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在告別帕沃爾後,周書和自家女友往小旅店方向走,兩人走走停停四處閒逛,敗兵城雖然被圍困,但城內百姓都相當有精神,街市上還算熱鬧。
就在兩人圍觀一個用彩色糖漿給姜餅人畫衣服的母親時,帕沃爾和溫波火炬在一家珠寶鋪子裡相遇了。兩人的關係相當微妙,如果說他們其中一個突然被馬車給撞死,另一個肯定會痛飲一夜來慶祝,但要說深仇大恨他們還真就沒有。
應該只是互相看不順眼。
現在兩人站在同一個展台前,身邊都帶著女性。
四目相對,兩人長期作為競爭者所培養的競爭意識突然冒了出來。
「我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帕沃爾像個小孩子一樣非常自豪的向溫波火炬炫耀起特蕾茲妹妹來。在他看來,特蕾茲妹妹的完美身材比起安學姐這個平胸t要優秀得多。
溫波火炬當然認識這個同期中第二強大的侍從,第一那個自然是周書。他很奇怪呀,為什麼眼前這個愚蠢的平民突然跟自己說這個,很熟嗎我們兩個?
「啊,特蕾茲提燈是吧。就是提燈家的那個……呃。」溫波火炬本來想就特蕾茲的身份嘲諷帕沃爾一下,提燈家的人為什麼會來到敗兵城,這件事兒他是清楚的。不過想一想這麼做有些太過下作了不適合他這個身份的人來說,於是轉口道:「是提燈家那對雙胞胎的妹妹,你哥哥的事情我很遺憾,軍隊會給予他應有的名譽的。」
帕沃爾耳朵尖得很,聽出溫波火炬前半句話的語調不善,後來突然轉了口風。
他突然跨住溫波火炬的脖子。將他身子壓低耳語道:「少爺,特蕾茲妹妹的身世,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姓提燈的話肯定是貴族,可她怎麼跑到敗兵城,還被分到平民五班呢?」
溫波火炬很無奈。突然被這個莽夫平民碰觸讓他覺得很丟人,好在附近應該沒什麼熟面孔。
「你是特蕾茲提燈的男朋友。她的事情你難道不清楚?」
帕沃爾搖頭。「少爺你是不知道,昨天和她相處一整天,也沒聽他喉嚨裡發出單詞。」
她在床下只會沉默,在床上只會喊『啊』。
溫波火炬擺脫了帕沃爾的胳膊,整理了一下衣襟。
「這種事情未經當事人同意。我沒有權利告訴別人。」
帕沃爾仗著自己力氣大,又將溫波火炬壓了下去。
「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你多少透露一下吧。反正我是她男人,知道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
溫波火炬想再次掙脫,卻發現自己的脖子被對方胳膊肌肉卡得死死的。
「你放手!」
「別那麼不近人情嘛,少爺。」
溫波火炬再掙扎。脖子上的胳膊捆得越發結實。他實在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攪在一起,顯得自己水準也被降低了。於是他決定屈服。
「伊頓提燈和特蕾茲提燈,是提燈公爵的私生子,母親是一個有魔法天賦的牧羊女。不過我警告你,提燈家最近出了一些事情,老提燈公爵已經死了,接替他位置的是他的一個孫女。這件事情有些亂。不管你對那個提燈女孩兒是認真的還是只想玩玩,都暫時不要去管他們家的事情。」
帕沃爾鬆開了胳膊,抱著手臂托著下巴思考。
私生女?這個身份他還真想到了,但沒想到竟然是提燈公爵的私生女,而不是某個提燈家的旁系。
敗兵城每天都會從提燈地區收到許多飛鳥傳信,因此提燈地區發生的亂子他是知道的。至於他為什麼會忠告帕沃爾不要多管閒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應該只是在本能的炫耀自己的情報量吧?溫波火炬認為只有這麼一種可能。
帕沃爾見眼前的少爺話說得遮遮掩掩的,本想繼續提問。比如說為什麼私生子會出來當兵,一般來說不應該留在父母身邊,過著富裕但沒有名分的日子嗎?又或者被安排進提燈家的軍隊。而不是被送來敗兵城。看特蕾茲的樣子又不像是提燈地區派來的內應,就算派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叫私生子來。就算來了,火炬家的人知道其身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坐視不管。
這些事情雖然邏輯上說不通,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想,比如提燈地區換掌門人。
溫波火炬斜著眼睛盯著帕沃爾。「你不用問我其他的東西,我不會告訴你的。如果你的好奇心會讓你睡不著覺,我建議你去問睡在你旁邊的那個女人。」
帕沃爾覺得也只能如此。
「謝了啊,少爺。」他揮了揮胳膊,同自己的老對手告別,他想要快點回到住處,有一些事情真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這一次奢侈品商店街之旅,帕沃爾為特蕾茲妹妹買了一枚戒指。雖然女生並沒開口要求,但帕沃爾固執的認為這戒指很適合自己的女人,然後同樣固執的幫她戴在指頭上。
「不方便。」特蕾茲妹妹還是第一次戴戒指,相當不習慣。
「呦,你說話了。看來這戒指還是有些用的。」
特蕾茲妹妹沒再言語,跟著大步流星的帕沃爾向宿舍方向走去。她無比盼望著夜晚的到來。
安學姐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設計的飾品,將全身武器都拿出來才將這些小飾物換回。
「你被騙了吧?」溫波火炬手裡抓著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小擺件皺著眉,「你的那些武器都夠買鑽石的了。」
安學姐鄙夷的看著他,「它們之所以貴,當然是我的設計價值高。」
賣東西的首飾店學徒也很是奇怪,為什麼這些一直無人問津的古怪擺件今天會有人特意來找。小學徒從中嗅到了冤大頭的味道,於是開出了二十倍價值的價格。
安學姐身為創作者,高估了自己的作品,於是以一個非常離譜的價錢成交。
溫波火炬也沒說什麼,抓了這些擺件其中的一個,收到自己口袋裡。
「你幹什麼,這是我的東西!」
安學姐抓住他插在衣袋裡的手,想要將擺件拿回來。
溫波火炬挑著眉毛盯著安學姐的臉,「你的東西?連你都是我的東西,安海切爾小姐。」
突然被叫了全名,安學姐渾身一抖,像是老鼠碰倒了貓科動物。面對眼前的男人的強勢,她只能心不甘情不願道:「那個送你好了,好好保管,別弄丟了。」
對於安學姐和溫波火炬之間的事情,回到旅館的周書和烏拉謎都覺得不可思議。在死纏爛打方面相當有長才的安海切爾女士竟然會被逆轉,蕾絲邊屬性還被擼直了。
「被抓到什麼把柄了吧?安學姐。」周書猜測到。他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烏拉謎拖著下巴,「把柄的話,我也有呀。完全威脅不到她。」
烏拉謎曾經四處打聽安學姐的弱點,甚至找到了她的前兩任女友問出了許多黑歷史,其中沒有什麼太致命的內容。
「再不就是動用了公權力!」周書義憤填膺。溫波火炬動用過一次手中權力將安學姐調到了他的軍團,再動一次把她調到床上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不過兩人今天見到的安學姐似乎相當心甘情願的樣子,並不是太抗拒,只是見到烏拉謎時顯得有些尷尬。
烏拉謎將今日購物所得在桌子上擺了一排挨個愛撫,「或許是被錢打動了也說不定。」
周書道:「好粗俗的理由,原來你這麼看不起安學姐呀。」
「我從那個女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高尚的品質。」
「這是偏見。」
烏拉謎笑笑,「我不否認。」
帕沃爾今天聽老對頭說了自家女人的身世,那是相當的吃驚。又聽到提燈公爵死了,她的孫女繼承了公爵之位……將這兩個消息組合一下,就更讓他吃驚了。
要知道私生子一般來說雖然沒有繼承權,但這條規定不適用於大貴族和王室。弗蘭德王庭那邊,連毫無血緣的入贅騎士都能當國王,騎士王的的養子都有繼承權,放在公爵那邊也是如此。
帕沃爾一邊運動,一邊看著自己身下的特蕾茲妹妹。
也就是說,這女人比起提燈公爵的孫女,繼承順位更加靠前……帕沃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正在搞著一個法律意義上的女大公。
思念至此,他不由得又在腰上加了把力氣。特蕾茲妹妹的表情很有限,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一樣,帕沃爾想看試試看她在承受更大的力量時會不會有其他表情,不自覺的動用魔力增強運動能力。
特蕾茲妹妹原本正腦袋空空的享受著,口水都快順著嘴角流出來了,這會兒卻突然感到連綿不斷的巨力撞擊,大腿骨都快被撞脫臼了。她不知道壓在自己上面的人到底怎麼了,這讓她很難受。不過特蕾茲不是個會抱怨的人,只是暗暗的用魔力灌注全身來減輕撞擊帶來的疼痛。
於是乎兩人第二天的房事就成了一場魔力角逐,在兩人怪脾氣的執著下進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最後還是魔力天賦比較高的帕沃爾技高一籌,成功將自己的女人給弄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