能,其實是我動了手腳』。
就在她這一動作做出的同時,於飛鳥順著自己的指尖看去,只見那根原本不可能勃起的東西正以一個畸形的狀態變長變粗,很快就變得跟自己小臂一般大小。
怎麼可能?我明明切斷了他這方面的能力了呀?
於飛鳥還以為自己身體出現了問題,導致分泌出的禁慾激素份量不夠,於是再次調節體內器官刺激大腦分泌出更多。
周大老爺已經完全沒有與眼前女人一戰的xing趣了,不過為了面子,這是一場關乎榮譽不得不上的戰爭!即使自己沒有那個慾望。即使自己願意尊重眼前的女性,那也不行,自己必須用實戰來為剛才的一幕正名!自己不是無能的!
帶著這種悲憤的情緒,十六條虛無肌肉全部施加在丁丁之上,讓這個扶不起的阿斗硬氣起來。
在於飛鳥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周書擺出猙獰的面孔暴力的將她衣服撕得粉碎,用全力將這女人按爬在地上,不顧她掙扎扭動。狠狠的將一點感覺都沒有的那個什麼給戳了進去。
於飛鳥堅信自己的身體沒有出問題,她有些叫不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個傢伙仍有勃起之力。作為一名研究者。她決定放棄抵抗,學習神農嘗百草的大無畏精神,親自感受一下這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花架子。
他願意戳,就讓他戳好了。
於是乎,這一戳就是整整兩個半小時。在這期間,周書發現這女人毛線帽子下是一頭古怪的頭髮。沒有了慾望的他也不直到這頭髮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反正挺詭異的。
還有,他發覺這女人並非人類,一來她沒有肚臍,之前在召喚之書中沒注意到這一點。當時他的精力全被胸部和臀部吸引去了。
沒有肚臍,就意味著臍帶沒地方連,意味著她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是靠著別的渠道攝取的養分。
再一個,這女孩跟貔貅一樣無法後入,沒有排泄器官。順著她的肚子摸過去,普通人類的腸道位置在她那裡換成了手感些許不同的其他器官。
不管這麼多,好在這女人有生殖系統也有嘴巴在,不妨礙自己展現男性雄風。
直到於飛鳥用她那古怪的身體和龐大的出水量把整個房頂弄得濕漉漉的,眼神迷離的哼叫起來沒玩,周大老爺才認定自己已經成功的證明了自己。
於飛鳥現在跟個死人的區別不大,躺在地上臉蛋貼著地面,嘴巴長得大大的口水跟其他地方的口水混雜在一起。
她這副身體就是很普通的改造型,方便與行走在第一世界的城市之中。活人族跟魔法師們有約定,不能將太過強大的**帶到第一世界。
於飛鳥一族原本以為只靠著操縱激素就能應付大部分麻煩,很顯然他們錯了。於飛鳥現在很感動,她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帶著貓護衛出門的習慣,如果那隻貓在身邊,自己就感受不到這種幸福的感覺了,眼前這個能夠給人帶來強烈幸福感的男人會在瞬間就被那傢伙毒殺的。
於飛鳥決定了,等回到家裡,說什麼也要弄個類似的能夠滿足自己的生物出來。之前就聽說做這種事情很舒適也很容易讓人墮落,她壓根不信,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不過雖說她有些感激這個讓自己見了世面的男人,但侮辱仍然是侮辱,雖說有兩個半小時的夫妻之實,自己也不可能讓他再活下去。她在被侵犯之初猶豫著要不要用自己的力量切斷他的大腦電流,讓他猝死在當場,當她感受到這個幸福感之後,這個念頭就被打消了,不過她仍然有能力隨時讓這個生物去死。
在他死之前……於飛鳥見對方似乎準備收手的樣子,用力的夾了夾雙腿,感覺不到裡面的充盈感,這讓她不爽。
她還想要,想要來上一個小時的。身為活人族一員的她自然用不著像其他女孩子一樣不知廉恥的說什麼『人家還要』之類的話,她只需要調節一下體內器官,把最開始的催情激素再次拿出來就好了。
周書剛剛經歷了兩個半小時沒有任何快感的打樁運動,現在再次被迷惑,小兄弟立刻恢復正常,思考也在這一刻徹底停止,化身為一個真正的打樁機。
在周書丟在地上的電話第三十次響起,於飛鳥全身抖動著接納了最後一波激射,滿足的趴在地上開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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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公主和烏拉謎、刀殺組那一邊,三個人正到處尋找著周書。這都半夜十二點了,他到底消失到什麼地方去了呢?打電話也不接。
烏拉謎能感覺到主人還活著,而且好像沒什麼危險的樣子,但出於召喚物的責任感她仍然滿心不安。
最為不安的要數病公主,於公於私她都是最不希望見到周書出事的那個人。
在第三十次撥打周書電話無果後,他決定把電話打到灰魔女那裡……是時候叫外援了!(……)
ps:降溫了,嗓子痛。與感冒無關,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