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蛋算計著周ww.則是算計著自己的魔力,每天睡覺前都得去糖果屋裡賺積分。算著日子,病公主之前吃的那一塊酸奶味只能挺過這個月,所以這幾天裡再搞一塊出來是必須的,要不然她還得犯病。
烏拉謎現在被放了出來,有了商量對象的周大老爺在這個大年初七,正宅在家裡與自己這個參謀合計著,直接帶著病公主去瀋陽那邊看病的可能性有多少。
一圈研究下來,周書和烏拉謎一致認為,借用會瞬間移動的太陽蛋的力量直接瞬移去瀋陽是最簡單便捷的方法,也可以躲避那些有可能對刀殺組有意思的殺手。
周書跟這個殺手之王不是很熟,不過好歹並肩戰鬥過,他帶著希望主動打電話聯繫對方。
太陽蛋剛剛犯病結束,接到周書的電話他很高興,急著看戲的他答應了充當一次交通工具的請求,並提出自己的要求來與周書做交換,就是讓他幫著解決鋼拳。
周書聽說要自己solo一個子彈打不死的傢伙太陽蛋才肯帶自己去瀋陽,這也太貴了一點?
「哪裡貴啦?」太陽蛋討價還價道:「送你一個人過去我可以不要求你為我做什麼,畢竟新人你在這次事件中也算是功臣一名。不過你要帶的人太多了,我可是冒著超能力細節被洩露給別人的危險來幫你的。」
太陽蛋這話說的是百分百的真誠,如果他不是想試探一下周書的話,根本不會同意繼續擴大知道自己超能力細節的人數,雖說這不算什麼秘密,但知道這事兒的人已經夠多的了,難免其中某一些不會在將來為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周書見他說的這麼有理有據的。也就隨他好了。反正自己已經搞定過一個鐵爪,似乎也不是很難殺,就是噁心了點而已。
想到當時那要命的粉色絨毛瘋狂生長的樣子,周大老爺就覺得胃部一陣不適,今天午飯又省了。
「唉?午飯不吃了?我難得下廚的。」
烏拉謎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忙活了好一會兒,才端上一盤炸雞塊出來。顏色深的跟黑曜石一樣。她的做飯功力跟病公主、刀殺組一個德性,讓人不忍直視。
公主大人自然是不會吃這種『石頭』,抓著不準備吃飯的某人讓他叫了外賣,漢堡薯條加可樂的組合,刀殺組也跟著蹭了一份。周大老爺心說,這東西不愧是你們洋鬼子產地的食物,還真是和你大小姐的胃口。
烏拉謎一臉不開心的跟安學姐對坐,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著,一個夾著自己做的『黑曜石』沉思。她覺得自己做飯還可以的。就是炸東西總弄不好火候覺得炸久一點比較好,以前弄別的,有好多次成功案例可以為自己洗地的!
看到烏拉謎,周書又想起了剛剛老同學重逢的羅晉香……還是陸晉香來著?他又忘了自己老同學到底姓什麼了。
趁著現在有閒工夫,他決定久違的再次打開遊戲玩玩看。
果不其然,什麼晉香的賬號就掛在上面,id是老子轉身一個q。這年頭女孩子在網上隱瞞性別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周大老爺想邀請人家加入遊戲,結果她忙著呢。估計應該是在幹著美眉陪練的工作,順帶著被人性騷擾。
做這種工作的。想要完完全全迴避此類事件基本是不可能的。
周書去看了一下她的檔期,似乎這一個小時的工作就快過去了,之後的時間還沒被人賣下來。
處於當初的階級情誼,周大老爺擺了一次闊,背著自家兩位難纏的大姐頭買了她一個小時。
不一會兒,陸晉香結束了工作。當她聯繫下一單的主顧時,驚奇的從攝像頭裡看到了自己的老同學。「呦,竟然買了我一個小時,你老婆知道嗎?」陸晉香假裝大大咧咧的打了個招呼,想要在兩人尷尬的僱傭關係中緩和一下氣氛。
周大老爺聽著這完全不是烏拉謎風格的打招呼方式。考慮到現在這個情況,還真就意外的屬於烏拉謎的風格。
果然素體就是素體呀。
一想到買下與自己女友容顏相同的陸晉香一小時,只需三十元,這讓周大老爺有些不爽。他也清楚不是每一個人的胸口都跟自己一樣掛著某圖書館的鑰匙,這也是人家的活法,事實上她的收入已經算是不錯了。
陸晉香不想扯些其他的,她總覺得之前周書這個小學同學看自己的樣子有些曖昧。或許是跟自己與她女長得一樣有關,反正還是與他保持距離來得好。
「來一局!」陸晉香在視頻那邊開朗道:「做完你這一小時我就下班了,到飯點了。」
周書見自己打擾了人家吃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先吃,遊戲不著急。」
「沒事兒,習慣了,我建房間雙排了襖。對了,先說好,三十塊包勝一局,除非你掛機或者故意送人頭。」
周書對著筆記本上的攝像頭豎起大拇指道:「沒問題,我盡量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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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惡魔在瀋陽的某間醫院內被關了兩天。
也談不上是關,她為了活命選擇留在這裡配合於飛鳥這個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作為中國殺手界的三女傑之一,女惡魔在殺人之餘還有著其他吸金副業,比如房地產。她在běijing有一整棟高級辦公樓,價格超過平台上的那點賞金。這兩天時間她一直在聯繫自己的律師,準備著將這樓以盡量嚴謹不惹人注目的方式轉移到於飛鳥的名下。
其實於飛鳥自己也沒打算接手這買賣,她也找了個替身處理財產。因此,雖說交易方是這兩個女人,不過在忙的都是她們的話事人。
女惡魔經過這兩天的冷靜,已經從之前對呂布這個男人的盲目好感中掙脫出來。雖說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帥氣威猛寡言少語又有些暴力的傢伙,但她已經不會花癡一樣追著人家不放了。其實她想追也沒得追,呂布出門公幹已經超過三十小時,並不在這裡。
在醫院頂層,整整八間空房全是於飛鳥一個人支配,包括醫院天台,對於普通醫患來說頂樓是絕對的禁區。誰也不准進入。
女惡魔天天被困在一間明顯是客房的房間,外人都見不到一個,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會在餐廳遇到於飛鳥以及給她送飯菜的院長。
奇怪的是這女人根本不吃東西,依舊是穿的跟個阿拉伯女人一樣藏住頭臉,只在早餐和午休時間摘下墨鏡曬曬太陽露出她絕美的眸子,但那個疑似會發光的頭髮依舊是不給看。
除了一ri三餐外,女惡魔都是自己一個人玩著電腦度過的。她的手機丟了,hero平台軟件無法通過網絡下載只能直接傳送,所以她不知道最近殺手界發生了什麼事。頂多跟自己的律師和理財專務聊聊天。
大年初七中午,當女惡魔再次見到於飛鳥時,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交接工作已經開始運行了,你們那邊洗黑錢的手段也真高明,我的人告訴我說與你們合作他們省掉不少力氣。」
於飛鳥對這個讚美沒啥反應,哦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女惡魔看她那個囂張的樣子,真想把這女人的子宮拽出來紅燒了餵給她吃,不過她擔心自己打不過這傢伙。
女惡魔屬於典型的格鬥殺手。如果硬要給她的戰鬥技巧分類的話,大概就是那種蠻力加上關節打擊的綜合型。總之就是比較擅長強攻。
之前她跟呂布動手的時候一招都還沒過,胃部就負了傷。現在她的肚子倒是神跡一般的康復了,可是得了教訓的她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說倒她的傷,女惡魔這兩天思考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為什麼自己的傷沒有了呢?呂布說是他治療了自己,他又做了些什麼呢?
聯想到於飛鳥這個成ri盤踞在醫院,又穿著白大褂一副醫生模樣。女惡魔懷疑這傢伙是不是什麼高級密醫之類的,是個掌握著白骨生肉起死回生之類祖傳秘方的老中醫。
如果可能的話,真想讓她幫我除一下身上的疤。
女惡魔性子很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懶得隱藏。她在這麼多年的打鬥中積累了不少傷疤,隱疾也有一些。不是很健康,她想讓於飛鳥請這裡的大夫給自己全面檢查一下身體什麼的。
於飛鳥聽了這個請求來了興致,表示自己確實是醫生沒錯,跟這家醫院裡的人也很熟。她對著女惡魔來來回回打量了半天,然後眨著眼道:「你想除疤?讓我看看你身上的疤痕有多少?」
女惡魔也不怕見醫生,既然對方穿著白大褂這裡又是醫院,那自己就脫光了給她看好了。反正大家都是女生,而且之前自己慘成那樣人家也都看過了。
她身上的傷基本都集中在肩膀和手臂上,俗話說手是兩扇門,至少以女惡魔的戰鬥方式,防禦工作全部交給一雙手臂來做,這使得他們大傷小傷就沒斷過。除此之外大腿內側也有兩道疤痕,是小時候騎自行車翻到河溝裡弄傷的。
於飛鳥蹲在地上對著她的下體托腮沉思,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良久,她口中吐出幾個字,「美人胚子呢,女惡魔小姐。」
嚓?她是個拉子?麻煩你在看著我的臉的時候再這麼稱讚我好不好?
於飛鳥從蹲姿站起,表示除疤很容易,「一般人找我看病的話,不管大病小病統一價一千萬,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免費為你服務一次。」
女惡魔撇著嘴,覺得這女人是在吹牛,不過還是決定跟她走。她現在屬於一個羊入虎口身不由己的狀態,雖說對方同意了自己用錢買命,也難保她不是在騙自己,拿到錢再撕票什麼的。
其實女惡魔並沒有太把對方的承諾當一回事,就算他們拿到大樓後要殺自己,自己也只能受著,比起之前那種必死的情況現在好歹是多活了幾天,也算是賺的。
這兩天來一直搞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夠安全活下來的女惡魔壓力很大,像是等待死刑判決的犯人。期待著法官能判自己一個無期。即使是沒心沒肺的女惡魔,遇到這種事也是難免忐忑,想要提前知曉判決結果,省的天天煩心。
今天提出要做個全身檢查順便整個除疤手術什麼的,完全就是女惡魔在試探對方。她認為,如果對方想要殺掉自己。那麼應該不會答應自己的請求,反正都是死人瞎折騰個什麼勁。如果於飛鳥答應請求,搞不好就是真的準備遵守約定,在寫字樓交易完成後就放自己走。
帶著激動的心情,女惡魔跟著於大夫進入了之前那間全是罈罈罐罐的房間,這兩天她睡前洗澡來過幾次,畢竟只有這間房後面的小房間有淋浴。
每次看到這些像是裝了蛇一樣的管子,女惡魔就有一種想要打開來選兩只可愛的帶回自己房間玩的衝動,她這個人對爬行類動物沒什麼免疫力。非常喜愛。
她本來還以為這個女人會帶自己下樓,在某個樓層的某個科室去做激光除疤的,沒想到她剛走進這房間兩步,直接眼前一黑沒有任何抵抗的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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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來,女惡魔昏倒的相當頻繁,她都快數不清楚自己這是第幾次醒來了。
一睜眼,她立刻感覺到眼皮重的跟灌了鉛一樣,不過頭頂很亮。讓她想再睡一會都不行。
她頭頂的光源來自於一盞無影燈,就是醫生做手術時用的那種。減少了陰影對醫生手術所帶來的干擾。
女惡魔一見這東西心裡就是一突突,激光除疤哪用得著上手術台呀,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想起身逃走,可身體卻麻痺得動不了,頭都扭不動。
「別亂動,馬上就好了。」女惡魔仰躺著。聽到從自己腳邊方向傳來了于飛蟲的聲音,由於角度問題她根本看不到那女人。
被人莫名其妙的按在手術台,這種事想來是恐怖電影中的橋段。遭遇了此等情節的男女主角,幾乎就沒有能完整從手術台上下來的。
女惡魔雖說無法扭頭抬頭,看不到於飛鳥。眼珠轉動卻看到了自己腦袋邊一輛推車的托盤上,放著被割下來的半塊肝臟……
臥槽,這是我的嗎?這肝臟顏色很新鮮健康呀,我去市場買豬肝絕對會挑這種的,為什麼要給我切下來呀?!
女惡魔眼睛又往相反方向掃了一眼,隔壁也有一輛車,車上也有個托盤,托盤裡也有個器官……她是不準備去細看這東西是什麼了,反正不是心臟,自己心在還活著呢,也不是大腦,沒有大腦的話自己不會如此害怕,估計也是什麼切下來一些也無關緊要的東西。
女惡魔這會兒有些後悔,她想起自己午飯那會兒還想著拽出於飛鳥的子宮炒給她吃呢,現在換做人家炒自己的豬肝吃了,這肯定是我之前發誓欺騙呂布的報應!
於飛鳥在女惡魔身上忙活一氣,十多分鐘後似乎初步搞定了什麼,抓起女惡魔沒敢去確認的那塊臟器塞到了她的肚子裡,然後用十秒鐘時間完成了複雜的縫合工作拍了拍患者的肚子。
「行了,大功告成。」
於飛鳥這麼說著,摸了摸女惡魔的頭,從她耳朵後面取出一根針一樣的東西。女惡魔之前完全沒感覺到耳朵後面被人給插入了,這東西一被扯出她立刻回復了全身知覺,像是麻藥瞬間消失了一樣。
她也管不上自己剛剛才被開膛破肚,連忙坐了起來,這會兒她才看到於飛鳥正穿著嚴嚴實實的醫生手術服,然後從她的咯吱窩下面,伸出來二三得六,整整六條章魚一樣的觸手。
於飛鳥眨著眼控制著觸手雙手合十,笑道:「嚇到你了?哈哈,我沒惡意的,幫你調整了一下身體而已。」
女惡魔眨著眼睛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那麼光脫脫的坐在手術台上。緊接著她看到於飛鳥的觸手自己從她身體上脫落,觸手尾部是一排蜈蚣和內存條雜交生出來的魚尾狀倒刺,這刺似乎之前是插在於飛鳥身體裡的。
觸手脫落後就跟學會了用貓砂的乖巧小貓一樣自己向牆角爬去,然後就那麼鑽進了牆角的陶罐子裡。
女惡魔打死也不會再覺得這管子裡的東西是蛇,更不會覺得它們可愛了。
「好了,可以拆線了。」
剛剛完成縫合沒1分鐘,於飛鳥就張羅著拆線,這也讓女惡魔這個病號摸不著頭腦。
她的大腦已經當機了,算是被於飛鳥的章魚形態嚇到的。這會兒她沒有絲毫反抗這女人的心思,被她按著頭推倒,任由其在自己的肚子上折騰著拆線。
搞定一切,於飛鳥身體輕盈的跳著走出手術室,留下女惡魔一個人望著無影燈發呆。不過她很快就回來了,還推來了一隻穿衣鏡。「起來看看你的新皮膚,我的自信之作,跟我現在用的是同型號的!」
於飛鳥語氣裡透著炫耀,扒光了女惡魔身上布片一樣的病號手術服,將她扶下床。
女惡魔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哪邊被人動了刀,這來來回回的折騰的太快,她放棄了思考在於飛鳥的建議下去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至少我還活著,不是嗎?一代女傑也是人生目標放到了最低。
她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從前身到手背,傷疤真的全部消失不見,小時候騎自行車留下的那些也沒了。
除此之外,肚子上一點縫合痕跡都沒有,更沒有開刀的跡象。
再一次……女惡魔的肚子再一次神跡一般的沒有留下任何傷口。
女惡魔忙著震驚,於飛鳥炫耀似的用手指捅了捅她的胸部,「怎麼樣,這個皮膚的彈性和柔軟度,你自己摸摸看,很讚的。」
確實很贊,女惡魔在關注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現象後才捎帶腳的看了看自己的皮膚,簡直水靈得像是被ps高手修過圖一般。
於飛鳥繼續她的炫耀,「女惡魔小姐,請你注意下你的肝臟位置,你應該能夠感覺到那裡多了一套肌肉組織,你自己可以控制。那裡我給你按了一塊新臟器,能夠調節皮膚的顏色,我身上也有的。」
說著意義不明的話,於飛鳥怕她聽不懂,率先演示了一遍。
她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皮膚給女惡魔看,女惡魔不知道現在該露出什麼表情,索性什麼都聽她的算了。只見那只纖細的手臂原本白嫩的皮膚,突然向深色轉遍,很快就變成了小麥色,然後是蜂蜜se、古銅色,每一種顏色都非常漂亮。
「怎麼樣,這是我的跨時代研究成果,人類女性以後不止可以隨意變換發se,連膚色也可以變了!」
女惡魔楞在那裡聽著這女人說的話,初步的搞清楚了一點,這傢伙是醫生沒錯,美容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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