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夜寂初不自覺的倒吸一口冷氣,再看看自己已經不能再施展任何魔法和煉藥的手,不由得苦笑一聲。
她這是在哪裡?!她記得她在操場上昏迷了。
那麼,是誰將她帶回來的?!
凜利的一雙寒眸打量著周圍的壞境,忽然,一抹小小身影映入她的實現,似乎讓她冰涼的心有所溫暖。
看來,他們倒是守信用,真的把小槿放回來了。
夏安槿趴在床沿,一張蒼白俊美的小臉上寫滿了疲憊,呼吸平穩,應該是沒受到什麼傷害。
「小槿,醒醒,不要再這裡睡了,地上涼,到床上睡吧。」夜寂初輕輕推了推夏安槿的身子,聲音輕柔,並沒有因為現今狀況而感到萎靡不振。
「唔……」夏安槿那長長的睫毛眨了一眨,終於睜開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初姐姐,你醒了!」夏安槿驚喜的看著夜寂初,絕美的臉上隱隱約約透著兩條淚痕,讓人憐惜。
「小槿,你去休息會吧。」夜寂初不忍心夏安槿這麼辛苦,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歉意。
如果不是她,他們一族不會被滅,他也不會被抓來。
說到底,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小初姐姐,你不用這麼自責。一切都是注定的。」夏安槿面色平淡。
這一切,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小初姐會受到傷害,精靈族也有此一劫,誰都改變不了。
「我明白。」夜寂初勉強的勾了勾唇角,不想讓別人為她擔心。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離開一會兒。」
她現在很不放心祭夜和墨他們。
「嗯。」夏安槿乖乖地點了點頭。
皇靈閣。
「墨,爵,殤和祭夜,他們在哪裡?」夜寂初看著依舊帶著金黃面具的皇極,冷冷的說道。
「你到是好膽魄,竟然還敢和我這麼說話!」皇極知道夜寂初傲,但沒想到到了這步田地,她竟然還這麼狂!
「廢話少說!這可是你答應我的條件。他們到底在哪?!」夜寂初冷哼一聲,不屑地看著他。
「可惜了,若是你為我所用,必定成為一方強者。但……」皇極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你做夢去吧!」
「司,帶她去看看那些階下囚。小心點。」皇極無視某人不好的口氣,然後招來倉殿允司,吩咐道。
「走吧。」倉殿允司走到夜寂初面前,微微頷首。
「真的沒想到,你恢復能力這麼強!」倉殿允司看著表情平靜地夜寂初,說不出來是讚賞還是嘲諷。
「多謝關心,那是我自己的事。」夜寂初依舊冷漠,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
傷心有什麼用?!她被騙是自己活該,使人不清那能怪誰!
果然,愛情這種東西,不是誰都能碰的!
他放過了我,我也放過了他!
「你難道就不想見見那個央為了她而要你命的人麼?」倉殿允司不知道夜寂初是否真的放棄,試探的說。
「她,我已經見過了。」夜寂初不由得響起了那個白衣溫婉的女子,也許她值得那個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