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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490 文 / 簡少郡

    「是小姐的臉上出了紅疹,滿臉都是,現在手上也開始發出來了。」管事如此說,畢竟他是在外院的,見了自己的老爺回來,自然第一件事就是要與他說這件事的。

    歐陽靈的那裡,倒是有李依如與凌蘭芷想要進去看看,但卻是都不被允許了去。聽說那院門回來至今都是鎖得嚴嚴的。只有幾個丫鬟的出入,和幾名大夫的進去而已。

    這個管事也是從派出來的丫鬟那裡,才稍微得知了小姐的這番境況,他深感這事情有點嚴重,早已是急著盼老爺快點回來,現在可算是回來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歐陽賦邊往歐陽靈的院子走,邊皺眉開始詢問。

    「是聽說在學院裡頭染上的?」管事如此稟報。

    歐陽賦一頓腳步,他停了下來:「學院裡染上的?」歐陽賦再詢問了一遍,語氣裡有絲冰冷。

    他原以為只是紅疹,也就沒有什麼大礙,卻想不還是在那裡給染上的,而那裡,與靈兒同一教捨裡的還有誰,歐陽賦是十分清楚的。

    歐陽賦板臉站在那裡看向這個管事。

    「是的,是的,小的沒有說謊,小姐早晨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卻是沒有過上兩個時辰就又急急回來了。」管事急忙說清。

    「那丫鬟怎麼說,不是每天都有一個丫頭跟去嗎?」歐陽賦皺眉問。

    「小的問了,不過這個丫頭額頭上也受傷了,回來的時候我正好也瞧見,上面留著滿臉的血,具體小姐到底怎麼樣,小得沒有看清楚。小姐臉上蒙著帕子,那丫鬟也說不上來,當時小姐身上有異樣的時候。她也不在場,因為小姐的教捨她進不得。所以老奴很著急。」

    歐陽賦府裡的管事冷汗急急而下。相對於這個一年前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府裡有這個小姐。即使是府裡做事至今,這麼多年的自己也是一樣。這個小姐一直就生活在後院,卻是被老爺保護的太好,這也是他們後來才知道的。

    此時這個小姐突然的出了這樣的狀況,連著一同跟去的丫鬟臉上也是出事了,這所有不利的事,都發生在這一天,有些話他不好說。只有這樣簡單把事情呈現出來,讓老爺知道該怎麼處理。但臉上的焦急神色還是很明顯的。

    這歐陽府裡的小姐與丫鬟同一天的出事,這不就有在明著與歐陽府的小姐鬧事嗎?這幾天,小姐有一天突然沒有去學院,落下了課業,估計是也與此有關。

    這個京城裡頭什麼出現了這樣的人家?管事此時即使是在這裡,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但這個人膽量是如此了得,這個管事心裡也是暗暗乍舌。冷汗盈盈而下的望著歐陽賦。

    歐陽賦心理自然要比了這個管事更加的肯定,他不說話,只是疾步往歐陽靈的院子走去。管事急急忙忙也跟在後頭。兩人如一陣風的掠過。

    老錢從了旁邊一處拐角處走出來。摸著下巴斟酌,他此時心裡的想法與了歐陽賦是同樣的。不得不說,他也是瞭解那個小子。不,應該說是他是瞭解這丫頭的性子才對。

    一夕之間突然從一個「小子」變得成為一個「丫頭」,老錢除了暗怪自己眼拙,也無話可說了,這丫頭實在是狡猾,能如此女扮男裝在他眼前混了許久,都一點沒讓自己察覺。不過這就更加說明這個丫頭是有問題的了,原來她真是小姐的女兒。

    對與最近府裡發生在這歐陽靈身上的事,老錢幾乎是肯定。這連續一出一出,完全就是這丫頭的報復手段。

    老錢邁著大八步。往了錢二那裡去,他要好好與他商量商量此事。看看他們兩個老的以後該怎麼辦。

    因了歐陽賦沒有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這個歐陽賦也忘了還有他們兩個把這丫頭弄進府裡來當差的人。所以,這老錢與錢二至今都是無事,還和往日一樣在這個府裡當著差事,並沒有想像當中歐陽賦早年的很絕使用到自己身上。

    老錢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自己的小院子,曾今那個臭丫頭也是混在這裡住了一長段時間,一想到此,自己與錢二兩人就是連了他平日的作息上面都沒有瞧出有任何的像女子的樣子。

    老錢就不得不暗恨的搖起頭起來。恨這丫頭把自己瞞騙的如此辛苦。

    「錢二,錢二你在不在?錢二?」老錢伸起腳,就往門上踢。

    很快的裡面就有了響動。出來一人果然是錢二。

    錢二往了他後面看了看,不滿:「你這個老傢伙,你就不能小聲點。」

    「小聲幹嘛,這裡除了你就是我了,誰還會來咱們的院子?」老錢慢悠悠的往了裡面走。

    這事說來也怪,雖然是歐陽賦沒有懲處了他與錢二,卻是突然卸下了他在府裡的管事職責,錢二本來就不是什麼管事,但他多少有自己的照拂,做事也可以睜一眼閉一眼,混過去是很容易的,現在他們卻是一樣的,與了小廝一般,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因此時不時的他們兩人就會來此偷一個懶,誰讓了他們都已經是一把老骨頭呢?

    「沒人,也經不住你這樣喊的,現在又不是以前了。」錢二讓了這老錢進去,快速的往了門外頭連接院子的小門看去,見沒人影,就快速又關上了門來。

    「說吧?又咋了?剛聽了你說是那丫頭從學院裡回來了,似乎臉上出事了,蒙了一塊布,你打聽到了什麼?」錢二不與老錢囉嗦直接問。

    「嗯,瞧了,我剛正好聽了個全,似乎是與外面那個丫頭有關。」老錢抬著下巴指一指,神秘一笑。老臉上面被這樣一笑,全是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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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好了,你別笑的如此開心,具體什麼事。你快點說。」錢二瞧不慣他買關子。

    「是這樣的,我已經說完了。」老錢兩手一攤到。剛才他不是都說了,他也確認了這回準是被了外面那丫頭給弄的。

    錢二瞪了他一眼。「那你肯定。」

    「準是沒錯。」老錢如此說。

    錢二就與老錢一起,在這個小房間裡沉思起來。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什麼辦,原本我早就和你說,這事不要摻和,現在倒好,弄得咱們老都老了,還出這個事。」錢二不無抱怨。

    「說這麼多幹嘛。」老錢收了臉上笑意,神情嚴肅。這事如果不做,不去證實。他心難安。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照我看,要不我們就離開了這裡,乾脆去找了那丫頭?」老錢突然如此說,眼裡有了亮光,顯然很是渴望。

    「你瘋了。」錢二立馬喝住這個老傢伙,他可真是夠大膽的。「你去找他們,怎麼說,當年的事,我們雖然不知道。可也因此洗脫不了嫌疑。不但如此我們現在過去,反倒還要給了這丫頭遭禍,你沒想清楚嗎?別光腦子一熱就行此事。」

    錢二分析的頭頭是道。老錢探了口氣。似乎是再沒有辦法。

    不過老錢笑道:「想不到這歐陽賦也因此拿了這個丫頭沒了法子,這到是讓我們兩個老頭子都沒有想到的。」老錢坐到了屋子裡的一個椅子上面面,他兩腳一翹,擱在了上面。

    「這也不是我們能過去找這丫頭的理由,你快點別往這上面動腦筋了。」錢二也坐了下來。

    「現在我看啊,只有先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的再說,全是你這個老傢伙惹的事。」錢二雖然是抱怨,卻也沒多重的語氣說自己這個夥計。

    「呆是能呆,大不了就是搭上一條老命。」老錢眼光泛冷。語氣裡全是寒意。

    錢二沒說什麼,這話他早已對這個坐在自己對面的老傢伙說的夠多了。再說就顯得多餘了。

    當年的事,他們大家都有愧疚。不然他也不會沒有明知不該,卻沒有極力阻止這個老錢的。

    「外面的事,怎麼樣了,那丫頭嚴不嚴重?」錢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悠悠的喝了起來,斜眼往老錢出去打探事情的人用眼探去。

    說到這裡,老錢就笑:「嗯,見著那老蔣一臉緊張,估計是離嚴重很接近了。最後這回有個什麼意外,乾脆來個一了百了,那是最好。」

    老錢越說,越說眼裡興奮。

    錢二呸了他一口,「你這老東西,老了老了,還像毛頭小子一樣,這事要是嚴重,豈不那丫頭要跟著倒霉,歐陽賦能放了她過去,這不是把把柄送到這個歐陽賦手裡嗎?」

    老錢一聽,突然就坐起了。「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光只是想著讓歐陽靈這丫頭倒霉了去,卻是沒想到,外面惹事的傢伙也要跟著倒霉的。」老錢一拍腦袋,真開始為了那個知曉擔心。

    錢二對這老頭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臉上也是擔心的。雖然是他嘴硬,一直都在阻止這老錢如此不顧自己安危的舉動。

    「唉,現在說這些還幹嘛,只希望這個丫頭這回運氣好一點吧?」

    歐陽賦來到歐陽靈的院子門口,就見到李依如一臉著急的跑向了自己。

    「老爺,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個小姐都出事了,她卻還不想打開了門讓了我們進去看看。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李依如說著著急擔心的話語,可是臉色上並沒有多少的緊張,原來剛才是看花了眼,才以為她真擔心靈兒。

    歐陽賦走到近處發現了,他盯著這個女人看了眼,並沒有再與她多做話語。歐陽賦一把把這個欲要往自己身上靠來的李依如推開。

    後面一直冷眼看著李依如雙手要纏上歐陽賦的凌蘭芷有些好笑,這個女人真的是蠢笨,就她那演技,還想要在歐陽賦的面前搬弄嗎?豈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凌蘭芷這才慢慢往前走,到了歐陽賦的跟前,完全一臉不理會這個李依如對自己怒眼相視,凌蘭芷神態略帶些焦急,卻也沒有像剛才李依如那般誇張的神態。

    凌蘭芷緩緩與歐陽賦敘述今天這歐陽靈身的事:

    「老爺,這個小姐今是提早回府。原本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事,只是覺著奇怪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當了管事來我這裡稟報,說要去請大夫的時候。才感覺到事情恐怕有點嚴重。現在要進去卻是又不能,直到現在都未曾知道小姐臉上的紅疹到底嚴不嚴重。連裡面的大夫也沒有一個的出來。」

    凌蘭芷越說,越發現歐陽賦眉頭皺得死緊,再怎麼說,凌蘭芷能在當年的錢景蓉面前裝得這麼多年,自然是要比這個李依如演技高超上許多的。

    凌蘭芷隱含擔憂,卻也沒有太誇張,說得合情合理,要比了那李依如真切百倍。

    歐陽賦來到院門前。這門紋絲不動毅然的關著。裡面的人沒有一個守在門口,沒有一個人能得知裡面的消息。

    這是從以前,靈兒從小時候起就是如此。他也是如此的保護著她在裡面。現如今卻還是如此。歐陽賦兩步上前去,敲了一陣門。

    凌蘭芷剛想說沒有用,裡面的人不會開的,卻是不想,院門就是如此簡單的打開來了。

    出來的是一個丫鬟,她臉上全是焦急一片。她見了歐陽賦,顯然是知道門外是歐陽

    陽賦,才過來打開門的。

    然後她轉身讓了歐陽賦的進去。很快的就又急急把門給關緊了。

    隨著重重的一聲關門聲音落下,這個門是關的又急又快。連凌蘭芷剛想邁步去與歐陽賦一起同進都沒有給一絲可能信。

    凌蘭芷站立在門外頭,眼神冷了下來。轉身見了剛才把歐陽賦引過來的管事也是一臉吃驚的模樣。凌蘭芷到嘴邊的話就懶得與他多說了。

    顯然是這管事也是不知道,這歐陽賦與歐陽靈之間奇怪的一舉,他們似乎有什麼隱秘的事一般。這事就是連她都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歐陽賦隨意的在門上面敲兩下,明顯這剛才不是在敲門,或者是說,歐陽賦在打暗號。

    呵呵。一想到此,凌蘭芷就覺著可笑無比,這個歐陽賦用的著如此嗎?這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需要如此的保密,這個歐陽靈他帶回來到現在。她只知道有這麼個孩子,但與這歐陽靈見面都是這才近一年前的事。

    歐陽靈被了歐陽賦保護的太好。藏的太好應該是如此說。凌蘭芷是個心理有算謀的人,她早已看出了裡面的章,歐陽賦與歐陽靈之間絕對有什麼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原本以為那外面的錢景蓉的孩子能動搖歐陽賦,今天見了歐陽賦與歐陽靈之間這樣的互動,凌蘭芷就不太肯定了。

    李依如在一旁,也是見了個全,不過最讓了她感興趣的就是凌蘭芷也並沒有進去,這對她來說,不可不說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李依如笑呵呵的,與了凌蘭芷剛才的冷笑截然相反。此時李依如覺著,剛才受了歐陽賦的冷遇也沒什麼,能讓了她看到凌蘭芷出醜,那是絕對讓人暢快的事。

    歐陽賦來到裡面,走進院子,直行朝正房而去。

    門口丫鬟給了歐陽賦撩起簾子,大丫環巧慧正緊張的等待著這個早已來了此反覆診斷,正在幾人一起推敲討論的幾個老大夫。

    「這病症,有些奇怪。」這個老大夫,經過了把脈,問診,碰觸臉上的紅疹,得出了這個結論。

    床上的歐陽靈雖然是此時臉上可以說慘不忍睹,但是性命是無憂的,她只有臉上一片的鬱悶模樣,其他都是還好。

    歐陽靈見了歐陽賦進來,喊了她一聲,眼裡淡淡也是開始有了淚意。

    「躺好了,別多動。」歐陽賦見到歐陽靈臉上的紅疹後,心裡也是驚詫一片。他的目光比了剛才心裡早已料定的事實,更加的得到了一分肯定。

    他想不到她居然有如此的能耐,看來真是自己小看她了。

    歐陽賦此時嘴裡的那個她,自然就是在外頭逍遙的知曉。

    「這症狀雖然是看似嚴重,但只要立馬得到控制,卻也是沒什麼的,只是小姐在回來的路上又遇上了吹風,這樣一來,不但沒有得到救治。反而是愈發嚴重。」

    能說出這番話來,看來這個大夫的已經得到了解答。再從他的神色上面一瞧,就知道。這個病症並不太嚴重了。

    可是對於歐陽靈來說,從小連一個感冒都是很少有的。旁邊丫鬟都是小心伺候的,今天突然得了這樣的症狀的確是件很大的事。

    但歐陽靈一瞇眼,她卻是記得從學院回來的時候,與她同樣症狀的還有另外幾人。

    歐陽靈馬上問這個大夫:「你說,我的這個病會不會是被旁人傳染的?」歐陽靈不是沒有懷疑到那個丫頭,可是今天自己與那個丫頭一句話都無,而且她並沒有任何的接近過自己,怎麼可能暗著了她的道。

    何況。這丫頭理應也沒有這樣的本事。不是歐陽靈要為這個知曉開脫,完全這個口氣囂張的知曉,在她的眼裡真的什麼都不是。

    「傳染也是有可能的。」大夫雖然得出了解決這個症狀的良方,也給出了這個歐陽靈問出這話答案的可能性。

    歐陽賦讓了大夫下去,他來到床前:「今天的事,可是有哪裡不對?」歐陽賦直接問。

    歐陽靈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低了頭:「嗯,是感覺有絲不對,但卻只是懷疑,並沒有其他的。」

    歐陽賦可不這麼認為。「真沒有什麼,你怎麼可能這麼巧的就得了如此急症?」

    歐陽賦看著歐陽靈臉上現在塗滿藥膏道。

    歐陽靈笑了笑。「哪裡是因了這個,不過今天我可以可定。這丫頭並沒有碰了我。」歐陽靈對上歐陽賦面前的眼睛看去,淡淡的笑。

    歐陽賦坐在床頭,往歐陽靈臉上又瞧了幾分,「這樣的只要紅疹,豈是需要靠近才能辦到的?」

    歐陽靈一愣,她被歐陽賦如此直接的說,似乎是想起來,這事情果然是有問題。

    「她當時往我身旁走過,故意停留了一下。」歐陽靈連忙與歐陽賦道。

    「呵呵。這就對了。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能有這樣的東西。不知道是誰給了她的。」歐陽賦眼裡冰冷。

    歐陽靈原本還不信是知曉,是因為她不知道這東西能如此來用。此時歐陽靈被了歐陽賦點化後立馬就對這個早已對來說說是個死對頭的知曉恨之入骨。

    「那爹爹說是該如何?」歐陽靈盯眼看歐陽賦。

    「如何,現在她有了晉王這個大靠山,你是知道的。明著不行,暗著也不行,她一有個風吹草動,想到的必然是我們。」

    「爹爹,何必如此小心謹慎。她都如此欺負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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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歐陽賦這麼多年來,就是在小心謹慎中過來的,所以這四個字,對於歐陽賦來說,絕對不個貶義詞。

    「不用了我們動手,自然是也有旁人來。」歐陽賦道。

    歐陽靈突然就想到了,另外四人中的兩人,她們是對姐妹花。

    「好的,那就由著爹爹幫了我去辦。」歐陽靈臉上帶著笑意道。

    歐陽賦笑了笑,伸手在她頭上撫摸了一下,就轉身走了出去。

    留下的歐陽靈笑了起來。仰了脖子,凝視在前面歐陽賦消失的地方。

    「小姐,這法子可是好吧?」巧慧笑著如此說。

    「嗯,原本我還真不相信她有這個能耐,想不到卻真的是她,這就叫她往我槍口上多來撞撞吧?可是卻是如此不巧得罪了那兩人。」

    「老爺這回必然是去與這兩人的爹爹商量此事去了。」巧慧臉上含笑的搖頭說道。

    「自然,這個仇我還等著如何報,卻是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即使這回不是她把我弄成這樣,我也非要把她脫了下來。所以啊,巧慧你這招如此巧妙,只要我不先開口說是這丫頭,爹爹必然是要比了我更加肯定是她。你可真是我的智囊。」

    歐陽靈對這個自己的大丫鬟巧慧很是滿意。

    一旁的丫鬟眉眉也是咧開了嘴角笑的好不歡顏。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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