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潑耍賴是女性的天賦技能,靈魂綁定人人都會,即使是女性殺沒有理由例外。
殺a攤上這麼個躺在地上就不起來的媳婦也是一陣無奈,自己要是真扛著她走,就算她的搭檔不動射死自己,那些隱藏在這碼頭附近的其他殺也會為了這一千萬美金的腦袋全體出動的。
在雙se棋眼裡眼前這個男人只是前夫,為了離他遠點自己連名字都從黑白棋改成雙se棋了,那些叫她原名叫順口的人全部被她強行改口換了稱呼。
對於殺a,雙se棋並沒有什麼不滿。這傢伙臉蛋不錯,技術也不錯,對自己挺好的也並不粘人,甚至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容忍自己在外面亂來。
這種男人適合迎娶農場主的女兒,然後跟穀倉、農機具和那些上過他老婆的鄰居們過一輩子,卻並非整日刀頭舔血的女性殺的良配。
雙se棋的全部工作技術都來自殺a,嚴格來講這個男人是她行業上的領路人。只憑這兩點無法證明兩人的親密度,但至少明兩人想出得太久了,十年之癢這個東西是真實存在的,身處其中的雙se棋想要更ziyou一些。
專情的殺a對這種事非常理解,所以他之前一直都沒來中國找媳婦,只是偶爾發個郵件問候一下。對於郵件,雙se棋回不回他都也無所謂,反正他能黑進自己媳婦的郵箱,郵件有沒有被點開過他是知道的,只要雙se棋願意看殺a就很滿足了。
這種放任自流的程度雙se棋仍然覺得不滿足,但勉強可以接受,所以才能老老實實的與之保持聯繫到現在。今天她遭逢大難,殺a身為丈夫無法再對媳婦進行放養政策。果斷跑來提供幫助。
他其實並不一定真的要將雙se棋弄回,如果她堅持不跟自己走,那自己就堅持跟在她身邊保護一陣好了。如今事情正好發展到這一步。
雙se棋的脾氣有一大半是殺a慣出來的,對於這個男人的性子她太清楚了,雖搞定他的可能性是百分百,但雙se棋還是付出了與之閒聊往事五個小時的代價。
殺a無奈。他也知道媳婦吃定了自己,果斷退而求其次表示可以留下做保鏢。雙se棋對此表現出漏骨的嫌棄,但對於援軍她是樂於笑納的,畢竟ziyou種天賦權利,順位是拍在生存權之後的。當生存權受到威脅時,損失一些ziyou來消除威脅也算是理智成年人的正確選擇,不ziyou毋寧死這種話聽起來熱血,做得到的人卻不多。
於是乎,倉庫那邊的一群人剛剛還關心著兩人之間的打鬥。轉眼間他們已經肩並著肩往這邊走過來了。那個殺面對雙se棋還和顏悅色的,反倒是剛才打輸了的雙se棋盛氣凌人的不拿正眼看對方。
象棋是知道這兩人之前的關係的,五個小時前就已經預料到了如今這一幕。要寵老婆的男人這個世界上很多,但能像艾斯寵黑白棋一樣那麼寵老婆的男人,八成都已經被自己老婆給賣了。
殺a到來,對躲避在這倉庫的一干人等大略掃視幾眼,然後什麼都沒直接靠著倉庫坐在地上,像是石化一般進入待機狀態。雙se棋也沒打算想別人介紹自己這個前夫。果斷爬會倉庫頂的狙擊台,跟眼睛疲勞度max的五色棋擊掌換班。
周書對這麼個帶著槍過來的陌生人有些忌憚。並不希望見到這種情況。
楊希自醒來後這段期間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周書身邊,她這會兒已經搞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這幫人正在躲避仇家。他們都很強,而且還有很高級的槍,那麼他們的仇家會強到什麼地步,竟然將他們逼得躲到這種地方呢。
這小女孩兒吃飽喝足。又在周大老爺的身邊得到了些許安全感,原本治好的腦殘毛病出現復發的跡象。
周書獃在這裡覺得很無聊,機都快玩沒電了。他看了眼同樣顯得很無聊的楊希,打了個響指叫了她名字一聲。
「有什麼事嗎……安妮娜的哥哥……」
見楊希還是有些怯懦,他周大老爺決定幫她一幫。讓她重新堅強起來。
周書現在已經搞清楚,楊希身上的強化之力還在,從她的肌肉強度上就看得出。力量和自信這東西是相輔相成,相互成長的。只有力量而沒有自信的人,就是楊希現在這個狀態。周書瞭解這一點,他以前也經歷過類似的階段,所以他準備幫這女孩兒走出被輪x的陰影,找回一些自信。
周書坐在椅子上以拳擊掌,拍打幾下伸出自己的大對楊希道:「幫個忙,用全力向我的心打過來,記得握緊拳頭。」
病公主見他又在跟這小姑娘著自己聽不懂的話,比劃著自己看不懂的姿勢,立刻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發出警告。
周書學著殺a的表情討好的笑了笑,「逗小孩子玩玩,別那麼敏感嘛。」完,他催促楊希道:「快點打,用全力。」
楊希見他笑得和善,也就豁出了,一記強化攻擊甩了出。
這一拳甩得很歪,不過周書的大像接棒球一樣將這記壞球接住,掌攥著她的小拳頭。
她這一拳如果是打在刀殺組那小身板上,估計可以直接打碎肋骨將拳頭插到肺子裡。不過面對周書和他已經佈置在肩背處的虛無肌肉來,這一拳只不過是有些痛罷了。
「挺厲害的嘛。」周大老爺稱讚了一句,「以後有人找你麻煩你就這麼打他就好了,那人會很痛的,也就不會再招惹你了。你知道嗎,痛覺是生物身上最重要的感覺,它能夠讓生物規避風險。你讓敵人痛,敵人就會避開你,這是天性。」
楊希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他覺得這個人如果是想對自己鼓勁的話。他輕易接下自己的拳頭,已經完全起到了副作用。
周書笑瞇瞇的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海浪拍擊的碼頭邊緣,然後對著楊希揮了揮,讓她注意看自己。
不止楊希,病公主、刀殺組和同樣不明就裡的十六面骰子都看了過來。然後幾個姑娘眼睜睜的看著周書一拳砸向水泥地面,那力道之大彷彿挖掘機砸在地上,地面隱約都冒出了火星。
水泥地面的堅固是周大老爺沒想到的,他還以為自己砸這一拳頭能讓地面裂個縫呢,結果啥都沒有。他展示力量失敗,尷尬之下只得繼續對地面發動攻擊。在幾十次剛才那種強度的攻擊過後,地面終於出現龜裂紋。
周大老爺擦了擦汗坐會折疊桌前,舉著自己砸地的那只拳頭對楊希:「你剛剛打我的那一拳很痛,但沒有我剛才用拳頭砸地面來得痛。因為我比你更強。」
楊希還是不知道他想什麼,不過空將地面打碎這種事情,她覺得自己應該辦不到的,而且那樣做自己的絕對會受重傷。
周書想要讓這女孩兒習慣揮拳頭打人,就像烏拉謎曾經想讓自己習慣動殺人一樣。周大老爺再次對這女孩兒張開掌,「來,繼續攻擊,這回要打滿二十次。」
楊希向來都是聽話的孩子。稍微猶豫一下後就開始攻擊。一旁看著的刀殺組和十六面骰子早就呆掉了。只看剛剛他們大哥哥的拳速,他們不覺得有誰可以從容的躲過這攻擊。加之那種挖掘機一樣的力道……她們兩個這會兒才發現,自己以前一直都低估了他。
病公主猜出了自家蠢男人的心思,對他這個老好人性格感到無可奈何。轉念想想,其實他會一直幫著自己,大概也是因為這種性格在作祟吧?那麼他跟那女孩的關係會不會變得跟自己一樣親密?
再一次被自己的問題難住的公主大人決定放棄思考。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自己實在是管不過來了。她看了眼剛剛以高速揮拳十九次的楊希。在其將要打出最後一拳的時候,病公主果斷出用掌拍向楊希的胸口。
在反射神經作祟之下,楊希這一拳鬼使神差的轉換攻擊目標,朝著那只打向自己胸口的擊打而。
病公主的身體能力全部來自於月級內腑,戰鬥力雖然不強但骨骼皮肉比周書還要結實一些。果斷擋下了這一拳。
周書對公主大人豎起一根大拇指,算是點了個贊。對她能看出自己的意圖很是感動。
楊希打了人後嚇壞了,害怕自己傷到安妮娜哥哥的女友,連忙苦著臉向其道歉,病公主自然是聽不明白他的話。
周書拍了拍這女孩兒的頭,稱讚道:「如果再有人像那個姐姐那樣攻擊你,你就以剛才的形式反擊,記住了嗎?」
楊希習慣性的點了點頭,腦袋卻還沒反應過來這人從剛才起做了這麼多奇怪舉動,到底想要什麼。
就在她點頭的同時,病公主又講自己的巴掌拍向楊希,一副想要扇他耳光的模樣。楊希感覺到這次攻擊後立刻再次全力反擊,猛的一拳橫向揮出,順便還產生了一種叫做拳風的東西,是這一次揮拳顯得力量十足。
病公主果斷在中途收,她可不想再挨上一拳,疼不疼的還是其次,對一國公主來被人打完全就是恥辱。
周書見到楊希的反應後出了一口氣,「看來你已經學會反擊了,希望你能熟練掌握此項技能,以後遇到危險時要時刻記得你並非沒有武器,你的武器就是拳頭,比槍好使的多。」
他在那循循善誘的扯著蛋,他自己怕子彈怕得要死,這會兒還有心思勸告別人別怕子彈。
雖這話由他來沒什麼服力,但楊希聽了之後感觸很大。想起自己之前被人剝光衣服後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的丟人模樣,簡直想一腦袋撞牆上把自己弄失憶。
漸漸的,夜深了。碼頭這種地方雖燈火通明的,但冬天的海邊冷得嚇人。病公主就穿了件厚實些的連衣裙外套紅色夾克,這會兒的她彷彿回到了敗兵城被人用凍雨冰封的那段日子。
周書看她那樣子心裡一陣不是滋味,人家大公主千里迢迢來找自己,沒吃沒喝還挨凍。睡覺的地方都沒有。算一算時間,已經過了零點,已經進入新的一年了。
「新年到了,我們國家的新年。」他用通用語在病公主身邊了這麼一句,然後自嘲的笑道:「感覺如何?跟我之前在敗兵城過的新年差不多。」
「還真是,看來我們兩個的國家都不太平。難道你們的國家也正在與人交戰?」
周書連連擺。「沒有沒有,呃,如果不算某個停戰協議的話。我之前都了,我們這邊打個仗傷亡很大的,打起來不合算。你好像很冷的樣子,要不我們先離開一下,給你找幾件衣服。」
病公主往周圍看了看,她月級內腑的視力敏銳的擦覺到遠處其他碼頭的集裝箱和倉庫上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你大概沒有脫身的功夫了。」
周書並沒察覺到什麼異樣,不過這會兒他的機響了。伴隨而來的是幾封來自灰魔女、張洪泉和、方小花自己老媽的賀年短信,來電話的是安學姐。安學姐被一起同居的傅思燕纏著,要她打電話給周書向其道謝,傅思燕覺得自己受人大恩,新年了連個電話都不打有些不過。
周大老爺哼哼哈哈的跟這女人應付了幾句,隨後表示刀殺組就在自己旁邊,自己順便幫你向她問個好。
剛剛放下電話,病公主發現的那些小小騷動立刻升級。貌似有幾隻遠洋漁船在快艇的護衛下猶如聯合艦隊一般從隔壁碼頭駛出。
「哈哈……」周書冷汗都下來了,「不會這麼大陣仗吧?」
伴隨著倉庫頂上傳來的雙se棋幾聲大罵。算是證實了這些船是衝著自己這邊來的。
這個世界上有的是人願意為幾百萬甚至更少的收入搶銀行,那麼一群殺湊在一起為了一億美金以上的收入鋌而走險控制一整座碼頭,再用搶來的船發起攻擊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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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國際機場,愚者店長也算是在這裡過了年。隨著在這邊停留的時間越長,她越覺得危險。就在兩個小時前,她遇到了第一個鋌而走險跑過來對付她的殺。那是個相貌普通的白人老婦。站在愚者店長身邊對著自己噴著香水,然後立刻離。
愚者店長在她走後冷哼一聲,直接衛生間用卸妝水洗了把臉。搞定之後沒幾分鐘,她就覺得臉部刺痛,皮膚有些腫。
正如她猜的一樣。那婊子噴的香水裡混入了某些有毒成分,會從毛孔慢慢進入體內。這毒藥不是直接致死的那種,及時用對應的藥水清洗就可以對付,不過愚者店長沒那東西,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自己包包裡其他的東西代替。
雖現在她的臉被搞得丑了很多,但至少沒被毒死。
緊接著第二個殺也跑來試,一個神情緊張的亞裔男子背著個小包從愚者店長身旁走過,然後就那麼直勾勾的用一隻尖銳的鋼筆刺了過。
愚者店長用中文罵了一句神經病,鳥都沒鳥他扭頭就往登機口的方向走,那一刺自然也是只刺中空氣。
這種殺人方式也很常見,那個亞裔並不是殺,大概只是某個被殺威脅了的可憐父親。殺們會讓這種人在機場引起騷亂,然後自己再趁亂行動。
那亞裔男子貌似真的有重要親人被控制了,見愚者店長淡定離開,他竟然一邊哭一邊大叫著衝了過。
機場警察後知後覺,一擁而上將這個歹徒制服。當他們想要找這傢伙的刺殺目標時,愚者店長已經躲回了女廁所。
「這tmd可真麻煩,早知道就一直躲在廁所裡不出來好了!」
她本以為坐在馬桶蓋子上的自己能夠消停一會兒,突然聽到隔壁房間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有誰在隔壁用酸鹼性的清潔劑殺毒劑什麼的在製造毒氣。
因為機場安檢的原因,普通的危險品即使是殺們也帶不進來,所以能用出來的都是這種原始的殺人方法。在某些國家的某些公司,還專門生產那些單獨使用很安全,但是混合後會迅速反應出毒氣的清潔劑。
愚者店長都躲累了,想要找個地方安心睡一覺。如果繼續這麼被人疲勞轟炸的話,她覺得自己頂多能再熬個三天,然後肯定會崩潰的。
為了不被毒氣嗆死,她果斷離開了那個原本安全感十足的馬桶蓋,在門口一拳放到了一個抓著鋼尺襲擊過來的女殺請她躺在地上飽食毒氣,這才安然從洗間裡脫身。沒過十分鐘,機場方面就發出了警報,那個滿是毒氣的洗間被大量警察圍住,搞得普通旅客人人慌亂不已。
就在愚者店長準備離開這個已經不再安全的機場時,兩個有些眼熟的華人女性將她攔住。
這兩個女人愚者店長認識,不過只見過照片,兩方並沒有過往來。她們都是高級殺,屬於那種用半根牙籤就能搞定一隻特種部隊的人物。愚者店長覺得自己身最巔峰的時候也能單槍匹馬的闖軍事基地,不過自己是大鬧一番後有無回的那種,而這兩個女人都有過無傷通關的戰績。
「你是桌游店的店長?」女人之一主動發問。
愚者店長點點頭。
「你的臉有些腫,跟照片上看起來不太一樣。」另一個女人嘴巴有些毒。
「剛剛一不小心中招了。我有證件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要看嗎?」
兩個女人呵呵呵的笑了一陣,表示不必了。「我們不是來找茬的。」
愚者店長挑著一根眉毛看著兩人,「難道是來救我的?」
「那當然。」「我們這算是自救。」
聽到她們這麼,桌游店店長徹底鬆了一口氣。這兩人是中國殺界三女傑中的其中兩個,人頭價值十億美金的——女惡魔和八隻腳。
ps:病了,腦袋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