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和安學姐送方小花回了家,在她家樓底下,這小丫頭有些不放心單獨讓自己新認的學姐和周書相處,顯得很不安。
安學姐在出租車裡對著方小花揮手道別,表示明天會主動打電話聯繫她,用周書的手機。這才讓她依依不捨的上了樓。
兩人一回到租住地,安學姐立刻詢問自家主人警察說的裸奔什麼的是怎麼回事兒。周書辦了件壞事兒後相當有傾述yu,添油加醋的演藝了一通。
「現在那三個中年人被那個叫張洪泉的混混頭子給綁走了,估計得讓這幫人褪一層皮。我猜明天他會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出面調節一下。那幫女人不是想訛錢嗎?我讓張洪泉幫幫忙,每家訛他們個底掉。」
其實周書會費這麼大勁幫著出這口氣,主要是因為安學姐當曾指著一個蠢婦的鼻子說『當心你的骨頭』。他知道安學姐是個說的出做得到的性格,擔心她真的去拆人家骨頭,再鬧出什麼命案就麻煩了。
安學姐也是相當感動,她可沒想到自家主人會幫著自己出氣。
兩個人這會兒躺在床上,午夜時分,已經實成年人的時間。
安學姐也算是有過幾次經驗了,知道後面的戲碼,自動自覺的想要放下頭髮脫掉衣服。
周書今天可沒那個意思,他就是想抱著個人一起睡覺這麼的單純。連忙直至她解頭髮衣服的動作,「今晚就這樣吧。」
「誒?」安學姐大驚失色,「不可能的!絕對不行!」安學姐誤會了,她還以為周書要和自己紮著頭髮做,她對此相當抗拒。「我放下頭髮之後勉強算是個女人,怎麼樣都無所謂。但紮著頭髮絕對不行,現在的我是男人。」
周書汗了一個,「怎麼還有這個設定……」
安學姐死守做人底線,堅決不從。她板起一張臉道:「主人,你要是一意孤行我也沒辦法。如果你非要那麼做,算我求你。做完後將我送會召喚之書吧!」她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完全成為了一個男人,那樣子就像是有人想要雞jian她一樣。
「哎呦,這是天大的誤會。」周書這會兒算是知道召喚之書裡所謂的『絕對服從』其實也挺不靠譜的。根據召喚物個體上的性格差異,似乎會出現許多類似狀況。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張洪泉的電話和方小花的電話一起打了過來。周書沒轍,只能叫醒了身旁睡得死狗一樣的安學姐,身上現錢全都扔給她只留一百塊,讓她自己去找方小花順便買個電話買身衣服啥的。他老人家則是不緊不慢的打了個車,去了張洪泉電話裡說的一家吃廣式早茶的店。
張洪泉本來是想問清楚周書家的位置。派車去專門接送的,周書怎麼可能告訴對方自己的住址?到時候被他騷擾到家人怎麼辦?所以只好隻身找了過去。
那間店所在位置離周書家並不遠,也挺有名的。
這間店的出名倒不是因為裡面的東西多好吃,而是光顧這家店的顧客大多不那麼正派,這種事兒本地人都知道。周書尋思著張洪泉之所以找這裡,是在委婉的告訴自己他的身份。周書擔心張洪泉通過自己趕過來的時間估摸出自家住址,於是乎他遠遠的下了車,在路邊小超市買了袋牛奶咕嘟咕嘟喝著。自從修煉等級提升後。他的胃口是越來越好,也越來越容易餓。用召喚之書的科學數字觀來說就是。身體能量下降速度變快。
身體能量這個東西也是可以拿來充做召喚點數的,不過由於相比魔力來說身體能量基數太小,周書一直都沒把它當回事兒。只要點數下降到上限的一半,自己就會餓得難受,根本不可能拿來召喚。
這一袋兩塊錢的核桃nǎi還沒喝完,周大老爺突然看到一個小女孩兒鑽進了張洪泉約自己的那家店。這個小女孩兒他太熟悉的。就是昨天警察放的監控錄像裡,那個用挎包砸暈三個中年人的女孩兒。雖說臉看不清,但衣服還是那一身,絕對沒變化,各項指標也都對得上。
周大老爺連忙用召喚之書鎖定她。發現她只是個普通人。
緊接著,在那女孩兒進去後的不到三分鐘又有一個小女孩兒走進了早茶店。有小姑娘呀,幼女呀什麼的一個人吃早茶其實也很正常,可是這個小女孩兒絕對不一樣。
雖說她是走進去的,但周大老爺以煙級內腑帶來的視力發誓,這女孩兒是從隔壁寫字樓陽台,貓一樣輕盈的『走』到早茶店排水管,然後單手扒著一塊稍微凸起一些的磚塊順著三樓窗戶鑽了進去。
整個過程相當快,大概一秒半左右。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周書在他那個鬼畜專業中經常能看到描寫吉普賽盜賊少女的段子,大概也就是這麼個身手。不過這個小女孩兒穿著一身得體的swat特種戰術服,身上隱約挎著槍,頭上還帶著三隻攝像機,就是特工們和自己那些坐在電腦前的技術宅戰略助手保持同步視覺的東西。
要不是周書有召喚之書在,他都不可能分清這人的性別。
「這tm是搞什麼?彩虹六號還是分裂細胞?」
小超市裡的人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紛紛側目。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到這個特工似的少女,周書能看見主要是因為內腑等級提高後帶給他的第六感和動態察覺能力。簡單點說,只要眼前有個東西在移動,他都能敏銳的捕捉到,就跟青蛙一樣。這種本領在白月國那邊幾乎沒用,到了這水泥叢林就顯出能耐來了。
周大老爺覺得這事兒有些有意思,決定趕過去湊個熱鬧。他雖然從來都不喜歡玩那種潛入暗殺類的遊戲,但看別人玩還是很有興趣的,更何況是實地表演。趕上一次007出任務可不容易,身為一個男生,一般來說都對這種事情充滿了興趣。
犯這個周書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也不怕被殃及池魚。他覺得就算對方真的是特工又想搞大場面炸了這早茶店什麼的,自己也有百分百活下來的可能。就是個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