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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2 文 / 簡少郡

    因此在李老婦跑來與知曉把昨晚的情況與她一說之後,劉堅就把手上今天去碼頭那裡買的鮮魚帶到廚房一放下,劉堅就和知曉又往了外頭走去。

    李老婦還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動靜,這回慕天也沒有再跟知曉一起出去,李老婦就好奇的問慕天,「這,他們父女兩又是要上哪?」

    李老婦看著這個此時臉上,有些不爽的慕天。

    慕天道:「昨天,那綁匪信上面寫的時間和他們嘴裡說的時間不一致,所以知曉和劉叔又去信上面的地點去瞧瞧,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證據。」

    李老婦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又看了眼這個無精打采的小子,也沒耽擱功夫,忙著去幹活了。

    慕天突然想起這三個綁匪還是柴房關著,連忙有了興致過去要逗弄他們一番的想法。

    城南西側的寺院。這座寺廟可不像昨天知曉被綁匪綁去了的寺廟一般的破舊,這裡此時可以說用香火鼎盛來形容。來此的香客臉上都是一臉的虔誠無比的模樣。

    知曉和爹為了也不落俗套,也買了香拿在手上,隨著人群慢慢往前面走去。

    人群裡面的人,不時都發出一聲稱讚,都是在說,這座寺廟裡面有個活菩薩,幫人測字算命特別的准。

    知曉滿臉的不信,這是她想等會回去的時候,就拿這寺裡這有個活神仙這事,去好好取笑一笑呆在她家裡好吃懶做的臭老道,如果可以,讓他們兩人對比一次,還誰算命算得準。

    知曉一想到次,就覺著更加覺著有趣。

    但這也不是現在她和爹來此的目的。他們來此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是盡量在這人群中發現異樣,看看有沒有可疑人人物。

    信上面只是說這座寺廟,可是具體在哪裡卻是沒有寫明,顯然是故意的,更顯然今天也許他們就躲在某處正尋找這樣滿臉著急來送贖金的人。

    這裡知曉可是第一次來。當她此時一見到這麼多的人,就知道要糟糕,因為這裡人多了,如果哪個人有心的話,自然是會很簡單的就躲在暗處反而觀察起他們來更加不會讓了她和爹發現。

    知曉換了一張的面具,和劉堅穿梭在這人群裡頭,沿著寺廟裡的人群,到處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人。

    「爹怎麼辦?這恐怕今天我們來此也尋不到人了?如果她們真缺這點贖金,恐怕不見得,歐陽靈那死女人也不是個真缺錢的。」

    「再看看吧?」劉堅雙眼一直都是在四處留意,知曉今天臉上的這張面具,是方華給的,所以並不是在歐陽賦府裡她所帶著那張邵沖娘送給自己的面具。因而知道的人並不多,相信過了這麼久,歐陽靈即使是見過一次,也恐怕是沒有多少印象。

    兩人走著走這,就來到了寺院的後面,這裡的園子特別的清靜,知曉和爹正要離開,因為這裡人少,他們大概走錯了,所以更加不可能有那兩個女人在這裡了。

    「施主請留步。」帶著靡音有些洪亮的聲音,出口止住了這兩父女正要推出去的步伐。

    這就是瞎走造成的後果。劉堅與知曉往回頭去看。見到的就是一個老和尚,正兩眼亮晶晶的往知曉這張臉上細細瞧來。

    知曉不喜有人這樣把自己當成怪物般看,不得不說,雖然是家裡的那個臭老道曾今說過,自己是災星轉世自己完全不會去理睬,但是多少其實心裡還是有著一層的煩悶的。

    「怎麼了,你這般瞧著我,可是我有什麼不對吧?」知曉因此顯然是很惡劣。

    這個老和尚一頓,然後抬眼去看劉堅,像是在詢問劉堅,他又沒有說什麼,這傢伙怎麼這般兇惡的對自己。

    劉堅也是一臉無奈,這丫頭性子都已經是長成了,所以他也沒有辦法。但,這也是這老和尚如此看自己女兒,他自己造成的,如果他不這樣看,想必就不會被知曉一問了。

    老和尚顯然在劉堅這裡沒有得到答案,然後可以見到的是這個老和尚脾氣是很好的。臉上還是一臉的笑瞇瞇。

    這一下知曉的壞心情也是收斂了不少。

    知曉把頭一拽,高傲十足:「你想問我什麼?不會是說我有什麼不對吧?這點你還是不要說了,因為有人已經對我說了,所以我是知道的。」說完此話,知曉就去看這個老道。

    老道先是一愣,然後一笑,就問道:「那你可知,你這一身的符氣,能在你身上,很是難得?連了老衲都沒有你這般的好運道。」

    「福氣?」知曉聽了後,顯然就是很想要笑。她可絕對不會如此認為自己是個有福氣的人。

    「不是福氣,是符氣,是否是有人在你小時候,讓你吃下了三道符?」老和尚一臉的法號看似很高深的模樣。

    知曉聽了一楞,然後一樂,心想,這該不會是那個臭老道今天知道她要來這寺廟,所以故意尋了一個托吧?這樣就有理由可以繼續和她混在一起了。

    不能不怪知曉,對於這些迷信是不相信的,雖然剛開始還有些的疑惑,可是越是瞧著這個老和尚不懷好意的在盯著自己看來時,知曉就是會如此的想。

    「爹,我們走。」知曉拉了劉堅的手往外頭走。這裡她感覺不舒服。

    劉堅順著知曉的手出來,回轉頭去的時候,見到這個老和尚走了出來,站立在那出花園的月亮門下正蹙眉,臉上全是顯示疑惑的表情,正往這裡慢慢看來。

    這樣也讓了

    了劉堅感覺這老道有些不對頭。

    既然是兩父女,今天特意出來尋那兩個女的,沒有尋到,自然是要回去了。

    知曉回去的時候,還是想,要快點的回去把那個烤魚丸子做出來試吃看看。此時,在她剛才和爹出門的時候,那些鮮魚可是都養著了水缸裡頭,活蹦亂跳的,相信還沒有死絕。

    知曉回到了店裡就開始招呼了兩個閒人,開始捋起衣袖幹活。

    「知曉,人沒找到?」嵐娘從前頭走來,一臉瞧著她興奮模樣,就知道。

    「嗯,兩個死女人也不會這樣傻的,讓我這麼容易就抓到手,反正就是歐陽靈這個死女人做的,放心娘,我會收拾掉她的。這事可沒這麼簡單就玩玩了,等沐休結束,我就到學院裡頭轉一轉,兩眼一看就知道是誰了。」

    「你就吹吧?要是能有這個本事,你幹嘛還不早點的發現。這個歐陽靈真是有夠黑心的,小小年紀心腸如此歹毒的。」

    「我哪裡是吹牛了娘,她不但心腸歹毒,心是黑的,裡面全是黑的,連歐陽賦也是。」知曉邊讓柳言青把刀拿在手,讓他去殺魚,還讓臭老道去準備作料。

    嵐娘也瞧著這他們一番在後院這裡忙活的就奇怪。「你這是又要幹嘛?」嵐娘說著,也蹲下來,在這井邊看著知曉正用手從水缸裡面抓魚出來。

    「爹剛才在碼頭上時,和我說,要做烤魚丸子,娘你說好不好,這個做出來,咱們自己人先嘗一嘗,味道好的話,就沒話說,把這個就當我們店裡的另一個特色賣。

    「烤魚丸子?」嵐娘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魚丸聽過,烤魚聽過,就是沒有聽過這魚丸烤來吃的。不過這丫頭要折騰,就隨她去弄吧?

    嵐娘問了兩句,又到前面去忙了,打算等客人少點後,再來後院幫這丫頭的忙。

    臭老道和柳言青兩個閒人都是在一旁聽到了這個知曉剛才說的話,「烤魚丸子?能好吃嗎?」首先問的是臭老道。

    「我爹說好吃,你們倆個加把勁快點先把魚給收拾乾淨。」知曉命令兩個不愛幹活的動作要快。

    慕天在一旁看著捂嘴偷笑。

    柳言青對與吃他是喜歡的,而且從來就不會落下一點,可是這要用他的刀工來敢這殺魚剖魚的事,可就完全是兩回事了。

    臭老道也是一樣,好不容易能對他來說休息一會,就又要幹活。不願意。

    知曉拿這兩個懶傢伙沒有辦法。突然知曉抓魚的動作停了下來,用兩隻眼睛往臭老道身上看了一圈,然後知曉陰陰笑著道:「你今天該不會是一早就出去過了一回吧?」

    「出去,到哪去?」臭老道抬起頭來,顯出很是疑惑的表情。

    「你就裝吧?」知曉滿臉不信,想來肯定是了,這個傢伙自己也沒有要趕他走,何必這麼費心呢?

    「好了,沒事沒事,幹活,快點,柳言青你的那把刀小心些,可別把魚膽給弄破了,那樣這條魚可就不好吃了。」知曉見柳言青洩憤般的一刀下去,直通魚尾處,一條與就已經是開膛破肚,然後慕天喜滋滋的接受去把裡面的腸子一掏空弄乾淨。

    可惜是此時不是殺兔子,所以這圍著一旁轉悠的小黑一臉嫌棄的又是嗅了嗅這魚腸子,並不下口吃,因為它不愛。

    柳言青看了今天劉堅帶回來的五條鮮魚,問,「這都要殺,如果一次失敗了,下次還可以試一試,要不等了明白再說?」柳言青是能懶上一點是一點。

    知曉聽了也有理,現在都已經殺了兩條了。知曉點了點頭。

    經過了多人的努力,還有知曉在一旁的敲鑼吶喊,終於魚丸是做成了。

    現在只是就缺了最後一步要烤了,這最後一道工序。

    知曉已經瞧見慕天火力十足早已準備好了炭架,一共才兩條魚,知曉看了眼此時手上正準備拿去炭爐上面烤的魚丸串,這一共才八串,兩條與才八串,而且經過了剛才這麼多人的努力,才做成,這要賣多少錢啊?

    嘖嘖,太貴了恐怕就不好賣得出去了。知曉低頭猛看這手上的兩條魚做成的魚丸。

    「好了,知曉你還站在那磨蹭什麼?咱們辛苦幹了一天,就等著見最後的成效了。」臭老道很不滿意這個知曉盯著手裡的魚丸發愣,這很打擊他的積極性。

    「這就來了。」知曉丟了個白眼過去。「不過說真的,這兩條魚,就成了這8串,似乎真的是太少了。」知曉還是嘴裡抱怨。

    「那你這是什麼話,難道要學了旁人摻假,裡面加上麵粉,那吃起來還是魚丸的味道嗎?」柳言青見這個臭丫頭還不上烤架烤,他自己親自過來動手。

    知曉無語,做生意當然是不能這樣,但是如果加了麵粉能做成更多的魚丸,而且味道也不賴的話,知曉點了個頭,嗯,她也是會同意的。

    柳言青與臭老道忙忙呼呼,終於是把這八串魚丸放上了火架子。這個烤架子,其實還不是轉門做烤魚丸用的,這是從街上收破爛那裡買過來的。但卻也是個能烤東西的。知曉想,大概是從哪戶人家喜新厭舊的家裡不要了的。

    這烤架足有七八成新,還是很好用的。炭放在下面,也用不了多少,長度也夠正好能把一串魚丸架上去。

    而用來串魚丸的竹籤是慕天從隔壁店裡要來的,所以也沒有花錢。

    「要放調料了,這樣才能讓了更香一點。」臭老道又轉身去,在他後面的那個小桌子上,把幾個調料都拿在手上,小心的慢慢往了

    這發著滋滋聲響,香味開始慢慢散發出來的魚丸上面撒上各種的調料。

    「給我這一串加一點的辣醬。」柳言青急急忙忙把自己手裡拿著的一串自己烤的遞上去。

    柳言青與臭老道兩人配合默契十足。反倒此時慕天和了知曉已經是旁觀著了。

    終於,臭老道最先等不急,拿起了一串要嘗味道了。

    知曉立馬也是急急忙忙伸出手爪來,抓起一根就往自己嘴邊吹氣,慕天也是一樣,動作賊快的,現在對他們兩人來說,只要吃現成的就好。

    「唔,好吃,好吃,味道不錯?」臭老道連連點頭,畢竟這裡有一半是他的辛苦付出。

    知曉也覺著不錯,連忙又從裡頭拿了兩串去給她在前面忙著做事的爹娘。

    慕天也是拿了兩串就走。氣得柳言青和臭老道最後辛苦了一個下午,居然只是吃到了一串。

    這哪裡是他們這兩人願意的,急急忙忙拿這手裡的烤魚丸子出去。

    知曉帶這魚丸來到前面的店堂,劉堅正在和嵐娘在算賬,打算算好了帳了就過去。因為此時也沒有多少的客人了。

    知曉連忙走了過去來就快速的遞給他們兩串。慕天的烤魚丸子遞給了二妮和王寶釵。

    此時店裡沒客人了,她們正坐在靠近門前的桌子上休息呢。

    兩人見了知曉與慕天匆匆從裡頭走了出來,手裡都拿著三竄魚丸。「這就是你剛才在後面忙活了半天的?」二妮見了這個自己的弟弟還想著她,臉上也是高興的,連忙把慕天遞過來的另一串送到王寶釵手上。

    所以,當了後面兩人出來的時候,柳言青和臭老道心裡那個氣啊。只得把自己手裡的先吃了再去找這兩臭傢伙算帳。

    嵐娘細細看了一下,並沒有馬上就放到嘴裡吃,劉堅已經開始吃了,知曉盯著她爹的眼睛瞧。

    見他喜歡,果然是不錯的。「爹,和你以前吃的那個味道是不是差不多?」

    「嗯,似乎比了那個還好。這魚丸嚼勁很足,調料也是加的不錯呢。」劉堅笑了起來。

    可是知曉聽了這個可不大滿意,「可是爹你不知道,這個兩條魚才做成了八串,一共四十個魚丸子。還且太麻煩了。光柳言青和臭老道就幹了一個多兩個多時辰,這時間上面不大划算。」

    知曉如此說。

    劉堅聽了也是和嵐娘低頭算著這筆帳,現在他們店裡的人手光只是每天的包包子,倒是差不多夠了,如果哪天生意好點的話,就還要加上一百多個包子,但再多人就要累了,所以,再抽空賣這個恐怕就是不成。因為實在是沒有人手了。

    而且這個價錢成本兩條四斤左右,去掉頭尾,骨頭和內臟,也就沒剩下多少。

    「不過剛剛開始可以少做一點,先在店裡賣賣看再說。」嵐娘現在才終於是拿起了研究了半天的魚丸,放到嘴裡嘗起來。

    一入口,味道香脆的很,因為外面是用微火烤的,所以都因為從裡面慢慢散發出來的魚油把外面越烤越焦,但也沒有過了火候,掌握的很是到位,這魚丸裡面也很是有嚼勁,咬下去還能散發出一點的汁水,雖然不多,但卻十分鮮美,再加上魚丸外面抹上的一層調料,味道果真是如劉堅剛才所說的極好。

    嵐娘點頭,吃的不錯,這樣一來倒是更讓了嵐娘感覺這個要做。

    嵐娘對於賺錢的勁頭不比了知曉這丫頭的小。

    嵐娘在兩個下肚後,站在櫃檯後,拍了拍上面的櫃檯:「那就做吧?明天先去派個人買上一百條鮮魚,先做一點試試看,好賣再說。」嵐娘一口定音。

    柳言青聽了這個嵐娘如此大的口氣,立馬和了臭老道縮了脖子,想要此時也不找知曉算賬了。因為算帳也沒有用,估計他們兩人湊上去這嵐娘立馬就盯緊了他們這兩個閒人。

    正當了這柳言青與臭老道要悄悄遁尋的時候,李老婦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嘗到一個魚丸,關只是看來著,心裡自然是有點不舒服。

    李老婦就問了一個柳言青與臭老道很不願意在此時聽到的問題,李老婦問:「那,這個買回來後,這麼多魚誰來殺,誰來做啊?這可是個問題,知曉娘。」

    李老婦心裡想,雖然是此時她們來店裡幹活,但已經是夠忙了,如果還加重了他們做活的量,可是不行。如果這嵐娘想要做生意,可是也要考慮了他們這些做活的人勞累程度。

    嵐娘看了眼這個李老婦,對於這個李老婦心裡的彎彎道道還是明白一些的。

    正要開口,曾今開過飯店的王強湊上來道:「不就是幾條魚嗎?動作麻利點,兩個人也就夠了,算我一個就成,抽個空,我就和了劉堅兄弟把這活幹了就是,不麻煩你這老婆子了。」王強畢竟是危難的時候,得過知曉的關照,不然此時他和女兒還饑一頓飽一頓要飯過日子呢?

    所以,王強心裡是很感激這一家的,要比了一年多以前,知曉家因為有了王掌櫃幫他們家,把山上的野菜收購了去還要感激。

    嵐娘至此聽了到這個做活也就不成問題了。點了個頭。「那就這樣定了下來吧?王大哥既然還幫了做這個事,我也會把工錢加上去的,不會讓了你白幹的。」嵐娘做事分明,做一份活計,就給以分工錢,雖然是大家都是熟人,但還是要算清楚地比較好。

    這樣一來,那兩個想要開溜的柳言青與臭老道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反倒是各各鬆了一口氣般,心情愉悅了起來,徹底是打算在明天的時候,去揩油多吃幾串,

    順便幫了他們指揮指揮,像今天一樣,該如何,下一步又該如何。

    這倆個喜歡偷懶的傢伙,心有靈犀的在一處偷偷對視一眼,似乎是越發感覺對方是很和自己心意的。

    可是這一切早就被了知曉看了個正著。知曉立馬盯了這兩個傢伙道:「娘,你可別啊,這店裡不是還有閒人嗎?」知曉說著這個話,眼裡的眼珠還是不離這兩個閒人一步。

    柳言青立馬的不高興了。臭老道也是擺出了一副你要是敢讓我幹活,你就等著瞧,我要反抗的模樣來。

    知曉一個白眼丟了去,她可不怕這兩個傢伙。知曉又把視線回到娘身邊,「娘,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咱們店裡可是還有很多閒人啊?幹嘛不好好利用一番?」知曉說了這最後一句話後,又往了這兩人那看去。

    柳言青揮舞著胳膊,臭老道磨著牙,強烈的反抗到底。可是此時店裡的同事,都把視線集中到了這兩個人身上,讓了原本想要開溜的人反倒是騎虎難下。

    知曉不理,轉頭道:「我記得店裡昨天不是抓了三個綁架我的壞蛋嗎?娘,你是不是把這三個人給忘了,這不是現成的人手嗎?讓了他們贖罪,在店裡幫我們幹活,我們就不把這三個人送到官府去,給我們店裡做白工豈不是更好,這個反正是送上來的,不用白不用,這就當做是對他們的懲罰好了。」

    知曉一仰頭,惡狠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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